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有一种亲密最痛,那就是亲密沾到骨子里了,回头时,你永久的不在了。。。
时间条不到1/2的时候,雷米就离开了。
按理说亲密关系应该现实性消灭了,后面可看性不强。
但是就有一种电影就是落脚在后面1/2或者2/3的,例如《百万美元宝贝》。
有的时候,情绪不知道要怎么释放。
雷米吃早餐时眼泪夺眶而出;里奥骨折在医院没来由的默默地哭;一次一次在冰球训练中撞击摔倒;多次爬上哥哥的床……真的,亲密沾到骨子里了,好难接受这样的现实。
里奥自责至此,哎,真心疼。
也很难说雷米妈妈去冰球场看里奥,里奥去雷米家里看他妈妈,有没有更复杂的夹杂小心思的试探。
但是,我相信,无论有无,都不干扰母子 朋友他们独立又有所牵连的亲密。
如果再来一次选择,可能现实生活中的小孩面对周围的闲言碎语,还是会伤害一些既存的关系。
而所有的关系,唯独最亲密最易被,被打扰 破坏 割裂……
暗潮涌动的各种情愫混杂成被碾碎的裹挟着腐败花朵的四季。
暖色调的镜头语言却和故事的冰冷形成鲜明对比。
冲突和若无其事,一方追逐一方怯懦的当着逃兵。
终究是年轻气盛的悲剧,激烈的冲撞好像也挽回不了这种看似“亲密”的关系…很多东西就是这样,说不清讲不明,自己心里八千次来回也抵不过别人的一句玩笑。
终于他的身边再也没有一起奔跑的他,可以去别的朋友家打游戏,但是一切变得沉闷而压抑。
如果石膏拆掉,就能好起来多好。
终究是,来来回回,若无其事的痛苦,原来是最狠的报复。
花田的尽头,也再没有了,就像你没有在原地等他,所以他也淘气地跑开了。
就像人走茶凉,油浸灯灭。
把每次相见都当作最后一次,热烈而愉快的拥抱,和爱的人表达爱,人生只有一次,就算失去也要体体面面,祝你一切都好。
祝你,祝我。
用一句话概括,《亲密》讲述了一对十分(过于)要好的男孩被恐同(homophobic)的环境拆散的故事。
影片开头的第一场戏便是这个剧情梗概的一次排演:看不见的敌人从后面把我们包围。
他们人多势众、身着盔甲,而我们只有彼此和脆弱的肉身。
三二一我们开始逃跑,沉浸在身体和花簇的相对速度之中而无暇设想我们终将落网。
影片的剧作非常工整,沿着环环相扣的戏剧性链条一路推进。
几乎每场戏都传递着明确的意义,许多设计也过分直白,例如冰球运动与男子气概,又如雷米边哭边对利奥拳打脚踢,这决定性一幕之后紧接着雨夜的花田收割,两个没有直接因果关系的场景旨在合成“残忍”一词。
从某种角度可以将《亲密》看作传统情节剧,但与那些曲折的冒险传奇相比,《亲密》扎根于日常琐屑之上,或者更准确地说,它力图展示日常的“重复与差异”。
例如四次骑车上下学时双方距离和态度的转变,标志了他们一步一步从亲密到疏远。
《亲密》关乎目光以及目光的威力。
影片聚焦两个少年、两个家庭,但利奥更符合传统意义上的主人公,不仅因为他(带着创伤)幸存,而且因为他是“看”(look)的施动者。
海报已为我们揭示出这一点:我们只看见了利奥和他的“看”。
借用经典电影理论展开叙事学分析时,戴锦华指出占有视点/视点镜头意味着占有话语权,“人物间的权力关系首先呈现为看与被看的关系”。
在此意义上,雷米几乎完全是目光的承受者/“被看”的客体,而仅占有寥寥数个的反打镜头。
两人之间的观看关系在花田中的奔跑后旋即被揭示:雷米在专注地练习单簧管,利奥在一旁专注地看着他。
然后雷米靠在红色的墙上,为利奥的画作做模特儿(联想《燃烧女子的肖像》)。
暖红色充分烘托出了亲密感。
但他们即将(被迫)走出封闭(close)的二人小世界——开学了。
在一个全景镜头中,两个人踏入校门,然后镜头缓缓拉至远景,以超过 40 秒的持续时间宣告二人之间的亲密要被置于学校这个小社会大群体中的复杂关系网中。
这份亲密即将遭受众多目光的检视。
《西西里的美丽传说》在开头即用一个小桥段刻画目光的威力:少年们用放大镜玩弄着一只蚂蚁时,蚂蚁的“视角”展示出仿佛放大镜汇聚的不是日光而是目光。
被凝视烧死的蚂蚁影射了玛莲娜的处境,也可以喻指利奥和雷米的遭遇。
在性别角色(男子气概)受到规训的传统社会里,女性之间可以亲亲抱抱,但男性之间的——尤其是肢体的——亲密是一种禁忌。
表面上是恐同,背后是父权制和异性恋正统的规范下,一方男性会被视作女性化/降格,从而对男子气概构成威胁。
当雷米躺在利奥身上小憩时,利奥向画外说笑的同学们看去,因为惧怕异样的目光,他躲开了雷米。
影片没用过多笔墨渲染二人遭受的恶意,但点到的两三处都简洁高效。
在被骂 faggot 之后,利奥闷闷不乐地走在楼道里。
刚刚挑衅的男生在后景虚焦处有说有笑,面目和话语模糊。
短短数秒,那种仿佛身边所有的笑声都是在嘲笑自己的忧虑和恐惧足以溢出银幕,想必所有敏感的灵魂都感同身受。
尽管对雷米的正面聚焦较少,我们足以感受到他其实比利奥更纤细更脆弱。
影片还暗示了他的抑郁倾向。
如导演所说,利奥代表了对规范的遵从(conformity)。
影片的复杂在于它没有将悲剧全部归咎于不够友善和平等的环境,角色有各自的问题和挣扎。
虽然不好怪责受害者,但既然雷米可以对流言蜚语满不在意,因为他只在乎利奥,利奥是不是不必那么自私和绝情?
当然这是用成年人的眼光要求 13 岁的孩子了。
情绪被煽动,但感官没有被激活。
影片虽然不乏运动中的身体(奔跑、骑行、打闹……)或相互依偎的身体,但依旧是在保持着距离观看它们。
我们没有感受人物的身体、和人物的身体一同感受,换言之,镜头和身体之间没有亲密——真正的亲密。
视界政体(scopic regime)的危险之处在于观看关系中内含的控制与支配的权力秩序,而触感视觉(haptic visuality)的话语高举感官的大旗反叛经典电影实践与理论中主导的视觉中心主义和理性主义。
作为精彩演示观看和观看关系的典范,希区柯克的《后窗》揭示了偷窥/凝视有赖于距离(distance),而触觉的激活是以邻近(close-ness/proximity)——特写下纤毫毕现的纹理和质地(texture)——为前提。
Beau Travail (1999),特写镜头下跳动的脉搏摄影上,影片多用浅焦和较紧的取景,聚焦少年(主要是利奥)的心绪。
限制一个狭窄的清晰视域的同时,制造了一个广阔的画外(或曰不可见的)空间,那里盘踞着不可见的敌人,威胁着焦点上不安的少年。
有趣的是,当利奥和雷米再次玩起“假想敌”的游戏时,利奥意味深长地说道:“他们其实并不在我们身后。
”对于利奥来说,敌人并非一直潜伏在看不见的地方,它可能从任何方向以任何面孔随时袭来。
恶意会(已)显形。
画外如幽灵一般纠缠并侵扰着画内空间。
影片如是建立起一组可见/不可见、画内/画外的动态关系。
父亲和兄长在虚化的后景,母亲在画外音。
空间被局限于利奥的自我。
甚至到了影片第二章,其中一个主角被绝对地放逐到了画外空间,以其缺席而在场(套用戴锦华爱用的文字游戏)。
讽刺的是,对于班上这样的边缘人来说,他的缺席比他的在场要更惹人注意(每周的追悼班会)。
影片第二章正是关于一个人的“不在”如何牵动着所有身边人的“在”的状态。
利奥最后轻声说的“我想他”若按法语的字面义直译即“我缺少他”(“Il me manque.”)。
尽管永远地失去了身体上的亲密,利奥也许从未在心灵上如此贴近雷米,后者的缺席深深刻入他的存在方式。
影片企图回到生活的原本轨道,但画内的日常已是被画外的一切染指了的日常。
在后半段,利奥独自继续着上学、冰球训练、帮家里干活……但看似相同的流程与前半对照叠出的细微不同暴露出回避创伤的失败,不然为何护甲在身却不断跌倒?
邻近暑假,利奥坐在一旁看着同学们伴着音乐狂欢,微微左右张望,眼神飘忽不定。
最末,利奥独自奔跑穿越花田后回头望向画外,影片再次以十余秒的镜头展示他摇摆的目光。
要知道在影片前半段,利奥的目光总有一个明确坚定的指向,即使是越过人群或书桌。
看完《怪物》后来追看这部同题材电影,两个导演拍摄手法真的是截然相反,给予的观感也是大相径庭。
《怪物》更像是一个秘密,在不经意间说出来吓大家一跳!
《亲密》更直接,而且前面节奏很快,从小长到大最好的朋友,因为小孩子时习惯了的贴贴举动,引起同学们的恶意揣测,青少年情感易于被影响,所以leo为了不成为世人眼里的异类,放弃了remy,同样是青少年的remy,失去了情感的寄托,酿成悲剧,这些剧情才用了半小时。
后面一个多小时通过leo的心理活动和生活展开,不知所措的自己,既不想向外人表露自己内心的痛苦,又难逃心魔的纠缠!
remy爸爸妈妈演的真好,饭桌那场戏真的是太牛了!
被设计得十分完美的画面,剧情也是如此,然而失真的剧情却让人如鲠在喉,不论是中途自杀而亡的奥米,还是导演通过一系列事件想要讲述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人生道理,几乎成了一个模板秀。
另外一点,导演几乎把所有的视角都放在雷奥上,某种程度上是一种对自我的过度沉溺,也许对他来说只是想从以往的过错中寻得一份原谅,但这对于无数个雷米来说,实在太不公平了。
西方与东方的不同:奥米死亡之后,这个事情几乎是家喻户晓,学校组织悼念活动,对外有公开的葬礼,父母能够及时沟通,可以进行一定程度上的心理治疗。
这在mainland是无法想象的,如果家属不来闹,这件事除了班上的部分同学或者亲密的朋友外,其他人是无从知晓的,而学校方面更是会严防死守,生怕消息泄露,公开的葬礼也许有,只是我们无从知晓,因此也就无法向任何人表达自己的内疚与悔恨。
父母当然也指望不上,中国人对这种时期一向讳莫如深,即使自己有情绪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只能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
现在隐隐想来,也不过是说一声“…死了”,然后独自在被子里痛哭一场罢了。
而后的时光里,依旧照常生活,只不过在成人之后,再也无法与别人有亲密的关系,再也无法与别人交朋友。
一开始就对雷奥这个小男孩有点排斥,虽然是电影,但是他透出的那种冷漠和疏离却像本人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也许,某个时期的我如雷奥一样有过这种经历,所以被这种内疚刺痛,而更加痛恨雷奥。
细节:当奥米问雷奥自己要不要也去参加冰球队,而雷奥只是沉默以对,而且他的语气和神态真的十分不耐烦。
与世界分离,是Leo作为花农人家小孩的设定电影开端设定在一个阳光明媚色彩明艳的乌托邦,Remi与Leo的情感局限在二人的乌托邦之间。
在某种意义上确实像是成年人界定的爱情关系,可在一个12岁小孩的世界里情感的排他是不存在“性”因素的,当两人进入学校这个性觉醒的“场”,一切自然而然都被这个“场”不得不贴上的标签所规训,纯纯的友情便被“社会”的眼睛反复地窥探、检阅甚至视奸。
传统家庭生活的两个小孩便对这段关系的是否需要去定义产生了分歧。
Leo虽然一直是两个人关系的主导,但他更加敏感自己与世界的互动,他更玻璃心,更加脆弱。
在电影的后半段,他坦诚地说自己疏远了Remi,同时卸下了左手的石膏,传统思想的枷锁也被丢弃。
Remi与Leo的亲密,蓝领家庭的隐疾Remi的母亲是一个婴儿护士,但他的父亲是谁?
我们并不知道。
在第一个Remi与母亲和Leo躺在草地上的镜头,Remi的母亲说她需要一个乖巧的儿子,说完Remi就开始吹双簧管,这个安排一下点出了蓝领阶级的焦虑。
双簧管是一个什么样的乐器?
双簧管在乐队中担任主音,音乐会上Remi是绝对的主角,可是他的个性并无法驾驭双簧管这样的乐器,他演奏完迷茫、困惑、四处张望、甚至呼吸开始急促。
Remi是一个内向,又缺乏父爱的小孩,单身母亲为了挣时薪非常辛苦,医院人手又不足,对于他来说做音乐家是母亲对超越自身阶级的期待。
当Leo开始天马行空想要做他的经纪人和他周游世界的时候,他却说“不行,我只想吹好这首曲子”,他对此时此刻的珍视远远超越对自己能够完成母亲期待的信心。
浴室锁门的情节展现出母亲控制狂的一面,而他这样的个性也注定了他更在意维护和Leo的亲密关系,无论外界如何定义他们,这既是左派思维的灵活,也是其思维的局限,Remi只好通过自我毁灭结束情感的难题。
花农与音乐家——经典的矛盾框架虽然故事并不像《断臂山》那样的跌宕起伏,跨度小事件少,但依旧是这样的设定:一个现代,一个传统;一个幸福美满,一个支离破碎;一个人见人爱,一个顾影自怜;一个潇洒孑然,一个身负厚望;一个偏左,一个偏右……——冲突的本质。
人与人之间的“亲密”也成为了一个令人无限遐想的开端。
渴望亲密无间,渴望将此时此刻的两个男孩放进玻璃盒子封存,哪怕这一秒装了进去,下一秒变得更加易碎。
与世界分离唯独与你亲密,但哪个人有背叛经验的勇气?
男孩尚未长大,似乎永远不会观察这危险的道理。
一个很简单的故事,导演在用一组相当细腻和慢拍的语言来娓娓道来这件事,纤毫毕现。
写实。
台词量非常克制,尽量在以视听语言来展现人物内心。
有点类似于《地久天长》,但故事及其侧重点却完全不一样。
本片故事重心在于雷米不在了以后,其亲友,尤其是其母和其挚友(or初恋,这种稚嫩少年初期的朦胧年龄段,友情和爱情是模糊的)的内心变化历程。
大量的小男主面部长镜头特写。
明暗动静结合,大太阳日光下花田单车竞速并行,幽幽月色底床畔辗转两小无猜。
视角核心是男主,连男主正对的方向的葬礼、后来去看的表演的舞台都完全没给镜头。
给人一种隔阂感、割接感,这也正是男主内心与在外界关系的写照。
男主晚上会想他,夜不能寐,触景生情会泪眼朦胧,但平时白天也会和同学们嬉笑打闹。
没错,小孩就是这样的。
或也可理解为其刻意逃避。
说到逃避,其实男主直到结尾想逝者母亲坦白之前,一直都在逃避。
在雷米活着的时候,他一直在逃避他们之前的朦胧的情感。
他在逃避,所以他会睡到一半时。
特意把枕头拿到床下去睡。
他会在同学面前矢口否认。
他会刻意与Lame拉开距离。
而能看得出男主是一个个性开朗,外向喜欢社交的男生。
而雷米则相反是一个内向,敏感艺术潜力的男生。
尔达雷米失去男主。
这种亲密之后使得他越来越不想面对人生。
最后可能就是轻生了,说到这儿。
直到最后我们也没有在正面看到关于雷米离开人世的过程详情。
其实看这部电影也想起了是枝裕和的《怪物》,本片给我的触动和思考显然是不及怪物的。
在这里不过多比较两部电影,单说在两部电影当中的男主都有逃避的成分。
这其实也是一种比较常见的关于自我认同等方面的心理现象。
就像我们常说的,电影负责提出问题,不负责解决问题。
在一步一步佳作乃至神作的观看之中,观看之后能引起我们触动的往往都是我们或多或少有过相同或类似经验的,比如看电影能让我们想到关于自己和自己生活的一些问题。
而如何去解决这些问题?
电影也许能提供一些答案,也许不能,终究还是要靠我们自己。
从未想过在爱岛时一个人窝着看的第一个电影是这个,更加神奇的是与我当下的心境还有几分相似,让我觉得电影对此情感的表达异乎寻常的准确和传神。
两个月都没看过新的电影了,很庆幸我决定重新开始看电影的一开始就挑了个好片。
Leo在惧怕的东西,我为什么如此之懂,关系亲密难免会被别人猜忌,被说什么“你们是一对吗”这样的话。
说实话,我不希望被别人这么想,看起来再好,也只是朋友,被这样说真的会很膈应,就好像所有人脑子里只有那点恋爱脑性缘关系了一样,每次感觉别人脑子里都塞着这种想法我就想吐。
我承认我也为此刻意做过一些减少这种亲密感的行为,而且我不觉得有问题,主要是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我也不希望对方误会,我还更害怕我自己在自作多情,所以一刀切得了,反正又没人在乎我怎么想也没人在乎我死了还是没有。
但这也并不是该故意疏远对方的原因,哪怕告诉一下对方为什么呢,可怜的Remi宝宝,他看起来又温柔又好,你们明明一开始在一起很快乐的,Remi还像往常一样和你躺在一起,和你睡在一起,和你一起吃一起玩,上学都和你一起。。
也许是因为,在你们去学校之前,亲朋好友都根本不会说什么,只会说你们是好朋友,在学校里却因为周遭的目光你对好朋友产生了隔阂。
看起来很微小的逐渐疏远的行为,最后却把你们的感情碾得粉碎,像那天雨夜的花田一样。
Remi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你要离开了,人的情感真的太复杂,我想过种种可能,得知他的死讯我说实话,意外,但又感到在情理之中,也为他感到不值,在Leo想疏远他的那一刻起Leo就再也配不上他的友谊了。
但话又说回来,小孩子难以正确处理这种心境和感受也是常态,刚进青春期的年纪和“过分”亲密的关系的确会让人感到心慌。。
但这不是借口。。
也是直到很久以后Leo才逐渐发现自己失去了什么,他去Remi房间的那一幕像极了断背山。
人总是这样,只有发现本该有那个人在的地方空无一物时,才能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总是这样,总是为时已晚。
在group talk的时候反驳别人关于Remi的话,冰球和摔断的手臂,雨里狂奔,坐很远的公交去对方母亲工作的地方坦白内心。
对话寥寥,又如此简单的刺痛人心。
电影真的太好了,从Remi死后,才真实感受出他们到底有多close,这是哪怕一方死亡也剥不掉的联系啊,我写影评写了老半天这后劲才涌上来。
最后的花田很美,像开头一样,只是Leo回头的时候,再也看不到其他人。
2018年戛纳电影节,一部以跨性别人士为题的《女孩》震惊四座,一举夺得金摄影机最佳处女作奖,见证了一位天才导演的诞生。
像卢卡斯·德霍特这种年轻导演,必定成为戛纳的重点关注和培育对象。
果不其然,四年后,这位比利时导演的第二部长片《亲密》以万众期待的姿态入选戛纳竞赛单元,最终成功拿下评审团大奖。
这部新片和处女作《女孩》一样,德霍特对青少年成长时期的心理与情绪描绘得相当出色。
故事围绕两个 13 岁的男孩展开,他们的关系长久以来非常亲密,但同学之间对他们的关系产生猜忌,使他们不得不分道扬镳。
而当一场悲剧发生时,其中一个男孩被迫面对他为什么与他最亲密的朋友疏远。
剧本将两个男孩之间的亲密行为置于男子气概盛行的社会规条之下,引出一种固化道德思维的反思:阳刚崇拜究竟给男性青春期的友谊带来多大损害。
另外,也透过两人的不同命运,强烈暗示了性别认知在男性成长时期的关键性。
导演透过捕捉两位小演员的眼神与动作,在寝室里Leo望向Remi的眼睛特写,两人在课室、草地上互相依偎的场景里,完全不需要太多对白,就刻画出两人的纯洁友谊关系。
而在花田里奔跑的印象派一幕,在给观众带来赏心悦目的美感之外,也暗示出两人快乐无忧的情绪。
德霍特擅长用含蓄留白的方式描写情感与交代情节,比如学校出游一段,Leo发现Remi没有出席后,尽管他与其他同学有说有笑,但看得出有一种不安感如影随形跟踪着他。
而对于全片的核心悲剧,他同样用间接的手法一笔带过(透过Leo母亲的口中说出),不仅没有交代悲剧细节,更看不见主人公痛哭流涕或情绪崩溃的情形(只剩下他来到Remi窗边瞥见损坏的门框)。
导演巧妙地将人物的情绪藏起来,却在表情、运动、布景、色彩中贯注了充沛的情感涌动,这种高级的刻画手法令人赞不绝口。
然而,导演这回颇有野心,并不止步于一件悲剧,据说影片改编自他的私人经历。
也许他深知仅还原出他印象中的童年悲剧,剧作太过薄弱,于是在后半段放弃了细腻暧昧的方式,运用戏剧化的写法给出了一个自我救赎的答案。
其实,前半段的悲剧已引起了观众对男子气概危害性的警醒,可惜的是,后半段没沿着此方向继续深入探讨,却转而追求一种在成年人看来足够自我感动的圆满结局。
这部分的处理一言难尽,都在借用或者直接致敬同乡大师导演达内兄弟:Remi的母亲扮演者艾米莉·德奎恩当年凭《罗塞塔》而拿下戛纳影后,而后半段的情节与达内的另一部名作《他人之子》太像了,父/母如何与害死自己儿子的凶手达成和解,只不过这部的焦点落在了那个“凶手”身上。
最后男主角主动揭秘落车逃走的一幕也复制了达内上一部戛纳获奖片《年轻的阿迈得》的高潮情节。
尽管花去不少致敬的心思在后半段的剧本上,但是这些似曾相识的戏剧套路让人乏味,连带那些象征手法也变得反复单调(冰球运动\采摘花卉)。
更重要的是,人物情绪的刻意转折难以承接上前半段的细腻流畅,令此前营造的好感荡然无存。
叙事视角从一位心思细腻的青少年的心理剖析,突兀地转向一个成年人口吻的自我救赎,顿时令影片的格局下降不少。
只能说这位戛纳新宠儿导演带来了半部佳作,期待他下次会有更出色的表现吧!
影片《close》是一个关于情谊、成长与失去的故事。
它简单、纯粹、凝重而悲伤,围绕着两个13岁的男孩展开,描绘了一段亲密(close)的情谊,和一段无可挽回的失去(lose)。
这是比利时导演卢卡斯·德霍特的第二部长篇,他延续了处女作《女孩》中细腻敏锐的视角,用镜头讲述人与人至纯至净的情谊,却也毫不留情地揭示了这种关系在敏感的社会环境中是如此脆弱而不堪一击。
两位男主人Leo和Remi有着童话般纯洁的友谊,他们日夜作伴,形影不离,将彼此视为最亲密的挚友。
而在普世观念里男孩之间这种罕见的亲密却引起了青春期少男少女的猜忌。
Leo对于这份情感关系的置疑和“同性恋”的标签感到恐惧,他迫切地否认,并且刻意疏远了Remi,用割裂的方式来完成男性气质的建立。
与此同时,两人的矛盾逐渐激化。
在一次校园旅行归来后,Leo却永远失去了他曾经最为亲密的朋友,看似毫不在意的Remi忽然间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留下Leo和家人在余下的时光里寻找答案。
《close》中关于亲密和失去的青春成长故事实质上隐藏着一个人绝望地试图获取或达到自己镜中的理想自我的主题。
电影中Leo和Remi这对相互的情感从亲密到离丧,男孩不断地在这个社会中寻找自我身份的认同,因此我们借助精神分析的视野,运用拉康的镜像阶段和第二符号学,解读《close》中蕴含的人物关系和主题隐喻。
一、人物关系和成长故事的建构影片的序幕,Leo和Remi窃窃私语,他们从光中跑向黑暗,狭小昏黄的空间有一种私密性,暗示着两个人亲密的关系,这里是他们的秘密基地。
他们幻想着战争游戏,并肩作战,突破重围,然后冲向一片花田,明朗富丽的色彩空间,一切就像诗意般的美好梦境。
导演发现了一个男孩世界的入口:他们游戏的规则。
像是过家家一样的游戏中,暗含了他们对彼此的看法,以及对自己身份的定义。
Leo和Remi这对角色,他们本身互为镜像,他们的关系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正如拉康表示“个人主体并不能自我确立,它只有在另一个对象化了的他人镜像关系中才能认同自己”。
对处于青春期的少年们来说,最普遍的镜像参照对象即为朝夕相处的同学好友。
相仿的年纪、相似的环境、成长中或大或小的经历,他们都有着共同的切身体会,从而形成只有同龄人之间才熟悉的话语和行为模式。
伴随着彼此之间的影响越来越深,相互参照成为彼此的“镜子”,从外表或内心显露出对方的影子。
接着烂漫的夏天过去,孩子们被推入一个更为斑斓但同时危机四伏的环境里,这种轻松无害的情感关系随即迎接了来自社会的质疑。
青春前期,少年少女都在找寻明确且独立的自我身份,而就在此刻,陌生的女同学们对Leo和Remi的关系产生了单纯的好奇:“你们在一起吗?
”这样的询问可能毫无恶意,但“在一起”三个字所暗示的各种标签及它们所带来的后果,对于13岁的他们来说是无疑是过载的。
弗洛伊德表示个人永恒地置身于一种争斗之间,一方面是不顾一切追求愉悦的强烈无意识欲望,另一方面则是在理性和社会化的制约下,修正和放弃某些获得愉悦的过分要求以适应自我保护的实用主义准则。
Leo否认、怀疑着他对自己和这段关系的认同,从以没有牵手、没有拥抱等标志性动作来反驳对方的主观猜测,潜意识中认为这些行为只有出现在女孩之间才是正常的朋友关系,并开始选择迎着社会规范扮演出男子气概:尽管他并不擅长冰球,他还是主动加入了冰球队,头盔的栅格宛若囚禁他的阳刚牢笼;他刻意疏远了Remi,用断裂来搞清楚在现代社会中作为男人意味着什么。
而Remi始终一言不发,没有因此而改变自己的行为和态度,因为他把“亲密”认定为友情的充分象征。
两位密友的不同态度,以及这段友情关系中Leo显而易见的主导位置,也终将会把介怀心态引致的后果扩大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拉康的镜像理论揭示了“自我”的产生往往需要经历将自身形象当做“他者”——再到“他者”自我——最终认识到“自我”的逐步认知过程。
处于青春期的少年们由于身心发育的不成熟,对自我认知的不完善,使他们总是在外界——他者的影响下做出一系列与真实自我不相一致的举动,而这一矛盾带来的痛苦构成了青春期普遍的迷茫。
其中有趣的是女生的反应。
当Leo说女生才成天做着亲密举动时,她们是笑着进行了示范,表示这再正常不过。
反观我们的现实社会,女生用肢体接触表达亲昵的关系是一件极为平常的事,而男生则会因此而受到社会质疑的目光。
Leo的性别意识,就是在这场谈话里突然强烈树立的。
对他而言,因为亲密造成了社会团体的疏离,从而放大了亲密的负面观念与影响。
如果说男性群体间更多是竞争关系,那么女性则是协作关系,竞争意味着权力竞逐、独立、秩序,协作意味着齐心协力、亲和、公平。
原本Leo在二人同性群体里树立了自己的威信,假若公然承认对Remi的需求,那么就会削弱权的分量。
这本质上父权社会所带来的男性主体地位缺失的恐惧。
拉康对弗洛伊德(男性)主体理论的重要修正和补充在于,他认为,男性的成长历程及其对俄底浦斯情结的战胜和超越,与其说是迫于具体、有形的、来自父亲的阉割威胁,不如说,是一个将“父之名”、“父之法”自觉内在化的过程。
其中重要的因素之一,是对性别差异的发现。
依照拉康的论述,男孩意识到自己与女孩的身体差异,以此为起点形成关于自我的认识,并最终确认自己的主体身份。
两个男孩在成长上充分体现了自我在“冲突和不和”中挣扎,Leo强烈渴求“他者”的认同,他极其想得到体现着“象征秩序”的社会关系的认同,但Remi则不然。
Remi感受到了Leo的冷淡,以Leo一反常态没有主动等待Remi一起上学为爆发点,两人发生了激烈的争执,这段关系彻底破裂。
一次学校旅行回来后,所有家长都来到了学校,大巴上的Leo隐隐感受到了不安,他迟迟不愿下车,似乎内心已经预示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他向担忧不安的母亲询问发生了何事,母亲却不知如何开口。
导演将这里的画面展现地十分隐忍,用了将近三分钟的时间,来表现母亲和Leo情绪的推进,直到母亲揭开真相的那一刻,镜头突然从二人正反镜头变成一个Leo正面的全景,Leo疯了似的往Remi家的方向冲去。
显然Leo在潜意识里拒绝Remi的缺席,他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希望沿着缺席抵达在场。
在冰球场上,Leo跟不上进度,屡屡受挫。
在教室里,他听着同学们对Remi的看法而发怒,在花园里,他不断地繁忙,皮肤由白变黑。
他拒绝以这些悼念的仪式和死亡教育来“接受”Remi的死,也不肯用任何美好的回忆来掩盖真实的、记忆中的Remi。
这种情景的单一出现,仿佛就像Leo所陷入的困顿之中,他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出路,只有重复地做着单一的事件,而这种重复并不能舒缓他的愧疚之情。
他尝试进入其他的群体之中,在与Remi的关系中,Leo是一个主导者,在其他群体中,他则是一个附属者,他无法完全融入,情绪被主导者带动。
这种主导与附属关系的转换是一种富有艺术趣味的镜像表达,同时也让Leo感受到Remi的痛苦而更加心怀愧疚。
在生活逐渐步入正轨的时候,Remi的父母来Leo家进晚餐,当Leo的哥哥提到了自己对未来生活的向往,Remi的父亲在众目睽睽下掩面哭泣,而Remi的母亲只是平静地出去试图掩盖自己的情绪。
这是个值得关注的细节,父亲与母亲的表现似乎打破了我们社会规训下的角色性别特质,男性的脆弱和失态在公众下昭然若揭,而母亲的隐忍让Leo重塑了对于社会关系和男性气质的想象。
二、镜像化表达中的关系隐喻1.花田与冰球的意象隐喻在导演的意图里,花田传达出一种脆弱感,与冰上曲棍球的世界形成鲜明对比。
Leo的家人在这个五彩缤纷的环境中工作,是对童年的一种独特投射,而且这还是一个随季节变化的场景。
当秋天来临时,花被剪掉,这是一个相当暴力的行为,色彩也随之消失,也预示着Remi和Leo的关系破裂。
季节的变化也在童年的色彩和泥土棕黑色调之间创造出一个明显的断裂点。
《亲密》的冰球,装备营造的壮健幻觉,男性集体的游戏与正面的碰撞,区域焦点的汇聚与地位的宣示。
又因为群体属性,带来更大的安全假象,以及更强的同化压力。
导演试图强调这种对比,花田的绚烂糅合和冰球场的冰冷刚硬,以表达角色的哀悼过程。
冬天过后,花被重新栽种,颜色恢复,预示着希望和生命继续的迹象。
2.镜像构图中的亲密关系阳光透过缝隙洒在朱色的房间里,Remi和Leo亲密地躺在床上,在睡觉姿势中,Remi作为内的蜷缩,Leo作为外的守护。
这一姿势也暗示着Leo在这段关系中处于主导地位。
Remi看似优柔寡断,但在两人关系的每一次转变中,他都是坚持自我的人,家庭在他主体形成的过程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因此他本身的成长过程中并没有更在意社会秩序的看法,但是形成了其更为内向忧郁的性格,但是Remi最终在孤独和遗弃中走向结束一切。
在Remi死后,Leo与哥哥睡觉场景中,Leo也是这般蜷缩姿势,在哥哥的怀抱中寻找慰藉。
这就很像婴儿在母亲的怀抱中,拉康认为“想象界”是婴儿面对镜像感受到了与客体的分离出现他者意识的阶段,即使是还未习得语言技能的婴儿,也能通过发声(前语言)来表达需要,要求离席的他者重新在场。
自身主体因丧失原始的统一而感到焦虑,并试图回归与原初自我“母体”融合的愿望,终止缺失感,消除焦虑感,从而重新拥有原初的统一感。
三、结局与结语在电影的后半段因为Remi的死亡导致Leo和 Remi母亲的关系也变得小心翼翼。
Leo在躲避和坦白之间犹豫、挣扎,而Remi母亲一直在等待着Leo的真相。
直至最后Remi母亲以一个拥抱化解了两人之间积蓄已久的防线,重新给予彼此温暖和希望。
Leo拆卸了手臂的石膏,Remi一家搬离开始全新的生活,一切似乎都归于平静。
最后Leo奔跑在阳光灿烂的花田中,当他向后看向镜头的时候,似乎整个宇宙都可以为其心碎,我们都知道Leo和Remi的故事将永远停留在这片灿烂的花田中,在异性恋为中心制的文化依然可以轻易冲击并斩断男孩间无暇的情感纽结,而充满爱的世界终究往往折堕于腐溃的社会期望中。
我们在试图成为他者所期望模样的过程中,丢失了曾经的挚爱,也丢失了自己。
在精神分析理论的视角下来解读这部作品,它试图将少年对理想化自我的追求,对亲密关系的困惑,对社会的看法的谨慎等种种表象与他们身处的社会关系根源联系起来,讨论“他者”如何影响了镜像前的主体对自我的探索。
“Close”在描述这两个男孩之间的亲密关系时,既是失去(lose),也是封锁(close)。
正是这种被审视的亲密关系,成为影片中悲剧事件的催化剂。
当我们失去某人时,我们试图寻求与已逝之人的亲密关系。
我们被现实抛入一种哲学的痛苦挣扎之中,当然,这个词也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被禁锢的概念,戴着面具,无法做自己。
而我希望有一天,人与人之间纯粹而超然的情感,超越所谓友情、爱情的情谊与惺惺相惜的关系可以像绚烂柔和的花田一般自由生长。
就这意识流 一百年前的电影三分钟就能表现个差不多了 后边长达一小时的内容更是考验观众的耐心 太失望了
有些失望,以为在自杀后会更直面展现背后的社会因素和家庭因素,结果后半段只有情绪,而且这个情绪我觉得是不真实的。同类型的电影,负罪少女这片反而后半段自杀孩子母亲的癫狂和歇斯底里更为触动人心
Jamais je ne peux pourtant lui dire qu’il me manque.
前半段极好极丰富,后半段无处不在窠臼之中。一个没有秘密、全都写在脸上的孩子,成年人真的不是在自我感动吗?
这位悲痛绝望的母亲对Leo说得最重的一句话也不过是“下车”。
世界上需要更多这样的片子。没有坏同学没有坏父母,恶人是更大的东西,杀死了天真杀死了温柔。影片如此关注情绪,本身就是对有毒男性气概的一次反抗。情绪的流动和情绪的郁结,透过肢体的亲密和肢体的暴力,表现得这么微妙这么复杂,太令人着迷了。
角度选的很好但剧情很差。
6/10。在炫彩的鲜花地与朋友狂野的奔跑是一个奇妙场景,它将肢体运动融汇到亲密的友谊中,里奥和雷米在床上四肢交缠,他们不正常的亲密遭到外部世界的评判,随之而来的是关系破裂和沉重的内疚感。里奥参与的冰球运动承载了残酷的男性气质,遮盖、困住人的面孔的冰球头盔像一个铁笼,阻隔了他身上的女孩子气,其搏击性与雷米不满里奥疏远进行的肉搏形成对应,将同性恋友谊的恐惧、挣扎转化为形体上的运动。影片把郊游中雷米失踪、死亡的原因都空缺了,它拒绝以此为线索探讨雷米是不是同性恋、是不是自杀,更像一个重新审视与已逝之人的联系的悲剧诱因,当母亲在车中想向里奥告知雷米的死因又无法开口,她平静的表情下抑制了苦痛与哀嚎,逝者的母亲也学会将悲怅收敛起来,反而是父亲在餐桌上最先崩溃,这预示着里奥最终要找到摆脱面具、做自己的表达方式。
6.5/10。远差于《小妈妈》,与导演前作《女孩》相比也有退步。它更像《菊石》,目的性太强而缺失了呼吸空间,刻意用力的装作凝练含蓄是在榨干观众。花、冰球与石膏的象征意象太浅薄了,甚至有点土。单场戏来看都不错,尤其是“拿树枝当武器自卫”一幕很妙,1.0的情感传递变为了2.0。导演适合去拍短片。
为什么导演一方面要模糊死因但又把整个后半段设置在一个确定的氛围内啊?如果是这样我真的不太懂人物动机,当然前半段是很完美的
@BC 比较细腻,但是感觉还是比较寡淡。
2023BJIFF 资料馆/真的对这种节奏特别慢的沉闷电影欣赏无能…四分之一的时候,好朋友去世,用了四分之三的篇幅来叙述男主的内心挣扎…
裹脚布系列
高敏感人心里有个痛苦放大器,死得早也是一种福气吧。
没劲。另外,让小孩子在荧幕上亲昵给大叔老姨看这类事,希望以后别再搞了
诚然庸常的恶意制造了悲剧,但淡化因由而不断重复地沉浸在情绪之中,尤其后半段的某些处理和台词真的不是把一个成年人的故事用儿童演绎出来吗?这份悲痛要如何不囿于单一事件,是否应做到哀而不伤,尤其小演员的最后一句台词会不会太过着相,我不认为导演有处理好这些。个人来说,并不太喜欢。
真心觉得前半段比后半段好太多
3.75
小孩子对细腻的感情把握很会演,但又不像演,感觉这样的剧情,其实前1个小时足以,后面会显得冗长和拖沓,最后结尾的镜头未免太过刻意了。
北欧版怪物,技法挺好,用法不行。现在的导演好像都很喜欢心理叙事,用一种悠长淡远的角度试图去攻略观众。但功利心又格外明目张胆。结尾的母亲还必须广阔博爱地拥抱别人家不懂事的小男孩,强行塑造女性的圣母形象令人反感。相比起来地久天长里同样失去孩子的父母想原谅又好像永远无法原谅的样子更像真切诚恳在讨论人、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