首先要说的是,这部片子我很喜欢。
可能很多人都看出来了,它是现代版的《牡丹亭》和华语版的《维罗妮卡的双重生命》(也就是《两生花》)。
不少人说它伪文艺,这不要紧,在这个被商业片鲸吞了的华语电影市场,还有人愿意静下心来做这样的片子,这本身就是非常了不起的事了。
而且,它的反响还不错,不是么。
它成功地掌控了我的情绪,但总让我觉得还有一些不完美。
一、梦可依,难成眠,怎奈醒时更远。
Max在梦里遇到艾玲,似乎相处得不错,逐渐相爱,但醒来却感到压力和排斥感,他怀疑梦境,他想要逃避,却又不可避免地被其诱惑。
柳梦梅在梦里遇见杜丽娘,同样相爱了,而他醒时依然坚信,这世上真有一个杜丽娘,且必在某处等着他,他要在现实世界寻着她,与她携手人生长路。
我为你而来,你为我存在。
Max终因噩梦难缠,远赴上海,在那里,他看到了那个一袭白衣,眼神凄楚迷离的女子,那是,他梦里的丽娘。
而他没有过多的时间停留,这一趟,终是要错过的。
到这里,剧情稍稍将我们带入了一个《牡丹亭》般的冲破现实距离的东方浪漫主义的爱情传说中,可就在此时,西方人文主义细胞又在导演体内复活了。
二、双生:而你是你,而我不是自己。
Max在此来到大陆,却因机缘巧合到了杭州,遇到了那个和梦中人有着同样面孔的女孩依依,而她不是她,她活泼,热血,和梦中人一点都不相似。
依依答应帮他找艾玲,也是帮自己找到失散的双胞胎姐妹。
可以肯定的是,双生题材是纯西方的东西。
我不是说这电影里就不能东西结合了,我想说的是导演既没有把握这两者的精髓,也没有决定到底哪个为主哪个为副,让整部影片缺乏一种协调感。
大多数的双生题材,都有一个重点:作为双生的两者,必须共有某样事物,比如共有一个身份(休.杰克曼《致命魔术》)、共有一个生命体(《维罗妮卡的双重生命》,话说《如梦》中有太多情节抄袭此片)。
近年来,许多东方艺术家也尝试了不少这样的题材:共有一段爱情(岩井俊二《情书》)、共有一个身份(山本文绪《蓝,另一种蓝》)、共有一个名字(矢泽爱《NANA》)。
以上这些都无一例外地抓住了双生题材的精髓,两者是独立而统一的,两者因相互依存而完整,而作为不同的个体,却是要完整一段故事或是发现生命的不同可能性(此前的东方艺术家更习惯用轮回来达到这一目的)。
而本片的导演却违背了这一宗旨,不但没有突出他们共有的事物,还活生生地把她们撕开了,摆在两个有着极端冲突的对立面上,更是残酷地让男主角择其一,让这对双生花拼个你死我活。
双生这个元素的渊源,我觉得应该是西方强调个体独立性和多样性的结果。
也可能是强调独立意识后人们为填补内心的孤独感而产生的美好想象:这世上还有这样一个我……如果这个元素运用得好,同样可以成为文艺片中的经典,只可惜导演在东西方主色调之间一直在徘徊,此时,她的东方主义情怀又发酵了。
三、影子或者替身原来你爱我,不过是因为我像她,只要她一回来,我的一切就都结束了。
这样的桥段曾是多少东方式经典爱情悲剧的主题啊。
改编自歌剧《图兰朵》的魏明伦的《中国公主杜兰朵》就有一个任何西方导演都想不出的东方式结局:公主杜兰朵后悔莫及,披上被她害死的女奴柳儿的外衣,放下身段,成为柳儿那样的平凡女子,去寻她的爱郎。
没有一个西方导演会这么做,因为他们强调个体意识:我就是我,我为什么要像别人呢。
而《如梦》中依依这个角色也确实有着这样的背景和骨架。
一个乡下女孩,仅管有着和Max梦中的艾玲一样的面孔,却没有她那样的城市气息,她那样的时尚感,冰冷的气质。
依依,土里土气,热情,活泼,单纯却因善良和质朴而显得可爱。
比起艾玲神经质的冷漠,我当然更爱依依,爱她,是个有血有肉,脚踏实地的人。
当她换上精致的衣服,干净的妆容敲开Max房门的时候,Max问她:“不是很累吗?你的头发。
不是说,不吃饭吗?
”她忍住了,她并不是想要扮成别人的样子去偷来一点不属于自己的幸福,她只是不想让Max白来一趟,失望而归。
她宁愿暂时不要做自己,放下自尊和自我,也要成全他的幸福,哪怕只是一个没有逻辑的梦。
可是这太可怕,这亦是她的噩梦,她离他越近得到越多就感觉越失落,他抱着的是她,想这的却是另一个人。
当Max吻过她以后,她不得不让自己清醒,她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第二天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出现在Max面前,继续帮他寻找艾玲。
而Max对她的态度的急转直下,越发让她觉得自己可悲。
她给他留了一张纸条,劝他回去。
当Max在纽约迷失自我的时候,她却清醒地做着傻事,她在上海工作,要继续Max未完成的梦。
直到Max再次来到上海。
其实当Max在午夜的广场再次把她错当成艾玲的时候,她完全可以将错就错地演下去,此时她已经可以演得没有破绽。
而她没有这么做,因为她期待他喊出的是她的名字——依依。
她留MP3的那一段,像是一把利刃,刺穿每一个当过影子的人的心。
她想赌一把,只要他也梦到过她,哪怕只有一秒,她就有信心 把这个信梦的傻瓜唤醒。
可是没有,她还是输了。
她退出了,让他继续那个可悲的梦,去寻那个真正的梦中人。
其实她可以自私一点的,任性一次的。
故事讲到这里,我几乎把全部的爱和同情心都给了依依,而狠心的导演却又把天平硬生生地倒向了艾玲。
Max根据依依给的地址找到了医院里昏迷的艾玲,还有她那本记录他们共同的梦的日记。
他把她从梦镜中救出,团聚了,最后艾玲还是不可避免地死于脑部退化。
这样一来,艾玲就成了绝对女主角,那依依算什么,既然大篇幅都是以依依的视角切入,前面大半的浓墨重彩都是放在依依身上,现在又突然这么来一下,你让观众之前对依依付出的感情情何以堪啊。
当然你可以说,Max不是说过吗“再精确地机器也计算不出,他到底爱她们两个中的谁更多一点。
”他爱依依吗?笑话,你不觉得这句话很牵强很违和吗?
四、它值得更好的结局我看到一大半的时候,曾经做过这样的假设,而且我觉得这样的结局更能让人接受。
1.艾玲和依依是同一个人先前Max梦中的艾玲,其实是后来得了脑部退化将不久于人世的依依,穿越到从前Max的梦中的结果。
也就是说,那个上海女孩艾玲,其实就是依依的后来,她为了帮助Max寻找梦中人,留在上海工作,逐渐成为了一个如Max梦中人般的时尚白领,而她因经历了与Max的感情,性格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梦中男友自杀的情节可以改动一下以前后呼应。
接着,就可以安排依依留给他“大学医院313”的地址其实是她自己的病房。
然后可以有一个人告诉Max全部事实,Max才发现一直错过的忽视的就是一直要寻找的。
2.艾玲和依依是两个人艾玲就是个配角,也确实经历过男友离世,但并没有那些与Max相同的梦,不接受Max,态度恶劣或者接受Max只为骗他钱,当他一穷二白后离开他。
而依依始终对他不离不弃,在他无法接受梦与现实的落差时帮助他重现站起来。
最后,Max解开了童年的心结,认清了梦境与现实,选择走出梦境,真实地生活。
以上两种结局的好处就在于,主调明确,也不用把对女主角的喜爱割裂,依依的存在显得举足轻重,增强协调感。
所以我说,这部电影最大的败笔在于:导演一直在东西方精神哪一个做主旋律的问题上犹豫,在两个女主角之间徘徊,亦在“梦与现实”和“梦是什么”哪一个做主题之间踌躇。
电影的确很精彩,但是却显得老练而不够成熟。
本来一个影厅有两个人看的,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
想一想,这部电影也将背景抽离到极致,何尝不是一个女的和一个男的?
后来就只剩下我这个男的一个人了。
另一个陌生人不知不觉的走了,到电影看完才发觉。
这部电影其实也只适合一个人看。
暂时只想说一句话:乱世不如狗,治世不如猫。
我是看到那一句“by the way 吴彦祖说英语比说国语和粤语都好听。
”的时候我终于决定我要写点东西。
首先是我想说吴彦祖说的外国话(貌似是例如法文??
)都比我们伟大祖国的语言要好听。。
香蕉人果然是…………>.<电影是……没在豆瓣上写过影评是因为自己写的影评根本不是影评。
我要说,我以前有个同学很像吴彦祖,为了这个问题我还好好地暗恋了他一下子的话……这叫影评吗……>.<最近是因为介绍电影给我看的人都很文艺导致我最近看的电影都很文艺。
所以最近都是面无表情的看完片子。
目无表情的电影的感觉是,貌似很严肃的时候我很想笑,貌似很应该笑场的时候我很想哭。
或者这有一个成语叫哭笑不得??
反正我是看着每次那个JAN生气然后跑掉得场景我都很想笑你需要每个离开的动作都要那么整齐划一么。。
不过这个不是主角我们就忽略她吧。
那就,袁泉吧。
我还在纠结。
当初貌似是在女报这种我搞不清楚在卖什么的杂志上看到这个人和这个名字,还要和周迅排在一起。
以是我也搞不明白她是个唱歌的还是个拍电影的。
不管。。
不过我还是觉得村姑型的袁泉比较正常。
每次梦里的场景都拍得很好很唯美唯独袁泉。
她时而低吟时而歇斯底里的样子让我看的毛骨悚然的。
拜托,我只是个在某个大山村里头,一个人坐在一百多平方米的房子,刚刚千辛万苦才回到家的可怜高三生。
你这样吓我我承受不起。
至于村姑版的袁泉就很贴近我的生活了,连打工的工厂都这么有家的感觉。
不过,我是在怀疑,怎么说也叫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距上海一个小时车程也不至于差距这么大吧。
其实我也想对她说,回去吧。
她是他的梦,而他,也不过是你的梦而已。
如果可以,我希望躲在衣橱里,和我的猫在一起。
这是我说的台词。
吴彦祖说在衣橱里的时候没有带上他的猫。
但我想,如果在那个衣橱里面,连一只猫也没有,那是和这个现实世界一样的冰冷吧。
所以,这部电影里,我最喜欢吴彦祖和他的猫的故事。
如果有梦,希望能遇见你。
这是个不怎么算是影评的影评。
明天7点,饮茶。
是的,人间如梦,浮生如梦。
梦是另一个真实,另一个特殊时空之中,我在,我们都在。
有人纳罕,罗卓瑶和方令正何以继《遇上1967的女神》后,十年了,才推出一部《如梦》,有人期望甚殷,对《如梦》不甚满意,有的以为此作是艺术片,难免曲高和寡。
《如梦》贯注罗卓瑶的流动和寻索命题,半唐番特色和作者手迹清晰易见,101大楼、华山创意文化园区、信义威秀一带在镜头下成功转变成不真实的城市空间,而更重要的是,时间沉淀了细密的思考,对人生的深刻领会,东方人的精神反省,这些一一诗意地反映在《如梦》之中。
《如梦》跟去年韦家辉的《再生号》一样,关注人的存在与流逝的时光,堪为近年香港电影中饶富哲理性的两部佳构。
《如梦》的基本二元结构十分清楚——生与死、梦与真、理想与现实、人脑与计算机、男与女、东方与西方、活力与忧伤、自我与他我等等。
而爱情作为主线贯穿整部电影的千头万绪,又具体化地呈现在同一面孔的两个女孩身上。
身在纽约的男主角Max(吴彦祖饰)在梦中遇上伤心人艾玲(袁泉饰),找到了理想的女神,就令他神不守舍。
Max到了上海公干,遇上跟艾玲相貌一样,性格迥然回异的乡村女子依依(袁泉分饰),Max似乎只能够在茫茫人世找出现实的对象或是理想的倒影。
理想属于一边,现实属于一边,从男人角度出发去看爱情,这是挺真确的反映吧(遇上100%的女孩几乎不可能)。
《如梦》中的依依后来奋发淬砺,投入上海的城市生活,更在现实里找到Max的梦中人艾玲,表明女人也会为个人理想而奋斗,当中可能是为了成全男人,但也可以是个人生命的实现,到底跟男人无关,是为了自主的生活而努力。
爱情以外,还有存在。
Max和艾玲一样,都在童年时,遭到遗弃,遗世独立的孤绝感,无法适意自若的生存遗憾,令Max自小就想躲回衣柜,好像要爬回漆黑幽深的母体,断绝人世,尚未诞生,永远在被保护的安全状态之中(Max埋首于计算机世界和从事网络保安工作多么顺理成章呢)。
而艾玲面对孤儿的身世和男友的自杀,直到跟Max失之交臂,早令她感到人世腐烂,存在没意思。
面对于这个不确定的、神秘的世界,Max只能够寻找。
寻梦?
寻生?
寻求?
《如梦》的外在情节及人物设置上可能令人联想到《两生花》、《情书》、金基德的《悲梦》等电影,。
然而,《如梦》到底是跟汤显祖的《牡丹亭》眉来眼去的,压根儿跟传统东方情怀遥遥契合的。
汤显祖尝言:「因情成梦,因梦成戏。
」信哉此言。
《如梦》借取或改编了《牡丹亭》梦中相会、忧思成疾、形象写真几个重要情节,但罗卓瑶和方令正并不亦步亦趋,他们没有提供起死回生和缔结婚盟等光明尾巴,而是来一个现代的转化,剎那的光辉和开悟就够了,编导借最后的梦中,世界倾坍,二人在舞蹈中迸发出一股单纯的生命力,将生死情爱赋予一种艺术美,情与梦,梦与戏,结合起来——「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这是苏东坡在《水调歌头》经营的放任自适境界。
艾玲的死别,令Max回到自然,看山看水,这是失意现代人的一种精神出路,复返自然,Max吟哦孔子川上的名句:「逝者如斯夫 不舍昼夜。
」时间的流逝,生离死别教人唏嘘,而我却想起苏东坡的《前赤壁赋》也说逝者如斯,他却从变中看见不变,物我无尽,天地万物是造物者之无尽藏等领悟。
对于Max,他又从山水中看到多少?
我们从《如梦》中看到,罗卓瑶和方令正的表达主线效法汤显祖,精神核心依傍苏东坡,这是一种属于道家的美学人生情怀。
而片题《如梦》,想必是来自苏东坡《念奴娇‧赤壁怀古》的结句:「人间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信报》2010.5.26]
现在是两点,很晚,犹如剧情里两个主人公相见的时间。
天亮之前,我想把影评写完。
我从来都不觉得国产的文艺片好看,也一直觉得这样的片子只是用来打发时间用的。
今天回了老家,回来之间在电脑里下了很多电影。
看了一个很糟的国产烂片之后看了如梦。
让我惊讶不已。
一直觉得阿祖不会接这样的戏,但是他做到了,而且演的那么好。
至于原泉她本来就是实力派,这样的表现不在话下。
而阿祖,他真的不再是那个只能演坏坏帅帅的香港明星了。
他已经迈出了最好的一步。
以下是我对剧本原创人员的致敬。
犹如自己,如梦初醒。
看完《如梦》我情绪非常糟糕,正好北京又在下半死不活零零散散的小雨,走在马路边上,后面汽车喇叭按得此起彼伏,我觉得自己要死了,没事居然吃饱撑着来看一场文艺电影,哪怕出发点仅仅是想多看两眼曾经属于大众情人的吴彦祖,身为一个有操守的成熟妇女,我已经不爱已婚的吴彦祖了。
这部戏一开始就让人觉得多余,镜头摇晃最终固定的影像界面,有点类似八九十年代的怀旧电影。
等干净的吴彦祖出现时,电影唯一的优点体现出来了,拍得画面干净,不乱七八糟,起码视觉上好比踏入一间整洁的房子,愿意坐下来继续等待。
直到袁泉出现,一切土崩瓦解。
这个传说中中国唯一还在走纯文艺路线的女演员,不知道为什么我老觉得她明明长得很三八,下巴的痣,高耸的颧骨,要不是病态的瘦,她其实可以去做另一个丁嘉丽。
你看一个女人不爽,那她做什么你都不爽,伴随着莫名其妙毫无说服力的情节,我时时拿出手机频频看时间,此时此刻,我多么想旁边有一个人能跟我一起点评下画面上各种奇怪的设定。
可惜整个大厅空无一人,我对自己的选择更加绝望,一切完美的气氛中,主题却是一部烂电影。
看着袁泉表演歇斯底里,我很尴尬,仿佛身处一间卤煮店里有人在唱a thousand kisses deep,恨不得煽他一巴掌,哥们你正常点成吗?
假如它像上半部分就这么文艺下去,其实我也可以忍。
你知道的,硬要给我划个圈,我只能站在文艺圈里,装B装优雅装失意装崩溃,我也是可以假装一下的,谁不想要看上去很诗意的生活嘛?
也不是没在家喝过红酒,也不是没在家点过蜡烛,虽然我内心已经想好了解释,前者是为安眠,后者是为驱蚊。
问题是导演任性地选择了一个让人崩溃的下半部分,她让袁泉去演一个乡下姑娘,蹦蹦跳跳脾气暴躁举止粗鲁,我看了只能义愤:她为什么这么侮辱郊区女青年?
一个郊区女青年的心在放映厅里砰然裂成八瓣,太TM侮辱人了。
《卖花姑娘》中的村姑都没那么讨厌,袁泉演的杭州市井小妞则想让人一脚踹死。
她完全忘记了这样一个现实,无论什么出身的姑娘,都会有独特的美感,而不是她想当然创造出来的那些萌点。
城里来的导演拍出了一副她以为的村姑形象,企图与另一个脱离世俗之美的袁泉拉开反差,忘却现实后成功制造出来两个神经病。
我则在下面求饶:真的,导演,文艺并不是神经病。
据说吴彦祖问过大家,你看这部电影哭了吗?
观众都强忍住笑默默无语,实际上我流了两滴眼泪,在袁泉抱住她的濒死双生姐妹,动容说“我们曾经整整拥抱了十个月”的时候。
我只能被一些以真实为出发点的情感打动,流淌点俗人的眼泪。
电影结束,无疑噩梦一场,走出放映厅,看到海报我忍不住笑了,宣传语居然是“宅男春梦,玉女迷情”,要是有人被这句话吸引进去,没准开场看15分钟就想暴打导演,整部电影中吴彦祖搂得最紧的,是那只死去的猫。
我怀疑自己在看的究竟是否罗卓瑶的作品,然后进一步怀疑当年入围金马奖9项提名是否台湾“教母”在幕后操作?
昔日作品中最尖锐的政治隐喻和身份认同主题依然存在,不过被挤压至一种可有可无的位置,至于女性主义和敏锐触觉则踪影全无,所有这些罗卓瑶作品中最标志性的元素统统让位于爱情浪漫情节。
而剧本的构造仍然无法让人满意,感觉像电影学院刚毕业的学生手笔,充满了稚嫩的幻想和虚渺的焦点。
一人分饰两角的袁泉算是唯一看点,不过某些场景的演绎感觉稍微过火,近似舞台剧的表演。
梦中的上海场景难得呈现出一派科幻的未来感,尽管这种新鲜感是稍纵即逝的。
这是个梦与现实的故事我也梦见过一个漂亮女孩儿我们一起玩啊说啊快乐啊她问我:我能嫁给你么?
我就抱住她真好她绝不会不辞而别也不会对我变冷漠,不理我也不会在火车上彻夜畅谈之后,离开我会等我,在那儿等我你说我再见你娶你的时刻我却高兴的得意忘了形没好好听你的话最后,她亲了我一下梦醒了梦醒后,眼睛湿了心也湿了原来我还有梦里的那个你之后就是怅惘我真想就活在有你的梦里,再也不醒来可是啊,我拼命的像做梦,做有你的梦再也没有过。。。
幸好这个电影告诉我们 她进入了你的梦 其实你也进入她的梦只恨当初没听你的话想再见时,已千难万难了--希望梦里有你梦到你后,就想再多睡一会希望时间能快点啊,想见到你没有你,我一个人很单。。
刷牙的时候在想,你在干嘛饭桌对面没有你我只能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影一直想给你打电话发短信门打开时希望见到你面对世界还要假装坚强http://www.douban.com/photos/photo/498190735/
吴彦祖来我们学校宣传这部电影的时候,我正在图书馆里晃荡,在书架前游荡N次之后,选中了夏尔。
波德莱尔的《巴黎的忧郁》,出来的时候,恰巧看见他乘车准备离去的身影,一睹了有别于银幕上的风采。
不能说是特别的喜欢他,但是他的魅力还是很大的,多多少少在看见他的脸之后会忍不住在内心花痴地荡漾一下。
《如梦》里的马克是个宅男,一开始我无法想象吴彦祖这个看似有几分轻佻,魅邪的花花公子的面目如何去塑造一个有些木讷呆板的宅男。
而袁泉那深深凹陷下去的眼眶也给我留下了很深的阴影,我真不知道她将如何去处理一个神经质的角色。
所以在我看见海报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是有一些小小的不屑的。
但是,我还是看了,而且有一些喜欢了。
我喜欢这样的电影:主色调不能太过于鲜亮,要么昏黄,要么黑白,喜欢蒙太奇,喜欢有动人的背景音乐的牵引,喜欢主人公的以自我表达的方式来讲述一个故事。
《如梦》似乎恰巧就是这样的电影。
我喜欢《如梦》,首先喜欢上的是它的故事。
我觉得它是现代版的《牡丹亭》,只是这一次不是从杜丽娘的角度来讲这个故事,柳梦梅才是讲这个故事的人。
浅显的分析:一个叫马克的男人在梦里和一个女孩谈了一场恋爱,并且爱上了这个姑娘,幸而现实中又遇见了这个女孩,就而开始寻找的故事,这其中充满了偶然,碰巧,以及命中注定。
更深层次的分析,爱情并非全部主导的主体,导演或是编剧可能更想表达的是当下都市人的压抑和孤独。
女孩子的男友为什么会跳楼?
马克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
这些都是隐晦的问题。
但是在故事的某些环节也不见得处理的有多好。
我一度认为马克是患了精神病(可见自己也可能丧失了一些想象力和浪漫的情怀),我不清楚导演或是编剧一开始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没能成功的将梦境处理到现实来,那么这部片子将陷入后现代主义和成为一部隐晦的文艺片的尴尬(虽然,它已经差不多是一部文艺片了)。
七十年代的时候,法国出现了许多的先锋导演,题材多是隐晦,其中有一个导演根据“弗洛伊得”的观点拍摄了一部与梦有关的电影,但是太先锋了,很少有人理解,落得惨败。
如果没有将故事落入现实,那么结果也是可怕的。
我十分喜欢这个故事,到处充满浪漫主义的色彩。
而马克能遇见梦中的姑娘的事情又是何其的美妙呀。
我觉得吴彦祖的表演也很出彩。
电影里马克是具有两面性的,当然这也暗示现实中人的两面性。
现实中的马克是一个头发蓬松,带着眼镜,胡子拉碴,不善言谈,只会讲蹩脚的中文的宅男,而马克梦境中的马克是一个西装笔挺,善言谈,中文流利的人,这两种马克,吴彦祖塑造的都很好。
袁泉的表演还算到位,虽然我觉得她在第二个角色上了表演有些夸张了,但是也很不错的。
最后,并不是很多人都喜欢这部片子的,大多数人觉得它很烂,我想这也是没有道理的,故事确实有些老套,一开始像是诡异的悬疑片,将人引入“袁泉”男友的跳楼事件中去了,但是故事“寻找”过程中的心情有点吊人胃口,而真正的高潮时“女孩再次出现在马克的梦里,告诉她也在现实中见到他之后的惊讶,失望乃至绝望。
其实,这个故事到底要告诉我们什么,无非是现实和梦境的差别。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的不是绝望,绝望的是现实是现实,梦境只是梦境。
马克至少是在现实中遇见了梦中的女孩,而我们大多数是无法遇见的。
而他同样告诉我们人应该真实的活着,梦境只能是梦境,虚拟世界也只能是虚拟世界。
晚上9點半在灣仔會展中心看了《如夢》的首映,吳彥祖如約亮相出場,然而他卻不僅僅是一個帥哥那麼簡單,正如這部《如夢》不僅僅是一套愛情片一樣。
在鋪天蓋地的電影節目單上首選了《如夢》完全是被它的簡介誤導,令到搞語言學的我眼睛一亮,以為看到了二語習得實踐的豪華虛擬版。
導演羅卓瑤善用遊子題材,自1985年畢業作《外國的月亮圓些》或多或少都在研習類似課題。
雖然本片出現很多疑似橋段:《巴黎日和》里的死貓,《兩生花》里的另外一個我,《無痛失戀》里無夢不成戲的感情宣泄。
雖然臺詞有時幼稚的令人忍俊不禁,但是袁泉的話劇表演功底實在可圈可點,那場幾近片尾的雙人舞,可謂是一種靈魂的溫柔撫摸,將傷口撫平,隱疾治愈。
直到片子結束出來字幕才知道原來,兩個女孩,一席白衣沈溺在傷痛中的是“艾玲”,開朗直率內心細膩的是“依依”。
至於,他們是否代表夢境與現實兩個世界,並不重要。
因為夢即是現實,現實即是夢。
似真似幻之間,一個遊子失去心靈依靠靈魂出竅踏上找尋歸宿的路;半醒半夢之時,一個迷失身份的孩子帶著對母親的懷念遊蕩在陌生而熟悉的街。
導演或許力撐本雅明,活化了一個都市“夢遊人”的形象,紐約,上海,杭州,還有僅僅作為夢境出現的台北,這種靈魂與肉體的分離令人精神憔悴。
而在夢境里,名字,場景,時間,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感官,溫柔地牽住一雙手,在雨中纏綿而絕望地起舞⋯⋯ 一種強烈的俄底普斯情節,力量強大地支撐著整個夢的深入和延續。
而對於一個出生在美國的香蕉人來說,這個戀母情節就顯得更加微妙而不便明示。
葬禮之後,世界安靜下來了;遊歷大江名川之際,一切終於有所了結。
一句孔子的“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
(《论语·子罕》)” 終於放下內心中的糾結,說了告別。
終於體會到導演和觀眾見面時說的那句“這是一部非常中國的電影”的原因。
P.S.剛剛從北京回來香港,便去看了一部別有用意的電影。
而事實上,這種夢遊的感覺伴隨了我很久,常常覺得自己是在夢裡,有時北京是真實的,有時香港是真實的,而我卻似乎永遠是虛構的……
你们俩都大爱!!~~
养眼片。
纯爱。。整个儿一鬼片
拍成电影叫矫情。
纯文艺
超级无聊的科幻文艺心理片~~~~~~~~
没看懂
仿佛梦一场,权做一场梦。
觉得还行,说不清楚的感觉。某些部分处理的很好,比如梦中的场景和音乐和最后的舞蹈。有些地方袁泉太过夸张,PS:整部片子的节奏的却是被吴彦祖的普通话拖累的。。。= =囧@Home
#金馬46# 关于梦的故事 毫无逻辑 浑然天成
装文艺没成功的典范。。
从前,有一个小孩…
难忘入骨髓。恰似一梦浮生。
难看死了 -.- 除了吴彦祖的哈利波特look
“哦,他不是这样的……”
挺好看的阿,袁泉演得学生比女鬼好,吴彦祖的演技不错的~
吴彦祖参与制作的一部文艺片。剧情的延展性比较差。为了文艺的效果,忘记了剧情的丰富。值得称赞的时充分利用了吴彦祖的文艺气质和袁泉略带飘忽的眼神。还有剧情中巧妙地安排了一些东方的玄幻因素。使得整个电影散发出一股迷人的味道。
理想中的文艺片
一开始我将这部片子错误的定为科幻片,后来发现自己错了,吴彦祖和袁泉的表演让人印象深刻。
一星都嫌多居然还有人给五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