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于《深焦》2019031291年出生的导演Lukas Dhont在2018年的戛纳电影节,以处女作《女孩》拿到了金摄影机奖(导演处女作奖)以及一种关注单元费比西影评人奖。
随即《女孩》到了平遥电影节,在一众描述16,7岁生活的年轻处女作长片里,显得格外出色。
《女孩》的故事,是关于Lara, 一名生活在布鲁塞尔的,16岁的芭蕾舞伶。
看起来柔美的她,和其它“天然的”女孩不同,15岁“高龄” 才开始学习芭蕾舞。
但薄薄的舞蹈服下面,长期服用抑制剂的少年化的身体,依然通过宽大的骨骼和瘦削的肩颈线条,隐约地出卖着她。
她是个一心想要成为女孩的“女孩”。
一名璀璨的芭蕾舞伶,一次又一次地旋转,跌倒,流血,被困在自己无望的身体里,做一场场困兽之斗。
Lara很腼腆,柔顺的金发,苹果般的面颊,除了饰演者维克托·波尔斯特那种令人惊异的无限接近女性的外表,Lara身上甚至有一种,比复杂深邃的原始女性更为纯粹的,如水晶般透明的温柔良善的少女气息,这种藉由清晰却不乏固执的自我认知所折射出来的光芒贯穿始终,令人着迷的同时亦令人困惑。
家庭中没有母亲的影子,但我们在Lara照顾弟弟的片段中不难想象,曾经名为Victor作为长子的她如何沉默柔善地承担了母亲的职责。
或许唯其如此,Lara对自己男性身体的不忍受才如此触目惊心,身心不兼容让她仓皇,不知所措,无处可去,无人可爱。
恋上男邻居又夺门而出时,她脑海中的Cage一定轰然崩塌,又重新固锁,更加壁垒坚固,因为除了变成一个真正的“女孩”,她哪里也去不了,谁也不能爱。
像是 《拱廊之火/Arcade Fire》 Teardrop 里一句歌词—— “我的身体是一所牢笼,阻我与所爱之人共舞 / My body is a cage, that keeps me from dancing with one I love.”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芭蕾舞艰苦的训练,正在成为对Lara,日复一日和无望的生理性别限定所对抗的象征。
摄影机几乎贴身跟随,营造出一种完全由Lara的主观感受所构建的世界。
在镜头下,一边被还原成了感性的与感官的,超越性别划分的旋转跳跃。
另一边,则是难以忍受的各种生理痛楚,用胶布粘住下体撕扯的痛苦,鲜血淋漓的双足,穿刺耳洞的痛,流血,缠绕,疼痛。
奇怪有加,仿佛不经历痛的洗礼,就没有资格成为真正的女孩。
然而,到底什么才是“女孩”?
她的生活的环境健全,开明,不缺少爱护,她甚至是被特别悉心对待的对象。
然而唯其如此,她的问题似乎就只剩下的身体的,太身体的。
多数在影院里落泪的观众,对LGBT人群的认识未必都有多深,但这并不妨碍他们进入并且懂得Lara的世界,去体会即便在一个并无文化与社会歧视,在亲善开明的父亲和可爱的弟弟陪伴下的跨性别者,日复一日的生活当中所承受的煎熬。
“我究竟是谁,我要以何种面目存活于世界上?
” 这含混不清的问题,藉由青春期那条凶猛的荷尔蒙之河划开的性别的界限,日复一日,成为Lara的无间痛苦。
这痛苦不来自他者,而来自自我,来自一个简单的,却致命的问题——我的身体不是我,我究竟是谁?
影片里Lara最终以无望的行为,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真正的问题永远都不在于“性”,而在于“别”。
性别的问题,正是所有党同伐异,分别异己的暴行一种。
一种针对性少数族裔的倾斜策略,势必画地为牢地成为对少数族群的抑制。
一种又一种的命名,一重又一重的反对,同性恋,双性恋,跨性别,变性者,疑性恋,酷儿,主流,少数,边缘,族群。
政治的,太政治的;文化的,又不那么文化的;向“正常”靠拢的趋势,反对“正常”的态度,一切渐渐地“正常化”,什么才是社会所规训的“男人”, 什么才是“女孩”应该有的样子,反而都是一种对真实视而不见的掩盖。
一切非正常的正常化,恐怕才是更应该让人警惕的。
因为它向我们展示了,唯一一种“正常”的样貌,为了向这个样貌靠近,我们甚至不惜向自己举起屠刀。
但其实,除去那一刀之外的影片的种种,才是真正动人力量,是头破血流之后走过黑暗隧道,依然璀璨善良。
如果要在2018年的电影中选一部最让我难忘的处女作,那我会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这部《女孩》,尽管还有两个月这一年才会结束,但我依然可以肯定,不会再有哪部处女作能超越《女孩》给我带来的观感。
这部早在今年五月就亮相戛纳电影节的比利时电影,在当时可以用惊艳四座来形容它映后的反响,各国媒体不但异口同声的夸赞这部电影,更有豆友戏称这部电影的导演,年轻帅气的卢卡斯.霍德特,会成为下一个戛纳电影节的“亲儿子”。
最终,这部电影也不负众望的摘得了戛纳影展中“一种关注”单元的最佳表演和金摄影机最佳处女作两项大奖。
在上个月刚刚结束的多伦多电影节上,我有幸在这部电影的北美首映礼上观看了影片,也绝对相信了戛纳电影节上它收货的赞美,绝非浪得虚名。
导演与主演亮相戛纳电影节电影的名字是《女孩》,但影片的主人公却是一个男儿身,主人公的名字是Lara,她是一个酷爱芭蕾舞的孩子,虽然她的生理特征是男性,但她的心理,却始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孩子。
由于她对于芭蕾的热爱,她要尽可能的保持身体线条的纤细才能跳好女生的动作,因此她不但要服用雌性激素,还要在每次练习舞蹈的时候,把男生的性器官用胶带缠住。
除了一个青春期孩子日常的学习生活外,Lara平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去练习芭蕾,以及定期去医生那里领取雌性激素并查询何时可以进行变性手术。
随着一天天的成长,Lara要面对的,是每时每刻如何抵抗自己变得更加男性话的身躯,因为她太想完成能让自己和老师都满意的芭蕾动作;尽管爸爸和家人都给予了Lara最大程度的理解和关心,但为了跳好芭蕾舞,Lara还是要不断的与自己的身躯以及心灵抗争。
最终,为了能够真正以女儿身跳芭蕾,Lara还是做出了年轻人在偏执的时候会做出的傻事…
男儿身女儿心的Lara可以说,这部电影所塑造的主人公,是今年大银幕上最幸福也是最“不幸”的人。
她的幸与不幸都来自于她对于自己身份的认知。
她是幸运的,因为她内心无比坚定的相信自己是个女孩,这份属性的认同,有着无比珍贵也无法取代的意义;这份认同,是完全源自她最原始的心底,由内至外,不需要别人的评判。
然而,她又是“不幸”的,因为她的身躯毕竟保有男孩的特征,因此她就不能完全的享有女生在舞蹈时那种得天独厚的自由。
她的幸与不幸,还自于她对于芭蕾舞如同痴迷一般的爱恋。
她是幸运的,因为她有一个可以让自己深爱到忘却一切痛苦的梦想,对于这个梦想的强烈追求,已经上升为一种无比强大的信念。
这个信念,强大到一切都可以为之让步,也强大到让她可以克服所有阻碍,甚至不惜用最原始的手段克服生理的障碍,即便那种痛,让人无法言表。
可恰恰就是她要承受的这份痛苦,也让我们看到了她的“不幸”,男儿的身躯,需要她比芭蕾舞队的同龄人(无论男女),付出更多的努力,克服更多的困难;她不但要承受用更多胶带缠裹脚趾、并跳折脚趾的疼痛,还要面对寝室里女生们对他男性身躯的好奇与嘲弄。
然而,她的这份不幸,也恰好源自她这份近乎偏执的信念。
为芭蕾不惜一切的主人公作为自己的处女座,导演卢卡斯.霍德特在整部影片中没有半点怯场的意思。
在交代故事的时候,他将主人公生活的诸多片段串联在一起,让观众跟随镜头,感受主人公面对自己身体时的矛盾和挣扎,虽然电影中有很多值得人感慨,甚至情绪崩溃的地方,但导演却都在最恰当的时候收住情绪,从不让人感到滥情或煽情,这份冷静与克制,对于一个新人导演,十分难能可贵。
另外,更难得的是,导演将这样一部LGBT题材的电影,拍出了一份内核平静如水、不卑不亢的特质;毕竟以trans-gender(变性人)为主人公的电影,都多少会从这个人群受到的不公以及自我在权益上的抗争做文章,最近的例子就是去年的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普通女人》;然而这部《女孩》恰恰没有这样做,它更加纯粹,更加简单,影片的主人公自始至终都对自己的身份有着无比清晰的认知,她无需别人的肯定,也从不在意别人的评价,这也就使这部电影顿时充满了一份超凡脱俗的气质。
导演的颜值真的没谁了之前提到,这部电影在今年戛纳电影节取得了“一种关注”单元的最佳表演奖,这个奖项颁给这部电影的主演维克多.博斯特,绝对实至名归。
这个小男孩真的是这个角色最佳的人选,或者说,正是这个小演员精准透彻的演出,才让这部电影焕发出它独一无二的魅力。
维克多尚未发育完全的身躯本就纤瘦,再加上他白皙精致的脸部线条,都为他诠释这个角色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
除去外形的优势,维克多的表演也是十分生动,在动作和神态上,他不但把一个“女儿心”在青春期的害羞与腼腆呈现出来,还把“男儿身”带来困难时,这个角色本身的坚强和任性演绎的细致入微。
小主演是全片最让人欣喜的发现我印象尤为深刻的两处:一处是主人公Lara由于脚趾被过度包裹并用力跳舞受到极大损害时,她要在舞蹈教室强忍住所有疼痛继续跳舞的神态和举止,明明已经疼到满头大汗,她依然在踟蹰着默默擦汗,并不断呼气,此刻她充满坚韧和恐惧眼神微颤,让人顿时心生怜悯。
第二处是电影的结尾,在经历了诸多痛苦之后的Lara,自信优雅的行走于地下通道间,你能从她轻轻上扬的嘴角和微微昂起的头颅间,感受到一份经历风雨之后的洒脱和自信,说实话,这个镜头可以列为2018最美的镜头之一。
最后,我真的要点名表扬这部电影里的爸爸,他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我见过最善解人意、对孩子报以最大温柔与理解的父亲。
电影中的爸爸,可能是今年最让人暖心的爸爸无论片中的小主人公Lara做出怎样的决定,爸爸这个角色在影片中都一如既往的支持,他不但跟Lara 一同见医生、咨询手术的事宜,还总在Lara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
如果这世界上所有LGBT人群的家人都如同这位爸爸一般,那这个世界绝对可以美好数百万倍。
本文首发于微信公众号“看电影看到死”
“我不想成为榜样,我只想成为一个女孩。
”“你本来就是女孩啊”很少出现性转主题类型的影片或者是书籍,这部影片可以说是很好得从一个少数人的视角讲述了她普通辛苦但是坚定的生活。
她想成为优秀的芭蕾舞者,还希望能够以女性的身份生活着,成为真正的女孩(“成为”这个词用得并不是很准确,应该说的是他们本来就是他们认为的样子)。
他们也只是普通人,和所有人都一样,只不过是生在了不匹配的性别身体里。
现在已经二十一世纪了!
不应该把LGBTQ群体或是任何少数人所在的群体认作是魔鬼,避之不谈,公众对这些的认知太过于贫乏,幸好,现在社会的包容度有在逐渐提高。
Lara真的很美,对梦想的坚持和勇敢也真的很酷。
抛开对展示性少数群体的生活的部分来说,还可以从中看到对自己追随事物的坚持,不畏惧他人的目光,且视他人目光如盏盏鬼火,我们大胆走自己的夜路。
她对芭蕾舞的狂热偏执并不只展现在荧幕上,定有无数个和她一样的人,义无反顾奔向诗和远方。
被Lara的爸爸感动了无数次,小心翼翼呵护着孩子的自尊心,想要了解女儿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有什么忧虑都希望自己能帮忙排解,无条件支持着女儿的选择。
影片的配乐加上画面让人总觉得有点压抑,心里总是担心着,没有狗血的秘密被发现的慌张,也没有所有人的无知引来的嘲讽,更多的是好奇(这样真的很好呢!
就好像一切都再平常不过),仅此而已。
“这个世上充斥着形形色色的标签,Ta们就是Ta们,不应该受任何标签的束缚。
”这是一位跨性别者Lara的故事。
这个略带血腥的故事真实得令人压抑。
Lara太想变成女孩了,她在两腿之间缠了胶带,扯下来时很疼,她甚至因此发炎,可她就是这么做了。
她因为起步晚,五个脚趾都被磨得出血,可她还是不停地练着她喜欢的芭蕾。
她被那些女孩起哄,要求她露出自己的下体时,我真的很心疼。
她遇到自己喜欢的男孩,因为不想用那副身体做那种事,她推开了那个男孩。
她太压抑了,她真的很累,太渴望能快些进行手术了。
以至于最后那一剪刀下去,我同情,看得自己也生疼,却好像能理解,这是她愿意用生命为之冒险的东西。
最后那个变成女人的Lara在地铁里穿越人海走来,她真的很勇敢。
很庆幸她的身边还有着支持她的家人。
(主演维克多·博斯特真的很有灵气。
搜索资料的时候发现他是00后,演技真的不错。
“我们是些小丑,是性的客体,是无数小说中神秘不可捉摸的人物。
我们是精神病患者,是凶手,是充斥电影的犯罪天才。
观众们很少亲眼看到跨性别者的真实面容。
他们听不到我们的声音,看不到我们书写的文字。
”———《性别是条毛毛虫》凯特·伯恩斯坦看完电影后我一直单曲循环着五月天的《玫瑰少年》。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是自己,那些受着偏见的他们、她们。
“被冠以怎样的标签都无所谓,无论一个人是什么发色、穿搭、身高、体重、体型、外貌,会有什么自我表达的方式,都已经2020年了,是时候该示以理解、接受、聆听和尊重他们了。
”Nikkie说得真的很棒!
要知道,一个男生跨性别变成女生,也可以非常漂亮,也可以拥有很正当的职业,生活得自由而平凡。
有些人觉得改变穿着打扮,就可以了,有的人觉得一定要做手术。
对Ta们来说,是在找回自己,找回的程度不一样。
生为跨性别,不是你的选择,可是怎么面对,只有自己可以选择。
性别就仅仅是生物学的名词而已。
它不应该被用于评价他人的标准。
它是一种选择,不是属性。
每一个人都应有选择他(她)们社会存在包括性别存在的方式以及追求高质量生活的权利,只要他(她)们的选择不妨碍别人的自由,这应该是现代社会应有的一种理念 。
一个真正自由的时代,是不会用性别做戒尺的。
无论出生时什么样,每个人在性别上都是自由身,拥有自己的人格、魅力与生活。
每个人变性都是因自己想要,而不是为迎合社会的性别规范。
每个人都在意你的核,胜过你的壳。
2020.3.9
身为一个有过相同经历的人表示,影片细节真的很真实到位。
不光是动作,心态,情感。
不是那种外行人或者模仿出来的。
完全是本色出演。
产生的后果就是十足压抑,尤其是被其他女孩欺负的那一段,真的看不下去。
只是普通人,想过普通人的一生,很多事卑微,谦让,乐善,好施努力做到人畜无害却要被另类,被孤立,被排挤,被歧视。
错的并不是她们。
不是在社会边缘就是隐姓埋名成了她们无法选择的归宿
今天推荐一部比利时影片,主要讲述一个男孩变成女孩的过程,明明身体结构是男孩,但心理就是个女孩,有想爱的人了却不敢爱,被暴力,被歧视,她只好拿起剪刀剪掉下体...片名:《女孩》一部高评分的比利时影片,她被誉为18年荧屏上最美的女孩,她的生理特征是男孩,但她的心理却是个女孩,她被歧视,被暴力,在接纳不了自己的生理特征时,她毫不犹豫的拿起冰块和剪刀...这部跨性别影片只有震撼和钦佩。
在校时,老师会当众问同学,如果不同意L在女更衣室的话,可以反馈,L本来微笑的脸庞立刻凝固住了。
她已经融入了女孩的世界,但她还是有男性的生理结构。
她有个很爱她且毫无条件支持她的老爸,还有一个很可爱的弟弟,在她送弟弟上学的时候,老师笑着问,你是他的姐姐吗?
L听见后,笑开了花,被认可的幸福感来得太突然,她都掩饰不住自己的喜悦。
她做梦都想成为一个女孩!
为了不让男性特征凸显,她服用大量的药片,在下体缠很多胶带,导致下体发炎,让身体不适,她都不在乎。
她只想尽快的手术,让自己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女孩,而不是让灵魂守住一个不适宜的躯体!
她无助,一次次的讨厌着这幅不属于自己的身体。
当老爸说,你是很多人的榜样时,她哭着说,她只想成为女孩,而不是别人的榜样!
老爸说,你就是女孩!
和女孩待在一起时,女孩们会集体攻击她,让她脱掉裤子,虽然她有千百万个不愿意,但还是被迫脱下了裤子。
她的委屈无人诉说,她只想尽快的摆脱下体带给她的伤害。
世人习惯了用性别来定义一切,但是她的性别不需要任何人来定义。
她把所有的愤怒融合在了舞蹈中,一次次的汗流浃背,一次次的自我折磨,仿佛肉体的痛苦并不是真的痛,没人认可她,才是真正的痛。
脱掉鞋子,她的脚已经流血了,痛苦已经如此的明显的,但是她还是坦然面对,因为只有痛苦,她才能成为真正的女孩,这也暗示着这条路的不易!
在检查身体的时候,医生告诫她需要休息,不要再用胶带缠下体,但是她太想成为女孩了。
在和一个男孩接吻时,她跑了出去,她接纳不了自己的身体结构,老爸一直安慰她,不管喜欢男孩,女孩都可以,只要你愿意就好。
他是一个完美的父亲,在L变性这件事上,他无条件的付出支持,只为让L开心快乐。
影片的最后,L笑脸送走父亲之后,她迅速的拿出冰块和剪刀,毫不犹豫的剪掉了下体。
和躯体抗拒的心灵终于解放了,她成为了女孩,真正的女孩。
当她走出隧道,迎接光明的那一刻,她的自信光彩夺目。
她终于成为了自己想成为的人!
她始终坚信她是女孩,她的父亲也坚信自己的儿子就是女孩,他们的这份坚信和认同,就已经击败了顽固的世俗。
她只想做自己,真正意义上的自己,而不是被性别束缚,被别人评判。
整部影片看下来,不会很煽情,反而是有一种力量感,是那种告诉我们化茧成蝶的故事。
这部影片的特别之处就在于,L自始至终都对自己的身份有着清晰的认知,别人的评价,打击改变不了她的决心。
不管是跨性别还是txl,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我们都会遭遇最痛苦的磨合期,甚至是别人的歧视和嘲笑,和这些相比,我们只需保持住做自己的初心即可。
当你昂首挺胸,面对身后的一切时,你会发现,生活不需要观众,只需要做自己就好。
性别认同障碍,本身就是一场与自己的撕扯,生理是一方,心理是一方,身体被两方拉扯,不管偏向哪一段,都会痛苦!
愿我们都温柔,善良的活着!
读者互动:当你不认同自己的身体结构时,你会想干嘛?
文章出自公众号“les拉拉百合电影社区”回复第一集,可看上千部拉片,一个专注于推荐les影片的号主
甫一开始,我的确对于导演卢卡斯·东特(Lukas Dhont)的关注大于电影《女孩》(Girl)本身。
当105分钟的电影走完;从倒数第二幕的哗然,来到最后一幕的重拾自信,《女孩》讲述的,不仅仅是一名住在“男孩”身体里的美丽女孩,如何焦虑地想获得社会与同侪间的认同。
更重要的是,在她身体先天的劣势下,又如何以“超龄”之姿进入芭蕾舞蹈学院;仅仅一步之遥,她就能实现“作为”一位女孩的梦想,以精湛舞姿昂首站立于舞台。
尽管“力”与“美”,“舞蹈”与“肢体”,经常能超越性别的界限,臻至一种平衡与完美的境界;可现实却是无比丑陋。
即便置身于21世纪医学科技发达,身心治疗完备的现代社会,仍存在着某种歧视与模糊地带。
有人说,性别认同障碍,是现代文明社会的病征。
而赖以支撑此“平等”价值的条件则唯有“爱”;特别是来自亲情的抚慰。
我们或许还记得在《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Call Me By Your Name)里Elio开明的父亲;侃侃而谈的引导角色。
在《女孩》里,同样有着这么一位开明而出色的父职角色。
舆论往往皆围绕于事件(即主角)本身,鲜少洞悉“支持者”的角色。
卢卡斯·东特(Lukas Dhont)的《女孩》,很大程度在重新建立起这样的角色。
Lara身心所面临的种种竞争与挑战,青春期情窦初开的迷惘与自我怀疑;“认同”并非问题的唯一症结,而是“钥匙”。
身体或许仍能透过医学手术达到预期的结果,可心理的却如同一本芭蕾舞剧;时间、体力、煎熬与学习,几乎是所有Lara这个角色,所必须克服的自我矛盾。
而这样的矛盾在常人看来,难以有切肤之痛;也几乎说明了这个社会如实上演的种种歧视与性别认同障碍。
《女孩》在一场不公平的竞赛中,所扮演的则非一个“榜样”。
如Lara对父亲说的:“我不想成为一个榜样,我只想成为一个女孩。
”Lara在面对这个畸形的社会价值观时,最需要的其实只是“支持”;而往往却最困难,来自一个个家庭。
这正是为什么导演卢卡斯·东特说:“我想谈人与身体的关系,同时谈到了父子的关系。
”
观影中不得不时刻提醒自己,主角才16岁!
所有片中表现出的冷静,克制,隐忍,放在这个年纪前提下都太过度了。
也正因为这样,也更让人心疼。
就像每一个旋转中逼近的特写都预示着一点点接近体能底线的摔倒。
整片最大的张力,就在于时刻让观众都处在期待她好,和潜意识里明知不可避免的悲剧中拉扯。
就像那颗椅子底下只有观众能看到,并且知道随时会爆炸的炸弹,揪心,但仍有一丝希望在,所以更是欲罢不能。
只有在练习芭蕾和医院有关的情节中,还有泳池里,(泳池紧接着)是和芭蕾服一样纯净的天蓝;房间里,生日聚会,男孩家都是浓的化不开的橘红,前者单纯简单,是心之所向,后者,是不愿深陷又无法摆脱的现实。
所以当舞台变成深蓝时,也预示着纯净被混沌的侵蚀。
坐在舞台下的劳拉眼神表明了一切,失去芭蕾,也失去通过医学手段变成女生的希望(尽管是暂时的),她只好通过自己的手段,不冷静一次,爆发一次。
最后一次抱着弟弟入眠,暴风雨前的宁静,终点即将来临。
谁又忍心对她生气……最后,作为处女座,真想为导演和主角都大喊三声Bravo!
Bravo!!
Bravo!!!
除了结局的希望与解脱,其他的部分都看起来很压抑,揪心。
印象比较深刻的是女主要在同学面前展示自己的下体,她一直不停拒绝,但最终在同学的语言恐吓下妥协了,看着很让人心疼,她在意她的性别,希望在别人眼里自己就是一个女孩,可是她们的行为狠狠的将她的面具撕了下来,在我个人的角度,我们应该要对女主的这类人群给予尊重,尊重她的选择她的决定(这应该是一个基本的礼仪吧),要将心比心,哪怕不理解也要尊重,因为你永远不会知道她们为此付出了多少。
如果可以的话表达一点我对于女主的看法,也许你可以放慢一点节奏,你终将成为一个女孩,你也终将在舞蹈上大放光彩,你也会找到与你相爱的人。
現在已經是21世紀,變性能夠被大眾所接受,所以女孩們可以不帶歧視的邀請拉娜一起洗澡。
可是青春期的孩子總有好奇心,當拉娜被要求看生殖器的那一刻,她應該就已經有了不等待手術,想要自行剪掉生殖器的想法。
拉娜說自己也許喜歡女孩,一直說自己很好,說沒有問題。
其實她不好,也喜歡男孩,心裡裝著許多事,拼命跳芭蕾,也許不是真的熱愛,或許只是想做一個真正的女孩。
全片基本使用近景拍攝,即使是跳芭蕾舞時。
對話也不見正反打,最多用拉鏡,晃鏡突出少女內心的慌亂和悸動。
這部電影讓我思考,假如我的身邊出現這樣一個人,我應該如何對待她,而身邊的人又會怎麼樣對待她? 或許假如我就是那個女孩,我會怎麼想? 電影沒有特別表現出歧視或者太過於衝突的場面,但一股淡淡的悲傷始終貫穿在其中。
拉娜欲言又止想向父親開口時我幾度落淚,回憶起青春期時想向父母傾訴煩惱時的感受,現在想來好像沒有多大事,但當時脆弱敏感,對周圍的一切都想要得到他人的喜歡,特別是同齡人。
它講述的不僅是變性人這個個體,它也講述了每個人的青春。
我們或多或少從中都會有些共鳴,年少的情竇初開,內心的憂慮思愁。
連有時想哭都不知道是為何。
我們不想做特殊被別人當做異類,又想和別人不一樣成為最特別的那一個,所以焦慮不安,不知自己是誰,不知該愛誰,誰會愛我。
「你忍半年就能做手术了」「你忍30年就能脱离一少半的原生家庭了」
没有节奏感 剧本信息量太小 导致只能一遍遍拍重复性场景或是没什么内容的流水账镜头 看不到张力 无论是事件上的还是情绪上的
是不是我上岁数了越来越看不惯这种【不知好歹】!lala所处的环境,父亲这么贴心,明明给你看了所有材料,你把包皮和龟头输尿管都剪了再造要多少困难,知识太重要了。欧洲片子都有种干净性冷淡感。很多亮点吧,最后一句台词都没有(最后还是下体一痛…(比较纳闷为什么那么多大特写,不让比较其他女孩的动作,不懂芭蕾,看不懂寓意。没觉得她收到了什么歧视,不觉得最后有什么压力到动刀子。
可以理解尊重,但不能认同宣扬。又是只表现状态,缺乏足够有效叙事的文艺片。反复停留在芭蕾舞练习、镜前凝视裸露平坦的上身,重复着不能接受自我的焦虑。至少从影片里,没有看到外界的异样眼光,纯是自己内心的焦虑困扰,进而发展到伤害身体的地步。结尾的方式是不值得鼓励的。
看《亲密》前补一下导演前作 觉得后面加的那剪一下有点多余
大量对身体的中景、特写镜头,大部分时间,女孩都是沉默的,只有身体的转动,一次又一次的脱衣、洗澡、穿衣。一个人想坚定地对自己的身体进行改造,所以身体是这部电影的主角,幸而这部电影相信影像的力量,用身体而非语言(情节)作为对象,这是《女孩》最成功的地方。
105分钟剪成了70分钟,三星给电影资料馆这个阉割版的。所有经过残酷青春淬炼而幸存下来的人都是强者,何况还是特殊群体。每次看她练习芭蕾都像上战场,镜头和音乐也绷得紧紧的,全程压抑,一到跳舞就很揪心。
心本是女娇娥,奈何身是男儿郎... ...
很多人甚至自己都在寻求一种来自他人的承认,从他者到自我的演变过程是痛苦的,记住这种感觉,因为它能让你感到活着。
80#无论从题材还是风格选取上,这部处女作品都是大胆而优秀的。对于成年变性银幕作品,观众可以清楚看到取向由一边转移至另一边的过程,然而对于还在发育中的男孩,由于本身性征的不完整,其转变过程的模糊是微妙而不可预知。影片偏向现实主义,近乎摒弃艺术加工的风格使观众可以最真实地感受片中人物的迷茫状态,倒数第二个场景演员镜中映像的失焦很好反应出这种心理感受。作为新题材,酷儿电影需要类似写实风格使观众更好地了解这个未知的世界。
庆幸的是她有一直支持她的家人,对好多人来说,这就足够了
题材是很吸引我的 但对于我来说片子略显无聊 舞蹈的镜头太晃了 中间能感受到大概是想晃出lara不安和焦虑的感觉 但还是看着晕 导演也太帅了吧 男主也很惊喜 一颦一笑都好入戏 和小雀斑有的一拼 爸爸也是暖心的爸爸 能想象的到那种性别错乱的难受 身为父母 怎么去关爱真的也是一个很大的学问
海报色彩明暗层次感引人入胜。小儿子真可爱,单身父亲太迷人。延伸感觉两个男人养个孩子是比拉拉更能经营出家庭的暖调。对于女主,无法感同身受不好说什么,但抛开变性硬核来看。这位女主应该是得了公主病矫情的不得了,恃宠而骄的典型。父亲过于理解,很明显成了女主全然释放天性的砝码。当然,说到底,同性恋是无法理解可以说永远不能理解变性者的哪怕茶杯里的风波般的心理。LGBTQ是完全不同的身心存在。总之,女主和这部电影一样,相当差劲。电影就是电影,题材救不了烂片。
18年里比拉扎罗更令人拍案称赞的演员形象,一位男生为什么能达到女性也难以企及的“女性力量”:感性、自律、优雅、柔软、敏感、端庄、坚韧…惊叹之余产生怀疑,与结尾过于“惊悚”的情节结合,基本明白了片子一层隐匿的“主题先行”:预设了主角精神上已先于身体跨越成为“女孩”——最本质的一步。跨越前的性别认知、挣扎到坚定不被讲述,社会性被大幅度抽空,侧重展现变为一个精神上的“女孩”对自身男性躯壳的厌恶和自卑,从精神性的矛盾降维为生理性的矛盾。而练习芭蕾时遭遇的困难更多是女性亦会遭遇的普遍挫折,人物对“芭蕾”的态度也暧昧不清,是本身就热爱芭蕾还是想借由芭蕾坚实自身女性性?前者无关性征,后者与预设冲突。另外想说得是,最后一刀实在太奇情,毕竟“无阳具”并非等于“女性”,其实她忘了自己早已拥有女性最宝贵的精神性。
3.5 是的,我知道,选择的这条路很难很痛,但因为热爱,所以不悔
每一场舞戏里都强压着无以计数种情绪,太美太动人了。
海报蛮美的,但其实是部LGBT的普通电影,情感有点弱,不如《普通女人》
赤裸裸的挣扎,真心喜欢不起来
两星半 导演懂镜头,比多兰强
你是男生还是女生,在于你自己怎么断定而不是一味地去在意你所附带的器官。ta很努力在扮演女孩的角色,但总会因为很多外在而恍惚游离。前几天看到bbc一则新闻讲有人comeout说自己不属于男生也不属于女生,反而让ta很自信很自由因为既可以表现出feminine又可以变很man,all depends。解放了自我才真的能跨越那道坎,不然再怎么用力也不过在虐待自己还折磨了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