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导在前三部作品里,深度探讨了父子关系。
在这个基础上,从《失魂》追寻到了人类深层本质的存在--灵魂。
btw,《失魂》的片名英文名就是《Soul》有个说法,人是灵魂和情感的躯壳。
那么,失魂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呢?
我想起了一个我的故事。
这故事发生在一个小县城。
我很小,大概十来岁,我表哥带我去录像厅看香港电影,看的什么忘记了。
只记得一些味道,比如汽水瓶里橙子汽水的味道,一瓶幸福汽水,只需五毛钱。
另外,还记得偷吸烟中学生老哥的二手烟味,他那时留着和电影里主人公一样的发型。
看完电影,已经很晚了。
我哥骑自行车,载着我过桥,桥很窄,疏忽就会掉下去的那种,周围阴森密布,桥的下面就是河,虽然是九十年代,可河水泛着绿光,被惨月亮趁着,又脏又臭。
写着写着,我依然能闻到那股怪味。
风里的表哥吓我说,“你!
背后!
落着!
一只!
水鬼!
别回头!!
”说罢,他就玩命蹬,我就紧命抱着他。
车速快极了,在风里飞也似的。
飞着飞着,就把我的什么给甩了下去,回到奶奶家,我就得了一场久退不去的高烧,烧到我不是我,烧到我什么都记不清了。
后来,爷爷奶奶趁我睡着,拿着我的衣服,走进了夜色里。
他们一边抖衣服,一边用声音捕捉着什么,“龙啊,龙,小龙啊,你快回来吧”他们在黑暗中消失了很久,等他们再次把衣服披在我身上时,我的病就好了。
一夜之间,就真的好了。
病愈后,我才知道,大概啊,那个在自行车上飞也式的后果是,我的魂儿丢了吧回到《第四张画》,它留给少年一个问题,你画你的自画像。
你会画成什么样子呢?
如果你的继父是个杀人犯的话,你,我说是你,会不会受到影响呢?
《失魂》给出了答案,用一个真实梦的故事的方式。
阿川在很小的时候,目睹父亲帮助母亲自杀。
他在成年的时候,魂丢了,他不再是以前的阿川,甚至,被人附了体。
可是,他总断断续续地做一个梦。
梦是这样的:失魂阿川梦见自己开车入山,迷路了,之后,便遇到了三个拿猎枪的人。
他们想要搭便车。
你会停下来吗?
大部分人都会说,不会啊。
毕竟对方有武器,太可怕了。
现实中的阿川,在得知爸爸说出杀人真相,并为了儿子背负起所有杀人罪名时,失魂的阿川又做了这个梦的延续:他梦见自己拉上了三个猎人,猎人并没有对他做什么。
而且在目的地下车时,还给他指了路。
他们告诉他,“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一直走,你就能找到出口了。
”失魂阿川很听话,他按照猎人的指引,继续开车。
他一直开,一直开,一直开啊,路很长,而且很黑,就像是窄桥上那条永远也骑不到尽头,回不到奶奶家的路。
他甚至想要放弃,恰此时,他遇到了一个小孩。
那个小孩,告诉他,他就是阿川。
他躲在黑暗里,躲了很久了。
当他遇到阿川小的时候,梦就醒了,路也到了劲头,阿川找到了魂。
合而为一。
那一刻,似乎是和童年的什么和解了,你也说不清啦。
Ps:这个梦的故事和《阳光普照》的司马光寻自己暗合,意味深长。
Pps:钟导电影里的父亲,总是一个爱子如海,或者父爱如山的存在。
也包括《失魂》里包庇儿子,为他杀人的父亲。
道德层面,无可指摘,毕竟,这也不是大陆院线电影,需要一个绳之以法的结果。
但是,看得出来,钟导在《失魂》里,已经开始探讨潜意识,梦境,以及人的构成这类问题了。
很多影迷无法抽象着去看这类问题,也没有前几部电影的铺垫连续性,就纷纷给一部不尴不尬,既不恐怖,神神叨叨,速度缓慢的恐怖类型片,一个大大的差评。
可看了钟导后面的《阳光普照》,《瀑布》就会发现,《失魂》铺垫,就是一个导演找到风格后的华丽转场。
太来之不易了。
这是个不正自明,不受主流待见的小“失败”。
人是什么,人的复杂性又是什么,这就是钟导,作为一个表达者的初心所在了。
Ppps:期待他的《一帆风顺》,这部让他从停滞状态里走出去的作品。
不过,这是三年后的事情了。
影片一开始的文字:我如同一片樹影在黑暗裡伴隨著微光 左搖右擺 看著風 如夢逝去《失魂》是一部很难说清的电影,它融入社会元素,原生家庭分歧,父权等等。
如果听过台湾音乐人罗大佑和林强的歌,一定获悉一个梗:“台北不是我的家。
”那时,台湾大部分青年们渴望成功,成功路径终点就是台北,因此流动产生了。
对于台北这是注入,是吸纳。
对于台湾其他地区,这是损失,是失活。
察觉到台湾变化的人们开始思考,台北的集中化,对于台湾到底意味着什么。
八十年代初,罗大佑对台北的观点是,有距离感,无法亲密起来,是谜一样的都市,是会使人迷失,失望的地方。
“台北不是我的家。
”这句歌词由此而来。
九十年代伊始,年轻气盛的林强在他的歌曲里特别强调,说罗大佑的“台北不是我的家!”这种话,“我怎么都没有感觉到呢?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台北是台湾年轻人最佳奋斗地点,是可以填满欲望的迷彩世界。
多年后,成熟起来的林强改观了,他说他误导了很多年轻人来台北打拼,远离家乡远离父母,很是抱歉啦!
电影就在遥望台北这一幕,充满距离感之中,开场了。
阴暗餐厅内狭窄走廊尽头处的光,逼仄的厕所,菜牌墙后面的杀鱼台。
阿川整日盯着被屠戮后还在挣扎的活鱼,终于他决定回家,他要为家庭挣扎一次。
阿川在工作中晕倒了。
医院诊断阿川需要休养,一个小孩子告诉他,自己有空房,过两天他可以住进去。。。。。。
三个要好的同事送阿川回家乡。
影片中,阿川始终讲述一个梦,梦到三个看起来危险同时拿猎枪的人。
从交流中,这三个执掌食材生杀大权的同事各有缺点,讲脏话,反悔,要么就沉默不语,似乎映衬了梦中所言。
值得一提的是,影片很多镜头很漂亮,景致考究,甚至可以说美轮美奂。
对于文艺气息浓郁的本片,镜头手法运用大胆新奇。
《失魂》并不是意义上的恐怖片,它是一部讲述如何回归家庭,自我救赎的影片。
影片虽然逻辑有序,但致命的是线索凌乱,作为电影,它故事讲述的并不清晰。
虽然看起来很顺畅,但是要看懂真是要磕磕绊绊,需要收集所有细节。
试问?
这个难度是不是太高了?
影片的完成度不高,如同片中角色王伯伯粗线条的家庭观一样,影片粗暴的安排了众多细节。
作为剧情片,它由于众多隐喻,而显得杂乱,比如空间的运用,窗口,孩童,镜面人影,丢弃的鱼肉,砧板上剖了肉的活鱼,一幕无序飞舞的飞蛾,后一幕无序飞舞花纹更清晰的飞蛾,结尾包着烟的肥皂泡安详爆开并有序的坠落,还有开篇阶段专门动画制作的挣扎起来的蜻蜓,慢镜头破碎物等等等等。
作为恐怖片,它的恐怖时隐时现,更由直接的血腥场面提点观众——这是恐怖片,有惊悚意味在里面,因为更深一层的恐怖,隐藏的实在是太深了。
影片杀戮的恐怖表象之下,实质探讨的是家庭关系的恐怖氛围。
最后,只有提取关系人物的特征,才能很好的理解这部影片。
那就粗暴的列出这些细节吧。
小芸也就是阿川的姐姐,是一个受父亲摆布的人。
她的这个“芸”字也很好的说明了这个问题,芸芸众生。
小芸端粥到阿川床榻边时,镜头一转,云隙聚合,似乎要密不透光了。
她死后镜头又一转,虽然暗淡似乎能拨云见日了。
在苗圃小芸说起半夜阿川起来吃冷粥,王伯伯问:“没有给他热吗?
”小芸说没有。
王伯伯要小芸回自己家前陪陪阿川,小芸在路上却似乎忐忑不安。
后面王伯伯有说起,小时候照护阿川的大部分时间是小芸。
只是王伯伯不知,阿川跟小芸似乎有什么不快的过往。
由此段关系可以看出,小芸的符号化特征,作为芸芸众生,是亲密家庭里面最不需要的一层关系,阿川要摆脱芸芸众生像,进入家庭核心地带,必然会杀死小芸。
王伯伯是一个很是武断的人,是很多家庭里面都有的那种无法交心的父亲形象。
他断定阿川他们的老板很好“你们老板真的很好,事情一发生就把他送回来。
”当然这句话不能算是错的,但是也不一定是对的。
看似无关痛痒的一句话,却可以说明王伯伯的处事风格。
王伯伯对阿川很是寡淡,只是向阿川同事询问了他的状况,与阿川却没有话,他们的交流一直如此。
儿子由于精神问题回家,王伯伯半夜也可以睡得很好是因为他吃了安眠药。
王伯伯与医生对话中可以得知,王伯伯用药量超标。
超标的副作用“是可以令一头牛睡好几天,如果是很懒的牛,就另当别论了。
”这段话明显是影射王伯伯是懒于同子女交心的人,基本上这样子快一辈子了。
并且王伯伯对待亲情简单粗暴“你就这么一个弟弟而已,千万不要说他怪怪的。
” “他是你姐姐!
” “你老婆死了三天了,你现在才来找,我草NM!
”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而已。
”。
王伯伯自私自大,心思细于一切表面工作。
处理女婿的车,开车门前还要在廖无人烟的山郊路观察有无行人。
埋车更是为此做一个梦,事无巨细,处理好每一个细节,纰漏也从梦里找出......而梦中阿川为什么要埋他,是源自于王伯伯对亲情本身的恐惧,他知道自己做的不好,所以后面他顶了所有罪,这也能窥见一斑。
王伯伯自尊心很是娇嫩。
阿川点明手机在小木屋出现,是因为王伯伯自己没做好。
运尸体的时候,无意中把小芸尸体上的手机掉落,使女婿听到铃声,导致王伯伯对女婿下了杀手。
全片王伯伯就两个粗口,一个送个他不喜欢的女婿,“你老婆死了三天了,你现在才来找,我草NM!
”。
另一个送给说出手机问题是因为王伯伯疏忽的阿川,“王八蛋!
”王伯伯专横野蛮。
夜里,警局来电王伯伯,问他女儿女婿的事。
同时,几个连续破碎物的镜头预示着,阿川成功令王伯伯的父权地位产生了动摇。
嘴里长了泡的阿川说话开始大舌头,阿川有底气开始有意且随意的与王伯伯交流,王伯伯对此视为挑衅,他诱使阿川伸出舌头,趁机掐住,令阿川疼痛难忍。
另一面,王伯伯似乎也是故意掐破阿川舌头行的泡,粗暴的作为治疗手段,令阿川舌头可以正常说话。
后面阿川受了枪伤,王伯伯与上次掐舌一样,脚用力踏阿川伤口,用此断定疼痛大叫的阿川无性命之忧。
阿川是一个什么样的儿子呢?
他渴望回归家庭,这也是他从台北归来的初衷。
他冀望与家庭产生新的交流,所以他排除了小芸,家庭里只剩下父子两人,他强制父亲不得不与之交谈。
阿川虽然埋怨父亲与母亲死亡的干系,但是阿川仍旧渴望父亲的认可。
他们一直以来的交流是生硬的,在王伯伯发现小芸死后,他们父子才有了那场那么吊诡的首次对话。
王伯伯本着亲情至上的家庭伦理原则,细密的处理了女儿小芸的尸体。
这一点,被分析了整个过程的阿川拿来做为他们父子关系的调剂。
阿川说没有必要在挖坑的时候,还专门把小芸的尸体放在小木屋里,那么晚了,不会有人来山上。
不会有人发现。
阿川是不想王伯伯那么辛苦,做无用功,多出力气,阿川其实很心疼父亲,虽然他平平静静的说出父亲埋尸自己杀死的姐姐这段话。
王伯伯一贯做事严谨,就是为了帮儿子藏尸,才把尸体上的手机掉在小木屋里,为此被女婿发现,而杀掉女婿。
还反过来被儿子这么奚落,王伯伯很是愤怒。
他趁机扭着阿川的臂膀,以示惩戒。
看到父亲对自己生气,还调皮的透过小窗卡主王伯伯的手臂,这是对父权易主做了一次预兆,事后,阿川全片只有在此会心一笑。
王伯伯处理完女婿的车后,阿川有暗示父亲,为了节省时间,可以叫自己起来,他可以帮着埋车,阿川希望帮到父亲。
对于这次父子有效交流的失之交臂,阿川恼怒的锤了一下吊灯。
小吴作为另一符号化的人物出现,复拾与——阿川半只烟头,激发了阿川童年的回归。
阿川开始修理弹弓,玩手电筒,玩开关,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出现的送信人实质就是阿川理智一面的自己。
他看着这一切,出谋划策,指明出路。
下个镜头,阿川很不耐烦的吃着饭,透过小窗他却说,王伯伯碗里的似乎比较好吃,这是对于父权的觊觎。
夜里阿川发现王伯伯会梦游到苗圃小木屋来看着自己,此时的阿川已经感受到父亲对于自己的重视,他也能理解王伯伯这样的人,无法更细腻的表达亲情,但是王伯伯对亲情的投入是无底的。
阿川要求陪王伯伯一同问医,王伯伯同意了,如果有小芸在,王伯伯一定会拒绝阿川的请求。
正是阿川要求陪着王伯伯去看医生,这里面就是故事信息的集结点,王伯伯和阿川在家庭里的所有疑惑,都在此解开了。
作为父亲,王伯伯终于接受了因为妻子的死亡,阿川受家庭负面经历影响,产生精神方面的问题。
王伯伯道出妻子是受不了血癌的痛苦,自杀了。
王伯伯说他们小时候,大部分时间是姐姐在照顾阿川,但是影片开端,阿川与姐姐看起来并不亲,直至杀死姐姐,阿川都没有任何情绪异样。
王伯伯始终认为是血亲,姐姐一定会照顾好弟弟,可实质是,多年后,阿川归来杀死了姐姐,姐姐离开苗圃后,一路上忐忑不安,姐姐似乎做过什么有亏于弟弟的事情。
王伯伯自是不可能知道的。
同样作为父亲,单凭血脉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操作家庭关系,是极度危险的,一定是有后患的。
阿川与医生短暂交谈,医生说你以前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全都是幻觉,阿川反问医生“包括你吗?
”看得出,阿川很介怀以前在家庭里面的事,认定家庭里面一定有问题。
送信人又出现,说捡树枝和念头一样是捡不完的。
并且预示,世上有些事是没有底的,有些人对家庭的付出是没有底的。
阿川要做的应该也不要怕触不到底,去面对他一直回避的妈妈去世的真相。
阿川在梦中与母亲相拥而泣,他彻底解开了母亲死亡的心结,在这件事上原谅了父亲。
同时也原谅自己杀死了小芸,他不在胡作,他接下来每一步都要为家庭付出,小芸的死也只是维护家庭必要的祭祀而已。
阿川回到木屋修理房顶,之后杀死来查案的杨警官,都预示着,这是出于维护家庭必要的行动。
阿川追杀与杨警官同来的小吴,最后又从水中把他救起,这在我看来是无意识行为,混乱中的善念。
与阿川始终做的梦一致,阿川载上了一个拿枪的危险人物。
小吴用枪击伤阿川,并说看在王伯伯面上才没下杀手。
小吴还对王伯伯谎称走火误伤了阿川。
实际上王伯伯有一个能交心的人就是小吴,只是对情感粗线条的王伯伯不自知而已。
他要小吴串供,王伯伯一人要抗所有罪,他说你所看到的不是你所看到的,小吴问关于眼伤缘由,王伯伯说你怎么一点想象力都没有啊!
故事最后,王伯伯由于身体原因转去疗养院看护。
阿川问起,疗养院应该住些什么样的人?
在小吴看来阿川这种对亲情极度苛刻的人也应该住在疗养院。
疗养院里,阿川和王伯伯交流方式没有过多改变,互相只是多了拘谨和谦卑。
王伯伯虽然一把年纪,却仍是叮嘱山上苗圃事宜。
已掌握父权的阿川打断他,说起三个搭便车的并且持枪的危险人物那个梦。
王伯伯说不会搭他们上车。
阿川此刻已经知道父亲对家庭全情付出,只是情感粗线条而已,他与小吴的关系无异于就是搭了一个人上车。
那是事实。
阿川耐心的解释,说会让他们三个人搭车,虽然他们看起来不像好人,但是后来多亏他们三个帮自己脱困,并指引出路,他才有机会找到小川,小川才能回家。
阿川曾经在台北搭的人是那三个同事,他们送自己回到家乡后,他车上搭的是父亲、小吴、和释怀了的自己。
全程王伯伯在错愕中仔细聆听,他此刻内心定是掀起波澜,他终于在暮年首次与儿子心与心的交流。
不同开篇的云来,最后镜头是愁云在暮色中弥散远去,隔天一定是晴空万里,一切都冰释了。
亦如我对此片的星评冰在了3星,无法释怀。
诡异的气氛。
故事刚开始,倒置的镜头。
电影想要以主角阿川——一个精神病患者的角度叙事。
羽叔生硬的台词,面无表情,令人印象深刻。
阿川好友挣大的眼睛,微张的嘴唇,像是完成一种仪式似的念着台词,让人想起片头砧板上的鱼头。
阿川姐脸部表情特写等等气氛让人觉得诡异,甚至难受。
让我想起《狂人日记》,回乡养病,所有人都要害他,连狗都是舔着嘴角的,却看出个吃人的秘密。
也许生病的人脾气都不是很好,还带点被害妄想症。
与此相对的是片中出现的静谧的山林,让人感觉到一丝宁静。
与医生的谈话,将故事贯穿,回归现实。
阿川在山林里与送信人一起拾柴,又带来一丝轻松。
这也许是对父爱的诠释。
几个细节:变幻的风雨 不变的是山。
父亲把阿川移到了山上照顾 看完医生后阿川对父亲说要回到山上去。
最后父亲带着阿川和阿川的好友下山。
有人说羽叔是老了完全是在背台词。
换个角度来看羽叔的演绎也符合一个丧偶父子隔阂常年住在山里的父亲形象。
送信人不能不说送信人是阿川心中童年时那个父亲形象。
与童年好友一起埋藏的弹珠,阿川为制作弹弓偷拿剪刀又放回原位(还记得小时候偷拿遥控器又放回原位,影片给出一个长镜头),夜里与送信人一起拾柴,阿川确实回到了对童年的回忆当中。
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阿川用手电发出SOS信号?
)时,送信人出现了。
送信人第二次出现,阿川和他一起拾取那象征心中疑惑和不安的木柴。
可是到最后送信人却把阿川引向一口井,这口井通向现实——童年时亲眼目睹父亲帮助母亲自杀,阿川惊醒。
送信人再也没出现。
遗憾最遗憾的是故事结局,变幻的烟圈,插入的一段歌曲,父亲和阿川的对话,阿川的梦境,完全看不懂了。
要不直接文艺到底:阿川梦到了故事最后所说的那个梦境,梦醒,眼里噙着泪花。
难忘阿川站在屋顶上补漏洞 下山后羽叔脸上露出的笑 羽叔问阿川山上的兰花开得怎么样
一向都台湾电影没有特别的关注,这部,说实话,没有特别看懂,尝试,稍微说一下吧。
阿川从台北被送回了老家乡下,因为无缘由的昏倒。
疗养期间,他杀了姐姐。
父亲问为什么,他说,他不是阿川,这身体没有灵魂,他就住进来了...父亲埋了姐姐的尸体,杀了前来寻找妻子的女婿,把阿川锁在了山顶的小屋。
很多年前,阿川的母亲就死在山顶的小屋,是父亲杀的,因为母亲身患重病,想要解脱,所以,父亲杀了母亲,小时候的阿川应该是看到了...警察来查姐姐和女婿的失踪,阿川杀了警察,父亲最后帮他顶罪,关进了监狱,后来病重,进了疗养院,阿川去探望,跟他说做了个梦:他驾着车,在山路上遇到三个拿着枪的猎人,他们想让他捎他们一程。
你会让他们上车吗?
父亲说,他不会。
阿川说,我让他们上了车,后来山路遇上了塌方,三个猎人帮忙搬开了石头,我们顺利通过了山路,猎人下车后告诉他,他很快就到出口了,后来,有一个小男孩上了车,他说,他叫阿川...影片就此结束。
是灵魂互换?
还是双重人格?
影片没有给答案。
我觉得是这样的:阿川小时候看到父亲杀了母亲,后来长大了,他一直都疏远父亲,后来大概是工作压力之类的原因,产生了另外一个人格,阿川的主人格躲了起来,所以他回到乡下,不认识姐姐,不认识父亲。
这个人格,暴戾、多疑,所以杀了姐姐。
但父亲用尽所有的一切,藏了尸、杀了人、顶了罪,为了保护这一个已经不认识自己的儿子。
他开始找阿川的主人格,在警察来抓父亲的时候,他杀了警察,他想帮这个老人...对于父亲来说,由于儿子的一直疏远,他本来就不知道这个儿子的性格,无论这个儿子里面是不是自己真正的儿子,一点都不重要,他将多年的愧疚和父爱全部爆发出来,一个中过风走路都不稳的老人,艰难地用挖土机藏尸、藏车,最后用一生的积蓄和财富去贿赂,换取顶罪,他只想要一个儿子,无论是不是真的。
最后,阿川的主人格受到感动,回来了,应该说,和另外一个人格融合了,所以说,有一个小男孩上了车,他说,他叫阿川...
《第四张画》让钟孟宏拿到了金马奖最佳导演奖,但好像对导演拍片环境的改善帮助并不大。
叫好不叫座的现实,让导演在为下一部电影筹措资金时依然困难重重。
导演在接受记者访问时也曾开玩笑地感叹:“为什么喜欢我电影的人,都不是有钱人?
”于是《第四张画》之后,钟孟宏拍了《失魂》,一部很特别的商业类型电影。
不过,艺术家哭穷的事也要分开来看:票房不佳投资少是真,而借着得奖的东风期待在商业上有所突破恐怕也是事实。
导演与投资方互惠也是好事,而对之前电影生涯颇顺遂且成功的钟孟宏来说进行这样的尝试也有一定的吸引力,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导演“仍可以在包装的底下实践自己内心想要表达的纯粹的东西”。
《失魂》是带暴力元素的惊悚心理剧。
在台湾,惊悚恐怖类型的电影是有一定市场的,而且“失魂”的本土味也很浓。
青年阿川的身体里“住进”了别的人,并由此导致了一系列命案。
不过,导演显然没有要像通常类型片的处理方式那样简而化之——失魂是因为某种恶,杀人也是因为恶,恶被除掉一切就恢复正常了,而恶本身只是一个简单的概念或设定——不仅要说明失魂的来龙去脉,更重要的还要解释如何来“回魂”。
故事以父子关系为线索展开,“人”本身依然是被关注的核心。
人面临各种压力,有时候情况特殊,例如永恒又特殊的死亡的影响,人就可能失控。
至于如何被拯救,关键还是在“人”自己。
导演讲了一个“三个猎人”的寓言性质故事,局面就更复杂了一些。
在影片开始不久,生病的阿川被同事送回老家,途中有个有趣的细节。
纳豆扮演的同事在路途中抱怨。
他本不在护送之列,但因为觉得“台北很闷,要出来透透气”而搭上了便车。
结果却是:风景看一会就腻了,而原本期待的所谓“乡土风情”也没有看到。
又因为多了他一个,狭小的车内空间更加局促了,搞得大家都更难受。
充满幻想的城里人,到了城外后,失望了。
精神心理疾病常会被贴上时代性标签,和城市一起成为现代性的特征。
远离城市,是否能够远离烦恼呢?
回到家庭,是否就能找回失去的魂呢?
给出了“回归”设定的导演又给出了否定的答案,或者说事情没这么简单。
阿川是个厨师,干的是杀生的活,非常频繁地接触死亡,这是阿川发病的直接诱因。
因为关于死亡,阿川偏偏是个敏感者,他有童年时挥之不去的阴影:他看到父亲杀死了母亲。
他见证了死亡,不仅要承受失去母亲的不幸,他还要面对制造了死亡的父亲,太残酷了(阿川之后选择了或者说只能出走)。
按照父亲的说法,他是应身患绝症的母亲的请求而动手的。
不管父亲说的是不是真的,至少在那时无法化解阿川的压力与困扰。
阿川生病后被送回家回到父亲身边,有了重修“旧怨”的机会,但结未解之前,回到以前的环境对阿川反而是种刺激。
阿川更加失控了,他杀死了照顾他的姐姐。
而且失控的人也不只是阿川一人。
为了阿川,为了这个重新回到身边的儿子,父亲杀了来找女儿的女婿。
父亲陷入一种偏执,为了儿子做什么都在所不惜,不仅为过去,更为了将来。
但未来会怎样,他其实也不知道,但他能做的就是守着儿子。
带他看病;面对威胁也不会手软。
影片的核心——“三个猎人”的故事——本身并不难理解。
看着危险还带有死亡气息的带枪猎人,不仅于“我”无害,还在遇到困难阻碍的时候,帮“我”脱困。
要解决问题首先要克服恐惧面对问题。
对失魂者阿川来说,就是要直面让他失魂的根本原因:童年时目睹父亲杀母。
克服现在的恐惧,才可能拯救那个在那时候就压抑迷失堕入黑暗的小男孩。
不能再逃避了,黑暗的种子已经萌芽,再这样下去就只有毁灭了。
故事里的三个猎人,对应到阿川身上又是谁呢,帮助阿川的人在哪里?
因为“三个猎人”有明确的“三”这一数目,所以很明显,在电影中对应的就是被杀死的姐姐、姐夫以及警察三人。
杀死姐姐让阿川某种程度上处在了和父亲当年的一样的状态:杀死至亲但其实并没有来自本人(杀人者)的恶意(父亲是帮母亲解脱,而阿川则是“生病”了)。
之后父亲杀死来寻找女儿的女婿,就有明确的目的了,那就是要保护阿川。
来自父亲的爱,阿川显然也感受到了。
他主动要求继续“关”在小屋里,以免继续失控给父亲添麻烦。
最后阿川杀死闯入者警察,就不是失控了,而是一种自我保护,为自己也为父亲。
这时父子两人因为闯入者已完全处于同一阵线。
父子之间的误会消除了,阿川的病肯定将会好转,而父亲也终于得到了解脱。
三个死者,也是三个使者,引领着失魂者阿川,走过生命中最黑暗的一段路,回到正途。
“三个猎人”在心理逻辑上可以自洽,但在情节的具体体现上或许会有些问题。
被杀死的人都是无辜者,用别人的死亡来拯救自己,旁观者(观众)总会觉得变扭。
或许这也就是影片很凌厉深入,但却有点无法真实触人心弦的一个原因。
人物,不管是主角,还是那些牺牲者,多少都有些符号化,这或许也是“类型化”一个弊端。
除了父子二人,影片中还有一个比较特殊的人物值得一说。
那就是梁赫群扮演的在地警察。
他也是阿川的同学,在阿川离家之时他常看望照顾阿川父亲,代了阿川的子职。
阿川回归、一系列事件发生之后,他也没有要对付阿川(自己危险时也没杀他),最后还遵照阿川父亲的意愿处理后事。
梁赫群这个容易被忽视的人物,其实在整个电影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为故事及主题提供了不可缺少的中介与补充。。
他身上有导演赋予的双重身份:他既是可以信赖的“家庭成员”,又是一名有公职在身的警察。
这样的特殊性,让他成为外界可以进入到失控父子世界的唯一人(女儿女婿是身份弱势,外来的警察是情感弱势,都是单一性的。
)。
他也不仅仅是一种联系而已,他进入其中,在这对父子其中一方缺失时,在一定程度上充当其角色,维持适度的生活秩序,使这个失控的世界不至于完全崩塌,并有了恢复“正常”的机会。
《失魂》是部有质量的又很特别的惊悚心理片,在表演、艺术性等方面也很有特色(本文主要就“失魂回魂”尝试解读,其他就不多展开了)。
而《失魂》跟钟孟宏导演之前的电影相比,对一般观众来说,会有不小的落差,口碑也有些呈两极化。
不过,导演似乎没有要停止在电影商业化类型化方面的尝试,下一部电影《一路顺风》将更加通俗化。
那会是怎样的一个新局面?
2013年这部片子,是我偶然看到的,最近有看了一边。
来说说自己的看法吧,欢迎探讨。
本身很喜欢张孝全,以前的张没演过恐怖题材,最喜欢的属他和桂纶镁演的《女朋友,男朋友》还有《爱的发声练习》。
很不错,有演技,我觉得他身上就有一股浓浓的另类文艺范儿。
片子效果做得很不错,惊艳之余开始惊叹台湾山里的风景如此迷人,正片的气氛是在一片浓雾之中,这种雾气我觉得把此片抬升一个高度,环境到位,格调有了!
开篇阿川精神恍惚,一个生鱼片的特写镜头,可以看出,此片走的精分路线了,肉之不复,神智何归?
阿川在切完之后昏倒,醒来变为另一个人,但是有不像另一个人,沉着冷静,没有一次惊讶。
其父王伯伯,更是淡定的出奇,好像早已知道阿川会这样。
里面印象最深的是警官小吴,我觉得他太适合演恐怖片,眼神有点类似那个被切的生鱼片。
正片都是诡异的气氛。
开篇有点沉闷,让人不知所以,可是往后看,可以看出端倪。
一下就是我个人的理解:首先,姐姐死在阿川刀下,其父很淡定,问你干什么,他说她要害我。
说明阿川曾经在家中并不感受到亲情,在失魂之后,还是有本能的反应。
我觉得阿川依旧是阿川,最后他还是找回了自己。
再来,其父又杀了前来找阿姐的老公,之后再警官过来问话,阿川杀了警官之后的疑惑,可以看出,阿川还是没有感情。
但是到了追杀小吴的时候,他没有杀人,说明阿川已经开始有了意识。
其父道出曾经阿川的母亲患病自杀,阿川一直以为是父亲杀了母亲,怀恨在心,从此来往很少。
我才发现此片其实讲的是在现实生活中,阿川生无所恋,没有追求,也没有牵挂,一次昏迷,把他带到了山里,是梦境,浓雾,泥泞,兰花,水汽,飞蛾。。。。
他静观其变,不逃走也不做声。
其父问他:阿川呢,他回答:阿川还有过些日子回来。
于是阿川说道:我做了一个梦:在一条不能回转的路上 ,有3个猎人,要搭车,要你 你会让他们搭车吗?
在其父为了阿川坐牢之后,阿川并没有逃走,而是留在山上,照看兰花,实则他已经回来了,真正的阿川已经回来了。
他开始惦念王伯伯。
在他去看父亲时候,此片才真相大白,他有提起那个梦,他说他做完了。
3个猎人,他让他们搭车了,前面山崩,好多石块,是3个猎人帮他清理的道路,他才可以过去。
然后他遇到一个小孩,独自行走,他问小孩叫什么,小孩说我叫阿川。
其实3个猎人就是:姐姐,姐夫,还有警官。
3个人均被杀,但是当时父亲的替罪,让他感受到了亲情,也就是说,这3个猎人在他迷惘的时候,为他清理了道路,让他看到了现实:父亲无私的守护。
于是,他继续前行,找到了自我,那个孩子时期的自我。
全片很文艺,滤镜的效果太赞,不得不加分此片,青古铜色的山林,潮湿,水汽弥漫,很有feel。
张孝全演技不错,演出了一个疑惑不解可有杀人不扎眼的病人,他冷静有沉着,实则在观察这一切,出手麻利。
整片剧情稍有些弱,不过场景,那是一帧一帧都是美图啊!
完全可以做写真和海报。
画面精美不忍直视。
4分。
前半部分炫技的画面居多,故弄玄虚的叙事让人如坠雾中,还好后半部分浮出水面的父子情主题赢回好感。
大胆用惊悚悬疑类型片来包裹温情主题的华语片真的不多,钟孟宏导演营造气氛很有一手,滤镜的使用恰到好处。
不过,依然摆脱不了台湾文艺片那种漫不经心的节奏,尤其是结尾太过拖沓,还有荒腔走板的台词也足以让人诟病。
靠!
我惊呆了。
最近最大的惊喜。
这是一部打着恐怖片外核的实际上描述伟大父爱的绝绝对对被低估了的片子。
他用极端的难以想象的方式保护了他的儿子,扭转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尽管你还是感到由衷的悲哀。
钟孟宏玩得太精了,逻辑前后完全自洽,把精神病人的内心世界外化得特别好,你以为的离奇一点不离奇,最后儿子的魂被老父亲的爱召回了。
间中惊人效果中端出十足的幽默。
台湾这帮演员有一套成熟的有说服力的表演体系,看似一本正经又自然不留痕迹。
每个角色都很耐看。
张孝全真是帅。
一部从头到尾引人投入的片子就是极好的。
为什么那么多人没看懂?
山林欲动,山林静止,虫鸣声,我屏住了呼吸。
好想让AM看这部片子啊,他肯定会喜欢的,应该可以治愈他。
开头那首《青春小鸟》的变调也是神笔。
钟孟宏是目前把暴力和诗结合得最好的华语导演,想研究下他的脑回路,他洞察人性最深处。
谈一下自己的看法。
阿川因为小时候看到父亲杀死母亲的惨剧,所以对亲情失去了信任。
这种负面情绪长期压抑,最终导致他的“失魂”。
用弗洛伊德的三重人格论来解释,“本我”是人最本初的欲望,在片中就是阿川对亲情的不信任以及由此产生的报复和杀戮欲;“超我”是社会的伦理道德,也就是要求阿川压制这种欲望的力量;“自我”就是在“本我”和“超我”的双重作用下形成的阿川的显性人格。
“失魂”,就是指阿川的本我突破了超我的抑制,吞噬了自我——也就是阿川的意识,充分地放纵自己的报复和杀戮欲。
由此,导致了他姐姐、姐夫和杨警官的死(姐夫虽然是父亲杀的,但却是本我阿川制造了形势迫使父亲不得不动手的,所以根本的凶手还是本我阿川)。
影片中,父亲与阿川的平静相处,对阿川的全力守护,与其倾心交谈说明了父子二人误会的根源,最终替子定罪的行为终于唤回了阿川的自我。
金马奖还是一项很有水平的奖项的,不会把自己的大奖授予一部烂片,影片最大的亮点就是实现了“技术”和“艺术”的完美结合,在挑战“头脑风暴”的同时,又传达了亲情的主体。
只不过影片的小清新风格可能不太讨喜,如果是由商业片导演来拍的话可能会更受欢迎。
贪婪的停驻…故事叫做失魂,自己看到的是夺魂,是的,停驻在本不属于自己的躯体之内,索求无度,奈何还遇到一个为自己不断善后的父亲,这个故事注定滑向不可知的疯狂境地…时而清醒,时而混乱,毫无逻辑的行为之下却又处处让自己可以存活下去,所以,也许幽魂只不过是一种媒介,一种让自己可以心安理得存在的渠道…总的来说,虽然肉体是一个躯壳,但是理所应当的占据了别人的躯体却又丝毫不觉得抱歉,这样的灵魂哪里值得救赎呢,奈何遇到的是一个可以无怨无悔身体力行的去为其善后的父亲,所以,比之男主的行为,自己觉得父亲的行为更加癫狂,这种沉着克制之下的癫狂让人不寒而栗,个人评分8.1分,推荐指数四星。
几个突如其来的暴力画面还是挺赞的,血浆四溢的特写慢镜头和全片的阴郁沉缓节奏相得益彰。冷峻节制之下的精神病患诠释,独特的父子关系以及大量的山地与天空定格,带出一种对立而怪异的空间触感。
不知所云
大半夜因为张孝全犯花痴😂😂😂
因失爱而失魂,精分迷题晦涩,对白生硬冷洌,山林气氛诡异奇美。全然不顾观众感受的惊悚文艺片。
像风光片儿,想说的没说出来,看得我真郁闷,下次还是要看满屏特效的片子。。
值得一看,画面感也很不错,初识王羽
非常好看
来看王羽的。不然的话这种剧情我一般是跳过的。导演的摄影很有风格。
叙事上的失魂与救赎完全没有讲清楚,要不是在结尾点一下题认为似是而非都是可以理解的。问题基本都是叙事上的,王羽老了也木讷了。其他风格化的摄影高饱和度色彩以及台中山区氤氲的密林所构成的神秘场景真不错啊......
王羽老爷子说话口音真是一听就知道肯定是大陆来的,还有金士杰。。。
★看不懂的电影就是烂片,哪怕再文艺,而且剧情太平静。
中岛长雄太会调度了,尤其人物对话。另外,台湾电影圈就那么点人,大家互相帮助。
什么鬼
很像二次曝光但远不如前者,文艺外衣,悬疑内容,张孝全的动态写真。所以看得很过瘾…
夜機上看的,真嚇醒。。構思挺巧,反正我喜歡。
节奏确实慢,但是却营造出了非常迟滞的那种噬魂落魄的感受。王羽的角色念台词的感觉节奏非常干瘪,但也有别样的效果。森林里的雾气,那些特写的镜头,那些云彩,那些水汽,一个诡异的世界。总而言之,张孝全太帅了。
惊悚伦理
真是神神叨叨的感觉,个个痴呆的样子真是让人很莫名其妙,时不时就会出戏。三个猎人的暗喻个人觉得好牵强。画面剪辑摄影镜头倒很有感觉,血腥描写也有点清新的意思。
其实就是一部犯罪片,但是却拍得很煽情,杀妻(助其安乐死),杀女,杀女婿,杀警官。这是犯罪,与亲情无关。
气质佳,故事不吸引人,评分略低,有想法的恐怖片应该鼓励,好护犊子的爸爸和朋友,我怀疑朋友喜欢男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