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KIFF47 第2⃣️场我好像从来没有主动读过诗,也觉得自己读不懂。
对诗的共鸣应该产生于它所描写的状态与你当下情感和处境作出呼应,又或是你正好认同它的表达。
看完之后对两首诗留下了比较深的印象。
一首是辛波斯卡的《种种可能》,同时拥有日常感和自由度两种特点。
还有一首是策兰《一片叶子》:“这是什么时代?
一席谈话,几乎就是一场罪行,只因它涵盖了 那么多言语?
”如同片中诗人廖伟棠所说,并不是我们无话可说,而是说出来的话都成了空气。
坚尼地城也像诗一样平静而又充满烟火气很喜欢黄璨然那一段,第一次见到了具象的诗,和安贫乐道的、幽默的诗人。
又因为我恰好住在将军澳,听到熟悉的每次上下学公交都会播报的厚德村感觉很亲切,仿佛走进了他的生活里。
对廖伟棠这一段印象也很深,可能因为我也对北京文艺生活有深刻记忆和向往,又刚刚去过台北旅行,对这几座城市不同的气质和生活都有所共鸣。
除了对政治表达和历史背景的部分不太了解因而无法评价,其余的部分都很喜欢,尤其是用电影把诗具象化的手法很惊艳,粤语读诗很好听,想起《宇宙探索编辑部》里虽然也是用类似的手法,但是感觉这部片子里的画面和诗联系更紧密,镜头语言很准确。
诗人们有的坚持自己的纯粹和清高,有的屈服于现实为生计奔波劳累,但面对创作都是同样的虔诚、对劳动人民有同样的尊重和关怀。
恰巧昨晚和新朋友聊天,感觉自己也像片中接受访问的诗人,诉说自己的人生观、爱情观和价值观,现在作为纯粹的旁观者观影感觉也很有趣。
或许我永远无法像黄老一样豁达纯粹地无视世俗追求而坚守爱好,但100多分钟平静流淌的观影感受会和我在香港留学的无数个美好瞬间一起,永远留在心底,在我离开这座城市、为生计而在某个城市劳累奔波时给予我能量。
HKIFF47,香港文化中心首映场。
说是描写「诗文风景」,开头用几段孤立的自白或朗诵就算「风景」,说唐突?
说潦草?
特写的两个人物里,各自也仅有一处提及了对方。
(西西的段落应该是直接使用了《他们在岛屿写作 · 我城》的片段)其实,文坛虽然「是个屁」(韩寒语),终归有其「坛」之所在,各地皆如是,香港蕞尔小城亦不例外。
这一点,只消看《他们在岛屿写作》的西西与也斯两集即可知晓。
连点成线,织线成网,方为「风景」(landscape)。
导演或许以为散点式的结构足矣,然而造成的结果是东一锄头西一棒槌,看起来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了。
其实,即便有些诗人「独与天地精神往来」,其诗作也不可能不回应时代与周遭,聚焦于香港这一座城、这近十年的历史,本应有更多诗人和诗作之间的相互呼应、补充存在。
这一点本片有所触及(比如谈到香港的命运)却未能深挖,实在可惜。
再谈谈具体内容的观感。
作为主角的两位香港诗人,却一人「经济流亡」去深圳、一人度过海峡去台湾,「风景」四散,几成穷途之势乎?
果如黄灿然所说,诗里的那个香港,不是正在离去,而是早已离去、已成定局了吧?
闲话一句:黄自恃诗人,视翻译为低等之工作,甚或没有意义之工作,仅为稻梁谋,这倒是让我明白了他的翻译为何如此之差劲。
几年前读过他翻译的《论摄影》,几乎要报警。
在本片中他自己用普通话朗诵了一遍、导演又在片尾用广东话朗诵了一遍的《哀歌》,倒的确不坏。
总体观感:黄孤傲中有真情,廖憨厚中有锋利。
影片拍出了二位诗人生活的状态,也拍出了他们的可爱之处。
结尾导演自己跑出来谈她对诗歌的热爱、小时候读的诗是自己的护身符云云,有点文艺青年上身,笨拙得可爱。
虽显多余,亦不妨让这部从标题就如此天真的电影,天真到最后吧。
如果喜欢诗歌,这部影片仍然是一定要看的。
太喜欢太喜欢!!
作为一部纪录片,廖伟棠部分日常生活镜头极少,课程作为镜头很难分清自己在看电影还是上课。
但不妨碍打了五星,胜在内容还有我对诗歌的感觉。
前几年看过一点廖伟棠,《我偏爱读诗的荒谬》,书店太贵没买,但很喜欢,偷偷的看了几首。
看简介片子有讲到他更是想看下去。
黄灿然部分规矩的从个人故事讲到生命自杀 经济流亡 母亲 最后到香港,乖巧老实的故事线,相比廖伟棠他的文风明显是更白话 、“直挺挺”的浪漫。
很有名的一句,作为阴谋家,活在阴谋的世界里,其哭可想,其乐可想。
一个时尚酷拽的人,反倒是笔锋锐利正可以踏踏实实的扎在香港的泥土里,这是夜以继日的抒情诗人。
我看了一下笔记,黄的部分香港本地人也许会更爱一点,共同的记忆碎片产生共鸣,黄就是为香港而存在的,他的诗都是香港的诗。
我作为内地人比较难共情Ann所讲的小时候的诗拯救了我,所以这就是给诗拍的,诗的纪录片。
廖伟棠部分,导演摄影甚至是摄影规划通通暴露在观众的视野,本不觉得是一部私人影像,现在倒觉得是了。
“打倒象征主义,活生生的玫瑰万岁。
”这句话听的浑身发麻,大部分诗歌辞藻堆叠,为了隐喻撂上几个空洞的词儿:城市 自由 银河。
虚伪。
后又提到“绝对隐喻”的概念,隐喻的本身就是表面,表面不需要过多的公式分析就可以直指深刻,这给我的感觉极像剪刀石头布…你提前知道对方要出石头,但不确定他是否真诚,此时你的脑子在斗争中思考,他是否骗我?
我如何应对?
读一首好的诗,可以确信笔者足够的诚恳自信,那么可以直接搬出包袱应对,把诗歌裹的满满的;若是一首不好的诗,光去寻思笔者怎么设计的,被玩弄于股掌间的眩晕中也得不到正确答案,剪刀还是包袱?
或许最后会出个石头保平,放弃分析,或者字面理解。
(诗歌没有正确答案,此处的“正确答案”是笔者写诗的初衷。
片子收尾在廖伟棠课堂上的“沉默”主题,现在不是一个黑白分明的时代,隐匿在网络显示背后有战争 肮脏的 绝对错误,但都隐藏在高楼下,我们谈什么都像是在犯罪,“那我们还要谈吗”?
抛出一个这样的问题。
我个人认为 要谈,我们永远有话可说,虽然他不能带来任何改变,几十年前 这个问题早已被提过但在当时就化成了空气,这都是尴尬的事实。
那也要说!
若不说,处在欢愉中的人类会背叛当下劳动中普通的人群,若不说,活生生的玫瑰也将没有存在的意义。
美好不能代替其他的存在不知道Ann的落点是否在这,或者我想多了。
个人的看法,上次写这么多的片子是啥我都忘了。
我想,诗人一定对于生活极其关注,至少电影中的几位诗人是这样,当黄灿然调侃着讲“上面的鹰都被我写过”时,不由得就感慨,他们对周遭事物的体察,那些确实是“活生生的玫瑰”。
“打倒象征主义,活生生的玫瑰万岁!
”正是因为我们读过的那些诗,没有过分的隐喻,而是将事物的本质交给我们,所以我们能够在那些真实的文字中找寻到自己,找寻到生活。
最近读《我在北京送快递》时就有种感觉,越是关于实际的平铺直叙,越能让人感受,他们所描绘的玫瑰可感、自带隐喻,我们看到它们自己的一切,它们所呈现出的也是自己本身的意义。
就像这部影片,完全的平淡,只是读诗,只是讨论诗,如此真实,而每一个观看者都会从中感受到更多的情绪,思考更多,也会发现更多,这其中必然是诗的意义。
把影片中出现过的诗整理出来,让自己再读一遍。
和「詩」的緣分始於一家位於上環太平山街的叫「見山」的獨立書店 常常有人問我在香港這麼久有沒有遇過明星 粵語有句俗話說行得山多遇大哥 其實去得見山多也會遇到華姐(導演許鞍華) 書店很小 華姐很多時候就只是靜靜捧著書在角落坐著 這家小店後來也成了片中訪問詩人黃燦然的場景(可惜的是由於飽受非難 這家小店已經公布了只會營業到今年三月)為什麼要拍詩 正如詩歌一出生就註定了不好賣 拍詩人的紀錄片一開拍也註定了不賣座 導演還是憑著自己對詩歌的熱愛 對這片土地的熱愛 以及剪不進去的懂的人就懂的某顏色社會運動帶來的巨痛的關心和熱忱 從疫情期間就拍了這部片子從詩人淮遠、馬若、飲江、西西、也斯、鄧阿藍到黃燦然和廖偉棠 飲江的部分借著一首「陰謀不沾染的世界」開始觸及對當今香港的看法 詩人只迴避了說未來是年輕人該去想的事情黃燦然的部分充滿綿密的日常感:等水煮沸 補褲 抽煙 在茶餐廳喝咖啡 目送情人上公車 與全身佈滿紋身的女兒行山 既與詩有關 也像無關 詩人戲稱自己是經濟流亡 和政治流亡剛好相反 而自己寫的詩集家裡人不愛看是因為耶穌也說先知在自己的家鄉不吃香 在他的眼中除了寫詩其他一切都是苟且 這樣的人生定位令他一度極度抑鬱 後來逆向回流靠做點翻譯維生 終於讓他找到自己較為舒服的隱世狀態廖偉棠的部分 則從詩人前半生攝影及遊歷經驗切入 既是無政府主義者又是攝影師同時又是詩人;後半生投入詩的傳授與教育 既是謀生 也盛載了眾多無法透過訪問而得的內容 例如借著辛波絲卡的「種種可能」探討自由;藉由猶太詩人策蘭以「一片葉子」回應萊希特「致後代」探討無效溝通 “當一次談話 幾乎就是犯罪” 並不是詩人已無話可說 而是說出來都變成了空氣 那寫詩的意義何在?
年輕詩人黃潤宇的訪問提到與詩有關的一件小事 就是她曾經抄過策蘭的一首「小屋的窗」寄給「裡面的朋友」以詩作為陪伴 讓詩產生另一種意義 正如片尾導演說的詩歌對她來說是護身符 在人生的低潮孤身一人每每想不開時 是詩歌拯救了她 這也讓我想起了曾經那些數不盡的隔離的日子 幸好有詩歌作伴這部「詩」的英文名是Elegies(輓歌) 是借著兩個已經離開香港的詩人 緬懷一個已經離去很遠的時代
特别好玩儿,当黄灿然讲到自己是经济流亡逃离香港时,全场都笑了。
太真实。
可是就算再说不喜欢这座城市,却还是放不下茶餐厅里的一杯奶茶。
远方的爱也是爱——就像基督也不会在故乡传教。
给了我好多问题的答案。
早上朋友发给我一个链接,说多邻国的例句里香港人好松弛,都是去哪里吃饭,去哪里行山。
看完之后暗自觉得好笑,松弛和香港,或者至少和在香港的内地人并没有什么关系。
我们是侵略者来的。
像蝗虫。
时常在想我身处的香港真的是那些艺术电影文学歌曲中的香港吗?
我幻想,它应该是有风骨的——有虚荣奢靡,也该有勇敢无畏。
好在电影告诉我,就算这里并不是印象中的香港,也无可厚非。
去承认,那个城市已经随着时代一起消失远去了。
我们是那个带着儿女的秃头男人。
不会成为另一个男人,也不会遇见另一个女人。
53年后,我们站在香港,看不见香港。
凄风苦雨,披星戴月。
我们都是无树的叶,我们闭嘴,因为谈话也是一种罪行,因为话里有太多说过的话。
这是一件悲伤的事吗?
是的。
可如果太在意存在的意义,反而是对文字范围的缩窄和限制。
我们还在这里,我们去爱活生生盛放的玫瑰。
诗的力量不在文字而在沉默。
"最近过得还行,除了活着,没有其他耻辱。
""如果你把话都讲给所谓 美 的事物,那些你真正应该讲的事情,就成为了话语权的让度。
"在这个「不是在离开,是已经离开了」的城市,还有这一点黄金小岛的余晖,也算是幸甚至哉。
看许鞍华的《诗》,最大的触动是电影不仅是一件单独的商业产品,也可以是一种具有延续性的文化活动。
文化活动是具有延续性的。
许鞍华在《KeepRolling》里说,自己想拍香港的本地故事来记录香港,紧接着就拍出了讲香港“新诗”的纪录片,虽然这部电影的完成度可能欠佳,但是它的时效性却让人慰藉。
《诗》作为一种行动的意义就大于了它作为一部独立作品的意义。
许鞍华来拍一部这样的电影也是最合适的,想起曾经有影迷评价她:Ann的电影都不完美,因为她在制作层面优柔寡断缺乏决断力,但是她电影内部的人文主义也正因此而来。
文化活动是日常的。
《诗》虽然主要只拍了两个诗人(黄燦然和廖伟棠),但是却采访了很多诗人和诗人的身边人,他们关于“诗”的谈话均呈现出一种日常的状态,写诗只是日常生活的一种反映。
他们的创作和日常生活的关系十分紧密,甚至上一秒在香港路过的场景,在下一秒都成为了诗的词和句,比如黄燦然的《裁缝店》,简直从日常生活中提炼出了一种神圣的奇迹。
想起三宅唱的电影观:希望观众看完电影之后,能够更好地生活。
他不希望电影和生活之间存在断裂,而是希望电影和生活有相接连的部分。
这也是我喜欢《诗》的地方,许鞍华丝毫不希望把“诗”升格,不像贾樟柯利用诗作为历史的符号,因此《一直游到海水变蓝》造作、矫饰,而《诗》清新、可爱。
文化活动是有中心的。
《诗》核心的核心其实就是香港。
黄燦然从香港离开,是“经济流亡”,因为承担不起香港的高消费所以逃离到香港;廖伟棠从香港离开,是“政治流亡”,身处不自由中选择自由。
虽然已经离开了香港,但是许鞍华最关注的他们的作品却都还是关于“香港”的,无论是香港的日常生活,还是抵抗运动。
Ann问黄燦然,“你是否像我一样,感觉自己如果不拍或者不写香港,作品便没这么好”。
文化活动是集体性的。
黄燦然、廖伟棠、西西、也斯、饮江,这些人我大多不知道,但是有些竟然以前也听说过。
比如西西,我第一次知道还是听mla的《我在暗中储首期》,“懇請你接受這份愛的 proposal,不要重演西西的《感冒》”。
香港让我感觉到很好的一点是,你知道了一个文化从业者,他就会立马带你认识下一个文化从业者,一个勾连一个,很快你就知道了某个小领域的所有人。
“文化中心”的这四个字之所以成立,或许也是因为从事文化行业的人是中心化的,他们互相认识、彼此影响,因此你爱上了一个,便会爱上这一群人。
而这群人写的主题都是那两个字,香港。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观影为了不错过每一个消息我忍受了群里的叽叽歪歪我本可以不这样手忙脚乱但得给甲方查找一个“专家证”如今的每一分钱都不敢怠慢黄灿然足够的瘦削瘦削的人才配称为诗人瘦削的人穿什么都时髦他自称“经济流亡”从香港来了没听过的深圳洞背自从被海关收了书我就再没去过香港廖伟棠从北京去了香港又去了台北他是个“完整”的中国人他说诗的力量是在孤独中显现我也很想去台湾看看据说那里保留了更多的“中国”据说那里能找回生活本来的节奏看了许鞍华的《诗》我决定写一首诗尽管我还拿不准这算不算诗
許鞍華說想拍關於香港的詩,但重點不在詩,而在於香港,以詩為載體的香港。
當下的香港就是英文譯名所指向的”elegies” 這部紀錄片與97之際所拍的《去日苦多》對照來看,實在唏噓,當時所擔心的,正發生,尚未結束,而且淪為日常。
無力感縈繞在整部電影中,在臺灣這邊流亡的作家,哽咽著,說起在獄中的朋友,讀她抄下的策蘭的詩時,我想起《BLUE IS -LAND》最後的一幕,那一張張面孔,與這羸弱無力的詩聯繫著,這種巨大的悲傷與這部紀錄片本身在豆瓣評論中的淺薄文青式的不求甚解的評論,形成的巨大反差,許鞍華的真正表達到達不了這些人,他們只看到了黃燦然的“經濟流亡”,因為這和他們的經濟動物的性質一樣。
這種無法抵達也是另一首哀歌。
他們看不見天星皇後,看不見當下,毫無現實感地觀看這部影片,也印證廖偉棠在《波希香港 嬉皮中國》中描述08年的中國年輕人那樣:恍恍惚惚,無憂無慮,這是一種被去勢者的快樂,我在許多寵物的臉上看見過。
很喜欢开头的浮光掠影,不慌不忙将香港的诗歌/诗人融入这座城市,而后就则变得过于具体,甚至要用更为具体的影像作为念诗的想象,却也难从中品得几分甘霖,只有暗戳戳地表达着那不知如何言语的沉默:33年前的动荡,皇家码头的示威,入监狱的青年,何处才能真正听见他们的声音。
还是有些少了。
拍得挺无聊的,但一直对辛波斯卡的那句“我偏爱写诗的荒谬,胜过不写诗的荒谬“念念不忘,至少我们还有诗
平实,直接,甚至有时候有些太过直白。但却是令人感动的。最喜欢结尾,廖伟棠讲存在主义与诗、策兰和布莱希特。已经说过了的话,现在我为什么还要言说呢?活生生的玫瑰万岁
黄灿然那部分还可以吧
黄灿然和想象中很不一样啊(虽然我对他也没啥想象),没想到有个那么年轻的妻子照顾他。廖伟棠和想象中倒是差不多,还挺有趣的,没想到是停不下来的那种工作狂性格。有意思的是,香港的两位本地诗人都选择了离开香港,一个经济流亡回了内地,另一个zz流亡去了台湾。“诗人要努力不挣钱”“诗只有在一个人最孤独寂寞无助挫败的时候才能发挥它最大作用”敬诗人,敬诗歌,敬香港,敬许鞍华。HKIFF第六部,见到了许鞍华本人,圆满结束了这趟电影之旅~
香港詩人不在香港了,香港的詩還會在嗎
能为香港诗文拍纪录片,这个行为是能感受到许鞍华对诗的情感的,但作为纪录片感觉拍得就一般了。第一部分诗人好友聚会比较有信息量,后两个部分占大头的反倒闲聊更多,启发性不足,都表达同一个问题,生活窘迫不得不为生计放弃一些理想,涉及两岸三地有意无意把政治也带上了。可能还是太过于私人,感觉对诗,香港诗这个主题阐述不够完整,更像是看许鞍华和朋友闲谈。开头对粤语写诗与普通话写诗不同的地方倒是挺感兴趣,但没发散有点可惜。
两星是小猫踩出来的,想了一下也不改了。春天花花幼儿园也是我对香港最初的认识,廖的粤语使人真正认识了他的诗。但这些选择,离诗人的轻盈和崇高咫尺天涯。Ann的晚年作品常常给人,关怀备至但稀里糊涂的感觉。好也不好,但总归不该只是这样。起这个题目我也不是很能接受。
6/10 更多是一种松弛,随性的游荡,对于香港记忆的重新书写,而非目的性明确的那一类。
既是讲诗,更是讲时代的变迁,与这些年的时代情绪交相呼应
所以在这个充满无力感的社会里,总有一种东西可以帮我们暂时抽离
看得非常感動,是許鞍華獻給香港文人的一封情書。很多詩人一直為群體發聲、為社會奔波、為價值拼搏,而看到他們不同的人生際遇,還是會感嘆理想與現實的博弈。「經濟流亡」與「政治流亡」,樹與沒有樹的葉子,打倒象徵與玫瑰萬歲,是全片最觸動我的三個點。有很多令人落淚的片段,也有很多能夠共鳴的詩詞畫面。詩人寫出的詩是有力量的,許鞍華鏡頭下的詩人同樣有力量。
(我反感本片的黃,現實中亦反感廖)像是久違在文學院聽了兩個鐘lecture,明明自己仍在學院的環境中,久違又從何而來,果然是身邊人對文字不忠誠了嗎…喜歡的師長一一被逐離課室,《詩》卻是在這樣的年歲裡誕生的。(一大早醒了後知後覺減一個星…紀錄的視角其實可以不那—麼「男性」意味的…起初沒膽量確定處理家務和膳食的女孩是姊妹還是伴侶,在我的理解下持攝影機的製作者難辭其咎,而不只是事實與否的問題)
黄灿然说他回香港是经济流亡,大陆人往香港是political exile。笑死香港人。而廖伟棠在北京用完了所有青春。终于见到了安徽本人。已经没有当年在纽约见贾樟柯那个劲了。深圳耗光了我的利比多。
片名叫诗,听到的是“失”。失掉的城和时代还有失去的人。写下来的三个字是看不见,其实是眼前和心里的再对不上
#hkiff47 結尾的對話,問Ann為什麼選了香港文學,她順其自然解釋因為詩一直給她以撫慰,從小學開始。但她沒有解釋「香港」,因為她拍香港就是理所當然,好像不需要向任何人任何解釋。不斷有一些隱晦的片段被引出來。問黃燦然如何面對審查,拍在台港人給坐監友人寫信,抄了策蘭的詩;廖偉棠引用布萊希特那篇致後代。這是小島的壓抑日常。謝謝Ann拍撫慰她的詩和詩人來撫慰大家。(廖偉棠拍的照片裡出現趙已然的瞬間我淚目了,開頭有西西讀詩的片段也讓人鼻酸(最後:爹的為什麼男詩人這麼多,看不得中老年文藝男&年輕女孩這種畸形拍拖組合!)
「共你淒風苦雨,共你披星戴月」 不要期待Ann能拍出影像詩會更合適。不過是借「詩」言志,如同影片英文名,是一首記錄、寫給香港的Elegies。真正的詩意,是廖偉棠的兒子的玩具火車在地上前行被記錄下來的一刻,是超出既定框架的閑筆,但那些才是「詩」。
我讨厌诗歌 更讨厌诗人 这是种族歧视 我有罪
没话说 毕竟许鞍华都没话找话说 还找了讨厌的诗人来给观众上课不像纪录片 更像一个电视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