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11点开始我看了《零的焦点》,这是日本推理小说家松本清张的代表作之一,最早接触松本清张是日剧女人阶梯,那个利用女人使劲向上爬的可恨又可悲的男人,把我这个只是怀着轻松心情看日剧的人搞得很忐忑。
而最被中国人知道这个人的应该是电影《砂器》,很遗憾我只看过片段,那时候太小,爸爸在放碟片,没有完整看,但故事大致内容我是知道的,就是一个从社会最底层,慢慢爬上音乐家位子的男子,把知道自己悲惨过去对自己有恩的养父杀害的故事。
而这次我看零的焦点,是为了广末凉子姐姐,漂漂的哎呀不好,拉回来,总算说到我看的零的焦点了,这个突然发现和砂器剧情有那么一点点像呢。
不过主角成一个男的,变成一个女的,知道主角过去的人从一个人变成两个。
人,总是对自己的阴暗过去害怕着呢,因为过去就像拍死的蚊子一样一样,活不过来了,不能改变了。
无论现在是什么样子的人,过去就像一面墙,驻在心里的墙,给人们的心里各种各样的阴影。
这面墙砂器里的主人公是曾得过麻风病的乞丐的儿子,而零的焦点是做过美国帮帮女郎(军妓)的女主角佐知子,性别的不同,导致2个故事的基调的色彩,节奏都有所不同。
佐知子终于得到了光鲜的身份,成为了社长夫人,终于又能力好好保护自己生病的弟弟,对于来之不易的现在更是拼命想守护住,当知道自己过去的人来到自己的生活中,那恐惧是无法遏制的,孰不知没有人想暴露自己的过去,真正不肯放过自己的正是自己本身。
不断地害怕让这个女人对四人痛下杀手。
“啊,终于没有别人知道自己的过去了。
安心了。
”真的有这种感受吗?
当昔日的好友久子被自己也逼走的时候,这个女人终于崩溃了。
在满是玻璃的黑暗房间里,她失声痛哭,大声的吼叫着自己没有杀人,没有杀人,但是遗憾的是,结果已经造成了。
灯亮了,手上脸上都是鲜血佐知子已经被自己的过去所吞没了。
这时厚重的记忆大门打开了,在空袭中失去了父母,原来在女子学校的她,笑着看着焚毁的家对生病的弟弟说,“从这刻起,我是妈妈,我也是爸爸”还只是个少女的她笑的多么让人心疼。
生活所迫,做了那种工作,给不识字的久子唱歌,多么温柔的声音啊。
为了迎接全新的时代,她全力支持第一位女市长竞选,看不惯的人们拿石头砸了竞选支援中心,报纸上也满是对女人竞选市长不利的报道,伙伴们甚至是候选人本身都消沉了,是谁大力鼓励大家,使大家振作起来?
是佐知子。
对于这样一个复杂的杀人犯,我真的做不完全的恨,或者说,我更多对她的感情是同情,是感动,她是一个底层人物,但她慢慢爬起来了,她爬的越高,过去在她心里的墙堆积的越高,带来更大的阴影。
这个阴影被人揭开重现光明之下,带来的恐惧可想而知,她做出的有逆人道的事情,这是错误的,但试想又能怎么办呢?
卸尽浮华,真实的自己早已经早已千疮百孔。
电影的最后一个镜头,现代的东京画廊,佐知子弟弟给佐知子画的肖像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原来也只是一个美丽平凡的女人啊。
不喜欢。
一是因为松本清张的小说改变成电影往往显得深度不够,不好好读原著是无法感受到松本特有的历史感和社会感,以及人物深层的思想涌动的。
二是作为中国人是很难理解那个年代日本社会的情况的。
所以虽然片中极力渲染“新时代”和“女性解放”一类的主题,我也很难有代入感。
三是我本身就不喜欢松本清张的风格。
书读了《点与线》《沙器》,电影看了《黑色福音》《三亿日元抢劫案》和本片。
不算多,但是大概有了个了解。
这里照旧没有惊天动地的诡计,没有神机妙算的侦探,只有与社会现状缠绕在一起的真实。
而我就是不喜欢这真实的平淡。
相比于社会派的娓娓道来,我果然还是更喜欢本格派的简单粗暴,甚至于稍微添加了一些人物感情的东野圭吾我也觉得看起来不够爽快。
虽然看过《少年包青天》,但是读完《占星术杀人魔法》的时候仍然难以抑制自己的激动;《斜屋犯罪》和《本阵杀人事件》(貌似这个严格上不算是本格派了)虽然不记得有没有读完了,但是空间想象能力极差的我也曾绞尽脑汁的自己画过示意图。
可能是因为小时候柯南看多了,我觉得侦探小说果然还是需要惊天诡计和神奇侦探这两大要素的。
因此,最喜欢的广末凉子姐姐也没办法让我对该片提起兴趣。
最后,thanks to《大话西游》,我已经无法严肃地对待《Only You》这首歌了。
所以在片尾凉子姐姐跪在雪地中哭泣,响起了这首背景音乐时,我很不厚道地笑了出来。
纯粹是为了去看我女神中谷美纪姐姐而点开的这部电影。
没看过小说,就只谈电影吧。
话说女神的表演可圈可点,确实有些稍显用力,可是这么复杂的角色本来就很难驾驭,女神演成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
在我的理解中,《令人讨厌的松子的一生》导致女性悲剧的对他人之爱(父爱、情爱)的渴望和不带有丝毫怀疑的信任更符合对日本女性传统意识的定位,电影中正面人物广末凉子的定位即是如此,对女三木村多江的辨认有些模糊,因为最终导致她自杀的不是失去了鹈原宪一的爱,而是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愿意成全中谷姐姐想要维护和开创的新时代新生活。
中谷姐姐所塑造的这么自我和强势的日本女子实在是缺乏可以参考的对象。
单纯看电影,导演很明确地以表现社会性为目的,电影就是为了凸显20世纪50年代日本的焦灼与迷茫,怀揣着过去的不安,试图掩盖过去的执迷。
电影中的推理部分是次要的,所以我们第一眼就很容易猜到中谷姐姐就是凶手,当然她这么做的原因,直到最后观众才知悉。
不过,在一部电影中意图展现复杂的过去和人性这任务实在艰巨,导演一不小心用力过度,很多本应该以隐晦的方式让观众加以感知的东西电影也就直接说了,一旦清晰的说出来了就势必弱化了电影的主题和意图展现的复杂性和宏大性。
电影可不是推理,切断了枝枝叶叶导向水落石出的光明是批判类型电影的大忌讳,一个熙熙攘攘的繁芜乱杂的群像是我们这些喜欢思考的吃瓜群众最愿意看到的。
可千万别直接表达你的中心思想!
绳命哪有那么简单?
不要告诉我电影所要表现的主题仅仅是探讨如何迈入新生活吧?
中谷姐姐的努力方式在善恶分明的意识形态下注定是个悲剧,而男主鹈原宪一所要努力的方向因为其死亡而戛然而止,至于在实践中会不会成功,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但是似乎在脑海中是成功的了的。
然而,骚年,即使娶得比你年轻许多的清纯女神广末凉子,人生也不见得就会那么容易开始新生活的吧?
话说自认为在新的地方结婚生子就可以开启新生活了的价值观也是我所不屑的,那个曾经的潘潘女郎难道就不能和你开启新生活了吗?
鹈原宪一的自杀(也可能是中谷姐姐推下去的)让我去掉了一些不认同感,好吧,毕竟男主确实也在纠结中,没有大步流星地奔向新生活。
在这部大女主戏中,我最喜欢的角色第二就是中谷姐姐的“流氓”老公了(室田仪作,鹿贺丈史饰,百度了一下鹿贺丈史,舞台剧的灵魂人物哪),这个人物和木村多江的女三一样,虽然是戏份不多,但是角色设定非常丰满,无论是人物设定还是演员表演,都毫无违和感。
可能正因为戏份少,才看不出破绽。
据一些比较小说和电影的影评说,这个角色是电影最大的改编,原著中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好人。
没看过原著,就只评价剧中的人物设定,在我看来,这样一个人设是成功的,导演借这么一个“流氓”人设展现了处于高速发展时期资本的冷漠和冷酷、工人的悲惨群像,也展现了导演的野心。
阶级的分化、悲惨的群像,导演需要一个人物来表现出这种时代特征。
他对妻子的包容、爱和理解更是增添了这一角色的复杂性,他最后为他妻子而死这一点并不违和,电影也做过铺垫(他提及妻子喜欢鹈原宪一时的确定与落寞,他安排木村多江所饰演的田沼久子在其公司前台工作,这应当是听从了妻子的推荐)。
一个自负的强硬之人原以为妻子的心不在自己的身上和家庭中,但当他知道了妻子的过去,意识到其妻子所做的一切一方面是为了这个家庭的体面、并且不惜杀人时,也就自然觉得为了掩盖中谷姐姐的过去,利用原有的舆论建立一个和情妇共谋杀人的故事是更好的选择。
这其实谈不上牺牲不牺牲,而是理性之人的爱和选择罢了。
只是最终可惜的是,来自东京的广末凉子打破了中谷和其先生所想营造的故事。
可能虚假的故事就是应当被打破,这是侦探小说的逻辑,也是主流的逻辑,这样的主线是不能被违背的。
一个更重要的主线也不应当被违背:新时代可以建立在废墟和不堪上,但不能建立在谎言上。
除此之外,我们看到了导演对中谷姐姐的同情,最后破相了的她在发表演讲时依然美丽,导演所试图要传递的是:即使可能不堪过,也依然是美丽的,这样的不堪即使刻在体面的外表上,又有何妨!
这是一个时代的悲剧,只有这个时代改变了,个体的生命才会生活的不一样吧。
导演想要体现时代厚重感的意图很明显,但是在我看来,这需要一个更大视角,毕竟日本既是受害者,也是加害者。
在人性与其所处的大时代之间建立联系,看到这样一部有野心的电影还是很欣慰的。
反观我们自己的电影,希望能看到更多触碰人性深处的电影,呈现出灾难深重的时代里最普通人的镜像。
纪念推理小说家松本清张,改编自他的同名小说。
第一次接触社会派推理小说,明显感到与金田一和小五朗等注重推理悬疑的本格派不同,社会派把故事融入大的时代背景,更有真实感,也通过故事对历史和人性进行反思。
这个版本的零的焦点虽系翻拍,但拍得相当不错。
画面很有质感,故事也设置得很好,虽有还是有些bug,但有那么一些市川昆的金田一系列的感觉。
讀完松本清張原作,自己很失望,覺得這個故事不僅敘述方式全不扣人心弦,而且最終揭露的懸疑很是平庸。
「名流夫人為了保住過去做過妓女的名聲,先後殺了原憲警、他哥哥、還有無名實之髮妻」,讀揭露真相最後十幾頁就好了,禎子目睹室田夫人自漾小舟葬身海中,雖然不太現實 (電影版改掉了,成為油船發現的),卻有一種罪與罰的畫面美。
另一部主題相似的《人間的條件》,我卻很是喜歡,分析區別,主要在以下幾點:1.《人》採多線敘事,有東京的棟居查索被刺死的黑人的一條線,有大洋彼岸紐約Ken探員訪查黑人Johnny Howard父子的一條線,有小山田追蹤杳無痕跡的妻子的一條線,還有八杉恭子、郡陽平、郡恭平家庭倫理的一條線。
《零》卻只有新婦尋夫的第一人稱單線敘事,導致信息缺乏、對被害人和犯罪者的了解都寥寥,直接剝奪了讀者多面向感受的可能。
2.《人》中不光集中在案件上,每每迸發出一些穿透人性的金句描寫,如棟居的不信任人類、郡恭平叛逆又無能被同伴女孩點破、Ken對Harlem區的複雜思考,也常常岔到支線,如老人中山種與新子的年輕時代都活力滿滿、嚮往鄉鎮外的大世界,對比中山種的孫女那種安分知足,妙趣橫生而發人深省;《零》卻只有表面的單調敘述,大量重複信息吞吞吐吐的案件進展令人不耐(也許更符實際),對角色各自的心思也沒有深度探求。
3.由於多層次的視角與豐富的背景信息鋪墊,《人》中的人際關係要展現得迷人、繁綜。
刑警棟居由於幼年創傷而對犯人懷有的一種私人情結、郡陽平與八杉恭子對孩子的虛偽冷漠與特權作派激起新子反感、《草帽謠》暗示的戀母線索,在在生動可信地增加讀者對人性的認知;《零》卻頂多寫出本多對禎子懷有的暗戀,宗太郎與久子的死只讓人覺得奇怪,根本召喚不起深度的同情,最後揭露出的室田夫人犯罪動機雖然可信,但亦不過自保自私之舉,難以令人動容,禎子對亡夫的了解都不深,案件追蹤從頭到尾都是讓人迷惑的成分多過於激起人非了解不可的慾望。
因為少了對犯人和被害人的描寫,連差強人意的《砂之器》中對和賀英良與成瀨里枝子、關川-三浦惠美子-宮田邦郎戀情關係的同情之理解都沒有。
明明不用刑警作探案主角的《零》可以在犯人、被害人與受牽連的探案人之間的關係上作出錦繡文章的。
電影改編就不一樣了。
《人證》的電影把9分的故事改成6.5分,《零的焦點》的電影改編卻是把6分的故事升格為8分。
比較原作,多了「憲一參戰,在パンパン女處尋找慰藉,終於被禎子改變了不願結婚的心態,在新時代準備重啟人生(憲一也帥氣許多,精英態不復原著小說裡平凡工薪族貌)」 「佐知子有一個必須照顧的弟弟,為了戰敗後照顧他而不得不做娼妓」 「身為美軍娼妓的久子和佐知子本是相識的好朋友Marie和Elly,且與鵜原有過刑警庇護パンパン女的故誼。
」這幾個故事背景,並補充了精彩的跳崖戲和隨後的室內自殘戲,表現了久子崇高的犧牲(原著對久子全無描寫)與室田佐知子內心的撕裂(不全是自保,她對憲一也有愛,還同時是替被辜負的久子復仇),讓人物形象立體起來,很大程度上緩解了原著「新婦尋夫」第一視角單線敘事的局限性。
知道了佐知子並不是一意為己的假面名流,觀眾也能投入更多同情。
雖然我覺得《人間的證明》電影版把名流夫人的自私心改成愛子心是劣筆,但因為《人證》本身的豐富背景以及富豪家庭親子問題的冷酷刻畫,使得其不如本就缺少動力張力與層次廣度的《零的焦點》一樣適合於訴諸同情犯罪者的改編。
而且<この道>童謠的加入,發揮了一種「題眼」的作用,雖不比《草帽謠》動人切題,卻有精神上的美學昇華效果。
原著裡「在這海邊的墓地裡!
In her tomb by the sounding sea」沒得到發揮,是個遺憾。
值得一提的是,不論《零的焦點》裡做過妓女的污名也好,《人間的證明》裡和黑人有過孩子也罷,其之所以逼的兩個女人競相殺人,到底是因為社會對於女性名聲的刻板見解。
若是社會與丈夫能以開放的眼光看待她們的經歷,就不會有此悲劇展開了。
最後,我想日式推理的一大魅力在於有格調的犯罪往往有不完美的弱點,這弱點常常是犯罪者自己佈下的一個罩門,卻需要查索者極大的努力才能探明。
不管是《人性的證明》還是《零的焦點》,犯罪者都沒有在法理上被斷定其罪行的證據,而是在查案者鍥而不捨的追蹤下,自承其罰,這罰,可以是坦白被捕,也可以是駛舟投海。
生物本性自私,生存是最高目的。
但文明中生活的人能違悖本能,在美與良心的閾值達到之後,自損獻身。
人物改编的失败与伟大新婚的板根贞子刚度完蜜月,丈夫鹈原宪一便离奇失踪。
贞子远赴北陆,同丈夫的同事本多一同寻找宪一的下落。
然而,似乎知晓内情的宪一的亲哥哥竟然在金泽遇害,而逐渐接近事情真相的本多也在东京被杀…… 《零的焦点》改编自日本著名推理小说家松本清张的同名代表作。
松本清张是成为继柯南道尔。
阿加莎·克里斯蒂之后的世界第三位侦探小说大师。
他用自己的作品证明了自己不仅是一个有强烈社会责任感的作家,而且是一个敢于说真话的作家。
读他的作品让人们认识人生百态和日本社会的本质,因此社会派推理小说成为一本精彩迭起的日本国情教科书。
所以,作为“松本清张三大杰作”之一的《零的焦点》也不例外,它将战后的社会百态通过一宗罕见的失踪案把战争带给日本人心理和生活的那深不见底、难以愈合的伤口表现得淋漓尽致而又无限悲凉。
看过小说之后发现,本片对于人物的改动是最大的。
由鹈原贞子,室田佐知子,田沼久子这三个女人的命运和追求所交织出的《零的焦点》,注定是一部彻彻底底地女人大戏。
我们从导演选角方面就可看出此间的分量,这三个女性角色分别由日本著名影星扮演,任凭哪一个都是有实力又不失人气,称演技又极具美貌的气质女星。
欣赏这三个女人同台飙戏必定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视听享受。
影片的编导把这三个女人都赋予了一个主题,分别是家庭、事业(也可以说是地位)、爱情。
这三个主题生生把这三个柔弱女人变成了三个超级女战士,而家庭、事业和爱情是她们毕生的信念、梦想,亦是武器,在必要的时候可不惜一切代价为之奋斗到死。
这一点是本片在人物改编上比较独到,清晰的地方。
但是除了这一点,我认为大多数的人物改编都或多或少的存在一些问题。
这里我来举几个例子,首先是整个案件的幕后主使者室田砖厂的社长夫人——室田佐知子。
她是本片最为复杂的人物,也是真正的幕后真凶,为了隐瞒自己曾经是“伴伴女郎”的事实,保住自己的家庭和地位,而不惜杀死四条无辜的生命来做代价。
小说中的室田夫人是到第四章才出现的,到了小说的三分之二处才仅有三场戏。
佐知子的第一次出场,松本清张在书里是这样描述的:她的容貌算不上国色天香,但是皮肤白皙,给人以好感。
而且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眯起来,越发觉得亲切可爱。
种种情况表明,作者想要极力的让读者忽视室田夫人的存在,就算你怀疑谁也不会怀疑室田夫人。
可是电影中的室田夫人却与小说大相径庭。
我们来看看佐知子的第一次出场,贞子和本多先生为了寻找失踪的鹈原宪一,第一次去拜访鹈原宪一的重要客户室田仪作导演可谓是绞尽脑汁让佐知子的登场华丽而隆重,首先是一个急速行走的女人的脚的运动镜头,穿插在一场砖厂开除员工的残酷场面当中,这双脚上穿着白色高跟鞋,裤脚是白色针织面料的女士西裤,暗示出优雅与干练。
接着是一袭高贵洋装的女士从黑暗中走出来的全景,然后紧接着女士脸部的特写,周围的灯光随着女人的脚步逐渐亮起,我们看到了她精致而冷峻的面容,直到她悄然地走到工人们中间站住,这组运动镜头才结束。
从旁边的工人下意识的给女人让出位置这一细节中,我们可以看出女人在这家砖厂中的特殊地位。
她的来头一定不小,有慧根的观众可能已经猜出了她老板娘的身份。
这样一位美人的出现与工厂正在进行的压抑、残酷、悲凉的“开除大会”在表面上有些不协调,但是这组运动镜头的运用又使这个女人的内在气场与整个事件的气氛不谋而合。
之后,随着剧情的发展,室田夫人的戏份在不断的增多,我们看到她作为本市名流,为了金泽第一女市长而劳心劳力、热情高涨、无所畏惧,虽然她并不抛头露面,但是她却是这场选举的绝对幕后推手。
她做这些似乎不仅是为了自己,她甚至有着和马丁路得金一样伟大的梦想,就是想要真正的改变女人在日本社会的地位,实现女人当家作主的日本新时代。
所以,她想要极力掩盖曾经做过“伴伴女郎”的不光彩的过去,在这样一个完美而强大的女人身上,她的过去就像是“阿克琉斯的脚踵”不可触碰。
她不愿就这样被遗弃在历史的烂泥澡里,她要挣扎,要斗争,要挺胸抬头的走下去。
但却终究逃不过命运那不怀好意的微笑,让她遇到相知的故人。
于是这一场与命运的生死较量便由此开始,只是一旦开始,便回不得头,收不了手。
如果说小说中的佐知子,野心是藏在心里的,那么电影中的她的野心却是赤裸裸的摆在外面的。
其实电影编导有改编原著人物的权利,而且《零的焦点》这种程度的改编也绝对没有越线,甚至还比较丰满、流畅。
但是编导你难道忘记了吗,本片是一部悬疑片耶,观众要的就是永远猜不到的结局和让人瞠目结舌的真相,就像《小岛惊魂》,就像《第六感》那样不可思议。
其实小说在室田佐知子的问题上已经给了编导一个很好的悬疑范例,就是让她深藏不漏,虽然她才是这个具大漩涡的中心,但却永远像个局外人,带着端庄的微笑观察着故事的发展。
如果是我,我就会参考原著小说来塑造人物。
但是本片的编导和室田佐知子一样有野心,给这个故事冠以一个时代的大背景,给这个人物赋予扭转时代更迭的重任,使之不得不站在风口浪尖,从人群之中走到银幕之前。
只可惜加重了戏份和厚重感的人物势必要削减神秘和悬疑的初衷,所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正是这个道理吧。
因为本片是女人戏,所以男人角色的塑造似乎比女性角色更加难以拿捏。
就知道他难,所以编导终不能幸免,其中室田仪作就是个败笔中的败笔。
在小说中,本多对室田仪作的第一次评价:室田先生是个好人。
他为人亲切,乐于助人,所以在本地很有威望,兼任好几个社团的名誉理事,是本地的名流。
但是在电影里,在室田仪作未出场前,本多向贞子介绍这个人时却是这样说的:室田仪作从九州的碳矿町流落至此,白手起家,因为是那样一个人所以有点儿手段强硬。
若是用平常手段是不可能获得如今的成就的。
后来我们看到了这位社长果然又高又硬,在跪在地上请求不要开除自己的员工面前冷酷无情地点燃香烟,第一次见到合作伙伴的妻子(贞子)就无礼的上下打量着她,还当着员工的面嘲笑鹈原宪一的失踪,公然在妻子面前把其他女人带进家里,还不止一个,活脱脱的臭流氓一枚。
让我觉得室田仪作娶佐知子就是为了报复她。
记得潘桦在《世界经典影片分析与解读》中这样写道:人们在生活中往往重视第一印象,相信直觉,因此影视剧抓住人的先入为主的心理。
在室田以作老流氓的形象深入我心时,编导却给我来了一次大反转,一直在背地里默默调查着自己妻子的室田仪作,竟然为了能够彻底隐瞒佐知子的过去,成就妻子的一番霸业而选择用枪爆头!
这让人家情何以堪啊。
在小说中室田夫妇可谓是相敬如宾,两人感情非常好,尚且没有做到谁为谁牺牲性命,何况电影以这样一种几乎可称之为“畸恋”的状态来成全室田仪作的自杀,实在是不妥。
其实我了解编导的用意,编导是想要塑造一个复杂而悲情的伤心男人形象,他深爱自己的妻子,却发现妻子的心根本就不在自己和家庭身上,他是个远近闻名的成功人士,却发现他根本就hold不住妻子的心,他对妻子的愤怒,报复,恨只不过是虚伪的表面,在这样一副钢铁般冰冷的表面下隐藏的是一颗充满爱意的心,所以最后作为知情人之一的他选择了利用死亡这种极端又安全的方式来成全深爱的佐知子。
可是当我懂的这些用意后不免更觉编导这个人物在把握上的无力,编导没有给我们看到情感路线的过程就强迫观众去接受如此突然地结果,大家当然不会买账。
就像气球,如果你不给它充足的氢气,它是无法顺利升上蔚蓝的天空的。
不知是不是编导嫌这部戏阴盛阳衰,太过阴柔,所以在戏里凭空添加了一个室田佐知子弟弟的角色。
可是这个弟弟的加入,在我看来则是画蛇添足。
弟弟是个颓废的画家,总是酩酊大醉的回到姐姐家里。
每天看着姐姐、姐夫相互折磨过日子,出场次数本就不多,还有一些镜头拍出了些许不伦的调调。
他的出现主要有两个作用:第一,是在贞子发现一切后向贞子诉说佐知子青少年时家庭的不幸遭遇,为的无非就是想要博得观众对佐知子的同情,这一番真情诉说在我看来则完全没有必要,因为这一场戏与之前那一场“回忆伴伴女郎生涯”的戏作用雷同。
因为那场追忆当年凄惨生活经历的戏份已经做得很足了,也达到了编导的目的,而弟弟口中的“童年故事”就像弟弟本人一样,在小说中本来就是不存在的,他们的出现均达到了破坏影片完整性,起到了电影“小累赘”的作用。
弟弟的第二个作用就是完成佐知子的人物画像。
之后我会讲到这幅肖像画的作用,还是很奇妙地。
但是抛出上一项毫无用处的作用,单靠着“为画作而生”的人物设置目标,还真是单薄了许多,这样的一个人物真的不足以称之为是成功的人物改编。
细节处理的失败与伟大原著小说有二分之一的内容都是是存活在贞子脑海里的推理过程,所以这部小说的改编难度实在不浅。
有一句流行很很久的话,叫做“细节决定成败。
”我认为用来定位此片的改编成败上最为合适。
贞子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缜密的逻辑性和强大的推理能力堪称女版柯南。
如果谁碰巧娶到了贞子这样的女人,那么你这辈子都别想在外面偷腥儿了,因为你的老婆必会拆穿你的一切谎言,定位你的所有行踪,然后准确无误的找到你,把你与小三一网打尽。
因为就连自己的丈夫鹈原宪一和久子的丈夫曾根益三郎是同一个人贞子都推理出来了,当我看小说看到此处时不免感叹贞子的聪明智慧。
同时也很赞赏编导在此处的处理方式。
存在于意识中的想法怎样物化成银幕上的画面让观众来理解呢?
光有内心独白是没有力度的,此处编导利用了一盒糖来解决这个问题。
贞子在火车站送别鹈原宪一最后一次回金泽办事处交接工作时,鹈原宪一坐在靠窗的车厢里,贞子站在窗外,两人情意绵绵、依依不舍,鹈原宪一安慰新婚妻子说很快就会回来,并在自己的上衣兜里掏出了一盒软糖(类似于瑞士软糖的那种)倒在贞子的手里一颗,贞子幸福而害羞地微笑着,丈夫挥了挥那盒软糖向贞子告别,软糖在晃动的盒子里发出了饱满、沉闷的沙沙声。
而当贞子来到田沼久子曾经的住处,进而发现原来自己的丈夫在过去的两年里一直以曾根益三郎的身份和田沼久子同居时,糖盒又一次出现了,它空空如也的被遗弃在田沼久子家的地上,随风飘落在贞子的脚边。
糖果是甜蜜的,在第一次出现时,满满的装满糖盒,鹈原宪一把糖给了妻子一颗,它象征着丈夫对妻子的爱。
而第二次出现时,糖盒象征着鹈原宪一,空空的盒子随风飘逝,暗示了鹈原宪一已经死亡,而它出现在田沼久子的家里,也正暗示了曾根益三郎与鹈原宪一其实就是同一个人。
之前说过,设置佐知子的弟弟这个角色最重要的使命就是完成这幅画。
弟弟是与这幅姐姐的画像联合出场的,当时贞子第一次去佐知子家里,看到了这幅完成了一半的画作,接着就看到了窗外醉酒回家,也在注视着她的弟弟。
弟弟画姐姐,画出了姐姐光鲜的外表与错综的内心,画出了姐姐的隐忍与残忍,也画出了对姐姐的痛惜与怜爱。
当最后因亲眼见到旧友久子为了自己跳崖自杀后回到家里大哭大喊、情绪失控时,她无意中用玻璃划破了这张画,正好划在自己的脸上,这一刻的癫狂则是佐知子人性底线的全线崩塌,这一道伤疤就像是点睛之笔,而这一幅画才算是真正的完成了。
所以这幅肖像的完成与佐知子悲剧命运的形成是同步的。
当一切都尘埃落定,日本早已走出了战后的萎靡与阴霾,我们看到银幕上出现了飞驰而过的新干线、高楼林立的街区、熙熙攘攘的人群。。。
眼前的一切完全是一幅繁华、气派的国际大都市景象,然而就在观众快要从遥远的雪国北陆被拉回到温暖平和的东京时,镜头却带着观众来到了一面橱窗前,橱窗里面正是那幅残破的佐知子肖像,当之前发生的一切已封尘海底,当眼前的一片祥和已拒绝往事重提,这幅画作就像一道伤疤,提醒着这个民族,你可以选择隐藏、忘记或是抛弃你的过去,但是历史却永远不会弃你而去,无论是活着还是死去。
另外,我总觉得编导有点儿想要丑化男人的心思。
影片中一共死了四个人,分别是鹈原宪一、鹈原宪一的哥哥,本多和田沼久子。
贞子第一次被叫去认丈夫的尸体时,导演给了从高高的悬崖上跳下来,已经被摔得面目全非的尸体一个中景镜头,在鹈原宪一的哥哥死的时候,导演让其死得甚是惨烈,脖子上爆着青筋,嘴巴里吐着白沫,庞大的躯体瞬间倒下。
本多先生的死相也不输前两位,他被室田佐知子用短剑一般的东西钉死在田沼久子家的窗户上(小说中是毒死),几天后,附近的放学回家的小学生发现了窗户上本多那一张面目狰狞到扭曲的脸。
似乎除了久子这一女性死者外,前三个人的死亡过程,导演都刻意用专属于B级片的视觉冲击来吸引观众的注意力,这种处理手法实属低级段位。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在影片开头交叉剪辑的那一段侵华战争的纪录片镜头,就变得毫无意义了,因为史实镜头的插入是为了增加影片的历史厚重感,进而提高影片的艺术档次。
但是导演既然把品味拉了上来,又何苦要亲手推下去,这种云霄飞车似的影片定位实在有些不靠谱。
其实导演可以学习一下他们国家的电影界老前辈黑泽明先生,用一些留白的拍摄手法来表现惊悚的死亡,只制造触目惊心的气氛,让恐怖的画面产生于观众的想象,并震慑在观众的心底,也许效果会更好。
刚刚看过《零的焦点》原著小说,借这个电影来谈下文学、电影、剧本和改编剧本。
我试着用三个公式来总结它们。
剧本公式先说剧本公式。
剧本是个特殊的品类,属于商业化作品。
剧本 = 主题 -->人物 --> 情节 --> 情绪。
其中:人物 + 情节 = 故事公式中"-->" 表示因果关系。
剧本的商业性体现在——最终目标为观众的情绪。
剧本的作者性体现在——整个剧作根基于作者想表达的主题。
完全相同的故事(人物+情节),会因不同的主题,产生不同的讲述方式,从而导致不同的情绪。
没有主题的故事很难达到情绪目的。
主题依赖认知深度,故事依赖艺术创造力,引起情绪依赖共情能力。
这是剧作者的三个核心能力。
再看电影公式,就比较简单。
只是在剧本创作流程中,插入了影视化表现。
电影 = 主题 -->人物 --> 情节 --> 影视化表现 --> 情绪可见,电影中引起情绪的是影视化后的剧本。
目前,影视化约等于视听外化,因此剧本的故事是要适合视听外化的。
最后说文学公式。
文字比具象的视听更抽象,因此形式也更丰富(散文、诗歌等),我们只考虑和影视关联密切的剧情类小说。
文学小说 = 主题 -->人物 --> 情节 --> 文学化表现 --> 情绪可见,小说和电影的核心区别在于表现形式,文学化表现 vs 影视化表现,各有千秋。
对于即使相同的主题和故事,小说和电影会采取不同的方式来表现。
原著剧本与改编剧本利用三个公式就很好理解了。
原著剧本是以影视化表现为目的的,所以在写作时设计故事(人物+情节)就在遵循这个约束。
因此小说改编剧本,从小说的人物与情节直接开始影视化是很困难的(因为它是为文学化表现设计的),所以需要改编步骤:第一步. 提取小说中想保留的部分,比如主题,人物,情节。
第二步. 以第一步结果为辅助,完全重走剧本创作流程(剧本公式):主题--> 人物 --> 情节 --> 情绪。
第二步切忌直接搬用小说的主题、人物和情节,而要用第一步中提取的结果,进行再创作。
更忌讳搬用文学表现来作为影视表现。
对影视改编而言,小说只有主题和故事是有用的,文学性表现力不但无益,可能还有害。
这也是为什么伟大的文学作品难改编,而二三流文学作品(但有好故事)却常见改成伟大电影。
零的焦点用上面的分析方法,我们很容易看懂《零的焦点》的改编思路:完全保留小说主题,微调(增删)人物,相应微调情节。
犬童一心的影视化表现能力显著弱于松本清张的文学表现能力,所以一流原著通俗小说,改编成二流电影就无可奈何了。
看完了最后最后,才疏学浅的我才知道这部电影是松本清张诞辰一百周年的大作。
作为一部130分钟的电影,格调十分缓慢而阴森,让人感觉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没有静下心来估计是看不完的。
特别是前六十分钟,寥寥的几句对话,穿梭的场景,我想吸引我的是那种五十年代日本的那种社会风貌和气息;在80分钟左右,其实广末凉子已经推理出事情发生的经过,但是这并不是结束,而恰恰是作者告诉读者故事起源的开始,大概也就是各位在豆瓣上写的“社会派作家”的风格吧。
(再次声明个人才疏学浅)。
那部分开始,就是我推荐的理由,也是这部电影的亮点。
战败,对于日本来说,是一个极大的耻辱。
从高高的日本万岁,到最终沦为被占领国。
我想,先不从这场战争是其发动的侵略战争,战败是咎由自取那些道德角度,历史上无论哪个战败的国家,国民都会受到一次极大的挫伤。
沙俄在日俄战争的失败,影响了东亚以及欧洲的政治心理,沙俄不再是一个如此难以战胜的国家,以至于日本这种刚开始发展的亚洲小国(欧洲中心主义下,刚开始明治维新的日本,是个远远比不上中国的小国)都能战胜;普法战争法国的失败以及割让,给我们课本提供了“最后一课”的课文,也从中看出高傲的高卢鸡低下了高贵的头,成为了怨恨的种子,为以后多年的法德战争埋下了原因;中国在甲午战争的失败,直接就导致洋务运动的破产,日本从此成为了中国人心中的阴影……因为战败,所以日本人不能享受儿童时光,要成为服务美军的妓女,风纪问题被抓的永远只是日本人;因为战败,美国人说的都是真理,他们可以横行霸道。
这就是电影中日本人所感觉的旧时代,耻辱的过去(呃……大概现在很多日本人也是这么认为吧,毕竟是一个没有认错的国家和民族)。
所以他们要摆脱,摆脱这种不光彩的过去。
宪一的方法是娶一个出生在新时代,读英文文学的人,在东京从新开始,跟以前有关系的只是一个虚构的人——益五郎,那样的话,只要那个虚构的人死了就可以了;佐知子的方法是,杀掉知道过去的人。
但是这样子可以摆脱得了过去么?
宪一最终的下场跟虚构的人是一样的,死了;而佐知子在所有有着共同过去的人死去后,也失去了拥有的所有——唯一一个朋友,最终自杀了。
但是他们,佐知子口中的新时代最终还是到来了,一个不用被迫出卖自己身体而营生的时代到来了(会有什么别的想法么?
),一个女性可以当政的时代到来了…… 就正如片中最后的画面(估计是7,80年代的感觉,看服饰和汽车,话说那个子弹火车那么早就那么帅,也太夸张了。
)不过,这种不断摆脱过去,却又无从挣脱的心理,大概直到直到现在,还是会有吧。
看到都是评价是伤痛和悲剧,但我却被安慰平静到了_(:з」∠)_,虽然在时代潮流的裹挟下,人民尤其是女性被推着没有更多选择地去生活,在所有人口中的新时代到来的时候,宪一有了新生活的选择,(虽然是渣男,祯子最后明白自己是和丈夫心意相通,是真正的夫妻了。
田沼为佐知子的人生献身,佐知子的丈夫居然也是出乎意料的为佐知子的‘清白’自首自尽。
而佐知子也推动了第一位日本女市长的诞生,实现了她从做潘潘女郎时的志愿。
单从所求得所梦来讲,最后能跳出桎梏,朝闻道夕可死的梦想实现,这个结果真的很喜欢。
老牛在放过《怪谈·黑发》后对我们哀叹说:女性不再提供男性以救赎的力量了。
可那报复丈夫的女子还是个传统妇女呢。
但松本清张却一意安排一个号称喜欢《简·爱》的新女性成为宪一的假想稻草,我怀疑这行不行得通。
所以看完这部片,尚且不论广末凉子是否发展出了“撑得往”的演技,祯子这一形象也异常矛盾地单薄。
也许,松本自己已是清楚这点的,于是想方设法,把她修补成了一个有脑子的女侦探。
而佐知子是绝对意义上的新女性,可她有摆脱不掉的“肮脏”过往,虽然我一点不想用“脏”这个字来玷污一个女性的勇于承担。
她曾经为了生病的弟弟做过棒棒女郎,却并未就此泥沼深陷;相反,她决心开创一个女性自立的新时代——听上去也许过于崇高了些。
为了这个新的开始,她拼命抹擦旧日的刻痕,于是出于惧怕、出于无奈、出于心理上的洁癖,最终犯下杀人的累累罪行。
而背负着沉重的过去与罪恶的现在,她注定走不进崭新、明亮的未来,所以,她也必须死掉。
那么久子便不用说了,反正她是个该死的老女人——没有远大的理想,没有真正的爱情,那个只肯以“益三郞”的假名与她同栖共居的男人始终都在骗她,甚至决定诈死并与另一个年轻女孩开始他以为的新生。
她注定没有活路。
但这样的女子最值得同情,不是吗?
时代不曾给予她半点活下去的支撑,却要以她的性命作为前进的燃料,这究竟该被定义为个人之悲哀,抑或时代之悲哀?
但事实是,只有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侦探”活进了新时代。
这里的逻辑似乎是:没有人能摆脱肮脏的过往,除非本自干净。
松本亲自按下Ctrl+Alt+Delete,于是世界重新有了光。
片尾曲《只剩下愛》印象深刻
很有历史沉淀感的推理电影,日本女人的气场很强大啊。最近迷上日本推理小说~
女演员的演技没的说,画面非常唯美。脚本应该更细致和更有逻辑。非常喜欢广末凉子。
too old school 4 me
打着悬疑片的幌子其实就是一怀旧战后生活的女权片嘛。为了再现血腥镜头用了不伦不类的特效。除了中島みゆき的主题歌以外别无亮点
是什么造就了她们的精致和气场?
猪猪压缩的画质真不太好,看着不爽。中谷美纪姐姐气场太强了,我的女神相比简直就是邻家小妹妹……倒也没浪费松本清张的本子,不过节奏还是慢了点
毫无疑问给了五星,虽然没看过原著,虽然前一个多小时实在是拖沓,不过最后三刻钟精彩就够了!中谷美纪秒杀了主演广末,木村的表现中规中矩,推理上很弱。。。广末是怎么自己想通整件事的?
还算不错的悬疑片
这是伦理片,推理谈不上,片子较冗长。
…松本清张为啥这么爱金泽和选举…
故事很好,卡司很好,演员演技也很好,但犬童一心还是有着日本导演典型的通病——煽情和慢镜头滥用过头了。
更野村芳太郎的版本比起来简直俗气得不忍直视,简直像电视剧导演逞强拍电影似的
一直喜欢不来松本清张,全片弥漫的仇女情结让我恶心。3星给3位女主角。
小日本诠释推理悬疑依旧抽丝剥茧,渐入佳境,原著小说本就张力十足,此番新改编,胜在演员选择精准。中谷美紀的气场忒强大了,强大到部分特写镜头堪比女鬼!相形之下广末凉子显得更小女人了,木村多江亦完美呈现底层零教育背景、善良质朴的女人。而大部分画面阴霾、漫天雪花与战后日本大背景相呼应。
不错
昏暗的色彩,厚重的氛围,节奏略拖沓。
烂
t8e1460ee0 无惊喜无亮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