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纸之月》改编自日本著名女作家角田光代的同名小说,角田光代擅长描写出平凡女性的切身问题,将她们狡猾、温柔、友情等感受性融入日常生活中,化为杰出的作品,是过去所未有的现代女性小说。
在银行当了4年的临时工梨花终于转正了,为了庆祝,她给丈夫买了一块手表,可是她丈夫嫌弃表太便宜。
结婚很多年了但是没有孩子,夫妻感情像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梨花寂寞了,人一寂寞,就会饥不择食。
在去一位老人家里办理业务的时候,见到了老人的孙子也就是渣男主,相遇的目光瞬间化成电石火花,点燃了暧昧的空气,两人的关系迅速变成了热恋的男女朋友。
有一天,梨花突然得知渣男欠了高利贷,骗他说自己家里很有钱,爽快地把钱借给渣男,其实钱是梨花利用职务之便偷来的。
梨花丈夫因为工作原因去了上海,这下好了,为梨花和渣男提供了空间。
两个人越来越大胆,花销也越来越大,甚至买了房子和豪车,当然花费的钱都是梨花偷银行的。
即使梨花对渣男好的不能再好了,渣男还是出轨了,捉奸在床,梨花生气地走了,渣男跑来小心翼翼地解释,然后,然后,然后梨花就原谅他了。
好景不长,一位在银行工作了25年的女职员发现了梨花的秘密,赶紧告诉了行长,可是梨花用知道行长和女同事的情人关系来威胁他,行长只好把情人女同事给开除了。
工作了25年的女职员依然不依不饶,结果发现梨花偷银行的钱已经不计其数了,这下好了,行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报警了。
全剧最精彩的地方来了,镜头里只剩下了梨花和工作了25年的女职员。
女职员化身上帝视角告诉梨花,很少有人能够抵挡住金钱的诱惑,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努力的去解决问题。
两人巴拉巴拉墨迹了半天,一般剧情到这里,应该是女主悔悟了,明白自己肯定会判死刑的,所以都会在警察来之前自杀。
女主接下来的动作是,用椅子狠狠的打破了玻璃,对,我以为她要跳楼,可是她逃跑了,逃跑了,逃跑了,尼玛原来是二楼。
日剧跑强行上线。
渣男此时此刻正逍遥快活着呢,根本没有空管梨花的死活。
最后,回忆了梨花小时候的一件事,天主教搞了一次募捐,梨花捐了钱,收到了受助者的回信,梨花很开心。
于是梨花继续捐钱,没钱了就去偷她爸爸的钱,但是没有任何回信。
老师劝她应该量力而行,可是梨花内心的母性爆发极力反驳老师,这很圣母啊。
镜头再次转回来,梨花已经逃到了泰国,神奇的是梨花在泰国居然遇见了小时候捐钱的受助者,她欣慰的笑了。
钱其实就是纸,月亮是纯洁的,但是月亮在天上够不到。
用纸做的月亮虽然摸到了,但是一碰就倒。
纸之月,不能以天朝女人特有的狭隘眼光来看待片中梅泽的姐弟恋,这里的姐弟恋仅是一种符号表示,影射了类似“小时候偷拿大人的钱私自买自己喜欢的东西”、“逃学去打台球”、“给老师或给领导撒谎请假去旅游”……之类的生活中常见的困境存在,跟伦理不伦理的都不沾边。
日本导演把处于以上困境中的人物的心理活动,通过镜头画面来给予刻画和展现,并成功的让观众有着内心深刻的体验,确实导演的艺术功力深厚,特别在影片最后梅泽关于“自由”的一番阐释,并非要把“自由”扯上哲学层面来探讨,而是人物内心心理活动的自我剖析,是整部影片最为精彩的画龙点睛之笔,日本影片的艺术特点,就在于总是对人物内心心理活动的刻画和展现见长。
至于,影片给了我们什么道理,那就是都30好几的梅泽,还只是一个没成长大的小孩而已,没有完成从小孩变成人的“从偷到抢”的进化演变。
因此,M一下,提醒自己,你今天“是偷还是在抢”了没?
梅泽太君:斯米马赛,真的很对不起偷了你的钱,但我真的很需要用这比钱去跟小鲜肉约会,虽然很对不起你,但我不后悔,因为至少我快乐过了 ᥬ🌝᭄,斯米马赛,再次鞠躬。
个人感觉,这部电影,只有日本能拍出来,毕竟小清新,礼貌恭顺的妻子是日本电影的标配。
看评论里有人,把梅泽的不怕,说成是对自由的追求,对桎梏的不屈服,我整个一大懵逼,原来看个日本电影,也能把有些人看出优越感。
看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在唏嘘这么个涉世未深的家庭主妇,为了一个小白脸最后要坐穿牢底。。。
20分钟之后傻逼的我就被扇脸,原来她的三观早就追寻远古大神尼采去了。。。
她是从来没想过自己被抓,因为她根本不在乎,她也从来没想过自己被骗,因为她要的就是爽。。
最后她被抓,在给呆逼老女人洗完脑后,用凳子把壁窗砸碎,我以为她想自杀。。
镜头一转,她已经跑了。。
我引以为豪的三观优越感碎了一地,事后想想人生苦短,是时候去骗点钱了。
片长2个小时。
看完了心里很不好受,很久没缓过来。
翻了下豆瓣影评,好多是在讲什么追求自由,什么释放欲望,什么过度施舍的虚荣心(施舍这个看起来最有说服力,但是可惜导演已经借女主之口否认过了)。
日剧总是喜欢研究心理探索人性,《罗生门》就是个中经典。
本片主要讲的,其实是一种自我满足的心理需求。
只不过女主自我满足的途径比较特殊,是去满足别人。
一、被人需要的幸福 我看完心里不好受是因为我在她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还有很多人的影子,女性尤甚。
如果有人哭着向你喊“我爱你”,你能够狠下心来离开。
但是如果换成“我需要你”呢?
你还能安然自若地走开吗?
这种情况在对方处在弱势地位的时候尤其明显。
比如哀求你、需要你的是个尚未成年的小孩呢?
或者是个风烛残年、行将就木的老人呢?
再或者是个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的处于底层的年轻人呢?
我找不到理由拒绝了,不管我将要牺牲的会是什么。
这种事并非没有发生过。
女人对弱者的博爱,似乎与生俱来。
讲个高中隔壁隔壁隔壁班同学的例子。
他父母在学校食堂工作,闲暇时常见她过去帮忙,我跟她算是点头之交吧。
她学习成绩一般,虽然不是很优秀,但是考上个普通高校肯定没问题。
问题就发生在高考前一天。
拿到准考证后,同学们相约去看考场,熟悉下环境。
她在外校考试,我在本校。
傍晚在食堂遇见她,跟她熟识的同伴问她在考场第几排,她没回答,慌慌张张地走了。
我抬头看时,只看到她哭肿的眼睛。
同伴跟她是同乡,便追上去了。
后来我才听说,她看考场时遇见个体育生,正好坐她后边。
他成绩很差,便找机会把她喊到没人的地方哭着求她考试时给个便利,据说还给她下跪了。
下跪这个我觉得不至于,男儿膝下有黄金嘛,说不定以讹传讹呢。
不管怎样,反正她被这个为了训练没时间看书,而父母卧病需要他养家的人打动了。
考场上为了方便他抄答案,她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做完一面装作检查给他抄一面。
最终结果可想而知,她落榜了。
那个男生反而凭借体育生的身份去了河南某高校。
如果你以为接下来是一段惹人泪下的真爱故事,那就太幼稚了。
那个男生从此从她的生命中彻底消失了。
她又复读了一年,仍然没考上。
转校又复读了一年,终于死心了。
我有次回校看望老师,在食堂后门看到了已经发福的她,围着个油乎乎的围裙正在搬卸蔬菜。
很多女生在择偶时,有很多优秀的男生放着不要,反而选择最不起眼的那个,也是这个道理。
比如最狗血的剧情,你的男朋友为你把你的一个追求者打得遍体鳞伤,你会怎样?
轻则跟男友吵一架,重则对这个弱者暗生情愫吧?
真是奇怪,达尔文进化论失效了。
这种心理需求,有与生俱来的性格倾向有关,也与成长环境有关。
然而这就不是今天要讨论的问题了。
二、自我满足需要注意的是,这种被人需要的幸福,绝不是出自于单纯的善良或者奉献精神。
说自私一点,是一种自我满足的方式。
梨花是一位典型的日本女人,轻声细语地说话,下班后任劳任怨的做家务,无微不至地照顾老公的饮食起居。
老公是一位正直的好男人,然而同事相川看来梨花老公的“明显的爱”,在梨花眼中,恰是不被需要的一种表现。
她从银行临时工转为正式社员,买了一对腕表,结果老公因为表的档次太低,委婉地拒绝了上班时佩戴,又考虑到妻子的心情高兴地说适合打高尔夫时戴。
更是在去上海出差回来后,给梨花买了新的卡地亚腕表。
梨花想要攒钱还房贷,老公对她说,你挣的钱自己花,还房贷这种事还是我来吧!
(哇!
标配好老公啊!
)从梨花的需求来看,婚姻是不幸福的。
梨花上学时偷爸爸的钱去捐给灾区儿童,被修女发现后暂停捐助计划并批评她。
她反驳道:“我想到那些孩子会高兴,自己也就觉得很幸福。
”重点是后半句。
为了让孩子高兴而从中得到幸福感,她完全不在乎实现途径,偷窃又何妨呢?
那位男大学生光太跟踪她,她发现了他的需求,便主动去开展了一段“婚外恋”。
是因为爱情么?
当然不是。
她自己后来口述,那是一个可以擦掉的月牙儿,故事“一开始就是假的”,所以坏了也无所谓。
很不幸,男大学生需要的是钱。
她偶然发现了以后便为了实现基于别人满意的自我满足,开始从所在的银行“偷窃”,偷窃存单、伪造存单、做假明细,技术越来越熟练。
从第一笔200万日元,到后来的几千万日元。
她在整个过程中是极为享受的,感觉到“身体都变轻”了。
最后梨花逃跑那段有点突兀。
本来决定要服刑,并且沉浸在殉道的伟大中不能自拔。
结果突然就逃跑了,扯什么自由。
后来我才明白,是为了让她见到她资助过的那个灾区儿童,实现她最初的也是最后的自我满足。
需要注意的是,这种被人需要的幸福,绝不是出自于单纯的善良或者奉献精神。
说自私一点,是一种自我满足的方式。
梨花是一位典型的日本女人,轻声细语地说话,下班后任劳任怨的做家务,无微不至地照顾老公的饮食起居。
老公是一位正直的好男人,然而同事相川看来梨花老公的“明显的爱”,在梨花眼中,恰是不被需要的一种表现。
她从银行临时工转为正式社员,买了一对腕表,结果老公因为表的档次太低,委婉地拒绝了上班时佩戴,又考虑到妻子的心情高兴地说适合打高尔夫时戴。
更是在去上海出差回来后,给梨花买了新的卡地亚腕表。
梨花想要攒钱还房贷,老公对她说,你挣的钱自己花,还房贷这种事还是我来吧!
(哇!
标配好老公啊!
)从梨花的需求来看,婚姻是不幸福的。
梨花上学时偷爸爸的钱去捐给灾区儿童,被修女发现后暂停捐助计划并批评她。
她反驳道:“我想到那些孩子会高兴,自己也就觉得很幸福。
”重点是后半句。
为了让孩子高兴而从中得到幸福感,她完全不在乎实现途径,偷窃又何妨呢?
那位男大学生光太跟踪她,她发现了他的需求,便主动去开展了一段“婚外恋”。
是因为爱情么?
当然不是。
她自己后来口述,那是一个可以擦掉的月牙儿,故事“一开始就是假的”,所以坏了也无所谓。
很不幸,男大学生需要的是钱。
她偶然发现了以后便为了实现基于别人满意的自我满足,开始从所在的银行“偷窃”,偷窃存单、伪造存单、做假明细,技术越来越熟练。
从第一笔200万日元,到后来的几千万日元。
她在整个过程中是极为享受的,感觉到“身体都变轻”了。
最后梨花逃跑那段有点突兀。
本来决定要服刑,并且沉浸在殉道的伟大中不能自拔。
结果突然就逃跑了,扯什么自由。
后来我才明白,是为了让她见到她资助过的那个灾区儿童,实现她最初的也是最后的自我满足。
梨花奔跑途中闪现的老公、光太、平林的场景,形成强烈对比,好歹让那一段看起来不再那么突兀了。
何谓真实?
何谓自由?
金钱能买到什么?
纸之月.. 也许在虚假中,才能得到彻底的自由,因为彻底的自由就是假象 看见一个演员的诞生,摆脱青春的美貌,蜕变出内敛又深沉的情绪铺陈 喜欢片中的声光与运镜,精准含蓄,蕴染了女主内心幽微的转折 无关道德,不问是非,对现实保持怀疑质问,让想像无所顾忌,直逼灵魂的边际,也许就是艺术的价值
看完了日剧《纸之月》,又把这部电影浏览了一下,很多人都说日剧比电影拍得好,我却觉得电影更精致。
“剧”的形式有它的冗长,且侧重言语,电影作为更高端的影像表现形式,言语并不是最重要的,有时,眼神,笑容,会比言语更有分量。
日剧版“言语”与电影版“神态” 有争议的梅泽梨花(宫泽理惠 饰)与丈夫的关系,及接受平林光太(池松壮亮 饰)的过程,很多人表示日剧刻画得比较细腻,而电影由于时间关系则显得潦草而牵强。
实则不然。
日剧由于在时间上相对自由,因此常会用好几个类似的场景和对话去反复表现,达到刻画的效果。
而电影则用了多种手法,在较短的时间内将这段关系和这个过程表现出来,选取的是关键之处。
宫泽理惠饰演的电影版梅泽梨花,如人所说,浑身都充满着一种紧张感,这给剧情和电影氛围都注入了张力,在她与光太的关系发展中,在她越陷越深的犯罪路途中,一开始就隐隐含着一层雾霾,让观众有预感结局不妙,却更生出兴趣去看。
日剧版《纸之月》侧重的是言语,而电影版则侧重眼神和性。
从光太与梨花第一次见面,光太的眼神就停留在了梨花身上,那时在他眼里,梨花虽年长于他,却有着惊弓之鸟的柔弱,她的温柔,她的宁静,她的弱小,都是吸引光太的地方。
地铁站相遇,光太的眼神更是无法离开梨花一秒,那种专注而沉醉的眼神,包裹着心底深深的欲望。
而梨花的表现呢,尽管除却第一次在地铁站相遇的简短回答,没有与光太进行言语上的交流,但离开地铁时脸上禁不住泛起的羞涩和若有若无的笑容,以及第二次从楼梯下来时闪烁的眼神,两人在地铁内相对,梨花低垂的头,不经意中,电影已经完成了这个过程。
比起日剧,电影的这个过程更加细腻微妙。
而后梨花与光太的一次次幽会,两人安静缠绵的片段也向观众传达出了,梨花感情上沦陷的过程。
日剧版主题与电影版主题在主题上,两者也是不同的。
电影版专注于一点,金钱带来的自由,而日剧版则侧重于金钱带来的解放,得到感情,得到自我价值。
日剧版的主题接近去年很火的日剧《昼颜》,相同的被丈夫轻视与冷漠对待的主妇生活,压抑到窒息,感情和自我价值都呈干涸状态,于是她们都选择了一条畸形的道路。
并且,日剧版《纸之月》还加入了梨花的两个闺蜜,通过她们与金钱的羁绊凸显金钱这一主题。
日剧版的主题易于理解,而电影版的“自由论”则颇具哲学意味。
虽然结尾梨花与隅的对话,对于“自由”的论述不免潦草,需看上两三遍,才能理解其逻辑——因为梨花在与光太第一次约会的隔天早上,在地铁站外看到尚未西沉的月亮,电影用梦幻的手法营造了梨花伸手擦掉月亮的一幕,梨花由此顿悟,自己用出轨和金钱铸就的,本就是虚幻的幸福,如月亮一样,什么时候被人轻轻一擦,就消失不见了,因此她不再感到痛苦,她觉得她得到了真正的自由。
这个逻辑也是很费解的,我尚不十分明白,只觉里面有苍凉意味,即使明白自己得不到也要拼尽全力得到些虚幻的假象,即使从未真正得到也满足于这虚幻的假象里。
是怎样的人,对自己的人生有怎样的绝望,才会有这种想法呢?
同是东亚人,对日本人的内敛也不是没有体会,那种内心巨大的幻灭,有时置人于死地而后生,经历过“重生”的人,即使不如梨花那样孤注一掷,也会走向一条分外坚定的路,那些从前在乎的人与事,都已死去,再也不会出现在心里。
论电影版精细的镜头电影之所以成为更高端的影像表现形式,镜头对于观众心理的把控也是一个因素。
如果是伦理片,常见的中景镜头既显得稳定方正,又能表现出角色的感情、心理,更能增添紧张氛围。
电影版《纸之月》便大量运用了中景镜头,这与电影的伦理片身份有关,也与梨花作为银行职员及其身上正统的气质有关。
而这种方方正正的镜头,也能给本片增加张力。
而俯角镜头能表现出角色的孤独、渺小、无助、恐惧。
影片中也有几处采用了俯角镜头,如发现光太背叛后,梨花回到与丈夫的家,映入眼帘的,是满屋的零乱,这时俯角镜头下的梨花,显得那样柔弱而令人怜惜,无言的她,满含深深的无助。
另有几处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场景。
兹以为在地铁站与光太第二次不期而遇,一辆地铁飞逝,梨花不见了踪影,光太慌张中,见梨花从他那一边的楼梯缓缓而下。
电影这里处理得很微妙,先露出梨花修长的腿,然后是裙子,接着是上身,最后才是脸,如同那些美人下楼梯的镜头,在这缓慢过程中,说不尽的婷婷袅袅,说不尽的暧昧,把梨花婉约动人的女性特质刻画得淋漓尽致,光太虽是背对着观众,但配合梨花低垂的脸上淡淡的不安和羞涩,这两人的感情早已完成一项质的变化。
另一个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场景,便是梨花撞见光太偷情的一幕。
直面赤裸裸的现实,给观众乍然之间的视觉和心理冲击,比日剧版由端倪、怀疑到雇侦探得到真相的缓慢发展,显得更加残酷。
艰难维持的虚幻幸福瞬间破灭,不留余地,不给退路,无所适从。
岛国的伦理片总是能抓住人内心的边缘,将那种如临深渊的景况展现给人看,往前一步是深渊,往后则重复日复一日的厌恶。
走还是不走,而走了,就真的会有自由吗?
我从居酒屋吃完晚饭,在赤坂附近散步,由于离日本TBS电视台很近,索性走进去,我看到了近日力推的电影海报,大都会放在大厅耀眼的位置。
其中一张海报上,全身用一万日元裹身的宫泽理惠尤为吸引我的目光,这部《纸之月》讲述的依旧是近年大热的题材——金融犯罪,故事发生在90年代的日本,银行女职员梅泽梨花(宫泽理惠)利用自己的职权挪用公款,并正处在苦闷的人生阶段的她和一名小自己很多岁的男生婚内出轨的故事。
这样的故事听来未免有些俗套,总结来说是一个家庭主妇出轨的事儿,这样的题材日本不是已经有《昼颜》了吗,而且收视率很成功啊,为什么这部《纸之月》会如此受人瞩目呢?
甚至北野武作为评委对宫泽理惠的表演也给出了很高的评价,她同时也凭借这部电影斩获多个最佳女主角。
不知为何,看了整部电影后,我内心是压抑的,长出了一口气,为女主人公。
我突然觉得这部电影好像是为宫泽理惠量身定做的一样,那种戏里戏外命运的味道如实相似,那种价值观念的生成,对人事物的判断,都因童年的教育所养成。
或许是命运一直被别人牵制的缘故吧,或许是现实过于苦不堪言吧,母亲对宫泽理惠人生霸道的干预,以及电影中梅泽梨花婚姻的束缚与苦闷,致使她有了想逃离的欲念,最终将这种想法付诸行动的过程,她的全部行为都在追求一样东西,便是“自由”。
只是这种由于沉寂太久的自由来得过于突然,甚至是有点超乎了常理,梅泽梨花的那根绷得紧紧的神经终于还是崩掉了,为了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男人犯了罪。
她把银行里的钱偷出来,交到这个引她婚内出轨的男人手里时,表情是满足的,微笑的,嘴角带着愚蠢,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还在妄想骂醒这个傻女人,但是看到她飞快的骑着单车的时候,我终于放弃了这个想法。
是的,至少她这么做是快乐的,因为快乐对梅泽梨花的生命来说太重要了,多年的婚姻生活,对丈夫的唯唯诺诺,自我压制,她的心理发生了扭曲,而没有孩子的婚姻就如芦苇一般,飘忽不定。
她的“自由”便是在这样的心理背景下产生了,和她所处的时代尤为相衬,1995的日本经济泡沫的时期,她追求的爱仿佛就是一个美丽的泡沫,紧跟着幻灭了,即便她给小男人再多的金钱和母性般的爱,那是一道填不满的欲望的沟壑,他最终必然是会离她远去的。
一切败露了,纸里包不住火,她的犯罪昭然天下,我以为她会慌乱不堪,会百口莫辩,然而不是,她在审问的办公室里,拎起一把椅子,砸向了玻璃窗,把它们粉碎的彻彻底底,就像是她对过往岁月砸得粉碎一样。
这一次,她要为自己而活,梅泽梨花从二楼跳了出去,用尽全力的奔跑着,不回头。
从一种女性的角度看,主妇获得了胜利,女性在渴望追求自我的这条路上,敢作敢当,有一种飞蛾扑火的精神,但是很悲哀,要通过犯罪的手段获得。
梅泽梨花嘴里说着“一切都是假的”,终于在幻境无法得以生存的时候,她也走向了悲剧。
说说宫泽理惠的表演,她的表情和一举一动总是那么抓人,最心疼的一幕是最后,她在泰国遇到了小时候捐款的对象——小男孩,如今长大成了中年男人,她认出了他脸上的伤疤,肯定就是他,梅泽梨花的脸上出现了非常复杂的表情,虽然是微笑的,却为其痛苦,她边笑边大口的啃着水果,令人无比揪心,有那么一刹那,希望她逃离升天,永远不要被人抓到。
这感觉或许就如同日本观众对宫泽的喜爱,宫泽理惠14岁成名,家喻户晓,16岁就在母亲的逼迫下拍了裸照写真,甚至在与相爱的男人谈及婚嫁之时,母亲从中作梗,拆散了他们,几度令她精神崩溃,当然这个世界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母性的,刚刚好宫泽理惠遇到了。
即便如此,宫泽理惠还是饰演着一个又一个坚强勇敢的女性角色。
生活不免会跌倒,那能怎么办呢,拍拍尘土,站起来,继续向前走吧。
预报有台风,但还是拿着雨伞出门了,今天晚上同评的是电影《纸之月》,也翻译《钱去哪儿了?
》,绝对舍不得错过啊。
赶到的时候刚开映,第一个镜头我就入戏了:银行的女职员在休息室换工作制服,这场景太熟悉了,立刻把我拉回到那一段在银行工作的岁月,然后是宫泽理惠扮演的银行职员梨花去客户家里吸收存款推销国债,当梨花站在客户家门外的时候,独栋的修饰精美工整的日式建筑立刻让我想起今年3月在京都蹓跶的时候看到的民居,完全一样,我戴上耳机,老师熟悉的声音开始介绍电影的每一个镜头,我有点走神,忽然发现自己对这声音已经上瘾有了依赖,整个咖啡馆安静下来,只有这声音在缓缓讲述,电影是造梦,评论的声音就让我在这梦境里沉醉得更深,不知道如果生活里如果有一天没有了这声音该怎么办?
这自然是一部好片子,“好”的意思如今是指值得老师来同评和赏析,整个画面几乎像黑白片,演员们的表情也都很克制,一切都非常简洁朴素,和影片涵盖的丰富主题、人物的情感起伏形成对比,如此便有了巨大的张力。
相差17岁的不伦之恋,原本贤惠节俭的主妇竟然一路贪污至3000万日币,罪行败露后却觉得自己获得了自由……女人到底要什么?
钱去哪儿了?
老师忽然化身金融专家,总结的时候差点让我以为在金融课堂,从日本的降息说到金融危机,从老龄化说到离谱的福利制度,我竟然走神了,一切都是假的,其实从纸钞被创造出来它就是假的,是个替代品,它本身毫无价值,这一点在影片中说得非常清楚,那么什么是真的?
影片里面的钞票是假的,存单是假的,人们说的话是假的,包括睡在一张床上的夫妻,月亮是假的,好看的东西是假的,但是手表和宝马是真的,第一眼的心动是真的,欲罢不能的高潮是真的,少年时被教育的宗教信念是真的,曾经的捐赠对另外一个孩子的人生影响是真的,历经一切后的那个“结果”是真的,但所有这些真的最后也终将被擦去,一切都是假的,当然,好看就够了。
是追求满足千万种欲望难,还是克制一种欲望更难?
某年中秋夜朋友曾经问我:“如果一切现实的欲望都被满足,钱不再是个问题,你会做什么最有意思的事情?
”我在月亮下愣住了,朋友说当这个问题挑跳出来的时候自己也呆住了。
我们前所未有地富有,也前所未有地贫穷,我们日夜不停地生产,也日夜不停地污染我们创造,也被毁灭。
在那面被打碎的玻璃窗前,梨花问:要一起来吗?
我想,银幕前的观众都是羡慕她的。
最后出现在泰国街头的梨花好美,时光对于女人是残忍的,有一种女人却可以被这残忍加持。
刚到家,外面大雨倾盆,老天爷最近下雨上瘾,这是真的。
2015.7.10三山于上海。
宫泽理惠是我少年时的女神,少时胶原蛋白满满,如今人到中年,算是美人迟暮吧,虽然仍风韵犹存,我见犹怜,但毕竟是逝去了韶光。
电影是说一个银行女职员贪污客户的钱,满足于自己与小男朋友恋爱的故事。
这种事情如今不稀奇,现在女人包养小狼狗甚多,反正是男情女爱。
男人家喜欢包养小三、小四,直播间给女主播打赏,女人家也自然可以。
不过公家的钱来干这事, 迟早纸会包不住火,事情终归是要败露的。
片中理惠把这种预知末日终来来的人物心情刻画得很形象,人物在最后陷入了癫狂,为了钱,想尽了一切办法,色诱老头,发虚假传单,为得就是想把曝出的时间尽量推迟一点。
但四处漏水的船终究是要沉的。
电影给了女主一个美好的结局,让她能够出逃,还跑到一个看似南亚的国家,见到了她高中时资助的一个残疾男孩。
挺讽刺!
故事为了不落俗套,而不落俗套,只是现实连800日元都付不出来的女人,还有钱坐国际航班逃到国外去?
这真的是童话呀。
故事聊完了,想聊点感想。
最近在看梁建章关于人口方面的书,恰好又看到了这本宫泽理惠的电影,很有感触。
第一、老龄化严重。
梁教授在他的书中说,日本这个国家由于老龄化、少子化,整个国家陷入停滞的状态,由于财富集中于中老年人,中老年人掌握的权力和财富远远超过青年人,在社会的各个方面对老年人都十分友好,相对的对于年轻人来讲就不是那么友好了;中老年人也因为精力和体力的原因,偏保守,所以整个社会也就偏保守,暮气很重。
梁教授从人口学的角度说了这是日本失去三十年的一个原因,年轻人少了, 创新也少了,社会保守了,年轻人动力也就不足了,因此年轻人无法出头,自然按资排辈地等着前面的人退休。
等到了,他们也老了。
在本片中,女主有两个银行女前辈因为年纪大了,就被总部调回总务部打杂去,不论她们业务能力多少精湛, 反正到了点就调走,不想干,员工被逼得辞职。
没有出路,而且这两位女前辈甚至还没有结婚,也不知道有没有存够以后养老的钱。
这两位前辈还在工作,只能算是中年人。
而女主服务的对象是哪一些人呢?
基本上老年人客户。
200万、300万,这些老年人都喜欢把钱存到银行吃利息,或者是买理财、保险,一位老年女客户收到房租后怕自己乱花钱就打电话让女主上门来把现金收走,存入银行吃利息。
一方面钱都在老年人手中,不愿意消费;一方面是年轻人,甚至是中年人,赚不得钱,不敢消费。
主角包养的那个小男生,大学毕业找不到好的工作,赚不到钱,看女主大手大脚为他花钱,一边玩的同时他也知道这样的日子过不长久。
所有人都有这样的认知。
这也是日本社会的真实写照吧!
二、少子化。
我一向认为夫妻关系要能够长久是必须靠孩子来维系的。
没有孩子的家庭就没有灵魂。
这次清明过家扫墓遇到一个二十年没有见过的高中同学,他定居于上海,娶得是一位上海老婆。
他们年近五十,却没有生育。
用同学的话讲,他和他老婆愿意当丁克一族,不愿意生小孩。
我问他,以后谁来给他们养老?
他说,跟自己大哥商量过,以后晚年由侄子来照顾。
这想法挺有趣的,也说明他也认真思考过自己的未来,不像那种人云亦云的人。
没有后代,在中国老话里就是容易被外人吃“绝户”。
可能在自己能够自理的时候好玩,但晚景却不见得一定好。
上海是一座在气质上很像日本的城市,据说改开之后移民日本的上海人数很可观。
在这本日影中日本的家庭同样如此。
女主和自己的老公年纪看着都不算小了,但没有孩子。
在后面的对白中,似乎老公不想要小孩子。
等到他想要的时候,自己的老婆早就厌倦他,贪恋小男友的年轻活力,同时亦陷入财务危机不可自拔,早没有了跟他生小孩子的兴致。
这样分居两地、同床异梦的夫妻关系即使没有上面这些破事,又能够维系到什么时候呢?
在梁教授的书中,有一个数据挺吓人。
他说,据统计,日本妇女到了30岁,还有40%的人未婚。
终生未婚的女性也有很大比例。
而日本的非婚生子女只有5%左右,也就意味没有进入婚姻的女性终生是不生小孩的。
电影里的女前辈就是如此,她没有结婚,没有爱情,更没有孩子,甚至没有欲望,像台机器活到退休,然后被企业无情的抛弃。
很压抑。
这会不会是作者给予女主同情的理由呢?
其实,我内心中也有一点后悔。
曾经我对再要一个孩子没有想法,但十年过去,却盼望着子女两全。
只是现在有心无力,徒唤奈何!
现在想一想,人生最大的幸福也就是儿女双全,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吧。
「梦想」的物欲化,此中有很大的逻辑陷阱,只能让一众庸庸碌碌于世间妄想各种白日梦的观众意淫或者感慨一番而已。
情节推进的逻辑和情感基础都有问题 如此水准现在也能入选旬报十佳了吗?不知道原著有没有更多地讨论基督教的博爱观 因为角田光代一直很关注宗教语言包装后的“正义”
宫泽理惠太美,说服力不足啊
头一回在影院看文艺片。露骨画面略不习惯啊大庭广众之下。
【上海电影节展映】《桐岛》导演新作,没想到是这样一部电影。银行小职员的犯罪历程。结局更是出乎意料。借由超现实的“擦除月亮”,表达唯“自由意志”的观点。极其不正的三观让人眼前一亮。灰头土脸的宫泽理惠褪去明星范,演技很赞。能在电影院看到这样一部电影也是很有趣的。不会让人给满分但会喜欢
三星半。为了展现一个智商过低的女人的故事,导演使出了满屏的技巧去挖掘内心的活动。
不喜欢,所以跳着看完了。
电影技巧弱了点,总是不断的在想办法圆角色的心理动机,电影其实干不了这事,这是小说干的事
三觀可怕。影片將末女主問隅:“要一起來嗎?”鏡頭一轉,女主開始常規日式奔跑——能不能更毀一點?把犯罪鼓吹為天真,惡意的行為闡釋為人之自由,甚至把低劣的蠱惑刻劃的十分美好,噁心不噁心?看到片尾女主在異國發現年少時偷父親錢救助的孩子(也許是他)獲得了幸福,這暗示讓吾輩的內心簡直懵B。
这就是那种好的地方足够好,太好了,以至于能够容忍他全部的不足的电影。宫泽理惠是被砸碎的在空中四散飞溅的玻璃,钻石也比不过她更闪亮。
跟宫泽理惠搞年上恋什么的大概是很多少年绅士的理想。。。
好喜歡!當她把月亮抹去,意識到一切都是「假」的,當她臥倒床上感覺到「自由」的一刻,是多麼動人!這不就是「電影」和「夢」嗎?夢是假的,但卻是人性的出口,在其中我們不顧世俗羈絆追尋心中的自由,哪怕結果慘烈。夢醒後我們回歸正常生活。這部電影像煉獄,是反道德的,但戲劇的內裡卻異常純粹動人
狂恋,毁灭。纸之月终究还是会一点即燃化为灰烬。
完全不像桂纶镁~一个为了欲望疯狂的女人~
欲望与现实的冲突,什么是虚假什么又是现实,电影给我触动最深的是一切都败露之后,小林聪美对宫泽理惠那段所作所为的憧憬,这种对欲望赤裸裸的向往是根植于每个人心中的吧,只是电影通过夸张的技法表现了出来,不过我还是不太喜欢这个象征意义过强的结局
原来一生都在用别人的钱追求自我满足和自我陶醉,还装作很吊的样子人物转变不够细致日本是不是真的很喜欢这种“背德感”啊
中年家庭主婦在作死的路上學會ps偽造印鑒就快可以印假鈔了也是拼
还不如电视剧版。。
十一区人民拍不伦和犯罪片我向来是服气的。小狼狗养的好啊。
莫名其妙的代入感 人一旦陷入欲望深渊就回不了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