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电影的前身,是在b站上看到《循环自杀》的实验性短片,片头自杀的血腥如同西红柿炸开一般,失去了生命本身厚重的意义,还原为一堆肉身的毁灭。
当时的我看到那个片段又兴奋又自感共鸣,是的,自杀就是如此简单,不过是一堆烂肉罢了。
短片中,不断出现的暗示性意味的台词,“你与你自己连接上了吗”,让我有一种出离的愤怒感,这份来自第三者的质问,即使是因为影像中的安排,也让我倍感威胁与羞辱,心中自我代入般诽腹,关你什么事?
但却记住了这部短片,希望找寻导演的拍摄意图。
据我所查询的,这是园子温受日本邪教导致的自杀热潮影响而构思的一部作品,更加完整的展现在电影《纪子的餐桌》中,于此,我终于找出时间开始探究,循环自杀里没有拍完的东西会是什么?
整部电影的观影过程中我都似乎一种处于一种防御状态,压抑着自己被诱发的自杀渴望,禁止自己审视自己身上的扮演自我的行为,我不再感到羞辱,却开始被焦虑裹挟。
我为纪子的逃离感到愤怒,却又因她的放弃感到一丝卸下自我沉重的放松感。
生命不可承受之轻转眼成了不可承受之重,只能通过扮演不断逃离来自过去的找寻,但那些记忆与联结却似乎像蜂拥不断的蜂群不断追着你跑,你只能无尽的窜逃,回望又惊心。
而优香却是在最后抹去了一切,回归存在本身。
姐姐的走失与扮演回归,妹妹却决定抛弃一切可以界定自己之物,重新创造了一个自己,她又能否真的逃脱呢?
相比于《循环自杀》,纪子的餐桌温柔许多,也更疯魔,循环自杀的短片里,警察突然的自杀,是直接的感官刺激,仿佛如睡梦中听到一声枪响般,震惊又茫然,只剩惊恐的余温。
大抵这个画面暗示性意味太强,自杀是会传染的,这是心理界的共识,此种意象确实不该被大量传播。
看到有影评提到这份自我消失术的一些相关概念,联想到,这也亦是抹杀自己存在的一种方式,过去的自己不想要了,人可以重新开始,独自逃脱吗,还是抑或是无法逃离的背叛,身背十字架的罪孽,作为你背弃自己的代价。
写到这里,我却又想拉回来,警醒自己,这就是邪教所盯上的脆弱心灵,谁能轻易逃脱这份精神之网,我亦只通过观影就自陷其中,明知不管发生什么,第三者都没有资格评价我的人生,而他们却用精神刺探的方式,敲打心灵的裂缝,无孔不入,如此,自感触目惊心,自杀的热潮是否就是如此被引诱的呢?
深处现代互联网社会,心灵脆弱的人又该如何逃脱这些心灵的黑手?
你与自己连接上了吗?
我连接上了是否就不会被刺痛呢?
我亦无答案,只能记录观影感受。
“我是个很小的杯子,当你倒入太多的感情,泪水就会溢出来。
”其实很多人都会自杀,杀掉昨天的自我,期待明天的新生,而其余的人都活在今天,活在现在,但是谁也无法确定昨天的死亡、今天的生活、明天的希望,于是天空很蓝,风有点凉。
真相是一团火,当你靠近时,你会感到光明和温暖,当你触碰时,你会得到痛苦和伤害,于是从开始到结束,都在自寻死路,飞蛾扑火。
0712
本对这片没什么期待,却没想到一口气就看完了。
内容很跳跃,好几个出其不意的转折,但是放在日本高度紧张的社会中,却不令人惊讶。
影片中父亲的饰演者表现得很出彩,他一向情愿一直以自我为中心的感觉另人眼前一亮。
而其他角色几乎都为女性。
或许这是导演想表达社会中男女权力失衡的一面吧。
不论两个女儿还是妻子又或者54的反抗看似极端,但却又那么惨白无力。
她们也不过是自我表达最后变成自我虐待罢了。
不论多凄惨的事,最后都能被轻描淡写地说出,甚至忘却。
最后一家人又回到最原本的地方,即使不是乡下,也没有什么差。
一切照旧,不是吗?
即使妻子的角色已经变了,但是无所谓,也能过。
妹妹再最后出走,一如当年姐姐的离开,不过是个类似的循环。
感觉发生了很多事,也只是回到原点,谁也没变。
社会标上标签,像自动贩卖机,红茶还是绿茶,都能止渴。
一如村上说的高墙,即使爬过去,墙也还是在那,你只不过换了一个方向而已。
鸡蛋再硬,砸上去,液体干了后却加固了墙,就是这样徒劳。
值得一提的是,本片最吸引人的是旁白,不平不伏让我有一种治愈系的感觉。
可以这么说,因为声音,我看完了影像。
片中各种元素太多,杂糅混杂,却也是一锅好菜。
只可惜从父女再见开始有些急,其实整片也都有些急,两个半小时有些不够用。
如果影片再慢一点,再慢一点,该会更炖出些味道。
无所谓这些种种,吸引眼球的内容也有些唐突。
所以,<纪子,出租中>是一部好的娱乐电影。
另,日本人真心不适合拍血腥暴力的,我怎么看片中的女演员搞这个都觉得像A片。
纪子勇敢,一开始就自己离开小镇,去找寻一些她想找寻的事。
后来,后来被控制了。
后来,演员们和爸爸在凶杀现场装作正常快乐的一家人吃火锅。
第二天,纪子离开了,她的勇气,再促使她去找寻。
我喜欢这部电影的,起码他们(纪子一家,除了妈妈)都是坚强的。
电影本身音乐很好,画面很美,情调温柔,却是讲了一个非常残酷的故事,但是主题却是温柔的。
奇怪的是,这部片被归为恐怖片。
天大的误解。
十七歲的少女紀子迷罔現時的生活, 她生於中康之家, 父親徹三是記者, 母親妙子相夫教子, 妹妹妙子與姊姊感情甚篤, 少女的青春反叛, 對現象的不明朗感到徬徨。
父親揉成一團的橘子在煙灰缸頑強的張開瓣葉, 女兒納悶父親親歷兩個在東京受孕, 手抱嬰兒的年青母親拜訪的憂心, 果皮消弭了父親的力道後張開, 父親欲用嚴父威姿的父輩思想加在女兒身上的落伍; 斷層是父權恐懼在空氣、陽光、水流尚未污染的土生土長女兒勘入都市大染缸, 分多鐘的擠壓克不住成長女兒要自主, 要在學校爭取放學後可在任何時間用電腦室瀏覽互聯網, 反擊家中待父親完成工作的輪候限制。
回復果皮打開狀態是大都會(東京)表象五色紛陳、東京人衣著入時(紀子初到東京的感慨), 內裡卻是腐敗的假象吞噬鄉間, 破壞家庭。
紀子拉斷了綠色長衫袖口紅線頭, 收藏在[54號儲物櫃]的紅線是臍帶, 它供應紀子在豐田市出生到十七歲的生命養分, 扯斷紅線是決著 ― 執意離開父母在假日帶同女兒在數棵足有半個人高似是吉祥物的仙人掌鎮守的動物園。
父親用自動對焦功能拍攝的全家福褪掉了一家共同把持的愛, 兒時面對鏡頭流露的笑容隨著年月遞進不屑再在照相機假裝笑臉, 姊姊依舊穿著同後面碩大仙人掌相同顏色的上裝, 她眼角下垂, 不瞧鏡頭; 妹妹配合姊姊, 她不再微笑, 姊妹身體猶在, 與家人聯繫的親情是貌合神離, 比較致力塑造美滿家庭, 堆起溫暖笑容的父母是兩代鴻溝。
共處一室, 共同拍照, 惜是同桌吃飯匱乏傾談, 子女與父母同桌進餐是交談、分享、撒嬌、訴苦工作及課堂的不快事。
然而, 飯桌變成同桌吃飯, 各自修行的儼如酒樓拼桌的食客。
每天必需的食事除了筷子碰到碗盤, 以及咀嚼菜式的聲音, 父母不知怎樣同女兒溝通, 飯桌不再是聚集家人用談笑歡欣把母親悉心烹調的晚飯填滿精神肚皮, 由佳的餐後結束語[我吃飽了。
]引申日本家庭文化羈絆的機械客套話。
只能在特定網站留言版找到自我出路的紀子見到了幻象, 一班身穿校服的女學生背對紀子逐一回首看她, 她們身後是窗口, 外面是看不盡的白色遠景。
站在黑暗的女學生處於她們自以為絕望境地, 指頭招徠是把自己的不幸抓緊同好共赴蒼白的未來, 白色, 一望無際的未來是承接《自殺俱樂部》共54個女學生攜手跳落路軌自殺的靈魂在塵世的開脫。
[54號儲物櫃]的管理人紀美子是孤兒, 她在街上拾起的布偶、雨鞋視為珍貴物品, 放在儲物櫃, 童年是靠拾人家捨棄的物品, 別家小孩母親棄掉送給子女用膩的物件過剩的愛, 路旁廢置的物件是氾濫的親情。
紀美子把孩子不要的愛接納, 並鎖於[54號儲物櫃], 她由小到大缺失的溫暖經人家拋棄的廢物撿到。
關上櫃門, 物品封鎖了捨而取得的愛, 她面對虛假的世界, 親愛既然可以用錢支付, 紀美子組織了[出租家庭], 邀請紀子加入, 要蒙在鼓裡的紀子看兒孫滿堂的溫情劇: 孫女逗趣, 弄得公公開懷大笑、男孫揮動公公送給他的模型飛機滿屋跑動, 劇目演畢, 假扮家人的集團成員收起先前溫馨容顏, 在貨車到另一舍演戲前回復冷漠, 到下一個顧客時歡顏再現, 顧主親人或離世, 或無暇探望。
掛在牆角上方的遺照下的倖存者用時薪租用兩名女兒, 爸爸(顧客)同子女(出租公司員工)十分投入演販賣親情的戲, 鐘聲一響, 客戶扮演的父親不想回到獨自望著遺照舉杯獨酌, 他哭泣, 摟抱假扮死去女兒的紀子不放, 戲子不能抽離角色, 懇求紀美子延長時間, 紀美子不允, 腳踢顧客, 親情固然可以鈔票支付, 但短暫光陰不能買持久的關愛。
紀美子扮演的女兒、母親是賺了錢的人格分裂, 她在戲外未能獲得父母的愛, 她利用顧客渴求不能再有的愛以局高臨下的姿態代入角色, 營造家該有的溫暖, 溫熱笑聲退卻後顧主留守單身過餘生的孤寂, 紀美子一無所有, 親身把更沉重的傷痛給家庭成員, 結果是粉碎由佳對共聚天倫的最後一絲希望, 她比姊姊更通透, 切斷紅線, 不再沉淪虛假的親情買賣。
当初完全是怀着看恐怖片的目的找到这样一部电影然后看的,看着看着却发现是一部典型的日本文艺片,幸好我是喜欢看文艺片的人,不然在发现总时长接近3小时,一定会果断点右上角。
一部这样时长的电影其实是略显枯燥的,但是刚好,就那么巧,打中了当时我心中的疑惑:怎样才是做自己?
看着纪子不断扮演别人,看着那些出租自己扮演别人的所有人,我突然意识到,在这个年龄段,不是只有我才被这样的问题困惑,所有敏感的孩子都会。
关于剧情我并不多讨论,我只是想说最后一幕,当纪子在床上醒来,睁开眼,出乎我意料地说出那句“再见了我的少女时代”时,我真的是被击中了心脏,眼泪顿时就掉了下来。
我想,人都是这样,在经历了困惑之后,终会长大,坦然坦荡地对自己说,再见了,我的少年时代。
不喜欢这部片子。
因为亲情冷漠就离家出走,换了一个新的身份在东京重新生活,搞得母亲自杀父亲失业,还去从事一种类似应召的,给别人装闺女的职业?!
这个逻辑……还有那句「你跟自己连上了吗」也是扯淡,片中的纪子分明把过去的自己抹杀掉了啊,怎么好意思再说这路话?
浑蛋嘛这不是!
此外, 我其实不太喜欢这种园子温,装逼嫌疑严重,反父权也是你,抨击家庭也是你,看他这路片子时就特像看巨婴国的感觉,极力想抹杀过去无能的自己,仿佛自己生下来就是一身荣耀,然后说着没人听得懂的艺术理论,末了还朝你投去鄙夷的目光。
反倒是《地狱何其恶劣》、《东京暴族》那类的片子更吸引我,我曾经一度以为他是日本的彭浩翔呢……其实,《庸才》和《反情色》也不错的说。
我看内个纪录片《园子温这种生物》的时候,生理反应跟看《巨婴国》时完全一样,十分不适,特想骂街,而且心疼我的时间和钱。
纪录片里的园子温有几次画画的场景,画分镜我就不说了,毕竟姜文画的分镜也不怎么样,但丫内油画吧,分明就是往画布上抹颜料嘛!
这他妈也叫艺术?
那我们家胡同口儿刮大白内哥们儿不成大师了!
总之,我不喜欢这个片子,更不喜欢这样的园子温。
《纪子的餐桌》让我想起安部公房。
安部的小说里反复出现“都市人的失踪”这一主题,人物们面临地理、身份、身体上的消失,城市的匿名性提供了无限的迷宫,人们会被轻易地剥夺坐标,消除身份,成为无法辨识的人。
在园子温这部电影里,他创造了名为“出租家人”的新工种,而成为他人,这不也正是消失术的一种吗?
但与安部作品中常见的被动失踪不同,《纪子》中的人物全部是主动消失,她们不断叛逃,扮演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电影的前几十分钟是一个常见的“上京”故事,少女纪子感到自己正受困于故乡的沿海小城,她的身份由学校与家庭构成,而学校与家庭,那是两栋长着深厚根系的建筑,将她楔进固定的坐标。
纪子为小城中麻木的日常郁郁不乐,但像小学同学蜜柑那样,能在麻木的日常中无知的快乐着的人也是值得羡慕的,于是她的郁郁不乐更深一层:为自己的郁郁不乐而郁郁不乐。
当她知道在东京有她的同类,她趁停电飞快的收拾行李,逃离了故乡。
没有任何日本都市能有东京一样的吸引力,它是一切的正中心,你可以在东京找到任何能想到的事物。
它是流动的盛宴,永恒的黄金时代。
随着学校与家庭的消失,纪子背弃了曾经的身份,她在夜晚的东京街头扯掉脐带,成为一个坐标不明的新人。
但就像久美子后来说的那样,她“是来寻找幸福的”,故乡与故乡的记忆--以及故土上结结实实生长出来的朴素欲望,仍旧留在她的身体里,并且永远不能被完全代谢掉。
但如果要实现对自己的想象,成为她理想中的“光子”,便必须把故土的牵绊从骨髓中剔除。
与纪子对照,久美子是个没有一丁点儿故乡的人,作为纪子的对照例,久美子是一个理想状态,她不需要经过叛逃的过程,可以消失的得心应手。
久美子原本是上野车站柜子里的弃婴,她生于都市这一匿名的迷宫,是一个没有身份、父母、名字的人。
与纪子受脐带捆绑不同,她是一个绝对自由的、脚下没有根系的人,她做着“出租家人”这门生意,轻易侵入“家庭”这原本应该紧密顽固的共同体,每次开始时扮演一个身份,结束时便抛弃它,而她自始至终是空的,就像她们说的,是“容器”,她像玻璃容器,把倒进去的东西泼掉之后,看上去透明得就像不存在。
可以说,久美子是没有自己的欲望的,没有欲望也就没有自我,就可以做任何事,这就是消失术。
久美子的同伴,还有那54个少女,她们都在演示着人可以多么轻松的消灭自己--没有长篇大论的内心挣扎,十足随意,心不在焉,甚至不能说是“自杀”,而是瞬间的消灭,湮灭,好像玻璃杯忽然松了一口气变得绝对透明那样,突然失去温度,是附带血肉飞溅的凭空消失。
对此纪子震惊不已。
她从根本上与她们不同,她目击死亡而满眼泪水,这是本能,不管多么想成为“光子”,她终究没能完成久美子所说的“超越”。
从第一次工作的移情与失控,到后来的麻木,园子温省略了过程中的诸多矛盾,而她叛逃的最终失败暴露于亲生父亲租她当女儿这场戏。
在面对千辛万苦找到东京的父亲时,她大喊“叔叔,我是光子,我是光子!
”但在那次出演中,她原本应该饰演自己的本名“纪子”,她强调自己的新身份,却实现了与现实中的父亲的对话,她的反抗反过来印证了脐带的存在,她的叛逃不够彻底。
于是,在经过一系列园子温式的桥段之后,她有点过分顺利的回归了纪子的身份,她在清晨时躺在曾经的被窝里,与“光子”告别。
但这真的是“回归”吗?
纪子躺着的虽是父亲从故乡运来的被褥,却身处东京租来的一套公寓,尽管被父亲布置得和过去一模一样,但这不是故乡,它是一栋漂流在都市的海面上的小房子。
而久美子这一外来人的侵入,说明“出租家人”的戏仍旧在继续吗?
父亲饰演父亲,久美子饰演妈妈,纪子饰演纪子,妹妹饰演妹妹,他们全情投入于新的角色,新角色已经完全吞没了过去的身份。
这个在东京重新组成的新家庭,成了一个迷宫中没有坐标的地方,它没有过去也没有根系,是虚构的。
在同一个清晨,妹妹由佳(在组织中叫“洋子”)像当年的纪子一样离“家”出走了,她自言自语着:“我与洋子绝交了,也不是由佳,我是一个没有名字的人,现在开始上路”。
她故土的家与东京的家皆已消失,她的背影渐渐消失于下坡。
纪子回归于不存在的家,久美子成为他人,由佳作为一个没有历史、没有身份的人出走,她们分别实现了自己的消失。
这是比血肉横飞的死亡更彻底的消失术--她们连尸体也没有留下。
《纪子的餐桌》特别棒……0.每个人物都有完整的行动线,只有父亲的略显单薄,只刻画了如何悔过。
1.自杀俱乐部其实是一个心理小组,人和人之间的情感欲望本就是你死我活的争斗,而心理小组的目的就是希望这世界也有人甘愿做被狮子吃的羊。
甘愿接受痛苦,感觉做一只羊,即是自杀。
而在自杀之后,接近了死亡而感受到存在的价值,我们才复活,成为真正的自己。
2.人物粗糙的演技、粗糙纪实的影像风格=最真实的幸福幻象3.象征性,世界就是狮子和羊,或鲜花和花瓶,人和人之间的权利斗争是很难停下来的,他总是想让她按照他的方式活着,即是痛苦很难停下来。
4.久美子故事线。
因为迷失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谁而扮演角色,不原谅自己的父母,加入自杀俱乐部,看到许多逃避痛苦的人(54个少女为代表)而自杀。
让纪子目睹54少女自杀而让她体会到人在逃避痛苦,应该面对痛苦接纳痛苦,面对父亲和自己,连接自己。
5.电影结尾,镜头平静,人物线到达这个故事的终点。
少女们连接上自己了。
6.混合54人的血液喷溅出来,好爽的,人的痛苦。
生活是一场大型的角色扮演,有人是花,有人是花瓶,有人演狮子,有人演兔子,有人不知道自己在演以为这就是幸福,有人知道自己在演所以痛苦,也有人将这种扮演当作快乐。
可笑的是,自然中的狮子兔子不会角色互换,而人类中,日常扮演的兔子却在付费扮演中成为了狮子,看似弱小的一方确是掌控者、悲悯者,虽然被杀死,但在这场心的博弈上我是胜者。
一些奇怪的倒错,一点斯德哥尔摩情节,爱上成为弱者,爱上被屠戮,爱上一些自私的满足。
关于优香,关于草。
兔子认为自己是受害者,所以离开追求自我,优香追随兔子离开追求爱,起初优香是懵懂的,能从角色扮演中感到幸福的。
在优香与纪子的关系中,纪子成为狮子,优香成为兔子,又一种角色的轮转。
后来经历了晚餐之后,她发现姐姐不过是别人的兔子,所以决定离开去寻找自己、连接自己,成为别人的狮子。
生活就是这样,家庭中的狮子是职场上的兔子,家庭中的兔子却在扮演中成为别人的狮子。
被屠戮的人知道自己也同样在屠戮他人。
自此,光子成为纪子,成为自己,感受自己。
不在餐桌上,也不在餐桌旁。
看完这片让俺想起一部片《蓝色青春》。。。一个犯罪集团俱乐部,还TM大言不惭的讲道理,把当爹的都听懵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精神病吧!
难看。终于可以删了
看不懂
同一性紊乱
what。。。
最喜欢的园子温电影。诡异而浪漫的氛围,冷漠至极的“亲情租赁”。几个印象:停电之夜离家出走;在电脑教室里连接上了;储物柜里拿出的一根线;久美子说“我们就像城市里的猫”?;久美子精彩绝伦的示范,伴着音乐《盛开的红玫瑰》的杀戮;父亲在超现实隧道里呼喊、看见橱窗里的女儿;大开杀戒和再次出走;橘子,橘子。
最喜欢的一部园子温的电影。
没看完。。。
如此缓慢的恐怖片
或许无法感同身受,对这部片的感触不深,理解也无法透彻.54个少女集体自杀的视频原来是从这片剪辑出来的啊...
我觉得有点晦涩
真心看不进去,空洞,絮絮叨叨,园子温老湿您走错教研组了明显的
看了一半
心是个小杯子,如果你倒入太多的感情,眼泪就会溢出。
7.形式上结合了舞台戏剧装置与超八纪实感,以富有漫画和特设感的喜剧与cult性,将人与人之间纠缠于卑微欲望的琐碎关系,通过夸张的戏剧表现和血腥暴力在社会喧哗与躁动的问题意识中表现了出来。影片在一个相当于罗生门三段个人视点相互角逐之中,对比出了一个当代日本社会核心家庭的心理状态,当然还是续前作《自杀俱乐部》的再探讨。
相比园子温其他电影的直来直去,这部看得我有点闷啊。。。
老太太的裹脚布//又想用点写实的手法 又想用多线叙事 结果没讲出个什么所以然 要说意识流 镜头画面又没那么美 不管男的女的纪子这子那子的就是絮絮叨叨絮絮叨叨絮絮叨叨 二倍速看完都难受。
其实拍的还可以,就是看不进去 不想看,不知为什么看的时候总觉得日本人都是非常虚伪 假客套 活得非常拧巴。人物还有叙事架构跟后面《爱的曝光》很相似,但整体不如《爱的曝光》
主体消失之后的世界,情感也是便利店快餐,在别人的故事里流泪,在自己的生活里厮杀。兔子用来出售,狮子只会猎杀。“心是一只杯子,感情装多了,就会溢出眼泪。”
这就是园子温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