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光曲》是文晏导演的电影新作《想飞的女孩》里的重要插曲、也是近百年前问世的重要左翼电影《渔光曲》的同名主题曲。
1934年问世的这首《渔光曲》,讲述了同名电影里沿海渔民忍受饥寒与压迫、终日不得安生的真实故事。
正如3月23日下午文晏导演在电影《想飞的女孩》南京站放映中所说,本片跟《渔光曲》类似,同样把浙江象山作为重要拍摄场地;把《渔光曲》选为电影插曲,不只是对中国百年电影史的尊重,也同样是以犀利而凛冽的电影语言表达,来向当年以蔡楚生、郑君里等为代表的电影人的批判现实主义创作实践,做致敬式对话。
耐人寻味的是,电影《渔光曲》里渔民遭遇的穷困、卑微与被剥削,在代际之间的宿命般传承,同样跟电影《想飞的女孩》里、姐妹俩拼尽全力、也难以挣脱原生家庭的悲剧性影响的主体故事之间,构成一种更深层次的互文关系。
正基于此,那些指责文晏导演把矛盾冲突聚焦于家庭内部、而忽略更为宏大的社会背景的观点,其实是站不住脚的。
正如《渔光曲》里渔民的穷与困、从来不是或不只是渔民自身的问题一般,在电影《想飞的女孩》里,无论是父亲冲动杀人指向的权力寻租与社会“潜规则”、还是姑姑工厂经营不利与持续欠薪对越发充满不确定性的大时代的隐喻,都跟其致敬的《渔光曲》一般,有着明确的时代关怀与现实敏锐度。
夜已深,回味《想飞的女孩》里那些惊心动魄的电影场景,再想起五年前“困居”家中时、仔细拉片《渔光曲》时的感怀莫名,还是要为文晏这样坚持作者表达与田野在场感的电影创作实践,大张旗鼓地叫好。
文/梦里诗书 作为文晏导演继《嘉年华》后时隔多年的新作,《想飞的女孩》曾是一部让我非常期待的作品,然而期望越大,失望越大,这部试图融合女性成长、犯罪悬疑与社会批判的影片,暴露出的是从叙事到主题的全面失控,电影甚至让人匪夷所思,同一个导演,同样关乎女性的题材作品,怎么可能拍出这样两部有着云泥之别的电影?!
我曾在《嘉年华》的影评中盛赞文晏导演展现出了“中国女性在成长中的社会问题和心灵困境。
”而《想飞的女孩》所呈现出来的在我看来,则是一锅文艺片调性+犯罪片套的夹生饭。
电影试图通过犯罪悬疑的外壳包裹女性成长的命题,却又因叙事结构的割裂而陷入尴尬。
故事主线是一对表姐妹的逃亡线与原生家庭创伤的回忆线并行展开,但两者的衔接生硬且缺乏逻辑支撑。
最明显的例子,毒贩追捕的紧迫感被频繁插入的回忆打断,电影根本无力去将两种叙事融合为一体,这直接导致电影的整体节奏变得拖沓了起来,观众也无法连贯累积情绪。
更糟糕的是,犯罪线中的反派被塑造成了滑稽的打手,追逐戏充满了毫无意义的暴力动作,严重削弱了故事的严肃性,沦为闹剧。
如果说叙事节奏的问题,还只是电影的表象,那么电影在塑造两位女主角上的失败,则是《想飞的女孩》问题的根本。
在电影中,田恬的“脆弱坚韧”与方笛的“隐忍挣扎”缺乏细腻的情感铺垫,行为动机模糊。
例如,田恬突然投奔方笛的决定仅用“原生家庭之恶”草草解释,而方笛对妹妹的态度转变更是突兀,从冷漠排斥到舍命相助的转折毫无说服力。
更为让我难以认同的是,影片将女性困境简化为“苦难”的循环:田恬未婚生子、方笛背负家庭债务、姐妹最终悲惨收尾……电影用这些苦难去呈现女性的艰辛并不是不可以,但当这么多的磨难被堆砌在一部电影中,看似具有了更多的戏剧矛盾,实则缺乏对社会根源的深入挖掘,仅以“原生家庭”作为万能借口,导致角色成为空洞的悲剧符号。
由此《想飞的女孩》看似展现了女性生存困境,却未能触及问题的核心。
导演将姐妹的悲剧简单归因于了原生家庭之恩,这世界不合格的父母千千万,难道女性就不能逆风成长了吗?
电影更回避了广泛的女性职场问题,这就例如方笛作为武替演员的职场困境本可深挖,却仅以零散的受虐镜头一带而过。
其结局被包装成了宿命式悲剧,实则是对女性力量的彻底否定——她们的反抗毫无意义,最终仍被暴力吞噬。
这种为惨而惨的处理,在我看来不仅消解了批判性,更失去了一部中国女性电影本该有的力量。
电影的感动离不开真实,廉价堆砌起来的虚假苦难,只能让人啼笑皆非。
文晏既想延续《嘉年华》的作者性,又想拥抱商业类型片市场,最终两头落空。
少一些功利算计,多一些对角色与现实的真诚凝视,才能真正给女性插上梦想的翅膀,而非让“想飞的女孩”,折翼虚无,坠入深渊。
这部电影里的女性总是溺在水里。
姑姑溺在家庭作坊的水里,被弟弟、丈夫、父亲和债主黏住,无比压抑又永无尽头。
方笛溺在影视城外的河里,绑着铁锁,混着经血,衣服浸满冷水,身体越来越重。
田恬溺在晨光下的海里,海水一遍遍冲过,直到将她淹没,带入死亡。
《烧女图》里也有类似的溺水戏,在女主去孤岛的路上,而从孤岛往外望去,广袤世界是男人之海,对女性而言,那里海面闪着阳光,实际幽深而冰冷,从古至今始终如此。
而生活在父权世界的女性,总是像出生于海里的鸟,这里为鱼打造,不为鸟。
你要么努力去飞,要么沉入海底。
但沾水的翅膀,展动时又何其艰难。
想飞的女孩被认作是乌鸦,是不详的巫女。
下海年代里想飞的姑姑,在酒局里被性侵而坠落,自诩拯救者的弟弟,将她称为不详的人。
此后她不再试图去飞,在负罪的人生里作茧自缚。
目睹悲剧的方笛不想飞,她从重庆逃亡北京,只是从地狱逃往另一个地狱,依旧被铁锁和沉重的水束缚身体,失去姓名。
怀抱着乌鸦的田恬,更早地看到了自己的命运。
带着无尽的勇气,十七岁的她决定堵一把。
她努力振翅,然后失败。
望着天空,望着清晨的太阳,田恬在海水中死去。
而此刻的方笛,终于看到属于女孩真正的悲剧。
在士兵们的围攻中,她最终从城楼跃下,决定从此开始真正去飞,像一只乌鸦。
即使是乌鸦。
属于女孩的世界在天空,那是另一场游戏。
这是一对姐妹的故事,是两代女性的故事,也是所有女孩的故事。
不要沉默地溺入那片深海,你是扇动翅膀的金乌,你是想飞的女孩。
实在很想为《血观音》和《嘉年华》补上一张电影票,所以尽管刷到很多恶评,还是来到了电影院看文淇。
那确实是很有魅力的一张脸啊,帅到一出场听取整个影厅“哇”声一片,帅到让人眼睛根本离不开,姨母笑得合不拢嘴。
如果带着《嘉年华》的预期确实会失望,但是如果就来磕磕颜、磕磕女女cp的话,也还OK了,还是能带着愉悦的心情离开电影院的。
(文淇,我会为你无限放低标准……)往好的一方面来看,从镜头调度、光线色泽、致敬的电影画面等来说,其实还是可以看到导演的功底的。
结尾的飞翔部分,也让我幻视了《嘉年华》结尾文淇骑电动车离开的镜头,让人产生很多感慨来。
可惜能吐槽的实在有点多。
妹妹的背景写得太冗杂了,又要讲欠债姑妈、吸毒老爸、恶劣的家庭环境,又要讲贩毒团伙的残忍行径,又要讲未成年怀孕、单亲妈妈的不易,什么都想讲导致什么都讲不好,呈现出来单薄无力。
甚至于给我一种根本不是为了表达这些议题,而只是为了给人物小传凑字数的感觉。
相比之下姐姐的角色就很粗略了,无怨无悔、任劳任怨地抗下所有,大包大揽为整个家庭倾尽全力兜底。
而故事的最后非但没什么处境上的改变,还多了一个被托孤的职责,方笛真的,我哭死……其实能理解加入搞笑的追债三人行是为了缓和沉重的故事基调,但很可惜沉重的部分实在讲得乱七八糟,因此搞笑的部分显得非常突兀且莫名其妙。
电影节奏也很有问题。
相比之下,一些具体情节的不合理之处就显得微乎其微了。
结尾的超现实主义处理也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拍得好的话可以很出彩,但是为什么把乌鸦的意象拍成了一只蝙蝠呢(扶额苦笑)……当然,先上桌,再吃饭。
也期待女孩们羽翼更丰满的一天吧。
3.10路演场@江南分馆小repo 天呐 这真的很难看 难看到我看完以后都不是很想见到主创的程度。。
主要是剧情出大问题 来回的闪回让回忆也无法连成一个完整的线 都是一个个小点 就好像在解释现在为什么她俩会有这样的情绪 一定要闪回到这个诱因 但是太碎片了 观感上非常的凌乱且无序 妆造我觉得也很奇怪 造型很没有信服力 浩存一直穿的红毛衣倒还好 但她蹦迪时的打扮 文淇去试戏时候的穿搭 都莫名不是很贴她们的角色/人设 身处的状态 以及整个时代背景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太精致?
太明星感 不够普通人我觉得自己也是有点叛逆情节 我觉得重庆取景绝大多数都有种科幻feel 就是剧情跟着这个环境一样变得特别的魔幻 比如《难哄》《坚如磐石》《少年的你》目前想到这些 可能本身也不是很了解当地风俗所以觉得悬浮 但导演说这几年做过很多田野那我还是相信这个情节和采风比较写实人设 人物塑造上很有问题 我看不出这对姐妹有什么羁绊 不知道为什么就姐妹情深了 特别是在姐姐视角这吸血一家门不是越早逃离越好吗 有一个偏心外甥女的亲妈 这样家庭环境里长大真的会对自己的表妹这么照顾吗 还有很多动作设计卖腐(不知道百合的叫啥 卖姬?
)太明显了 我都有点替她们尴尬 因为完全没必要 女性友谊 姐妹情深 一定要用这么露骨赤裸裸的动作去呈现吗 难道真的不是通过这些贴贴来掩饰其情感上的空白和欠缺吗 剧情也实在是过于狗血了 感觉所有抓马因素都要集齐了 更迷惑的是这两个黑帮反派前期承包的笑点 我前期一直以为这俩来找方笛是真的有啥事 而不是真的来催命的 最后还是真反派 为啥要给他们安插笑点我真的很不解这个点 在娱乐化他们的黑帮行为?
可能我还是太传统不理解为什么要把笑点安插在他们身上 而且那种笑点好无聊啊根本笑不出来 以为串戏到开心麻花了。。
好割裂导演你不是很会意像吗 为什么在这里地飞如此literal。。
而且妹妹说希望露露能像姐姐一样飞她是真的打心底里向往姐姐的生活吗 为了替家里还债做牛做马当一个替身 我真的看着都觉得尬 还有演技方面 我看到夸两位主演演技的人很多 看下来整体是说浩存演的略逊一筹的比较多 我个人觉得那一场浩存说觉得活着跟死了一样从生下来每一件事都是错的 感觉演的很好 那一场印象很深 反而觉得文淇没有接住浩存的戏 但整体这个角色发挥空间也是有限 浩存为什么在戏里瞳仁如此之大 真的有点吓人 戏外看了很多照片视频都觉得很正常啊 想不通 今天的路演给我的感觉也是 快要对路演祛魅了 路演看多了也就这个样 没什么特别的 大部分的回答都没啥新意 但我认为聊创作意图 创作背景 结合参考的影视作品 - 浩存今天有提到导演让她去看一些电影 这些能不能展开说说!
表演背后的故事:文淇说的闷在水里一直在憋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水 我听着都觉得窒息 可以还有浩存海边戏她其实不会游泳这类的 唯一的重庆人演员彭静教她们讲方言 这种女性互助太好了 这些能不能多聊聊!
商业吹捧太多 太有包袱 没什么活人感说实话 而且这种饭圈粉丝向观感不太好 都在吵吵嚷嚷 配角演员都没有得到足够的呐喊和关注 整体的谈吐感觉浩存真的是嗲妹妹(非贬义)也有可能声音的关系 最后一个问题她回答说什么“扶摇直上” 她真的是那种上课举手回答问题说的都是无功无过准备好的标准答案的那种乖学生 文淇就更松弛一些 两人的表达都挺好的 风格很不一样 但我最喜欢的竟然是小孩演员 太可爱啦 她一说话就不自觉地姨母笑
虽然是女导演、虽然是双女主,但是一点都不争气。
镜头一味对准女主的惨状,双女主没能从命运里顽强生长迸发出自己的力量和骨气,更别提浮于现实表面的悲惨叙事,文淇糟糕到让人频频出戏的配音水平,小学生般的点题手法,“乌鸦纹身”、“蝙蝠女替”、甚至直白到僵硬地直接插入“我好想飞”的台词,这种尴尬台词竟然还反复重复。
说是救赎,救赎何在?
直到死去都没反抗成功,而是花了无数篇幅刻画受虐的女人,而影片竟然以“逃跑被追上最后在海里淹死”这样的结局落幕了。
《出走的决心》之所以好看,是因为她反抗了,她下定决心要挣脱,要抵抗,要痛斥命运的不公,要在狭小灰暗的人生疯狂长出坚韧且富有生命力的藤蔓,于是什么都无法再阻止她。
前半部分虽然也看得人很压抑,很愤怒,但无比写实,甚至具有深深的讽刺意味,而后半段她的出走更是令人感动到热泪盈眶,结尾画面切换到真正的原型苏敏阿姨时,又让我想起无数个相似的身影,情难自抑。
她们不是一味只能接受欺凌的人,她们不能做被欺负了只能呜咽和逃跑的人,她们不是靠受伤和哭泣来博取男人的同情,被同一类群体压迫,又接受他们施施然的恩赐的人,她们要有自己的力量啊!
她们要靠自己的双腿站起来,要拼尽全力的揍回去,要仰天痛斥命运的不公,要酣畅淋漓的活着,要有“我生来就是高山”的骨气!
我为何失望?
我早已厌倦了观看受虐的女人们,看到她们坎坷、艰辛、无助、狼狈、毫无尊严的被打,最后默默地死去,我很痛心。
而《想飞的女孩》竟然没有给这些女人们一支翱翔天地的翅膀,而是冷漠地、带着欣赏般地记录了她们的死亡。
很久没看过这种烂片,导演用无比空洞的剧本,极其肤浅的比喻,初中生作文水平的点题包括但不限于多次出现“我想飞”这种直白台词和方笛结尾化身“乌鸦侠”飞走的雷人一幕,来妄图吹嘘这就是自己心中的女性题材。
不是女导演女主演加双女主设定就叫女性主义了好吗?
影片处处堆砌苦难,极力营造两姐妹糟糕的原生环境和难以脱身的现实泥沼,却从未深入挖掘造成苦难的根本原因,仿佛一切苦难都是因为有个自甘堕落的爹,这种偷懒的处理把导演想要展现的一切现实主义都变成狗血大杂烩,看得人简直如坐针毡。
何况田恬直到最后也没能摆脱凄惨的命运,看完日出就被突然出现的反派抓住淹死在海里,大有刻意悲剧之嫌;而方笛身为姐姐从始至终都在为家庭付出甚至牺牲,没有看到导演对姐姐这一身份的思考,只看到姐姐这二字背负的血缘责任,让双女主的关系从所谓互相救赎变成姐姐对妹妹单方面的倾力帮扶,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对女性身份的束缚?
此外,电影除了两个主角,其余配角几乎都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人,没有任何值得一提的塑造,让本就造作刻意的剧本变得更加单薄乏味。
尤其是反派一行人,没有能力进行类型杂糅就不要硬融,莫名其妙的喜剧效果也是尴尬到好笑了,很难不让人怀疑文晏是不是中途跑去蓝翔深造了,才能一下子掉档这么多。
问题实在太多了。
一是以插叙的结构去构筑这样一个故事造成的结果就是冗长且割裂。
前面足足四十分钟叙事一直在原地打转,其实故事的展开非常简单,但这部分时长过多地放在姐姐的横店生活。
本应铺垫的两姐妹儿时关系的描写也只有两段插叙,这导致开头就已经令观众的情绪很难跟得上。
后面虽然故事终于开始走起来了,但叙述又因为一次接一次插叙的打断,令本应让观众产生共鸣的时刻甚至想看到的演员们连贯的表演都被硬生生切断,剧作层面上就非常可惜。
二是反派角色毫无必要的黑色幽默冲谈了本应赋予故事情节上的紧迫感和恶意,加深了对叙事的消极影响。
三是对于两主角惨况的无穷叠加和“纯洁度”的维持以及男角色功能性作用的设置实在无语,从剧情上所看到的对于两位主角的“虐待”,包括几乎贴脸的特写逼迫感,看的时候就一直在思考,是否真的有必要到如此田地才能展现出两位的困境,表达出想表达的内核和关系?
光是这三个地方加起来就注定无法给到好评。
在这样的剧作和结构基础上,演员被逼得如此极致的表演某种程度都成为了牺牲品,看到文淇到最后竟然还有下水戏真的心疼极了。
甚至看完都很想问真的有必要吗?
作为一番的刘浩存,相比起此前那些角色的演绎,这次算是有进步的,但也仅限于某些片段。
在此又不得不说最后一次,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一直都不太喜欢刘浩存的表演,这种不喜欢纯粹是因为她对角色诠释所展露的演技能力问题而不是其他新闻。
趁着这部我觉得算是她目前演得最好的一个角色直接来说明问题可能会更直观一些。
能在大银幕看到这样一张脸无可否认就是好看的。
但她的表演里总会有一些“突兀”的时刻,让人觉得她对角色的理解是有问题的。
比如很简单的一个细节:吃东西。
每次要聊到这个细节,就很想搬出《四海》,在《四海》里,她辛苦了一天吃到了吴仁耀给她送的汉堡,但吃的时候却是有如“公主”一般生怕弄脏手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装纸,然后两只手兰花指状同时捻起了汉堡的两角再开始吃的。
这样的呈现,对于所处于这个环境和状态下的角色细节,是很令人出戏的。
到了《想飞的女孩》,开场她也有那么一场吃过期薯片的戏,抠那个薯片盒子角把碎碎都吃光确实很符合这个角色饿了两天的状态,但吃起来的动作却有种硬要把薯片捻起来塞进嘴里而不是吃得狼吞虎咽的突兀感。
之所以说这一部是有进步的一部就在于,这样的突兀时刻,在这部片了变少了。
甚至有一场戏值得拿出来讲的是,田恬怀孕后边喝着粥和方笛进行对话一场,虽然喝粥被烫到去拨头发这个动作依然很有突兀感,但后面她对于自己命运的控诉是演得到位且有力的,这个地方说是小爆发也不为过。
这些演绎上的变化和突兀感的减少足以令人感受得到她的努力,但这并不代表她就已经进入了可以打上演技派标签的行列。
目前看来,经验和阅历依然无法满足其所选角色的深度和广度,对角色的理解消化和呈现还有很大的可进步空间。
虽说表演本身也很难单纯界定对与错,但好的表演肯定不是选的角色人设有多惨,外形上把自己搞得多狼狈就成的。
这个角色还有一个个人觉得很可惜的,因为篇幅和结构的关系很想看到却没有呈现得很清晰的地方是:父亲田军对于她潜移默化的影响。
作为一个在父亲阴影下长大的人物,电影更多地呈现出了她身上叠加的惨况却没有给她走向这个结果那个决定性的瞬间一个“特写”。
仿佛一切都仅是外因表层的恶所致和她本身毫无关系。
但这个角色的悲剧很可能还在于,她之所以走上现在的路作出这样的选择,是有她不想继承却不得不从父亲身上潜移默化的“陋习”所致的。
俗话说就是,你越不想像他却越来越成为了和他一样的人,变成这样不仅是因为外因,还应该有内因。
类似的角色对比,在《但愿人长久》里就处理得比这部成熟且有层次得多。
作为电影题眼的角色,只能拍成现在这样,实在有点可惜。
相比之下,文淇的角色其实是“能飞的女孩”。
是的,甚至是物理意义上的能飞。
古装威亚戏前后两场都看得我当时就惊呼,这位就应该放到《刺客聂隐娘》剧组里,直接演舒淇的妹妹/女儿。
有一段戏中戏,就是狗血戏试戏那场,没看到最后差点以为文淇掉链子,但后来发现剧情就是方笛自己都接受不了角色尬演所以演不下去,所以那里尬演的“突兀感”是没有问题的。
看到这段才不由得感叹:在天赋和努力双加成的文淇面前,刘浩存的进步无疑是很容易就被略过的,因为那根本就不是同一个级别的理解能力对比。
至于工具人张宥浩,杨皓宇和周游三位个人一直都很喜欢的演员,虽然大家都稳定发挥,周游首次演爸颇有惊喜听完访问里的一些临场发挥觉得很有意思,但篇幅实在太有限,且想看到的落点也没能呈现出来只能说在别的片子里再和你们相会了。
然而作为“会飞”且“能飞”的化身,也是贯穿全片的意象黑乌鸦最终达成“飞”的愿望的姐姐,最后变身“蝙蝠女侠”成了众多观众眼中的笑话(觉得应该是乌鸦才对)。
这也算是为这部报以《嘉年华》成片质量同等期待,却处处充满遗憾的作品落下的最后注脚。
或许,两位最后来个突突突一顿反杀可能离场感还好些(实在看不得漂亮女儿受欺负将近两个小时最后只能滑稽地一飞了之……
作者:艾可引言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我们作为观众可以期待什么?
从影片所描述的故事来说,这无疑是近期华语女性话题电影的又一份答卷。
绝对以两位女性角色为中心,影片跟随两位少女的成长困境与家庭代际创伤,并细腻描绘她们复杂的情感羁绊。
从田恬(刘浩存饰演)的出逃到田恬与表姐方笛(文淇饰演)在海边用紧紧的拥抱面对未知未来的途中,影片以闪回的方式穿插梳理姐妹二人跨越二十年的成长故事,但实际上影片主线的叙事时间只有三天。
在不断穿插的、细碎的闪回叙事中,一个深深被改革开放时期经济腾飞洪流淹没的家庭,逐渐成为两位少女成长时期所有动荡的漩涡源头。
当野心让钞票变成废纸,当犯罪、暴力或毒品钻进失败沮丧的缝隙之中,无法挽回的坠落从一个人蔓延至整个家庭。
从此这个家庭中的幺儿们每日每夜都被迫承受争吵、混乱、永无止境的金钱勒索和情感绑架。
在面对腐烂家庭落下的刀刃时你会选择留下?
还是出逃?
就像文晏导演在采访中所提到的“她们其实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
《想飞的女孩》中方笛与田恬不再是形象的正面反面,不再对比她们选择的是非对错,她们的人生也不再能被懦弱或勇敢等代名词概括。
《想飞的女孩》就是如此一枚硬币掉在地上发出的清脆的回声,一缕硬币在落地盘旋滚动时两个平面交替反射的光芒。
选择留下的田恬和选择离开的方笛,都在各自成长的困惑和迷失中抵抗着家庭代际关系留下的混乱。
尝试对抗个人情景化困境的行为难道不是从最初就无法分出对错高低,抵抗便是勇敢的。
《想飞的女孩》展现在逆境中支撑女孩们坚持下去的是两位少女对彼此的情感支撑与“存在意义”本身。
无论是过去或当今社会,家庭责任与社会规训都被拧成女孩们想摆脱的那股“钢丝”(英文片名《Girls on Wire》/《钢丝上的女孩》),并共同要求女孩们以自由或更多的血肉作为牺牲的代价。
在看与被看的眼神交换中,两位新生代演员也非常出色地完成了影片交付给她们的待填满的演绎空间,用眼神,用拥抱,用对抗潮汐的决绝,用真正飞翔的姿态承载期许与深深思念化作的生活动力。
从而中式家庭代际间的创伤则能在一代又一代接受自我并能够起飞的女孩的接力间渐渐减少。
“演员请就位”是负担还是线索曾经在《嘉年华》中身穿白裙的小米,在《想飞的女孩》第一颗镜头中,伴随着如噩梦般的红色微光,变成了身着红色毛衣的田恬。
从白天到黑夜,她们同样骑着摩托车迫切地驶向她们未曾知晓的远处。
只是时隔七年后的再次出走,田恬再不能像小米一样在疾驰中感受到海城微风的自由空气,威胁的口哨声撬动田恬被囚禁后最本能亦最急迫的求生意志。
手持摇晃的长镜头揭开一切故事的序幕,观众本能地,在这段充满悬疑色彩的开场戏中对为求自保而犯下杀人罪行的潜逃少女产生疑惑。
从这场极具争议性的悬疑犯罪现场开始,女孩的身份,两姐妹之间争吵的起因,家庭负债的经过等等疑问在被导演不断编造解答,闪回地过往增添更多模糊却必要地时代背景,像是纺织厂棉布的质感,喧闹服装贩卖市场的叫喊声。
在回忆与前进的同期步调中,不同成长阶段的姐妹俩对彼此的爱和感情变得复杂并深刻。
影片试听中最容易被感知的特点便是,那些非常大量聚焦两位主要女性角色的长镜头。
一个又一个的长镜头慢慢铺陈故事,更在田恬在影视城找到表姐方笛后不断积累并说明情绪。
这样的处理到底让两位女性主演的表演成为贯穿复杂家庭历史与女孩们个人奋斗的最有迹可循的完美线索,还是成为让人感到负担的“演技真人秀”?
田恬是非常具有挑战性的角色,因其形象的复杂性与很多戏份所要求的高强度情感,或对疼痛感的演绎需求。
镜头常常停在演员刘浩存的身边或脸旁。
最开始她需要是稚气的,所以田恬会在酒吧挑方笛的下巴;未婚先孕时,田恬为建立自我认同,便需要表现一意孤行的倔强;等到阴影再次从黑暗中归来,被毒瘾和父亲虐待折磨时,田恬痛苦的眼泪和平静时的伤感以层次分明的方式交替呈现在她肢体躯干的表达力中。
甚至连难以想象的单亲母亲角色所需要的坚强感,也在刘浩存用全身的力气抵住门外讨钱毒鬼父亲的几个镜头中有所展现。
方笛则因其更成熟的姐姐身份,需要呈现更多冷静的思考与果断行为的瞬间。
她在午夜起身,站在床边默默点烟思考,在面对追债人时机智地周旋。
文淇的身形其实很薄,但这并不影响她武替的职业身份所需要的力量感,反而为她增添了一份轻盈之态,也许方笛真如田恬所期待的那样,是会飞翔的乌鸦的化身。
但当隔着一层灰蒙蒙的玻璃看回忆里,仍是青少年的方笛为妹妹争取利益而在麻将室与一众大人谈判时,她原本姐姐的气场又淡化成因不安而紧握的双手。
文淇演绎坚毅的内敛绝不僵硬或扁平。
她们俩共同出现时,不同阶段的相处方式也带来不同的情绪张力。
那些在观众眼前一闪而过的微妙表情或越到后期越紧贴的拥抱,不仅解释着她们两人情感的交流与变化,也源于《想飞的女孩》并不想塑造绝望处境中脸谱化的“女性帮助女性”情境叙事。
导演文晏无意塑造一种女性之间“强者挥一挥手中的宝剑就能帮助弱者解决所有困难”的英雄救美叙事。
每个角色都有自己的困境。
方笛不会在看到田恬的一瞬间就立马接纳并毫无保留地向她施以援手,但这并不意味着姐妹之间真的存在嫌隙。
所有未能说出口的考虑与行为动机都隐藏在依赖并着重强调文淇与刘浩存在诠释角色时细微的表演中。
山城梦 影视梦从温暖的海城来到潮热的山城,作为故事背景发生地的重庆与《想飞的女孩》对影视城的讨论有着非常紧密的联系。
独特的山城地形,层叠交替的立体甚至多维的城市空间布局,重庆是奇幻与云雾迷绕的梦境之城,而本身就为了打造梦而存在的影视城也是如此。
随着姐妹俩的重逢,方笛与田恬在影视城内相继穿越了多个不同时代空间,从武侠的世界走入民国的街道,最后躲入石窟般的造景,真实的故事发生在为虚构故事所创造的搬演舞台之上,真实存在的悲喜剧与演绎的悲喜剧之间的微妙界限变得极为微妙。
而当来向田恬讨债的坏人三人组在影视城中兜兜转转寻人无果之时,一份不合时宜的幽默感所呈现的正是影视城这个城市空间独有的荒诞性。
影视城更是方笛生活与工作的城市。
她在此处作为武术替身被贴上可替换的、微不足道的标签。
她仅有的两种姿态便是接受与妥协。
影片一开始方笛在生理期仍被要求不断重拍落水戏的段落便很好说明了这一点。
因为她没有办法逃避责任,没有余力与退路来支撑她也想出演主角的梦想。
所以哪怕她在物理层面脱离了家庭内部的混乱,但她仍然背负着负债的压力。
这一点便作证了上文中谈及的塑造拥有“个人困境”的立体考量。
除此之外,影视城试戏与串戏的戏份也从元电影的角度一定程度讽刺了某些影视创作对女性间情谊(以姐妹为例)的几乎畸形的想象或传播误区。
方笛曾被要求去试戏一段姐妹间因争夺男人而撕破脸的荒谬剧情,两段台词一样的试戏桥段,同样的姐妹身份,戏中被幻想的为爱争风吃醋的竞争关系,而戏外方笛与田恬正在经历的很多危机与困境则完全否定了试戏片段中扁平的姐妹关系想象。
等到方笛第二次演绎试镜片段时,争吵的气氛忽然变得十分暧昧,但演到一半方笛还是愤然离场。
此桥段的设计是否是文晏在片中有意的“自我嘲讽”,在大多姐妹关系的女性叙事中多多少少都会隐晦提及的:若她们不是红着眼的情敌,就会是红着脸的情人?
那么是否也可以理解成导演文晏在回望山中城,影视梦中处处哪怕众人皆知的行业规则或不平等糟粕时,也不忘提前自我审视或预判了《想飞的女孩》一定会陷入的争议点。
柏林的雪还在偶尔落下,地面上整块整块的冰壳被来往的路人踩得碎裂又带上泥土。
《想飞的女孩》二月十八号下午首映过后,笔者就在电影宫门口遇到几位在一起讨论该片的影迷们。
有很多理解与意外共存的声音。
有人提出,男性角色脸谱化与工具化,有人回答是不是没有更多的叙事空间去展开角色本身的经历。
有人质疑张宥浩饰演的小卖部老板对田恬的善意似乎缺少解释,或因周游饰演的赌鬼父亲的疯狂与极致的坏过于夸张。
方笛母亲的挡酒事件似乎是家庭极具恶化的导火索,但母亲角色却在叙事中缺席很大一个部分,与田恬的女儿露露一起,被“善意”地搁置在危险的纷争之外。
有人不理解结尾处的设计......也许作为观众的我们还会有很多很多疑惑需要围在椭圆状的冰壳周围讨论,在女性拍摄,女性演绎,女性评价过后,原本不祥的乌鸦是否能够在飞起来后,再逐渐更自由更熟练地飞翔。
如果我们还疑问重重,也许是我们拍得还不够多,讨论的声浪还不够强大。
什么时候女性电影和女性现实的处境一样,必须是完美无瑕的?
非常非常奇怪的电影,非常非常平庸的编剧和导演。
我只能说一句非常难听的话,女性生产的垃圾也只能是垃圾。
编剧的水平平庸到,能够让观众知道每一个ta的创作和表达意图,但是同时能让观众感觉到这个表达非常地差。
很多很多意义不明的表达。
为什么前面部分文淇要在水里进进出出那么多下,这个点真的有必要铺垫那么久吗。
从生理期到包裹保鲜膜到在水里出来进去出来进去,导演还改了时间,再出来再进去。
我实在是不能理解。
当时旁边就有观众在耳语,妈呀已经过了三分之一了这在演啥呀。
我小声嘘了一下,其实我心里也深深不能理解哈。
还有非常多令人无法理解的部分。
电影根本就没把一些必要事情交代清楚。
为什么这个家的赚钱大梁是文淇扛起来的?
为什么是文淇?
为什么妈妈能爱刘浩存爱成这样,都丝毫不考虑到自己的女儿?
要是妈妈那么爱这个家,刘浩存被抓,刘浩存被父亲纠缠的时候究竟她在哪里?
张宥浩这个角色的出现也很令人困惑,为什么张宥浩那么帮衬文淇?
他们俩好歹得交代一下友谊从何而起吧?
文淇男朋友和她的线也显得积累,不能帮助剧情有任何的发展。
文淇借高利贷也让人疑惑。
妈妈是这辈子几十年就一直在开制衣厂亏钱吗?
亏了十几年都不把厂子停了?
拿着文淇赚回来的钱又心软给了弟弟?
对不住弟弟所以让弟弟在家里天天躺着要钱吸毒?
我真崩溃子。
这俩黑社会到底在做什么,本人也是无法理解。
为什么一直不报警。
本人也是无法理解。
真的无法理解。
文淇和刘浩存的那几场暧昧习也让我很无语哈。
在这个片子完成度在这个水平的情况下,我只会觉得这样了还要去尝试触碰到国内电影表达的边缘,好像只是为了炫技和表明自己文艺片导演的身份。
画幅变化,往事和现实穿插叙述的技巧也已经显得幼稚且平庸。
瑜不掩瑕。
本来要给一星。
多了一星是因为刘浩存和文淇实在是太美太美,演绎实在是太吸引人。
她们俩也是我早知道这个片子是大烂片之后还想要去看一看的唯一原因。
文晏导演的见面场,怎么说呢,有触动的地方,也有很普通的地方,就是一种听了导演讲也没法从三星打上四星的感觉
平庸的剧情片,没什么好说的。对比生息之地所探讨的女性困境简直是在隔靴搔痒瘙痒,剧情和人物的设计也一塌糊涂,方言的使用也极度不自然,更像是在掩盖演员台词功力的不足。另外,我赞同另一条影评,这部电影的剧情完全建立在对中国西南空洞的想象之上,对时代的侧写基本为零。
遙想2017年,《嘉年華》是我的年度最佳華語片,時隔8年,文晏卻拍出了僅次於《射雕英雄傳:俠之大者》的年度失望之作,曾經的真摯蕩然無存,這些年的期待都是錯付了。這本該是一個被“姐姐”這個紙枷鎖困住的故事,劉浩存的角色性別一換,文淇就是毫無疑問的扶弟魔,是對母親與叔叔的宿命輪迴,然而卻被拍成了姐妹情深的傷痛文學,甚至還給姐妹倆各配了一個騎士,還在危機時刻去看日出,更是令人作嘔的設計。耿樂與楊皓宇的那條線更是神經又多餘,與主線完全不在一個節奏,完全拿掉都毫不影響。所有人中,只有周遊的表演值得肯定,劉浩存好擅長表演“會演戲”,某些瞬間被短視頻一剪甚至可能會被誇“演技炸裂”,然而卻完全不符合角色邏輯,與前情後續的情緒都接不上,即便文淇這些年靈氣不再,至少對於角色的刻畫仍是完整的。
我去!!真的假的?!你俩要是亲一个我会当场去世的🥵存子把银幕初吻给文淇吧!啊啊啊啊可不可以立刻开拍!我票已经准备好了!😭😭(更新:看完以后有点小失望,不过文淇和刘浩存的演技都很棒,能在大屏幕上看到两张那么美丽的脸也满足了!听说有很多戏份被删除了,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够看到完整版!在我心中整体3.5星⭐
想讲的东西太多,光是那样一个复杂的家庭感觉都得拍四个小时的电影,实际上只有两个小时的体量,导致连剧情都不是很能成立,方迪的父亲和田恬的母亲都莫名其妙消失掉了,甚至警察都是缺位的,有点强行塑造了一个极端困境的感觉。严肃的故事里面还要插入很多商业化的视听元素,挺混乱的,尤其是莫名的喜剧桥段,明明刚才还是女孩们各自处在一个那么令人窒息的境地,杨浩宇出场就开始搞笑了,我不知道作为观众怎么转换这个情绪,或者怎么理解这些桥段出现在同一部电影里面,坐在电影院里只能苦笑出声
其实还挺好看的,赏心悦目的表演
文晏继《嘉年华》后,将视角继续对准女性群体的遭遇。环境对人的影响是代际性的,这不止是糟糕的家人就能对你产生的影响,更不可能通过一个姐妹就能把你拯救。如同影片中那些坏事做绝的男性形象,男演员完全影响了主线的表达,显得故事相当琐碎,聚焦在两个女孩子不好吗?当然,影片也不乏动人的桥段,刘浩存和文淇则体现了新一代女演员表演风格的两种风向,倔强与敏感,各有各的精彩。
与“生息”相对应,大概也算是柏林前方前废墟荣光年代后遗症的一体两面,工农城市乡村在这隔空形成了命运的比照与呼应。全方位一贯的女性关注及表达自不用说,川渝地域特性也加强了这个基底。虽略显工具人但也同样起到气氛调节的笨贼三人组,让影片在窒息悲剧的核心表达以外透出一丝丝喘息之机。乌鸦与钢索伴随的红与黑,很多细节多刷会理得更清晰,两位新生代女演员都各自突破,而Tax Officer和17Th则更甚。
放电影的场馆隔壁正好有不认识的kpop男组合在开演唱会,我觉得去看那个都会比看这个电影开心。
真的蛮不赖的。欲扬先抑,先说几个问题,首先,剪辑的太明显了,我都能看出来是那段关于梦的独白。其次,最后那个飞翔的镜头…不明所以,不必如此扣题。还有一些刻意幽默部分其实不必,保持正剧很好。然后就可以大夸特夸了!女神刘浩存演技真的好不少!镜头语言非常棒,从抖动的处理和定点镜头的拍摄,到16:9与1:1表达当下与回忆,还有普通话(场面话)和重庆话(心里话)的对比…精妙绝伦。以及很多时候屏幕的全黑,非常有趣。整体节奏把控的很好,警察的出现也不突兀,人物命运处理都很棒,最后感觉有在暗示轻生(母亲)?海边的打斗太浪漫了,让我想起《恶之华》…整部电影透露出淡淡的悲哀,与时代的基调莫名契合,我很喜欢这种感觉。田恬还是把露露看做一件物品…也让我觉得哀伤。总体是杰作,非常好的电影。
本片所有的矛盾中心人物是姑姑,她是故事开始的起点,她承担了对所有人的愧疚,但同时她在大部分篇幅中却是隐身的,而这或许是导演真正想表达的,女性在职场、家庭中隐忍的付出和内心的负担。在这个人物心理上集中体现了黑格尔式悲剧的内核,即每个人都没有错却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悲剧。
陈文淇我为你硬撑两小时,这不是爱是什么(还好陈文淇美得像魔鬼
极具情感张力,通过两姐妹的成长经历,展现了中国经济变迁下女性的奋斗与挣扎(结尾处的闪回很点睛,不注意会影响对全片的理解)。导演文晏巧妙交织不同时间线,融入武侠元素(超爱这条线,现场笑爆了),从家庭羁绊到个人抗争,两位女孩如同走在钢丝上,平衡着自由与责任。影像风格细腻且富有象征意味,乌鸦、报时钟等意象增强了叙事的层次感(秒回那个年代)。
追债三人组有点像外星人闯入地球,我不理解这条线的用意。
原生家庭,家有巨债,误染毒瘾,意外怀孕,却依然坚持生娃?
烂片 如坐针毡 我想飞出电影院
谁能在片尾看到文淇变身蝙蝠侠不笑😇
看过后回想了几天,电影主要的问题还是出在作者身上。文晏需要想明白的一件事是,既然想要重构东方式家庭关系,家庭成员各自的困境就必须具备足够移情的普适性;既然想要从形式上再现末路狂花式的出走与奔逃,就应该层层描述社会权力的压迫与结构上的必然性。苦难叙事实在是过于过时了,至少要讲清楚一个主观视角内的弧光与情绪张力。
文淇和刘浩存在大荧幕上互啃一个半小时都比这个烂本好。能给多给一星全靠陈文淇那张脸,路演现场有个文盲男演员笑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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