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的电影有两类,一种有意味,一种有意思。
有意味的导演我们把他称作大师。
金基德在我心中从来都不是大师,他电影里总有数不尽的有意思的东西,但说有意味又总差点意味,关键是在一些极佳有意思的地方之后总加上一些败笔,却又不忘在败笔之后又用另一个点挽回一些。
徐浩峰在《刀与星辰》里说他是才子,于我而言他算小师吧。
一个让我有时候比大师更喜欢的小师。
最喜欢的三部金基德是《春夏秋冬又一春》《空房间》和《弓》,金基德算是一个有了一个“意思”便不愿放弃的人,因而总是用反复用,直到做到极致。
因而他起初的被大众所认可的优秀影片里的元素在之后的影片中或多或少都能看到影子。
有人说金基德不过在重复自己,却没能看到他在重复之中的演进。
古往今来,戏剧和故事的模式不过就限定那么几种,现金我们所讲的故事不过是在模式中加入了时代性,我们又何尝不是在重复呢。
再来看金基德的影片,将一个有意思的地方变体得更加有意思便显得难能可贵。
我做一些不太严谨和有些生硬地梳理吧,不做一个定性的结论,只想看看他在延续什么,他又在突破什么。
失语症。
往前追到我看过的第一部金基德《雏妓》开始,人物便不喜欢不说话,而之后的《坏小子》《呼吸》以及《空房间》,对白越来越少,甚至接近没有。
这些主角或是天生的障碍不能开口,或是后天的影响无法交谈。
一个不说话的人很大程度上便意味着自闭和自我孤立,拒绝与人交谈、相处。
或许又意味着对人的不信任和对所处地域的怀疑。
因而生活总不圆满和安稳,总有暗藏在看似平静的水面下的暗流。
本片完全拒绝了语言,唯一出现的不过是做爱时的一些呻吟。
而这里体现出的人物关系已经十分僵化了,一个最为有安全感和归属感的家庭呈现出的却是最为不稳定的随时会崩裂的关系。
家人之间已经缺失了交谈,已经放弃了交流,互相不理解、不相信,这一系列的悲剧在所难免。
放大到家庭之外,人与人之间同样是不存在话语的。
那些调情的蜜语,相恋的誓言,交谈的套话通通被导演拒绝了,这是一个看透了语言伪善的人所做的舍弃。
孤岛。
从《漂流欲室》里的浮屋,到《春夏秋冬》里的浮庙,到《弓》里的浮船,到《坏小子》、《空房间》、《呼吸》乃至本片的等等几部影片里都有的监狱,以及《雏妓》《撒玛利亚女孩》等等影片里的援交房间,乃至《阿里郎》里完全封闭孤立的导演个人空间,这些或许都是一个韩国电影界野生的导演自己境况的表达。
自我封闭,被人孤立,漂浮不定,没有归所。
这样的空间成了不同影片里的人与外界沟通的唯一通道,同样又是失语的外在的环境表现。
本片里的空间基本锁定为家、商店、监狱、医院几处有特定用途的封闭的室内空间,却又丧失了各自原本的作用,都成了欲望满足的空间载体,在本质上并无差异。
而他们所共有的特别便是将人与外界孤立,形成一个相对隐蔽的空间承载个人的情绪与性欲。
在孤岛里人才觉得安全,才不怀疑。
死亡。
金基德的每一部影片里都有人死,只是数量不同罢了,而多处都是以死亡作结的,比如《漂流欲室》《时间》《呼吸》《阿里郎》《圣殇》···很多时候我们把死亡看做了永恒以及生命的另一种延续,或许是一个对不能融洽的现实世界的不再妥协的选择。
很诧异,本片直到接近尾声都只存在伤害却不存在死亡。
果然,金基德还是那个残忍的他。
信仰不知道金基德是不是信佛的,或是信仰上帝?
有些像伯格曼,在信仰的问题上表现得十分痛苦。
《春夏秋冬》里完成了一次朝拜却无法更改下一代的延续。
《撒玛利亚》的救赎跌跌撞撞,《圣殇》救赎伴随死亡。
本片多次出现了佛像,放下屠刀的佛道竟然在佛像下藏着杀人的匕首,万丈光芒的方向也需要手电筒来打亮,两次朝拜,最后告诉观众儿子选择了皈依佛门,却又在最末尾露出了无法揣测的笑。
源自内心皈依的佛在这似乎成了一处无奈之下最后只能选择的收留所。
这算不算信仰?
循环。
《雏妓》里女孩让另一个女孩变成了妓女,《收件人不详》跨国的悲剧在女孩身上延续了一半,《春夏秋冬》里小和尚又开始了杀生···金基德影片里的循环都是恶向的,沉沦而压抑。
连死亡都找不到出口,一种被既定的命运无止境地发生再现。
我一直觉得俄狄浦斯的悲剧是无止境地,儿子与母亲所生的孩子只要延续便永远背负着超越伦理的生存悖论。
儿子装上了父亲的生殖器,在母亲的抚摸下勃起了。
这一次嫁接在心理上形成了永恒地俄狄浦斯。
崩掉生殖器并不以为着他的终结。
罪孽有了发生,不能被遗忘便永恒存在。
同时,我想这样的循环亦如标题的莫比乌斯带一样,兜兜转转却没有终途,终究是无法完成的皈依与永恒的原罪。
还有一些与前作相似之处,但不具备普遍性就不展开说了。
综合这些来说,金基德还是金基德,这个作品仍是金基德式的。
喜欢它的会继续喜欢,不喜欢的也会继续不喜欢。
再抛开前面那些具体谈一谈我喜欢本片的一些原因吧。
作为美狄亚的母亲。
这个母亲对于儿子并不是无爱的,报复丈夫最好的方式便是报复他最为看重的人——儿子,与《美狄亚》无异。
我一直十分愿意去探求美狄亚杀死儿子之前的心理,那段时间她经过了怎样的挣扎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阉割在一定程度上与死亡是无异的,她让丈夫痛苦是以自己痛苦为前提的,这份痛苦在她的决定下蔓延到了整个家庭,乃至超过家庭到了不相干的人身上。
她既是恶源,又不能算是。
作为俄狄浦斯的儿子。
儿子先前是否有这样的情结不得而知,似乎这更多体现在了父亲移植之后的父亲生理反应在儿子身上的体现,不能真正意义地完全算作儿子的恋母。
或许是父亲对于家庭的回归在生殖器上的体现。
毕竟一个无法解释清楚的移植伴随着一个无法解释清楚的器官与身体关系。
但是,儿子与父亲小三的关系是能够纳入这份情结之中的。
这份关系可以一扫而过也可做深究。
因人而异。
泄欲方式。
男性没有生殖器之后怎么达到高潮?
我十分喜欢这样的表达方式,它在本质上与性交是无异地,却将性交的过程与感受具象化了。
不详细描述过程,同样是一份摩擦和插拔的体力活,之后获得极致的快感,结束之后却又不得不面对需要从身体里拔出的刀和身上被磨出的伤痕以及伴随它的痛苦。
或许这份感觉放置在女性身上更为贴切。
有点晚了。
就写这么多吧。
有一点空间架构,有一点人物关系的呈现方式,有一点影片结构,也或许有一点藏在一些情节背后似有若无的隐喻。
不是最好的作品,不是最好的导演。
只是小师。
喜非参半的小师。
8.5(本是9分,拍得不适扣0.5)全片的结构确实是一个莫比乌斯环一开始有一张长纸条假设这张纸条象征着人类社会的权利结构那么回到最原始的结构,即是性别之分纸的一面是男权,一面是女权影片的开头就揭示了我们处于一个男权社会,女性遭到男权压迫于是妻子一开始妄想把丈夫的阳具给切了如果成功了,纸片不过是翻过一面,还是一张正常的纸条一家人也只能一边克服这种创伤一边过日子但妻子未能得手,于是在这里产生了一种“女权的阉割”于是妻子把儿子给割了但儿子在夫妻权利结构中不过是一个“调停者”,他的生殖能力是一种纸条持续两个面的力量保证但女权的错乱将这种“调和”的力量给去除了于是纸条开始扭曲,莫比乌斯环开始转动妻子错乱,儿子被阉割,在环里只剩下丈夫空转,无力撑起家庭结构于是无法忍受的父亲把自己都生殖器也给去除了在一个家庭权利结构里,男权和女权同时缺失,家庭的莫比乌斯环已经断裂但失去生殖器的儿子丧失家庭的“调停”以外,本应该在家庭之外拥有的“男权”的力量也丧失了这体现在被同班同学和小混混嘲笑,对店老板娘性无能上面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睾丸是男人的“勋章”,压迫女人的“工具”。
丧失了睾丸意味着丧失了交配的快感的同时,更丧失了交配的权利而交配权利的丧失对于一个男权社会的男人而言,是不可忍受的于是为了夺回这种交配权利,儿子和父亲包括那个混混头子宁愿让渡交配的快感,也要夺回交配的权利男权用痛苦换回交配权,在这里,是一种“男权”阉割式的回归当店老板娘将刀子刺入儿子身体的时候,儿子一边忍受极大的痛苦,一边享受“这种男权”带来的权利快感但这种毕竟是阉割的,导致了“这种男权”对“女权”的让位当女人用刀子刺入男人的身体的时候权利结构就造成了颠覆不再是“男权睾丸”插入“女权阴道”,让女人一边忍受被插的痛苦一边满足想被插的渴求而是立场的颠倒“女权”化作一把刀子插入“男权”,让“男权”既阵阵痉挛又快感连连,体验一种“被插入的屈辱”在这里还有一种臣服的乐趣当混混头子把刀子递给老板娘的时候就是一种权利的完全的让渡,一种乞求“求求你插我吧”除了此刻,女人们何时能体会到这种征服的快感?
儿子看在眼里,厌倦了这种权力的游戏而父亲却将自己的“睾丸”,移植到了儿子身上,企图让家庭结构恢复正常同时妻子也恢复了正常,回到了家中一切似乎回到原点,妻子没有割错人纸条将会扭正但父亲不知道的是,他让渡的不仅仅是生殖的权力,更是一种“父权”这也就是为什么移植到儿子身上的睾丸却会对母亲起反应的原因但这种“父权”依旧是一种阉割式的,因为儿子并不是父亲,也不能成为父亲但母亲的“女权”只能拜倒在“父权”之下于是惊现弗氏一幕——操母杀父操的是母亲的“女权”,杀的是父亲的“父权”父亲不仅被儿子夺走了与情人的交配权,而且被夺走了与妻子的交配权,男权与父权同时被剥夺这里的纸条依旧是莫比乌斯环式的,依旧是扭曲的父亲最后忍受不了这种权力的倒错循环,杀了妻子,也杀了自己强行被按上“父权”的儿子也厌倦了一切将枪口对准自己的睾丸但一个家庭的自我毁灭只能解一个小环片尾儿子将手电筒对着佛头,行了一拜看似是要清除欲望,皈依佛门但从影像上看,佛头却像一个“变异”的睾丸儿子就像几千年前那些原始人举行生殖崇拜仪式一样,对这个“睾丸”叩拜臣服更大的环还在运转中……
看了金基德的《莫比乌斯》就知道这是一部将被绝大多数人唾弃的电影,但整部片子,从剧本到表演到画面,无一不透露出导演的真诚,他的真诚是自我的表达,而非真诚地去讨好观影者,我喜欢这样的导演,喜欢这样的表达。
看了这样的片子,也无需去猜测导演的意图,想想给自己带来的思考就足够了。
这部没有任何对白,角色亦没有名字的片子充满着变态的情节,略去不说,其实这正是这部片子的争议之处,如果只盯着那些离奇的情节,很难让人喜欢上这部片子。
但如果导演采用别的情节来表达自己的主题,将会更加的隐讳甚至产生偏离,所以片中所有的具象都是直接的赤裸的。
人是符号,所以无需对白,道具是符号,所以无需探究来处。
当一束光打在橱窗里的佛像,平和肃穆,我也禁不住要全身着地,顶礼膜拜。
拜的仅仅是佛像吗,还是拜那些阳光下的欲望。
人类在对自己的改造以及对自身的探求无不起于欲望。
妻子试图阉割丈夫的欲望,却在与丈夫的欲望的斗争中豢养了自己的欲望,当她举起藏在佛像下的刀,欲望就已经失控了。
之后一连串的叹为观止都从这个被放出笼子的欲望开始的。
那被她阉割掉的真的是欲望吗?
正如精神与肉体的交互中,肉体只是一个工具,它既无低俗可恨,也无高尚可亲之处,它所承担的一切都是无辜或过誉。
那么,如何安放我们的欲望呢?
刀与枪都是无济于事的,那么佛教呢?
佛教用自己的视角重新布局整个世界,他试图教会世人如何求得解脱,与何脱离呢,当然是欲望。
他告诉我们欲望如何可憎,如何虚无,如何罪恶,可欲望真的可以这样被舍弃吗?
这是不是另一种精神上的欲望阉割,影片结尾处,儿子那奇怪的笑容应该会有些许这样的意思在里面。
也许,打一开始,在阉割与欲望的纠缠中,就很难分得清楚,谁在前,谁在后,谁是因,谁是果,正如莫比乌斯环一样,分不清正面与反面。
性,性别角色的家庭属性,女性面对男性力量的反抗与无力,快感与痛苦的背反,家庭性角色的转换,爱到极致即是毁灭,自我牺牲与救赎,etc注视与窥视,他者的在场与不在场,人物动作姿势的反复,etc【挖个坑】等理清思路再来写。。。
第一次在观看的过程中如此多意义丰富的词语纷至沓来,各种对抗性概念的同时出现给人巨大震撼。
如果人生就是一场春梦,我希望永远不要有高潮。
写感受之前看了一下别人的评论几乎称得上是骂声一片我几乎没有勇气写这个了因为我觉得这个电影一点不变态反而还通过比较挑战性的矛盾激发对性、对自我定位的思考情节倒是不复杂爸爸找了情人老婆剁了儿子的XX情人被强奸儿子没有XX的情景反复被告知别人儿子移植了父亲的XX没办法做爱的人用皮肤的痛苦引发快感母亲成为貌似有思维的XX的对象大家都死翘翘而电影中集中在反应——没了阳具的男人是怎样的男人其他男人怎样看这样的男人女人怎样看这样的男人——这是阳具思维随机引发了如何得到阳具得到的阳具如何使用没有阳具怎样获得快感——还是阳具思维故事很离奇但思维不离奇画面很离奇但情节不离奇我挺喜欢这中一句台词都没有声音只是痛苦的呻吟、快乐的呻吟、哭声、笑声、叫喊声的电影
整部电影概括成一句话:都是阳具惹的祸。
有男根是家庭得以维系的基础,但同时也是家庭不稳定的导火线。
没有男根家庭就彻底分崩离析了。
所以导演就男根的存在,阉割,修复,再存在,再毁灭的顺序循环往复地探讨男根是存在好还是缺失好,最后的结论留给观众自圆其说。
本片中含有俄狄浦斯情结的隐喻,夹杂着弗洛伊德性心理学,而且从头至尾没有一句对白,个人影像风格非常突出。
是一部以重口味为形式,探讨家庭,人性,伦理的虐心影片,口味清淡的观众不推荐观看。
丈夫外遇,妻子怒割丈夫生殖器不成,将愤怒与绝望宣泄到了儿子身上。
丈夫愧疚,执枪欲了断自己,全剧出现了三次从抽屉中取枪的场面。
其中包含了一次自宫,两次自杀未遂(不准确跟我说)。
丈夫在找到了自残获得快感的方法后为儿子移植了自己的生殖器。
孰料,到了儿子身上的自己的性器只认得自己的妻子,丈夫怒取利器欲斩断乱伦之根,最终以父母殒命儿子自宫收场。
丈夫在寻找移植术的过程中,儿子参与了一场本不可能的性侵案,受害女子正是父亲的小三,自己母亲的情敌,自己在失去命根前自慰的对象。
他人的侮辱嘲讽,自身的残缺以及儿子天性中的善良促使儿子帮助受害女子复仇。
她引诱了侵犯者中的主犯,在儿子的协助下,断了主犯的命根。
令人惊叹的是,受害女子的复仇并未结束。
她将儿子失去性器后跟父亲学来的"自残以自慰"的方式,"大方地"传授给了强奸自己的人。
在主犯的身上,她用匕首富有节奏地反复刺捅着,而这些恰是主犯自己祈求的。
她"慷慨地"任由那个罪犯拥抱揉弄她的身体,而她的手上正举着一把可以给他带来快感的匕首。
她毫不迟疑、贪婪地用匕首强奸着那个强奸她的人,泪水从她的脸上滑落。。。。
这一次,金基德以极致惨烈和悲壮地手法表现了人性、伦理与性道德三者间的关系,以极其泯灭人性地方式演绎出了三观不正的极端后果。
尽管万事皆有因,却不能说剧中人最终的命运都是因果循环,报应使然,只不过,极端化的表达戏剧冲突正是金基德的特色及过人之处而已。
掉入死循环的几个人是不幸和可悲的,愿他们的灵魂得以脱生。
金基德像我们描述了这么一个疯狂的家庭:疯子母亲为了报复父亲的出轨,割了哑巴儿子的生殖器,父亲为了表示对孩子的救赎,把自己的生殖器割下来,想留给儿子,儿子与父亲的情人发生了不伦之恋,并学会了用近乎残忍的方式去获得快感!
最后父亲的生殖器传承到了孩子身上,可悲的是这个生殖器只对母亲产生快感,于是为了表示对孩子的愧疚,母亲含泪替孩子撸了。
而在快感之后孩子迎来的不在是自虐式的疼痛,而是对于不伦的羞耻!
而父亲呢?
他只能对于这母子之间的不伦愤怒,却也于事无补,崩溃之下的他。
boom boom,结束了夫妻的生命!
他们深爱着彼此,他们都有病!
在电影中有这么一幕:孩子在睡梦中醒来,我以为这一切只是梦,但是金基德很残忍,告诉我们这是现实!
真想剖开金基德的脑袋看看!
应要求写给热爱金基德的影视美学课老师。
并申请上课时间让我干别的。
因影片开头是一栋大房子,信息为家境殷实。
一个乱发重眼妆身穿深色裙子的女性坐在楼梯上用高脚杯喝红酒的造型出现,精神恍惚,在楼梯高处咧着腿坐。
父亲在玩高尔夫,儿子在穿校服,相互之间没有交流。
父亲和儿子吃着吐司面包,家里没人做早餐,没有正常的家庭生活。
家庭状态是破碎的。
母亲早上也在喝红酒,母亲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
然后是父亲的电话,不让母亲看,二人厮打起来。
点出家庭破碎的因,许是父亲有了外遇。
儿子在一旁看,而母亲在厮打之后过来帮他扣扣子,其实也是母亲在极力维护母亲的形象。
维护母子之间的正常关爱。
然后小卖店的情人出现,作为影片中唯二的主要女性角色,她的状态是阳光的 充满活力的,在收拾货架。
一个细节,这一组镜头只是刻画了她的上肢体动作,以及柔和的面部表情,这一点先记下后面再提。
父亲去接她。
晚上,二人在餐馆吃饭。
二人喝酒的高脚杯与开篇母亲在早上喝酒的高脚杯一样,喝的同样是红酒。
这里我认为导演在以喝红酒来暗指人之欲念,早上的母亲颓唐混沌地经营着欲念,晚上父亲与情人美妙地品尝着欲念。
可以解读为欲念这东西无绝对的美丑之属性。
加上儿子略带期冀的窥视直指欲念为人人都有的一个共同属性。
后来父亲与情人在车里做爱,儿子看了许久,母亲也在稍远处注视着这事儿。
到这里为止看似这次事件的矛盾仅仅主要存在于父亲,母亲与情人三者之间。
果与轮回 事情的发展进入下一个阶段,情人享受欲望之后的容光焕发,母亲砸碎小卖店玻璃进行报复。
情人受到了母亲的惩罚。
母亲回到家里从一个水泥佛头下面取出一把刀,想要割掉父亲的生殖器。
“相爱相杀”。
父亲反抗,未果。
来到儿子的房间,发现儿子享受与看到父亲与情人做爱所带来的感官刺激而自慰,也在享受这份对她来说是伤害的欲念。
于是她提刀割了儿子的生殖器,部全是父债子尝的意思,还因为儿子的这份欲念对她来说本也有罪在其中,恶因得了恶果,而果没应在父亲身上,应在了儿子身上,是为轮回。
被割下的生殖器,并吃掉它彻底断绝此孽根(使其无法被接上)。
在此“男性生殖器”似乎被定义为欲念罪恶之源,往后看,导演想说此源没有这么简单。
还有一点,镜头中的母亲这个女性形象穿的是连衣短裙,在她欲意“割鸡”过程中的各种动作,很多毫无遮掩甚至可以展现的两腿大开,底裤尽现的镜头。
导演应是想表达罪恶的欲念之源不仅仅是被割掉的男性生殖器,还有女性的生殖器,不仅仅是男性之于性,还有女性之于性。
(唯一的荒诞)( 母亲在割完生殖器之后走上街,她看到并跟随一个带着棉线帽子打着手电拜佛像的人,这人在影片最后是自我了断命根的儿子。
而到了最后他儿子拜的时候,母亲已经死了。
)“罪恶之欲念”的纵深 纵,为所有人都有此“性”的罪恶的欲念之源。
此时情人出场镜头是非常性感地刻画情人的腿与臀线,脱了上衣露出乳房。
勾搭儿子(或也有报应之意),而儿子欲做而不能,情人厌之不给,没有满足情人之欲念,情人也处于这个“罪恶之欲念”当中。
拓展为同学们偷过上厕所对儿子没鸡鸡的关注,同情且嘲笑,他们对这个“孽根”也非常看重。
其后的混混们裹同不能人道的儿子强奸情人,情人发现儿子没干他之后,也是神色复杂,似有所怜。
到了警局,警察和强奸犯们发现儿子没有生殖器时也是露出了嘲笑和同情的神色,对他人不幸之同情,寓意同样的不信至于他们也是不幸,普世体系里的“好人”与“坏人”都认为“没有生殖器”此不幸是巨大的不幸,直指这个“罪恶之欲念”存在于所有人,并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后面会通过此欲念之于生死来谈)。
在监狱里,囚犯对儿子的侵犯,将“罪恶之欲念”进一步扩大范围,次欲念不仅仅拘于异性之间,同性之间也有。
无人不有,无“人与人”不有。
(情节设置同时推进儿子与父亲承受恶果之后的悲剧色彩,越发加强了此“罪恶之欲念”对于人的重要性。
) 深,为割去最表象的“孽根”“罪恶之欲念”同样不减。
父亲为了让没有生殖器的儿子也能获得性行为所同样能体会到的“快感”在网上搜索“没有小鸡鸡的男孩”搜到了“性残疾之家”得到了一个信息——折磨自己的肉体获得类似性高潮的快感。
为了这个“快感”儿子果真无比卑贱地折磨着自己,身上各处鲜血琳琅。
后来找到情人,情人用刀扎进儿子的身体与他“做爱”,在儿子“变态”地获得快感时,情人也获得快感。
是把这一欲念的根固性再加深。
为了报复勾引强奸情人的混混老大并割下了他的生殖器,最后扔向大街被车轮碾碎。
情人与儿子之间其实形成了一定的信任甚至隐约成为伴侣关系。
一个年轻的充满性活力的女性能与一个不能人道的男孩成为某种畸形的伴侣关系,这情节也是为了“罪恶之欲念”的加深而服务。
后来没有生殖器的混混老大也和这个情人进行“变态”性行为,是为把这个深度的“罪恶之欲念”范围扩大化——所有人即使去除表象的“孽根”“罪恶之欲念”还是深存于身。
“罪恶之欲念”的出路 父亲为了儿子而割下自己的生殖器,移植到儿子身上,儿子想与情人做爱,却发现无法勃起。
却在家里无意对母亲的身体产生性反应,此“罪恶之欲念”的受害者开始转移到了父亲这个角色上。
父亲因为不能接受,而作势与母亲做爱,但母亲对父亲的没有生殖器表现出了明显的厌恶的神色和动作反抗,母亲在前面虽受着“罪恶之欲念”的伤害但她此时同样用此“罪恶之欲念”伤害着父亲。
母亲为了儿子的性健康,帮他自慰。
父亲看到后实在无法忍受,枪杀母亲之后,饮弹自尽(这个转场把梦里与母亲“偷情”的儿子也带了进来,是为儿子也是该死的人)。
所以才有了临近结束,儿子想自杀,却最终选择了打烂“孽根”。
最后伴着佛歌在街上拜佛,至此我们看到了在该片中,所有人都为“人之欲望”所困,并都不得善果。
金基德导演对人之欲念的出路的探索,通过终结“人道”之功能表象,拜佛之“无人欲”之道来终结罪孽,而无人欲是为神性,金导想成神。
其实这里弗洛伊德之性爱为人之根本尽现,归为咱们的话“饮食男女人之大欲”。
一个意思。
饮食是为生存,即喻生死。
男女是为性欲望,即喻人的欲望。
进一步看,金导要再想往前,我能看到的也就剩下生死了,朝闻道,夕时还请金导珍重。
以上仅仅是个人逻辑之解析,无准则之判断,各方粗陋之处,还望知者师之。
我之见:还是坚持人道,但均衡克制,与人为善,不求成神,但求不反人类,尤其是作为一名电影人。
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都是为了凑字数,没办法。
导演: 金基德编剧: 金基德主演: 赵宰贤 / 徐荣柱 / 李恩宇变态的令人发指!
本片告诉我们,生殖器十分的重要,因为每个人只有一个!
全片看到最后就三个字:屌爆了!!!
整体压抑的气氛营造的不错,但是情节和镜头就比较不容易接受了。两星给杂货店女老板。
#TIFF13#哎呦我操金基德这是怎么了……[圣殇]那么牛逼然后就给我们看这么。
粗糙,口味挺过瘾的。这种无限解读无限隐喻的做法太过凌乱,金基德水平线下作。两星半。
超过我的接受范围了。。
大连开发区:欲海情魔
猎奇向
看的youtube吐嚎版,天啊,一根JJ引发的淫嚣血案。感觉电影里人活了半天,只是为了下体。
悲伤的家庭伦理故事,金基德这次把对白也省了,而且这剧情...我真是捂着裆看完的...形式大于内容,抑或说隐喻太多而我阅世不深,总之,给大师跪了。
“我有特殊的撸管技巧”/“错的不是我,是鸡巴!”/“鸡巴病了,为什么要我出家!”
有点砸了,类似《漂流欲室》的感觉,刻意的不适。金基德的无台词片不多,唯独这部没有一丝一毫的唯美倾向,虽然故事是讲清楚了,但既没有张力也显得过分压抑。
看了那么多金基德的电影【并没有几部,最喜欢的还是空房间【男主的原因么==,可能是因为那部里面暗示性的镜头最多而直白的东西最少,这部实在是触不到点,最多3.5星,话说对韩国女人脸盲有救么,我一直以为那小孩在杂货店把他妈QJ了,还在感叹我操那么快就神作了,话说确实类似拜访者Q+感官世界
导演和编剧是变态,妈妈是变态,爸爸是变态,儿子是变态,一家人都是变态。这还不止,小三是变态,流氓也是变态。变态,变变态,都快被虐出翔来了
不言不语,节操却碎乐一地!oh,penis~@金希望今年能成功跳槽宴 你看乐没?
多么宏大的主题,意欲是人痛苦的根源,而生殖器是意欲的客体化,万劫不复呐,悲剧的意味近乎闹剧。金基德在极致的路上越走越远,超凡了。女主角一人分饰两角,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梨涡浅笑时真是纯情。
拖了会儿进度条,开头那些恶心的我不行了。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么直白(丑陋)的方式表达呢?恶心恶心恶心。
地球人已经阻止不了金基德了
依旧还是金基德!可我实在有些对金大师的这一套疲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