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名:《夏日时光》 导演:奥利维耶•阿萨亚斯 演员:朱丽叶•比诺什、查尔斯•贝尔林 上映时间:2008年7月18日(法国) 读家:白小顶 推荐指数:★★★★★☆ 一句话评论:一部隽永的欧洲人文小品,触动内心最温柔的角落,有点疼,却很真实。
慵懒的阳光,古朴的房屋,精致的庭院,漂亮的摇椅,随处可见的艺术瑰宝,《夏日时光》迎面扑来的是熟悉的欧洲人文气息。
虽然只是一段生活中看似最随意,最平凡无奇的画面,却捕捉到生活中触动人心的地方,细腻而真实的还原出生活的本质。
母亲带着不能说的秘密去世,除了完整保留了身为艺术家舅舅的大量作品的同时,还留下了家族几代人所收藏的艺术珍品,玛瑞秋的书桌,1870年的花瓶,柯罗的画——该如何处理围绕着这些珍贵遗产,摆在了三个孩子的面前:哥哥希望留下,将所有的艺术珍品原封不动保留在老宅中,作为家族的独特回忆,弟弟妹妹则主张捐赠变卖,把它们捐赠给博物馆,或拍卖,给所谓更懂他们的人。
一个关于家族艺术遗产的继承话题,却折射出对艺术,对文化的深刻反思。
孰是孰非,无法定夺。
相对于母亲把这些艺术品当作生活的痕迹,记录往事的美好回忆,坚持要留下作品的哥哥所要留下的是家族的责任,而并非他真的多么爱艺术,而弟弟妹妹再不想担负超高房屋维护费用的同时,更希望把通过这些艺术品让自己生活的更富足,兄妹三人,不管是谁,对这些艺术遗产其实没有什么太深厚的感情——他们并不像母亲那么热爱这些艺术品。
其实进一步分析可以得知,这样的争议选择是一种必然。
在巴黎的哥哥,从事与艺术事业无关的经济学研究;做运动品牌的弟弟把家定居在北京,选择在中国发展事业,当设计师的妹妹在日本工作,在纽约结婚……天各一方的兄妹三人有着截然不同的生活经历,当母亲成为了维系这段亲情的唯一纽带,而这纽带一旦断裂和消失,价值重构的必然结果就是利益的重新划分。
所以对兄妹三人而言,与其让这些艺术品在自己的手里成为沉重负担,或者被随意处理甚至无意破坏,还不如送到博物馆,至少可以保证艺术品的完整性,也许,这也是对这些艺术品最好的挽救。
虽然这样的方式无可厚非,但是当这些文化遗产被放进了博物馆,就像被囚禁的生命,它成为了某种主义,或者贴上某种流派的标签,却失去了这件物品本身应有的功能:那个后来被摆在博物馆中的花瓶,一大堆文字在阐述和解读它的价值,一大群观者在走马观花地欣赏,其实对于这个花瓶而言,它的最大价值就是在家庭聚会上插满鲜花的时候。
博物馆只能保留住艺术品的躯壳,却没有办法留住关于这件艺术品的身世,没有办法再现艺术品负载的回忆。
除了在博物馆欣赏,还有没有更好的保留艺术品生命的方式,作为一件物品,是艺术价值更重要,还是实用价值更重要?
以保留艺术的方式摧残艺术,是无奈,还是幸运?
透过这些艺术品的遭遇,影片不露声色的引发观众思考更深刻的主题,该如何解决国际化和传统文化的冲突和对峙。
家里的孩子们在学校习惯说英语,作品只有到了美国才会更国际,祖传的房屋被出售……,法国赖以自豪的优越和骄傲,突然变得那么无足轻重,这种失落,不仅仅使法国会遭遇,每一个国家都会遇到传统文化在现代浪潮冲击下的传承和延续问题,——艺术乃至文化的危机比我们想象的来的更猛烈,更潜移默化。
影片宛若一部隽永的欧洲人文小品,导演阿萨亚斯从一个小切口进入,用最平实的镜头,却为我们展示出一种焦虑,对传统文化继承和延续的焦虑和无奈,淡淡的伤感和夏日明媚的阳光形成了若即若离的反差,这一声关于文化的叹息,触动内心最温柔的角落,有点疼,却很真实。
法国人善用的纪录片般讲述能力,电影化的呈现,是一个真实、温馨、不平凡也平凡的故事。
一个人的情感、记忆、故事,不过都是在自己的世界和时代里最精彩、动人肺腑,情真意切,不仅仅是时代的变换前进令后人无暇细细走入前人的故事,就算走入,也不如自己看到的自己的故事那般激荡心灵。
如此想来,心思敏感的人便会觉得悲伤绝望,父辈和爱人离世,子女无从寄托,自我的精神世界有多么强大,才能让自己将灵魂托于自我?
这时免不了又会再一次想到宗教,我一直认为宗教其实是脆弱的人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心无所托的感觉是令人焦虑抑郁的催化剂。
只有将自我的灵魂交与广大无边,无所不知的神明,才会觉得安心,才会肯继续善待肉身。
再看这个故事本身,看似高居上流社会的艺术收藏家庭,在现实的法国社会中,也一样面临遗产分割,兄弟姐妹意见不合,高额的遗产税,子女如何从父母和自己的双重角度对遗产进行处理。
一系列的琐碎问题,书面的,行为的,一应需要姊妹合心解决。
子女后辈最终也不过就是平凡普通的人们,与那房子本身和房中的一切艺术品再无牵连。
我很理解大哥想保留下母亲回忆的愿望,就像我想留下爷爷的房子一样,但家人的意见,经济方面的承受能力,终不过是一己之愿。
但法国社会毕竟发达且平稳良久,人心也少了浮躁,面对得失的不可控,平和地处理和接受现实,其实也是人生最大的快乐解药。
我出生在快速发展的北京,生活在飞速发展的社会,自己的困扰其实多是心理不够健康带来,虽然明白,也很难真的改变。
谁知道年纪大了会不会变得越来越好呢?
但通过这样的影片故事,我们就会知道,自我和社会的提升空间是那么大,还那么多。
This is the second and half film by Olivier Assayas that I’ve watched. The first was L’Eau froide, which is about a groupe of anti-culture, delinquent, hippie youngsters, and the half is Clean, featuring his ex-wife Maggie Cheung, one of the most chic actress of the last generation.I was attracted to watch the film because its plot discusses the globalization situating in France where strong national identity has been signiture of its citizens. It turns out the film’s theme is really cultural objects and their history and memories. The main contradiction in the film, therefore, is not inter-national, but between the global and the local, i.e., between the reifying, universalizing capital and the local, personal resistance to this violence. The heritage of the mother, and thereby Paul Bertheir the uncle, has a plural of values and meanings: for the elder son in Paris, this is a sacred memorial of nolstalgia and beauty, for the junior son moving to China, the heritage is of great manetary value that he has a right of; for the daughter doing art-related works and publications in the U.S., these are artistic objects of aesthetic significance that she could help to arrange their fate into the market of artworks and precious gift for her own aesthetics, for the maid in house, these are just everyday objects that she have lived and worked with — ironically, when she is asked to select one object from all of the objects for her own memorial, she unknowingly selects an ordinary, functional vase that was appraised to be one of the most valuable by the connoisseurs. At the end of the film, the elder son and his wife meet his mother’s desk, which was also used by his great uncle, in the musée d’Orsay, on a pedestral at a distance, and one of their vase in a exhibition case with many other vases of the same style and period, the objects’ aura stripped, the personal usurped by the historical. The work of art is elevated and relegated at the same time.Yet the moment i liked most was the very ending, when the house itself, now looted empty out of all the valuable objects, is impending to be sold, the daughter of the elder son asks him to let her hold a great party with her friends in the house before it is sold. This youngster’s party is the signiture of Assayas’s film, like the one in L’eau froide and many other of his films (as I heard). In the party, the old house is like a skeleton. The old contents have been purged at all. Yet it is not a deconstruction, but a resurrection with new energy and vitality. The film ended in the garden with the daughter telling her friend of the stories once happening in this house that her grandmother liked telling her. The denouement delivered such a promise that while the objects of the old days have undergone disenchantment and alienation, some kernel of the beauty of the old days are still living or passing on.
他们是真的贵族。
满屋的古董,大师的艺术品并没有被他们像贡品一样敬奉着,而是散落在他们生活里的日常,一什一物,信手拿来。
母亲离去,儿女们面对遗产没有争抢,更没有迫不及待,先人的精神得到传承,他们是贵族,更是精神贵族。
大明星朱丽叶·比诺什在片中朴实无华,没有星味,也不需要星味,他们的故事就是法国一个普通人家的家常……
记忆是个奇妙的东西,如果世上真有什么匣子可以盛装记忆那该多好啊!
可能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感受,小时候一大家子人凑在一起,想想这个画面就美的不行,大家说说笑笑、吵吵闹闹,多么甜蜜温馨!
可是随着时间流逝,该长大的长大,老的老了,因一些注定的离别记忆也随之消散,不复往日的美好。
谁还能体味出那曾经的一桌一椅,一杯一瓶,一画一册的好来……
很喜欢这部影片。
法国女人简直是从娘胎里就带着优雅,比诺什得知母亲噩耗时大约2分钟的镜头真是考验演技,虽然她老了,但更有女人味道,优雅的75岁老太演得最好,满脸都是故事,当她望着你时感觉她能读出你的内心,所有主要的,次要的演员们都出彩,当然,在法国片里这也很正常。
感动我的是自始至终的感伤,带着这许多故事美丽的老房子古董名画自影片开始就逃不过被切断家族回忆的命运,这也是母亲半夜坐在屋子里感伤的原因吧,反复出现的电话机不停地暗示着母亲心中的无奈,出现的器物越是精美,越是让人唏嘘,,,,,如同交响乐某乐章的忧伤主题,不时跃出,直达观众内心。
结尾的轰趴本来似乎带来了一点活力,快节奏的摇滚似乎要一扫片前的忧郁情绪,年青人嘛,才不管这些劳什子呢!
然而,那两个少男少女疾走在废弃花园伴随着美国乡村音乐慢慢暗出演员表,彻底把我打爆了,有了这个结尾,这个电影从4星半上升为5星了。
(我如此喜欢这首曲子,但是网上找不到啊找不到)
阿萨亚斯(Olivier Assayas)2008年的电影《夏日时光》(L'heure d'été),由于2009 年才在美国小范围上映,所以得以有资格参加2009 年末美国国内的各大奖项的最佳外语片评选。
有时候这样的经历对于一部电影来说是一次过山车般的体验,《夏日时光》应该很快会在全世界非法语国家和非阿萨亚斯影迷的观众群体中再火一把——它刚刚获得了纽约影评人协会和洛杉矶影评人协会的美国年度最佳外语片,这两个分别盘踞在美国东海岸与西海岸的影评人协会,可是美国最有影响力的影评人协会,当初《卧虎藏龙》就是由于这两个协会的力推,才开始在美国横扫票房与奖项,最后直捣奥斯卡。
在这个美国文化霸权的时代,要想全世界有名,还有什么方法比先在美国成名更直接的呢?
但是影片本身的品质确实令人刮目相看,它并没有止于它表面所展示的那样一部家庭情感戏,而是透过家庭来观察更一般性的生活问题——包括人与艺术品的迁徙以及这种迁徙所带来的影响。
国内影迷认识阿萨亚斯可能是因为他的《HHH》(《侯孝贤画像》,一部关于侯孝贤的纪录片),但是普通观众认识他更多恐怕是因为他曾是张曼玉的前夫—后者的新兴城市小资产阶级银幕女神的地位现在已岌岌可危。
他们合作的无论导演还是表演都并不十分出色的《清洁》,在2004 年戛纳获得最佳女主角,可能也是因为那年实在没什么特别出色的竞争对手吧(那年的优秀参赛电影不是男人戏——《华氏911》、《老男孩》,就是动画片——《攻壳机动队》、《史瑞克2》) 。
阿萨亚斯2000 年拍摄的《情感的宿命》(Les destinées sentimentales),扮演牧师的演员Charles Berling 在影片中说:“我们的房屋笼罩着我们,就像牧羊人的帐篷。
”这显然是一句宗教话语,表达了人类在世间的孤独状态和上帝的悲悯。
这次,在《夏日时光》中(也是由CharlesBerling 主演),导演以一种更世俗的角度、更轻松的态度,重复了这个主题。
影片中,兄妹三人在母亲死后,准备卖掉他们的老房子,一座充满了艺术品和老故事的房子——充满艺术品,是由于他们母亲的舅舅是一位杰出的艺术家,曾在这里生活过,他和他的朋友们用油画、当代设计、装饰版画和玻璃工艺装饰了这座房子;而老故事,则是母亲和她舅舅之间的暧昧情感,当然还有他们自己的回忆。
影片的开场非常温暖。
一群小孩在屋后的草坪上奔跑,无忧无虑寻找着他们的“藏宝图”。
后来我们才知道,这是最后一次家庭聚会,之后,他们的祖母—也就是影片中三位主角的母亲——就去世了。
他们到影片结束,也再没有像这样聚到一起过,而且根据情节可以推断,他们再也无法这样聚会了,因为只有长兄会留在法国,二哥与小妹都要远去他邦。
所以在影片结束之后再回过头来回忆最开始的这场戏,就不免有些恍若隔世之感了。
导演之所以要把这场戏放在开头,恐怕也是某种回忆的萦绕不去吧。
二哥去中国,小妹去美国,大哥留在法国,曾在同一屋檐下生活过的三个人,在这个屋檐的支柱倒塌之后,开始各奔前程。
在这里,导演不仅仅展示了家庭的分崩离析,更重要的是展示了人类的某种普遍处境。
就像那位牧师所说:“我们的房屋笼罩着我们,就像牧羊人的帐篷。
”作为羊群的人类,这顶上帝赐予的帐篷一旦肢解,人的“羊群本性”就会暴露—影片中二哥的一些行为就体现了这一点。
《夏日时光》中对于艺术品的见解其实也是由此生发开来的。
他们的母亲曾说过,没有插花的花瓶,就像死了一样。
这个论断不仅适合于花瓶这样的实用艺术品,其实也适用于油画这样的非实用艺术品。
对于油画来说,它的“花”不太可能是博物馆中匆匆而过的看客,看客可以把它的一切技巧都了然于胸,但终究缺乏与它的血肉联系。
与它有血肉联系的,是把它凝结而成的那些人物与环境。
而这些人物与环境也终有泯灭的一天,这一天到来之时,也可能是它被收进博物馆之日吧。
他们的母亲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能够躲避风雨、容纳新人的居所的落成,会催生一代人的故事和艺术品;当这代人老去,居所也随之被雨打风吹去,其中的故事和艺术品,也就成了回忆或者博物馆中的陈列品;而下一代人,他们将会有自己的“帐篷”。
影片真实到感伤,这就是真实的人生。
人生百年终有一死,如何在生前安置好身后事,应该是件重要的人生大事。
上一辈的人生故事、积累和相关物品,除了能够变现的,其他的种种,就算是当初的主人万分珍惜的,又有几人能够真正在乎,哪怕是从小养育长大的子子孙孙们。
人死如灯灭,一切如风而逝而已。
不过,就算人性代代如此,毕竟还是有那么少许人记得往日的时光的美好,往日相处情谊的珍贵,如此,短暂的一生也便值得了。
人生在世,没有钱的确是寸步难行。
但在满足了基本温饱之余,还是要保留些许人性的温暖。
所以,很喜欢影片中的老仆人,大儿子让她选取一件纪念品,她选了自认为很普通的一只花瓶,因为那是她以前服侍主人的时候每日插花的花器,看到这个花瓶,她就能忆起主人曾经的模样,以及和主人相处的美好时光。
今年法國電影節其中一齣, 名為"L' Heure d'été", 導演是Olivier Assayas, 第一次有點欣賞他的作品, 以前的都不太喜歡.母親七十五歲壽辰, 三兄妹回到老家替她慶祝. 女兒(Juliette Binoche)在美國生活, 有自己的事業. 幼子(Jérémie Renier)和太太及孩子則在上海的Puma分公司工作, 只有長子(Charles Berling) 在法國生活, 在大學任教, 有自己的家庭. 大家都在吃吃喝喝之時, 母親對長子提到他日不在世時怎樣處置這個老家. 就是把它賣掉, 而家中好些古董又放在何處. 兒子一心只希望把這間大屋留下來, 好讓他們幾兄妹可以回來聚聚, 又可留給下一代. 對著那些名畫, 小孩子們卻說: 都可以... 不過不怎麼特別.喜歡電影的劇本, 關於家庭關於兄弟姊妹的電影. 也關於年老.沒有煽情的著墨, 不過卻令人有深刻的感受.三兄妹, 大家都對這個家有感情和回憶. 不過事實是, 一個在美國一個在中國, 未來的日子都不打算在法國生活, 把大屋留下來, 可能只會增添麻煩. 大子對這個無可奈何的決定感到非常沮喪, 卻又明白弟弟的苦衷.人去樓空, 總是百般滋味在心頭.不過電影又加插了不少幽默元素, 既溫馨又令人細味.演員都有很不錯的演出. Juliette Binoche飾演的Adrienne帶點美國味道, 一頭金髮, 穿著Converse. 演得自然又出色. 飾演幼子Jérémie的Jérémie Renier很面善, 原來是數年前的"The Child"男主角, 真的成熟了一點, 演技也進步了. 飾演長子Frédéric的Charles Berling戲份頗多, 值得一讚.喜歡老家傭Éloïse一角, 還有那個價值連城的花瓶, 令人會心微笑.也欣賞最後一幕由下一代交代這個大屋的未來, 還有一遍金黃色的草地.有機會很值得一看.
一些平淡的片段,关于死亡,关于告别,关于继承,关于三代人。
母亲提前安排后事时早就料到她去世后儿女的抉择,忧伤必定是这一段的背景色,不论怎样理性地看待死亡,当生命即将消逝,也意识到一切能证明存在的事物将零落各处,只留下终将褪色的回忆,是无法不感到忧伤的。
即使这样也难掩母亲的优雅本色,不论是死前举办的展览,还是对叔叔保罗的爱慕之情,优雅是一种气质,和对错无关,和他人评判无关,但似乎和孤独有关。
一同成长起来的人终会有不同的人生,留在法国的长子,去北京工作的二儿子,定居美国的女儿,不同的生活环境和发展方向决定了他们无法达成保留老房子的一致意见。
拐弯抹角表达想要卖掉老房子的决心反而惹人不快,“无法从中获益”就显得坦率得多也正直得多,情感未必比金钱高贵,虽然选择卖掉母亲的遗产好像不可避免会被冠上自私,贪财,不念旧的帽子,但这是继承人的正当权利,只要不虚伪就本不必接受指责,当然二儿子和女儿也算不得虚伪,只是结果不符合情感上的期待而已。
至于孙儿一代,祖母逝去的悲伤会萦绕在心底一时,但音乐、聚会、爱情才是主旋律,老宅最后属于主角们的时光里洋溢着年轻和欢笑,下一户搬来的人家也许会留下属于他们的三代回忆。
三代人的不同表现恰是一个人不同人生阶段的缩影,每一个阶段所珍视的不同,所面临的困境也不同,相同之处在于都有所珍视,都面临困境,也都在留下印记。
继承会侵蚀感情的纯洁性吗,如果死人将带走她生前所拥有的一切,是否儿女对其的怀念会如保姆放在墓前的那束花般朴素。
大儿子和妻子在博物馆看到母亲的桌子,不无感叹地说这些东西只有摆放在家里,自由地发挥着应有的作用才动人,但我想这只是因为曾经摆放着桌子的场景里有他的情感寄托,其他人在哪儿看到这张桌子都不会产生异样的情绪。
说到底物或者说艺术品没有感情,只有风格,人从中体会到的感情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投射。
世上只有两种感情,一种是和活人交往产生的,一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不论是回忆,做梦还是憧憬。
坐在第一排看电影会犯晕~
什么东西会被真正的留下来//镜头的推拉摇移强调了某种不可确定或不可被全面了解和观察 被限制的画面框架不再是凝固的时刻 而是无法凝滞的时间//文明社会可能什么都不生产 只是商品在不同环境中不断流转 感情仿佛完全不值一提//遗产税太高了 捐献给国家是最合适的选择//如果最后房子烧了起来再加上现在这个结尾 就很阿巴斯
xzd
这部和红气球之旅都是奥赛美术馆赞助的,果然后半部变成了美术馆教育片。大哥为了卖出去的两幅camille corot耿耿于怀。我也觉得好不甘心。不过因此想到买下corot的大都会等美术馆,让普通人如我可以看到这些画。
看了N久,终弃片
物与人,新与旧。最喜欢长子夫妇二人以及保姆与侄子的戏份。房间里一定要有画和花啊。好想再去一次奥赛,看看那些孤单的展品。
法国夏日家庭糟心事
我也想住在那个大房子里,也要那张桌子
阿萨亚斯塑造了一个新时代的家庭,两个儿女都将移居国外,对故土的依恋将不再成为羁绊。这种家庭会越来越多,如何处理现代社会全球化高速发展导致的流动性与故土根性,物体依恋的关系成为影片探讨的话题。导演算是给出了一个明确的答案。大量的对话场景与小家庭笔墨塑造不充分产生了一定的沉闷性。
法国感觉、无甚
法国影片,像一首散文诗,看似随意、没有高潮,但散发淡淡的诗意、充满深深的文化底蕴。
781 VS CC
景色不错,故事一般
不知在讲什么,好拖啊 - -
CC
故事平淡的不能再平淡..
聚会拍的真好,可惜后半程拖得太久就很像一群有钱人无事烦恼。只希望各位私人藏家都能有Hélène这样的觉悟,别让东西在家里无人照看逐渐腐蚀!
艺术的末日
用艺术品比喻人生、家庭和情感,真好。当我离去,只剩名字,花樽换成皮球,名画换成摇滚乐,我又活在青春里,散落四方。
不得不承认,这真是个很闷的片子,唉,真不知道屯那些身外物做什么?整个故事就是说几个孩子分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