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清晰的内容,竟然看了几十页也看不到说到点上的。
跟几次人生有什么关系,几次人生不过是再明显不过的障眼法,怎么一个个在这戏法里津津乐道被迷得五迷三道,不想想为什么要把这戏法做得花里胡哨迷雾重重,不就是为了隐藏真正目的吗!
都通过律师的嘴告诉观众了,跟樱一起的三年九个月,就是他人生全部。
监狱大叔才是整个电影的大boss,他也告诉你了:去追寻这个人背后的人生,并不会得到你想要的。
电影从头到尾就是回答这样的问题:为什么要去追寻,又为什么没有意义去追寻。
律师为什么要追寻,在查到男人父亲杀人犯之后,律师就有共情了。
他理解男人为什么要换身份,从一开始他就有他的直觉,因为他也是一样的人。
都谁说这就是个死刑犯的儿子,他合伙人,旅馆大儿子,他妻子,他当然不认可,所以对旅馆大儿子会爆发。
但是当他妻子说同样话时,就知道了他们之间其实没有感情交流了。
虽然他妻子就是简单地说只是一个杀人犯儿子,值得吗,还是早点完结不要带到生活。
但很明显他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律师也只能含糊其词地应答,自己在案件中能够沉浸,而不去纠正对方的观点。
所以律师为什么追寻,是为了自己。
他需要告诉别人,不管男人还是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而最后终于他搞清楚男人是什么样的人,了却此案。
他也以为自己回到自己原来什么样的人,却终于发现自己不是自己以为的人。
因为男人之前是什么样的人都不重要,只有对樱对两个孩子才有意义,也确实有了意义,那这时别人怎么看重要吗,他原来是谁的孩子重要吗,他姓什么重要吗,都不重要。
而律师,到最后他以为唯一重要的,隐藏了他的过去才获得的现在唯一重要的,才突然明白,其实也不重要。
原来,是谁都没有意义,因为他之前以为的重要,其实与最后的过客并无二致。
再去纠结自己是哪个层面的自己,再想找寻真正的自己,就是演戏给自己看了。
男主一个事业有成的律师…大众意义上的成功人士…同时还极富正义感…但是从他多次推辞胜诉方父母的感谢中能看出,他不是一个能够坦然接受自己的优秀以及别人的感恩的人。
他的故事线让我记忆犹新的是他的两个特写笑。
第一个笑是在“其乐融融”的家庭聚会上,男主对岳父调侃其韩裔身份的尴尬的笑。
这个笑可以帮助其继续伪装,维持体面。
但是这个特写笑同时将他光鲜亮丽的面具在观众面前撕开了裂口。
第二个笑是被诈骗犯一把戳穿其在刻意虚伪的生活时,他没有守住一直以来维持的体面与涵养…他由表现在其岳父面前一般的假笑到逐渐扭曲最后歇斯底里大喊。
这个笑不止将其面具撕下,以真面目直面观众,同时将男主这个人物立正。
那一刻我们都明白,他是一个活在自我催眠自与我虚构中的“伪”君子,即使他拥有一个真实的姓名。
这一次被戳穿得好疼,疼到不能再靠假笑去维持体面。
而这也是他第一次被逼到角落不得已“看见自己”。
男主走近“那个男人”的过程,就像是一步步走向一面镜子…最后他他看到了那个男人同时也看到了他自己。
他在夕阳中看到了“那个男人”的小时候与他对巷而立,他在森林中看到了“那个男人”相视一笑同时转身离去…因为“那个男人”是自己,所以他大声反驳那些说“那个男人”是杀人犯儿子替换身份是为了图谋遗产。
在他将文件夹重重的摔在桌子上的时候,已经回不去。
他说:“您的丈夫,他是一个好人。
” “在我看来,他和您生活的三年零九个月,应该是他的一生。
”一个用假名字却是在认真生活的“那个男人”与一个用真名活在虚构中的男主。
他们对面而立,互为对立确又互为印证。
也许影片中大量着墨“那个男人”的身份背景除了悬念本身需要揭开以外,也是在给男主身份背景的点到为止做呼应吧。
因为本质上二人同一人。
喜欢安藤樱的那段台词,大意是“也许追究他是谁是个错误,遇见他,爱上他,和他生活在一起,生了孩子…这些都是真实的,又怎么会造假的了呢?
”儿子:“我明白爸爸为什么对我这么温柔,因为他想把他从没有得到父爱给我” 安藤樱作为母亲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也许只是因为他真的爱你”。
他在那个雨天走进了她的生活,解决了电路跳闸,将她带离短暂的黑暗。
他拿着画册问她可不可以做朋友,他在她哭泣中握着她的手,将她从丧子之痛中带离…这些都是真的,而他拥有哪个名字又有什么干系?
三年多的婚姻生活寥寥数笔,却都是细节,而每一个细节都是他真实存在着的证据。
最后的最后只有记忆会留下,而他存在过已经刻在了每一个细节的回忆里。
“那个男人”在绝望到谷底,进行的绝地反击般的自救…换个身份活下去…可即使这样,离开曾经的自己是需要勇气的,而并不是每个对自己人生失望的人都有勇气离开。
而男主恰恰印证了这个道理,也许他只能在一期一会的酒吧谈话中,幻想自己是“那个男人”。
最后写给“那个男人”,即使你痛恨自己的脸,靠伤害自己来与父亲给你的肉体割裂,但是依然有人因为你最终没有走向自杀而喜极而泣。
PS……get到了洼田正孝的演技…————————————————————长久以来我一直在思考名字与我之间的关系…名字…名字意味着什么呢?
名字能代表我吗?
从出生到现在我有好几个名字,生下来父母给的名字,长大后父母给改的名字,在接近成年之前自己给自己改的名字…在而现在工作中又是另一个名字…我的父母,旧友,同学和同事称呼的我的名字都不一样…以至于见到新朋友问怎么称呼的时候…会一时语塞…我也很想探知根源中的“full name shame”是哪里来的?
事实上我不认为我的名字土而且它承载了很多买好的寓意…我也并不介意周围的人知道的我本名…可是我还是不愿意被称呼本名,这种不自在感觉随着我的名字被叫而无限放大,大到撑满屋子直到挤干净每一口可以呼吸的空气…我也很想知道在一次次名字“迭代”中,我变了多少?
或者说我还留下多少?
也许是带着某种自我否定,与父母赋予的我进行割裂;也许是每一个名字面向一种生活状态与自我;也许是隐藏在不同名字之下我就是“那个男人”,才是我。
男主通过两次交换身份来逃离“杀人犯之子”这个标签,在冒用的虚假身份下,做真实的自己。
在隔着两层纱的回忆中,那些原生家庭带来的伤痛、不认可自我、自我怀疑等都变得遥远了起来,即使时不时还会不断地浮出水面,也薄弱了很多,不再像是巨浪一样汹涌滔天,更像是从平静湖面深处传来,只在表面形成了轻柔的涟漪。
可是,身份可以替换,经历却不会,那些经历铸就的性格和暗暗下定的人生信条,并不会改变,会以更深刻的印迹烙在个人的行为里。
因为痛恨父亲的残暴,无法认可自己跟父亲复刻般的长相,而选择打拳击,想要挨打而无惧地去搏杀,得到的是比赛冠军,是旁人口中的“果然继承了杀人犯的血统”,普通人的儿子获得了比赛,得到的血统评价也许是坚韧,杀人犯的儿子得到的所谓血统评价,必然有残暴一说。
那些吃人的嘴是逃无可逃的,一旦开启往事的缺口,让他们知道你的过去,就会有各种联想产生,无论你做这件事情有没有原因,原因是否如他们所说,他们认定了的才是真理,直到说到你也开始动摇。
男主再一次逃离,认识了女主,结婚生子。
知道真相后的女主说,其实不用知道真相,因为结婚并生了一个女儿才是真实的。
毕竟生活才是真实的。
可我更喜欢继子说的:“我知道爸爸为什么这么温柔了”“他想让他父亲为他做的,他都为我做了”。
男主真的做到了接纳自己,他是杀人犯的儿子,正因为如此,他才额外温柔,特别疼爱继子,那是一种潜移默化的自我投射,更是对自我怀疑最好的无声抵御。
过去的人生铸就了我,但不代表我,真正沁入我的那些又成为了我。
看且写于2023年8月14日。
这几个人物都是有关联的:伐木人、律师、一直担心要改姓的小男孩。
安藤樱这个角色是个参与者,也是个观察者。
这三个人代表了三个群体:杀人犯的孩子、在日朝鲜人、人的幼年期。
他们分别面临着罪与罚、异邦民族、游离在成年人主流世界之外,在这些“弱势”心理和社会环境中,如何找到“自我”,为自我找到出路?
这是要回答的问题。
寻找“自我”,寻找“与生俱来”之外的自我,这个命题是所有人在不同的人生阶段,都需要去面对的。
在这个围墙之外的人,其实是无法理解墙里的人。
比如,安藤樱的角色,再比如拳击馆的陪练,就是问“是不是自杀”那位。
“自杀”也是一种答案,加缪说:“自杀是唯一严肃的哲学问题”。
当然,在哲学上去讨论这个“自我”的问题,就太深刻了。
但是,没有深度的生活如同行尸走肉。
对于行尸走肉,自杀是最可能的选择,不一定是字面上的,而是在无知中耗尽一生,茫然地走向死亡。
不记得是哪位哲人说过,“自我”只能从与他人交流融合的过程中获得,“自我”是一个人在他人眼中的镜像的总和。
陷入自我困境的人,比如这位杀人犯儿子,拒绝和朋友交流,钻牛角尖,陷入了《罪与罚》的自我困境,这是从他自己个人内部无法解决的矛盾。
其他两位也类似,都拒绝交流。
当然,他们几个人“筑墙”的能力不同,除了孩子可能是认知阶段的问题,其他两人都有意识的“筑墙”,躲避他人和自己。
这是根本问题,即困境中的人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面对一个无法独自解决的问题。
这种困境只能借助外部工具,要么是心理医生、朋友,要么是自己学习、读书。
其实这些问题,在历史上几乎大部分人都会遇到,而一代一代大量的文学家、历史学家、心理学、哲学家,都曾经不厌其烦的讨论过这些话题。
还是那句话,“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对了,剧透一点,伐木人(即拳击手、杀人犯儿子)曾经和拳击馆老板透露过心声,结果被老爷爷按在衣柜上揍了几拳。
老爷爷是个明白人,但是表达能力有限,无法替他解开心结。
这也是一种人与人之间的社交困境,毕竟表达和理解,往往无法契合。
这也是人生固有的一种遗憾吧。
知心人难得。
在快结尾的时候,当律师看向那幅描绘背影的画时,我理解了为什么电影中出现了那么多的背影,也明白了海报的隐喻…整个故事围绕着“寻找”那个男人展开,他其实可以指代这世上的任何一个人,可以是你,是我,是那个律师,故事中一直穿插了各式各样的背影,有走路的,有背对着谈话的,当我们看向背影的时候,是看不到对方的脸,“他”可以在心里戴上任何一副面具,伪装成任何一个人。
当画面定格在律师与画里背影方向一致时,更多是想表达在那一刻,律师和这世上的许多“我”都并不知道自己谁,而主海报,律师转过头来看向观者时,表明那一刻他意识到了自己是谁(寻找的过程中完成了一次自我救赎),他明白虽然自己的出生以及过往的历史无法篡改,但依然可以过好自己未来的人生,只要敢于面对。
但是我更想讨论的是在剧情之上的一个哲学命题:判断一个生命有没有自我意识,就看ta照镜子时,有没有意识到镜中的是自己。
按照哲学上的说法,只有当自我意识存在的时候,ta才能意识到镜子里面的人是自己,这就完成了一次自指。
先有存在,才有认知,认知来源于外部的刺激(剧中的镜面反应)。
回到影片本身,虽然剧情的节奏慢慢的,也没有太多戏剧性的呈现,但光这个概念,我觉得就值五分啦~题外话:其实我还开了另一脑洞,就是主海报里,律师转头的刹那,是想表达当我看着这幅画的时候,谁又在背后看着我呢?
哦,是画面前的你和我….(哲学命题叠加惊悚)
困住人的是名字吗,困住人的是名字背后所附加的东西,是虬枝盘结的社会关系,血缘关系,经历过往,工作,以及它们延伸出来的问题按理说人和那些附加东西,应该有人的出现,那些东西才变得有意义。
现在它变成了困住人的牢笼,变成人黑色的影子,顶替人的思想生活。
男主,朝鲜裔的在日日本人身份,部分日本民众对外国人的歧视心理,身份认同在当下环境下难以立住,男主也时常会觉得自己身上有种冒名顶替者的身份。
生活中也存在着细小的疼痛:与妻子、岳父的分歧。
通过这起案子,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生活中的问题,逐渐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会抛弃一切,去顶替别人生活。
人还是需要有一个契机,才会变得勇敢,或者真正跳出,剥离出那些外在,真正地直视自己的内心。
男主拥有的那个契机是妻子出轨,他才选择抛弃影子,过另一种凭自己心意的生活看到最后竟然莫名有种戏假情真的感觉…总体来说,叙事结构一般。
唯一喜欢的是妻夫木聪知道自己妻子出轨的时候,最后背影的拉远镜头
开头给人感觉时间跳跃很大,镜头一切换,几年就过去了。
片子的开头就给出了悬疑,这个伐木而死的男子,留下一个女儿的丈夫和父亲,喜欢绘画但技巧不成熟的男子,究竟是谁?
妻夫木聪扮演的律师开始调查这个死去的假谷口的身份。
在寻找被冒充的真谷口的过程中,律师发现了一些隐情。
律师自己的隐情就是他是第三代朝鲜裔,他的身份似乎见不得光。
而这个世界上谁都有一段隐情,有的是家庭的,有的是犯罪的,也有的是情感上的。
影片通过律师的追查,抽丝剥茧的揭开这人人都有的一段隐秘的历史。
影片的主题,是身份的认同,孩子因为家庭变故接连变换的姓氏,律师想隐藏自己在日外国人后代的身份,真假谷口交换身份重新开始的故事,这些都指向了令人疑惑的身份认同。
影片中提到一个专门帮别人洗白身份的人,这个人起到了中介和白手套的作用,许多想与过去一刀两断的人都因此获得了新的身份,有了新的人生。
影片画面平庸,节奏缓慢,似乎将浓稠的情感压抑在日常镜头和叙事之中,形成“看山不见山”和“寓动于静”的幽寂感。
其要表达的犯罪主题和场景调度的日常元素形成戏剧性落差,这也是日本犯罪片的一贯手法。
影片的中段,也就是叙事的大部分讲述了一个无法从杀人犯父亲的阴影中走出的拳击手的故事。
在影片设置的身份认同的主题下,这个故事更加强化了身份的强制性和难以改变的特征。
身份来自血缘,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
影片聚焦了交换身份的这群人,无论是告别过去,或者改变现状,一旦和别人互换了身份,就意味着重新开始。
虽然这是违法行为,但从本质上说,这也给了许多想改变人生的人一次重生的机会。
毕竟,许多往事不堪回首,太多重负难以承受。
在身份认同的背后,就是对身份的排斥,所谓对外族人的排斥,对犯罪者家属的偏见。
影片虽然涉及这些内容较少,但其主题引申的深意不难看出,想要破除偏见,建立一个族群平等,对犯罪者家属宽容谅解的社会何其艰难。
正因为律师的身份也被人歧视,所以他才会竭力揭开这个男人的真实身份,为他的短暂的奋斗和重生做一次完美的辩护。
结尾挺有意思,律师对萍水相逢的人说假话,这不是欺骗,而是一种保护。
但渐渐地,对身份的恐惧让我们都迷失在自己的保护色中,身份,秘密,往事,在重重的保护色中,我们不再是那个原来的自己,而成为某个人,某个虚伪,冷漠,无奈的陌生人。
此片获第46届日本学院奖最佳影片。
最近看了一部电影,非常喜欢,叫做《某个男人》。
其实就像我曾经说过的那样,我对这种概念先行,观影后劲大,能让我想到很多point的片子没有抵抗力。
这确实不是一部全方位完美的公认佳作,这一点从网络评分也能看得出来,但一部文艺作品足够提供观众一个值得深入思考挖掘的点就已经难能可贵了。
首先这部电影的主题很明确,就是关于“身份”的。
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身份,无论是法律身份还是社会身份,身份决定了我们在人类社会中的位置。
影片中也提供了多个具备话题点的人物身份,隐藏过去和他人交换身份的佑大,三代在日朝鲜人的男主城户律师,因次子患癌早夭和前夫离婚,又和佑大结婚却再次遭遇佑大意外去世的寡妇里枝,交换身份前作为杀人犯儿子的原诚(佑大),所有这些交织在一起,为我们揭示身份到底有什么用,以及有着什么样的迷思。
身份的作用当然是我们在社会立足的基础,一个人只要活着就必须有一个身份。
因此影片设定了交换身份这样的戏剧矛盾,真正的佑大,和作为杀人犯儿子的原诚为什么要交换身份?
当然是各有目的的。
原诚而是目睹了父亲的杀人场面,因此产生了深重的心理阴影,又因为自己与父亲极其相似的外表而选择一次次伤害自己,而交换身份对于他正是一种与过去告别迎来新生的象征。
真正的佑大作为家里的次子与父兄不睦,在父亲去世后将家庭祖传的温泉旅馆交给哥哥经营之后,和自负且霸道的哥哥继续生活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逃避原生家庭的控制与干预,便是他选择交换身份的动机。
至于影片真正的男主,妻夫木聪扮演的城户律师,人物设定也是非常有意思,第三代在日朝鲜人,归化为日本籍,有漂亮的日本人妻子和可爱的孩子,似乎境况并不差,但是日本社会无处不在的歧视其实是根本无法忽视的,岳父母有意无意的显露出的男方高攀的意图,妻子出轨,社会闲谈中的杂音。
在他自己,三代生长的土地却好像始终只是外人。
于是片尾,他在酒吧里与人聊天,也冒用起了佑大这个地道“日本人”的身份。
片尾的这个设定可以说是相当巧妙,我个人认为他只是闲谈中的胡诌,但也确实在点名身份的某种作用,因为在一个普遍建立在他人评价的社会之中,你人怎么样不重要,你是什么身份才重要。
就好像你一生行善,做了件错事。
他人的评价恐怕就是:果然就是杀人犯的儿子,不奇怪。
你兢兢业业做好本分,对工作对家庭负责,面对误解,恐怕也是,毕竟是外国人。
就好像片头,原诚(佑大)来到宫崎做一名伐木工人,不善言辞,性格阴郁。
部门的评价是:一个群马县著名温泉旅馆家的二公子怎么会想到来这种地方做伐木工呢?
就好像城户律师在探究交换身份的真相是,大家的普遍反应是,为什么要交换身份呢?
是不是犯了什么大事?
该不会是犯了罪吧。
正因为来自他人的评价如此普遍而且重要,身份,才成为人在人类社会中立足的基石。
法律上的身份是确定你是谁。
而社会身份更多的是在确定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样的刻板印象。
你是谁的儿子,你是谁的丈夫,你是谁的父亲,你是谁的朋友,以及你是不是犯了什么事。
我记忆很深的还有一个情节,里枝的儿子悠人,在原诚(佑大)意外离世后,情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作为孩子他还不能深刻的理解身份的含义,但也能通过碎片提出自己的疑惑,他问里枝,妈妈,我是不是又要改姓了?
他还问里枝,妈妈,爸爸都去世那么久了,为什么还不立碑?
你看,孩子虽然没有进入社会,不理解身份对于社会人的重要性,但也会因此感到疑惑。
一次次的改姓意味着不停的变换社会身份,先是里枝前夫的儿子。
父母离婚后,改随母姓,又变成里里枝娘家的儿子。
母亲和原诚(佑大)结婚,随佑大姓,又变成了佑大的儿子。
佑大去世,且验证身份冒用,又要面临改回母姓的局面。
但是,但是我们被定义的身份真的就是全部吗?
影片其实用了很多细节去说明并不是这样的。
里枝在最后对城户律师说,其实好像不需要知道真相,毕竟和他相爱,生下女儿,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原诚(佑大)在大阪生活时,在一家拳馆打拳,拳馆的朋友们并没有在意他神秘的过去,即使最后知道了他的父亲是杀人犯,大家还是选择相信他们心目中的原诚(佑大),他是一个温柔善良,只是带着阴郁的性格的好人。
拳馆的朋友在最后听到城户律师确认他不是自杀的之后非常高兴,那是一种看到朋友走出阴影的高兴。
即使是片头,伐木工的部门内有人对原诚(佑大)阴郁的性格说三道四,领导也说,我还是很喜欢他的。
即使是城户律师,带着疑虑去一步步调查原诚(佑大)身份的真相,在越来越了解他,越来越清晰的看到他的整个人生的过程中,情绪的变化是如此的真实,以至于递交调查报告书时,对出言不逊的真正的佑大的哥哥表示强烈的不满。
这正是影片以及导演要传达的精神。
身份是我们无法改变的,也确实是我们立足的基础。
但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拥有什么样的人生,归根结底都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这部电影讲述的是关于身份、歧视与自我认同的故事。
原诚,有一个双手沾满罪恶与鲜血的杀人犯父亲,他嫌恶自己竟然与父亲有着一张太过相似的脸,以至于每次在镜中看到自己的脸都会浑身颤抖,回想起童年那痛苦不堪的经历。
为了摆脱“死刑犯儿子”的身份,他先后换了两个名字,只希望在一个无人知晓其过往的地方尽量平静地度过余生。
如果不是在砍树时意外身亡,他原本可以心想事成,与里枝和儿女一起过着幸福生活吧?
城户,祖先是朝鲜人,在日本经历了三代之后,他加入日本国籍,并认为自己已经成为真正的日本人。
然而,狱中那个老人认出了他的身份,无耻地表达对他,对在日朝鲜人的歧视;由于经济形势严峻,全国范围内,日本人也在抗议外来人口侵占了属于自己的权益。
也许是受到原诚的启发,他也盗用了“谷口大祐”的身份,一个来自某温泉区旅馆老板家的小儿子,将家产留给长兄,自己外出打拼。
以虚假的身份,才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真实的人生,这是一种酸楚,也是无可奈何的选择。
悠人,自他出生后,先后换了几次姓氏。
先跟着生父姓,父母离异后又跟着母亲姓,母亲再婚后又跟着继父姓。
而现在,这个继父究竟是谁竟然成了一个谜,小小的少年悲怆地问母亲:我还要再改几次名?
我到底姓什么?
其实,悠人还是幸运的。
生父抛弃了他,但母亲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继父身份成谜,但由于他特殊的经历,反而给了自己最完整最饱满的父爱。
虽然他短暂的生命中一直在经历离别,但那位只相处了三年九个月的爸爸,给了他最需要的温暖和快乐。
这是一个悬疑故事,令人感动的是当城户律师最终告诉里枝,与你共度三年多时光的是一个很好很善良的人时,里枝释然地哭了。
是的,她值得一个正直善良的男人与她结婚生子,而那个借用谷口大裕身份的男人,哪怕长着一张和父亲一样的脸,依然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其实是想打9分的 可惜豆瓣没有有人说想要洗白身份 不是因为这些人的行为有错 本性有错 而是在别人的眼里看来他们因为“某些身份”有错身份歧视的内容确实不多见 本片总体达到的效果也不错 很平静的叙事 虽然没有过多的背景音乐 看着也不会太过枯燥身份歧视不止是日本的问题 更是全世界的问题 比起责怪那些“互换身份”的人 似乎人们更应该反思 因为自己的偏见 而悄悄的毁灭着一个普通人正常的一生
逃避可耻,但小部分时候有用
3+ 换个身份就能重新开始了吗?好像真的可以,内心的煎熬和外部的有色眼镜,到底哪个更容易改变。
失败之处是找了小七这么著名的霓虹男星演一个韩裔,真的毫无说服力啊,导致这条线几乎不能引起任何共鸣。但是整体拍得蛮细致深沉的,就还是好看的,弦乐烘托气氛救了一波。
妻夫木聪真的好帅好绅士,拍照有求必应,第二天还在草坪偶遇了导演hhhh
今天,我去北京看了两部电影。通燕高速非常堵,导致第一部电影迟到了8分钟。天气变得有点热,出了不少汗。杨柳絮满天飞,胡乱交配。回家后有些疲惫,来回56公里加上地铁,今天跑了不少路。路过商场买了一杯茶百道,现在开始看这部电影,安藤樱演技真好。字幕组能不能不要用大大的水印遮挡画面啊。冰冰发了几张美照,我说你不要孤独终老也不要结婚,否则我会伤心的。卫生间水管坏了,老是漏水。家里非常乱,找不到pos机了。电影现在播放到35分了,我要接着看了。妻夫木聪真帅啊,女主真惨,一下死了两任丈夫。有点饿了,我先吃两片面包吧。看完电影洗个澡睡觉。突然想到自己已经快四十了,也没工作,也没对象,我是不是废了啊!想到这里,台词说:被社会抛弃的日本人不算日本人。那我算是被社会抛弃的中国人了。这电影卡司可以,都是熟脸。
第一次了解到日本有排韩的这种情况 剧情挺有趣的 属于亚洲人比较习惯的电影类型 不过现场的欧洲人呵欠连天 挺搞笑的现象
3.5 是那种互文和隐喻写得非常缜密和用心,但又很难让人共情的剧本。妻夫木聪的线完全可以挖得更深的,而且帅成这样演韩裔真的太没有说服力了。
GFF23一些东亚人的身份认同,你想要逃离的身份是他人求之不得的。小樱小7发挥稳定,第一次get到洼田,好帅啊啊啊啊,把角色的痛苦挣扎演活了。(熟面孔好多哈哈哈看到太贺差点笑出声,他真的很适合这种混蛋角色,短暂一个出场一滴眼泪都很绝)
橫掃了日本電影學院獎,有些過譽,片子不錯但節奏實在太慢
5.9,到最后有点没看进去,文艺悬疑片,身份替换虽然带了点插叙但也很容易跟上,最后回归到男主自身。
关于身份焦虑,排外,种族,无法选择。议题众多却穿插巧妙,节奏适当,非常规整,非常喜欢。这绝佳的故事文本,况且我对此种叙事风格还是喜爱的,但妻夫精致的面庞好看得让人失去好奇心。
这么简单的一个事情这么简单的主题,有必要拖得又长又慢又闷吗。。。
SIFF第四场.故弄玄虚的故事,先不说表层故事放在现实社会是否自洽,单说角色本身的遭遇就拍的隔靴搔痒,无法让观众共情!请了这么多优秀的演员却没有给到所有人发挥空间这是导演的失误!另外男主的故事在结尾和主线联系起来,异常的生硬!今年电影节到目前为止第一部的踩雷电影…
关于身份认同的议题,还有探讨原生家庭带给人的影响,整体中规中矩,比较平淡,演员都还可以。如果结尾处抖包袱能设定得魔幻一些,可能更有趣味,更有娱乐性。
什么样的人才有运气、有资格好好活下去?!
其实还行。但只想问一句,亲爹去哪了?!
没什么,就是不想再做自己了。
由死者X衍生出的一场关于身份重启的讨论,前面社会推理的剧情有点像吉田修一的感觉,后面视角转移到律师后就更命题作文了些,在日朝鲜人与杀人犯之子对各自身份的嫌恶是一种基于血脉的排斥,是亚洲人被家庭血缘牵制住的体现。安藤樱的这次形象好温婉,演得很棒。
拉高平均分。几个热评挠头看不懂,充满误读的ego。推理就爱看社会派。非常好的本子,触及的议题真正地在当下。“你好愚蠢,你的眼睛是装饰品吗。”“戴上面具,套换身份,抹除生来的过往——有的人不做到这份上就无法重获新生。”日本不是排韩,是排所有外(五六年前亲眼在新宿闹市看到如片中新闻那样的“激情散步”活动,两方大声公互呛。18年,也就是原著创作发表的时间,确实是制度大幅开放优惠吸引外国人入日、也是本地人反感高潮期,毕竟挤压了本地生活就业空间。不过现在已经大势所趋。)几位演员的演技让人有安全感(太贺才出场30秒不到都完全入戏)。“我是谁,我在哪儿,要到哪里去?”其实这三大命题,对人来说,本就应该是流动的。
混杂了很多东西以至于失去本身的辨识度,就像这个男人一样,不断变换直至丢失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