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不是安居之所,被迫离乡背井,忍受语言和文化的隔阂在异乡寄人篱下,勉强度日,这种感受太可怕了,哪哪都不是家,哪哪又能何时能为家。
电影取材现实冷酷,虽然我对那种肤色的人种有天然的排斥,(我知道自己偏见),但是这种地狱模式的人生还是很让人动容。
这对欧洲来说真的是意义大于电影本身了,可惜了同期的卡罗尔和聂隐娘了。
影片可以从两个符号和一个转折来剖析。
两个符号分别是大象和手枪,而转折恰恰处于影片放到一半时,大象也分别在男主角到法国和男主角下杀心的时候分别出现。
这让整个片子的结构显得非常工整。
大象影片里用女主祈祷的场景来表达大象这个意象的含义:象神。
神在欠文明社会一直都是人们用来对抗现实世界的随机、混乱和痛苦的唯一办法,同时,神也是绝对的、上位的、超越的存在。
人类只能用蝼蚁般的态度来面对神,这也导致了神的至高无上的不可思辨性:无论我的命令是什么,无论我说的是什么,那都是真理本身。
因此,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象神就像指挥亚伯拉罕屠杀自己儿子的上帝一样,是一种无可反驳的、不讲道理的至高存在。
理解了这一点后,就可以很容易看出来象神在影片出现两次的作用:第一次出现,代表着男主还没有被文明世界感化,依然保留着斯里兰卡战争时的野蛮和坚定信念——这里的野蛮和坚定信念并不是贬义词,而是指男主内心对于战争合法性和合理性的绝对信任:就像相信象神一样,我的杀戮,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更伟大的目标,都是为了我的绝对信仰。
而第二次出现,是在男主陷入帮派火拼,以及遇到“上校”时。
上校的巴掌让男主陷入了犹豫——这是任何流浪到欧洲的落后国家的人都会面对的挣扎,那就是究竟要彻底对自己的过往进行扬弃,拥抱西方世界的所谓“文明”,还是返回自己的家乡,只当这种“文明”是一种令人颓废的“温柔乡”?
男主陷入了纠结与彷徨。
与此同时,象神再次出现,男主选择了自己的信仰,放弃了所谓的“文明”,再度回到了野蛮。
可以看出,象神的两次出现分别暗示着男主尚未脱离野蛮,和男主重新回归野蛮。
手枪手枪是暴力的典型符号,并且通过每一次扳机的扣动,完成了对每一个人的异化:无论是在斯里兰卡的内战,还是在法国的帮派火拼,每个人都通过手枪把自己的敌人人格化,从而造成了生灵涂炭的局面。
但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的是,一个人内心真正的痛苦和不可能性根本没办法通过符号化——击碎这样的方式来得到解决,手枪看似提供了一个解决通道,但这个通道最终通向的依然是虚无和缺失的骗局,因为你用手枪杀死的并不是你内心真正的敌人,而是你活生生的同胞,是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灵魂。
男主看似在支配手枪,实则在火拼中是在被手枪支配,训练有素的他依然会在杀人后觉得后悔——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和上校的对话里表达了他并不想继续战争了——因为他保有人性,但手枪,暴力的符号却一直困扰着他,遏制着他渴望和平的无意识主体。
虽然最后男主通过女主和孩子保留了良知,得到了一个看似圆满的结局,但影片所起到的警示依然很多: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象神和手枪,到了张力爆发时,我们又该怎么做?
讲的是严峻、冷酷的现实,但它还同时展现了诗意、流动的灵性。
影片中,一个角色向印度教中的智慧、财运之神“象头神”祈祷,而另一个角色则梦见了一片丛林,在那里,一头大象用包含深意的目光看着它,那眼神似是怜悯,审视,又或许是安慰。
欧迪亚的第七部作品给巴黎郊区带来了新的元素,它讲述的是一个临时组成的移民家庭,他们逃离了斯里兰卡的战火,却发现来到西方世界,还是避免不了被卷入暴力的冲突。
这部新作没有《预言者》那样复杂的情节,也没有《锈与骨》那种猛烈的情感,它更为低调,没有什么知名演员。
然而这却是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它让观众发现自己就好像影片中法语有限的主人公一样,处于一种懵懂、混沌的状态。
欧迪亚再次向我们呈现了处于逆境之中的顽强人物,而影片从死亡开始,以希望结束,其间的过程感人至深。
影片以一场火化仪式开场,身为泰米尔反政府武装人员的迪潘在尸体上摆放棕榈叶。
然后,镜头切换到了年轻女人雅丽妮身上,她正在一个拥挤不堪的难民定居点寻找一个孤儿。
雅丽妮找到了小女孩伊莱娅,带她找到了迪潘,后者正从别人手中接过三本死人的护照,这将是这个临时组建的家庭的新身份。
下一个镜头中,迪潘已经在巴黎夜晚的街头卖起了小玩意儿。
在一位翻译的帮助下,迪潘和雅丽妮通过了社会服务机构的面试,得到了位于市郊一处简陋房产的看门人的工作。
当地的联络人尤瑟夫带两人熟悉工作环境,但对方讲的法语,他们几乎只字未懂。
对于迪潘住所对面的一个贩毒团伙,尤瑟夫并没有透露太多,只是告知每天早晨须在团伙离开后进行清扫。
伊莱娅被送进了一所专收移民的特殊学校,起初她并不快乐,在操场上被其他孩子排挤时,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
但是,跟大人相比,她对新环境适应地要更快。
年轻的雅丽妮还没有做好当妻子和母亲的准备,她郁郁寡欢,精神恍惚,扬言要抛弃这个家,去伦敦找自己的表亲。
但是在迪潘的劝说下,她留了下来。
她还给一个老人打扫、做饭,老人的侄子布拉辛是当地黑帮的成员,雅丽妮对他保持警惕,但与此同时,两人试探性的沟通,让她感受到了异乡的一丝暖意。
影片的三位主人公相互之间毫无了解,却要同住一屋檐下,而陌生的环境,让他们之间产生了新的隔阂,欧迪亚和长期合作的编剧托马斯-彼得甘的叙述充满人性化的悲悯。
人物之间的情感通过细枝末节展现出来,没有一点煽情:“父亲”与“女儿”的温情一刻,“丈夫”向“妻子”悄悄投去渴望的目光,她为他无法理解法式幽默而忍俊不禁。
一个忧伤、沉默的男人,忽然间承担起一家之主的角色,观众能够感受到这个角色的克制,同时又通过几个美妙的私密瞬间,体会到他对失去的故土的怀念。
影片始终都流露着一股隐隐的危机感,直到结尾才最终爆发。
起初,对于迪潘和雅丽妮,生活是平静地,他们总是站在窗前,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对面居住的“危险团伙”。
然而后来,他们成为了卷入帮派之争的无辜受害者,而迪潘在院子中用白色粉笔划出的“禁区”,当然没能维持下来。
《预言者》中的暴力是直白、钝重的,而在《流浪的迪潘》中,暴力被赋予了一层朦胧、迷幻的色彩。
作为一个参与过流血冲突的战士,迪潘也有残忍地伤害他人的能力。
但让欧迪亚更感兴趣的,是主人公还没有适应自己的新角色的内心活动。
影片中的暴力是碎片化的,而让高潮如此抓人的,是情感和表演。
选择以慢节奏来呈现一部剧情密度不高的影片,对创作者来说是一种挑战,但欧迪亚用他的自信交出了一份令人满意的答卷。
摄影师艾波宁-莫曼苏和为影片作曲的音乐人尼古拉斯-贾尔都是首次与导演合作,他们用出色的声画带观众进入了一个扣人心弦的世界。
为什么说生命宝贵。
假若发现了火星上有生命存在,且不说这生命是人。
火星上有生命,到底意味着什么。
没错,这世界很多问题根本不必我们个人去思考,欧洲难民在战火和逃离的路上,每天都有生命消失。
但思考,便是死之前可以做的一些事。
在我们构造出的实用与审美,物质与精神的复杂世界,似乎任何一处都可以成为我们生命消耗的发力点。
表演各种发疯的神态,做出极致好吃的蛋炒饭,说出很多地道方言的脏话看到所谓的文化,研究一个当时并无实用的数学公式。
当时只是被吸引,而后他死了。
可能是死在逃离的路上或是其他一万种死法之一。
我们在死前做一些事,或是别人已经做过可依之模仿改善的事,或是去走似乎没人走过的路。
只是为了证明我们存在过,感受过这个世界的一些。
迪潘从猛虎战士的全队覆灭,到逃离斯里兰卡的求生之路,在法国做一个毒品交易楼的隔壁做看门人时,他爱上了这位一起逃难的假妻子。
爱情,激发出他身体的力量,如同小马哥,在最后的枪战中让观众惊叹。
留得一个暖暖的ending。
既然来到这里,似乎你总得做点什么。
那些why why why,就像抛到了外太空寻找生命的检测器,未必都有回应
6.24@云上戛纳+映后谈。
结尾一眼认出英国还是自我伤感一秒。
这个金棕榈确实足够令人吃惊,戴老师说戛纳再次表明了他们将现实关注摆在艺术表现之前。
演技确实全部在线。
记得的一个细节是,迪潘刚到法国时用勺子吃饭,和最后重新用手抓。
大象的意象tbh我没get到,映后访谈戴老师大概说这是为了迎合欧洲电影节关注的一种设置= =真是玄学。
说回结尾的反讽和超现实,戴老师总结为“肥皂剧布光与造型,和简·奥斯汀式后花园,还有摄影机上架的平稳镜头(区别于之前一直的手持)”。
也对比了《悲惨世界》,which戴老师觉得更值金棕榈,我疯狂点头。
区别是迪潘是外至内,悲惨世界是内至内。
再次提到《燃烧》,艺术手法拍摄类型片的趋势,之前忘记录的还有一个点,是塑料大棚和电影胶片的对应,是数码时代向传统电影放的一把火。
然后聊到《同义词》,果然太神叨儿没人喜欢,戴老师说这电影唠了好几套嗑23333,充满冲击欧洲电影节的设计感,还吐槽男主露给谁看,我默默擦掉口水orz…总之最大的感觉还是要不断补课啊啊啊!
本文翻译自indiewire戛纳影评系列,评分是A-在大家都不能看电影的时候,随手偷窥一下金棕榈得主应该是什么样子吧。
在过去十年内,雅克·欧迪亚成功跃升为当代最广为人知也最出色的法国导演之一。
2001年他凭借《唇语惊魂》获得国际关注, 2005年又拍摄了可圈可点的《我心遗忘的节奏》。
但还是2009年的监狱史诗《预言者》令他真正享誉全球,该片不仅被奥斯卡提名,还荣获2009年戛纳电影节评审团大奖,风头一时无两。
2012年的《锈与骨》依然好评如潮、拿奖拿到手软,并且由于当红巨星玛丽昂·歌迪亚加盟,导演获得了更广泛的受众群。
然而他这次的新作却有些追本溯源的意味,一部小成本电影,一帮十八线演员,和一个全新的主题。
如此说来它的成功可能也并非偶然,这是一部当之无愧的杰作,欧迪亚迄今为止最有力的作品之一,保持了他一贯的高水准却少了以往的缺陷。
也许片尾最后几分钟要另当别论,但我们还是从头说起吧。
本片由雅克·欧迪亚、Noé Debré以及托马斯·柏戈恩联合编剧,后者还曾与导演合作过《预言家》和《锈与骨》。
故事始于斯里兰卡,一个叫Yalini的女人 (Kalieaswari Srinivasan饰)要为年轻孤女Illayaal (Claudine Vinasithamby饰)寻找容身之处。
她们找到一个几乎素昧平生的男人拿到了新护照,三人一同乘船前往法国。
他们都是泰米尔人,是居住在斯里兰卡的少数派民族,过去一直为独立而抗争,却在2009年结束的战争中惨遭战败。
而这个现在叫做迪潘(Antonythasan Jesuthasa饰)的男人,则是一名非常优秀的退役军人,从前受任于泰米尔猛虎组织。
这个临时拼凑的家庭在法国被批准进入避难所。
深受战争和妻儿之死折磨的迪潘,住进一个受毒贩控制的破旧住宅区,并做起了看门人。
Yalini也在这里找到了工作,她负责照顾当地的帮派大佬Brahim (樊尚·罗蒂埃饰)的残疾叔叔并为他做饭,而Illayaal则必须要适应在异国新学校的学习生活。
他们都努力想往前看,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但当纷争再起时,迪潘决定不再忍让。
欧迪亚从不吝于在影片中刻画多元文化,但《流浪的迪潘》是他第一次直面殖民体验,而这也为影片赋予了新的元素。
斯里兰卡在电影中出现得很少,但推动全片发展的却正是主角们对它的思念与对新生活的希冀,而在描绘这一场背井离乡的旅途时,影片也表达得极为详尽又情真意切。
片名其实有些不准确,因为电影关注的是主角三人,而非只有迪潘(遗憾的是,尽管饰演Illyayaal的新人演员表现非常好,她在后半部分戏份比较少),但由于背负着最沉痛的过去,迪潘是最渴望能融入法国文化的。
而Yalini则不那么情愿了,毕竟她只有26岁,却突然摊上了年长的假丈夫和孩子,还要磕磕碰碰地学一门新外语。
两位主演都非常优秀,而且相对来说都算是荧幕新人:饰演迪潘的Jesuthasan是位小有名气的作家,而饰演Yalini的Srinivasan则是首次进军大荧幕的印度话剧演员。
他们略显青涩的演出却仿佛一个轻描淡写又浓墨重彩的姿态,让电影也拥有了鲜活的心跳声。
假戏成真这个桥段容易让人想到《美国谍梦》,但片中描绘的爱情甚至远比《锈与骨》更有火花。
电影既保持着欧迪亚式原始的生命力,又是他所有作品中最为悲悯和有人情味儿的一部。
首映后的轩然大波表明影片最后一段尚存争议,也就是迪潘为保护家人奋起反抗的一部分,导演选择了一种自己更为习惯和更加保守的拍法。
我对此倒没有太大异议,毕竟这个转折出现得也不算太突兀。
随着电影渐趋尾声,那种覆水难收的紧张氛围越来越浓,而迪潘奋起保护这个临时家庭(即使她们可能并不需要帮助)的决定也并非毫无道理,因为他曾痛失妻儿却无能无力。
也许是欧迪亚拍摄的手法有些太极端了,所以才会引起这些争议,但这对于电影和角色本身依然是妥帖的:迪潘逃出一个战场,却又踏入了另一个;而增强这一幕的视觉冲击,也使得观众对此举能更加感同身受。
当然,尽管如此,我也承认结尾部分是全片最大败笔,它太过整齐,看起来一点都不走心。
此外,本片在视觉和声效上无不俱佳。
新锐摄影师Eponine Momenceau贡献了几个本届戛纳最有纪念意义的电影画面,电子音乐人Nicolas Jaar的配乐也同样可圈可点。
这就是欧迪亚的鼎盛之作,他摒弃了《锈与骨》中为求深挖人物内心而用力过猛的矫揉造作,而选择了一种极为人性化、甚至显得温情脉脉的世界观,于是,我们就迎来了这部今年在戛纳大放异彩的作品。
原文链接:http://blogs.indiewire.com/theplaylist/cannes-review-a-prophet-helmer-jacques-audiards-dheepan-is-an-excellent-searing-compassionate-drama-20150521翻译当然是我。
没有居高临下的造作悲悯,亦没有满腹牢骚的怨天尤人,即使移民、黑帮、逃亡等鲜明元素汇聚在一起,本片依旧用近乎放弃风格的手法平实的铺陈故事。
主人公的生存状态超越一切噱头成为主体,于此,模糊政治立场和沟通隔阂之后,本片成为了一个人性的试验场。
不过男主的能力的确一流,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获得第68届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金棕榈奖的影片《流浪的迪潘》,讲述了兰卡内战快结束时,三个陌生泰米尔人为申请政治庇护,冒充一家人来到法国开始新生活的故事。
片中南亚元素很淡,但内战给主角带来的伤痛清晰可辨。
在欧洲难民问题日益严重的今天,欧迪亚的这部片可谓是生逢其时。
导演选择斯里兰卡,也许是因为兰卡内战结束已久,“兰卡难民"相较之下也没有那么敏感。
但是,斯里兰卡内战和“猛虎组织”还是给大家留下了恐怖的记忆。
兰卡内战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一、斯里兰卡最主要民族:僧伽罗族若你踏上斯里兰卡航空的机舱,穿着孔雀绿莎莉的美丽空姐会双手合十,对你道一声“Ayubowan”。
这个饱含问候,祝你吉祥如意的“Ayubowan”就是斯里兰卡的官方语言之一,僧伽罗语。
僧伽罗语,自然是僧伽罗人的语言。
僧伽罗人占斯里兰卡人口的70%。
他们是远古时期,从南亚次大陆迁移过来的雅利安人的一支,信仰佛教。
但是如果你仔细研究,你会发现斯里兰卡还通用另外一种语言:泰米尔语。
在兰卡的印度教寺庙数量庞大,这些都是泰米尔人的神殿。
二、从南印迁居于锡兰的泰米尔族公元前2世纪前后,南印度的泰米尔人也开始迁徙并定居锡兰岛。
从公元5世纪直至16世纪,僧伽罗王国和泰米尔王国之间征战不断。
14世纪初期,南印度的泰米尔人还在北部建立了贾夫纳王国。
如今,泰米尔人依然是斯里兰卡的第二大人口,约占总人口的20%。
他们主要居住在兰卡的北部和东部。
信奉印度教。
三、神秘北部:贾夫纳的故事影片中最初出现的地点,就是泰米尔人聚集的贾夫纳半岛。
从地图上看,它像一片断裂的人类小腿骨骼。
骨骼底端,有个叫做Chundikkulam的保护区。
贾夫纳半岛就是通过这片十分狭仄的通道和锡兰陆地相连。
所以,从地形上你就能看出,这是锡兰岛一片相对独立的区域。
她静默的躺在印度洋上,遥望着北面的印度。
这片曾经发达的区域历经沧桑,伤痕累累,在旅行者心中,至今是一片迷云般的地方。
同名的城市贾夫纳,是斯里兰卡北部省首都,同时,它也是贾夫纳半岛的行政中心。
历史上,贾夫纳是个繁华的城市。
1619年,葡萄牙人打败了贾夫纳王国,在这里修筑起了港口。
此后荷兰人和英国人分别入侵,不同国家的文化深刻的冲击着贾夫纳半岛。
但是泰米尔人始终是这里的主要居民,贾夫纳也是斯里兰卡的印度教文化中心。
1948年,斯里兰卡获得独立。
此后泰米尔人和僧伽罗人的关系不断恶化。
四、两个民族的纷争由于民族和宗教不同,历史上曾多次发生泰米尔人推翻僧伽罗人王国的事件。
19世纪30年代英国占领斯里兰卡以后,殖民当局用泰米尔人制约僧伽罗人,使泰米尔人占据了工商和行政部门的最多和最高职位,拥有政治和经济的巨大优势,从而导致两个民族夙怨的加深。
斯里兰卡独立后,约占全国74%的僧伽罗人掌握了国家权力,泰米尔人的势力消弱。
两个民族就业、工资待遇、住房和教育等方面产生了不少摩擦,矛盾日益激化,多次发生冲突。
极端民族主义是可怕的,在1983年,13名兰卡士兵死于猛虎组织的一次伏击,该事件引发了“黑色七月”(Black July)。
怒火和仇恨从科伦坡为起点,部分泰米尔人被烧杀抢掠,成百上千的人死亡离散。
此后,两个民族开始了长达数年的内战。
1986年。
泰米尔猛虎组织长期占据了贾夫纳地区。
1976年,以建立“独立的泰米尔国”为宗旨的泰米尔联合解放阵线成立,1978年,少数泰米尔极端分子成立了反政府的“泰米尔虎”等大小30多个恐怖主义组织,此后两个民族爆发多次大规模流血冲突。
2009年,在猛虎组织已被完全剿灭。
现在斯里兰卡是一个和平,安全的旅行目的地。
人民安居乐业,十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和平。
一年一度的各大电影节和奖项把电影业的轮回周期死死定在日历年上,时间像胶片放映机一样转动不歇。
元旦一过,2016这卷胶片盘的第一帧就在圣丹斯的光影中粉墨登场了。
然而2015的结局还没有放完,世界电影之都洛杉矶的红毯秀场才刚刚铺开,并在二月底给上一年影坛的恩恩怨怨划上句号。
过去一年里最大的冤家,恐怕就是在戛纳摘得金棕榈的《迪潘》。
从五月的戛纳到九月的巴黎,评论界一片嘘声,毫不给法国电影一哥欧迪亚任何面子。
按理说本国片问鼎戛纳,如果公映时间符合要求,应该是送选奥斯卡外语片的当然选择。
可是法国人不但把名额给了一部土耳其语片,而且这片子还是导演的处女座,只在戛纳的偏门单元小展映了一下而已。
也许只有把这件影坛公案作一梳理,电影历的2015才会真正翻过去。
【电影的场面与现实】雅克·欧迪亚可以说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电影人,其父米歇尔·欧迪亚是上世纪法国家喻户晓的编剧。
年轻的雅克学业还未完成就跟着父亲写剧本,以至于四十岁筹拍自己第一部长片的时候已经在电影界人脉深厚,处女作就请到了老戏骨让-路易·特兰蒂尼昂(《爱》,2012)和当红小生马修·卡索维茨(《天使爱美丽》,2001)。
从这第一部片子开始,欧迪亚就不是典型的法国纯文艺片导演,而是像特吕弗那样的综合艺术家,或许离今天的好莱坞艺术导演更近些。
对他们而言,电影的第一要务还是讲故事,技术和艺术手法上的探索只是为叙事服务。
《迪潘》也是这样一部艺术性很强的大众电影,兼具一定的社会性。
影片讲述斯里兰卡内战结束后,泰米尔猛虎组织战士迪潘精疲力竭,准备装作平民申请到欧洲避难。
因为有孩子的家庭在难民审核上有优先权,单身女子雅丽尼就在难民营随手拉了个小女孩,与迪潘佯装一家子。
但到了欧洲后,雅丽尼没能到英国投奔亲戚,而是与迪潘和孩子一起被困在治安堪忧的巴黎北郊。
把难民题材拍成批判现实主义的很多,但是像欧迪亚这样硬是弄出大场面的就未必了。
评论界对《迪潘》的一大诟病恰是其对巴黎郊区的描写不具有代表性:即便是北郊平民区,也不至于除黑帮、毒贩外只剩迪潘一家。
然而,同样是这些评论家,对欧迪亚之前的一些作品大加赞赏。
可《先知》(2009)中的戏剧肯定不能代表典型的法国监狱,房产流氓又有几个像《我心遗忘的节奏》(2005)的主角一样有志古典音乐?
其实欧氏作品从来不看重描述现实,而是喜欢探究每个小环境中抽象化的、浓缩的侧面,并在其中偏执地寻找少数者和异类,以考察主流与边缘之间的社会张力。
《唇语》(2001)中的聋女和刑满释放犯,《男人最痛》(1994)中怪异的一老一少,欧迪亚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例外”上,而不在乎能否代表或者重现某一社会现实,七部电影概莫能外。
【类型的继承与颠覆】《迪潘》的开头的确像是一部社会问题片,但迅速就被其他类型因素撕扯得面目全非。
或许这便是让很多人不舒服的地方,我们太习惯于那些规规整整的、可以被舒舒服服地分类的作品,一旦在我们接受的框架中找不到它的位置,就将其斥为四不像、不知所云。
可是,伟大的作品从来都挑战一切陈规,包括既有类型。
拼凑假冒的迪潘一家来到法国,在获得官方安置前,他不得不靠在晚上出售玩具糊口。
全片最著名的几个静像之一便是迪潘头戴饰物、手里攥着玩具,在巴黎街头的寒风中兜售,眼神像极了迷途的孩子。
“卖玩具”这个剧本细节不是随便选的,它是角色身份变化的隐喻——身经百战的猛虎战士不但自拔虎牙融入市井平民,而且对异国的生活一无所知、语言不通,就像个孩子一样。
而整部片子就是这个“孩子”在新的环境里不断学习的过程。
这便是莫根施特恩所说的成长小说(Bildungsroman,又译“教育小说”),叙事艺术有史以来便长演不衰的一个类型。
用细腻的成长叙事来讲述难民融入新社会的经历,可以说是欧迪亚的新意所在。
此前的难民故事也常强调新的“生活”,而《迪潘》则更敏锐地捕捉到生活剧变背后深藏着重生的隐喻,他们面对的不独是新的生活,更是新的生命。
人一辈子能活几次?
要为这样的新生付出怎样的代价?
这是欧氏作品中不断追问的。
《唇语》和《我心遗忘的节奏》已经说过,《锈与骨》(2012)中的男女也都挣扎着从贫穷和残疾的困境中寻求生机。
这种新生最极端的表达是《自制英雄》(1996)中的阿尔贝·德伍斯,靠着记忆力和聪明,战后抛家弃妻,从一个通敌者的儿子摇身一变成为抵抗组织的英雄。
“成长”的道路从来都不会一帆风顺,但是崎岖坎坷成迪潘这样的却也不多。
巴黎北郊特别是东北部的一些地区,长年治安混乱,警察不愿踏足,成为氓流横行的秩序真空地带。
当主人公在小区中央划下一道“停火线”,试图以一己之力抗衡恶徒团伙,《迪潘》就进入了自卫电影(vigilante film)的传统中。
自卫电影是一种盛行于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剧情类型,往往是在公权力失效的情况下,片中人物决定自己承担起扬善惩恶的责任,或者只是自我保护。
《迪潘》之所以问鼎戛纳,除了评委所说的故事取胜外,对类型的历史突破也是三大电影节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同届亚军《索尔之子》的镜头运用和故事角度选择是对已经拍烂的大屠杀题材的一种创新,季军《聂隐娘》则把东亚武侠片这个类型从被“香港拍烂、大陆拍滥”的尴尬境地瞬间托升到纯艺术电影的高度。
比起它们来,冠军《迪潘》可以说是玩了把大的,把社会问题片、黑帮片、成长叙事、伤痕叙事和自卫电影融会一炉,以前所未有的手法讲述难民故事,把类型片提升到社会政治和人生哲学的高度。
精疲力竭的杀人机器放下屠刀想重新开始,从贫穷滞后饱经战乱的斯里兰卡来到自诩文明富强的法兰西,为了新生不惜将自己置于孩童的地位。
却在离卢浮宫、埃菲尔不过十几公里的地方,为了生存再开杀戒。
没有什么比欧迪亚手中成长叙事和自卫电影的交替能更好地总结战争移民的困境,“不得已的恐怖分子”形象屡屡浮现,对难民潮中的欧洲是一个提醒。
【镜头的狂妄与虔诚】典型的自卫电影,其高潮往往在一场最终的“自卫复仇”戏上。
《迪潘》中的这一幕发生在接近片尾的地方,雅丽尼从影片中段起受雇于贩毒团伙头目家作钟点工,由于迪潘与之矛盾不断升级,雅丽尼也终于受到威胁。
此时不法者之间发生火拼,场面一片混乱,雅丽尼打电话向迪潘求救。
登得大雅的电影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让主人公扮演从恶龙手中救出公主的骑士,但多少也会在猛虎战士的身手上做一番文章。
还有其他很多种描述“自卫复仇”暴力的方法,影史上不甚枚举。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迪潘沿着消防楼梯一路向上,击毙一个个毒贩流氓,手举人落、弹无虚发,都市犯罪分子在二十年战乱磨练出来的猛虎战士面前不堪一击。
但是这一切观众都看不到——镜头在这里平行下移,跟拍主角,所有图像只显示迪潘的下半身。
没有主角面部特写,没有反转镜头渲染剑拔弩张的气氛,没有广角镜头交代战局,没有平行蒙太奇切回雅丽尼或是切到任何一个对手的主观视角。
整个长镜头跟拍过程中,叙事全由音效完成,细节仅靠观众脑补。
摄影机就那样谦恭地低着头,注视着迪潘向上攀登的双脚。
留白本不是欧迪亚的强项,他的镜头表现性很强,摄影机一般很活跃,主动有余、内敛不足。
目光一直是他的一个大问题,不是人物之间相互窥探(《唇语》)的目光,便是把不堪、痛苦、残缺、暴力、黑暗(《先知》、《锈与骨》)硬生生挖出来满足观众猎奇的目光。
而这也是之前的评论喜欢他的原因,他们所熟悉的欧迪亚,就是这么善于表达。
看似什么画面都能做的艺术家,给同行和评论者制造出艺术无所不能的假象。
这一次不同。
迪潘的神情应该是怎样的?
被唤醒兽性的猛虎该是怎样的眼神?
杀戮意味着新生的失败,这其中的失望又该如何表达?
剧本把导演推向了一个死胡同,迪潘极端的丰富性、矛盾性和复杂性在全片最高潮完全爆发,使人物超越了将他制造出来的艺术。
换了谁在欧迪亚的位置上,也不能给这一刻的迪潘添上一个恰当的神情。
于是,象征电影艺术无尽创造力的摄影机,欧迪亚的摄影机,第一次低下了它高贵的头,放弃了表现一切的狂妄,承认了艺术在面对人类极端体验时的手足无措。
简单谦恭地把注意力集中在人物塑造,这恐怕是艺术作品面对苦难的最好选择。
《迪潘》的筹备从2009年完成《先知》后就已经启动,最初在跟媒体聊起剧本的时候,导演宣称想要孟德斯鸠《波斯人信札》的效果,以两个好奇外来者的眼光批判法国社会,暂定片名则是《迪潘:不再恋战的男人》。
一切都像是个精心雕琢的文艺小作品。
而在创作过程中,主创人员逐渐剥离这些繁复的修饰,最终浮出水面的,是一部干净透彻的杰作。
在伦理意义上,这样的简单收敛是向人类苦难的致敬。
而在创作上,这样的视觉和叙事策略则是以退为进的留白,艺术在承认自己局限的同时走向了永恒。
【影坛的政治与江湖】那么《迪潘》的负面评价又从何而来呢?
这场媒体毁欧迪亚的潮流由西方最重要的影评期刊之一《电影手册》(Cahiers du cinéma)带头,从六月号(戛纳后)讽刺该片是金棕榈的献媚作,到九月号(公映后)精心策划的组稿批判法国电影政治纬度缺失。
可笑的是,《迪潘》从来都没有想要成为政治片,如果在政治议题上对人们有所启发,也只是无意而为。
当你想要黑一部作品又找不到理由的时候,最好的做法就是像《电影手册》一样,告诉大家《迪潘》、《市场法律》(同一组稿中批判的另一个大头)这样的片子代表了法国电影业政治空虚的一种潮流,然后把一些莫须有的社会、行业趋势强加给一部部具体的作品。
《电影手册》传统上偏右翼,欧迪亚的父亲当年在政治光谱上就离该期刊很近,他自已也常受一些右翼意识形态影响。
所以手册怎么会砸自家人?
与《电影手册》针锋相对的是左翼的《正片》(Positif),也是质量最高的影评期刊之一。
二者均在五十年代初创刊,整个五六十年代几乎是水火不容,凡是一边称颂的,另一边必然贬低。
这个趋势虽然在今天大有缓解,但并没有完全消失。
对于《迪潘》和《市场法律》,《正片》都是不吝溢美之辞,比如对于业余演员的使用在这里受到褒奖,到了手册那里就成了调侃的对象。
更要命的是,戛纳掌门人蒂耶里·弗雷莫手下的卢米埃尔学院,恰是《正片》的主办方。
自从2007年弗雷莫掌握戛纳大权,《电影手册》骂戛纳获奖片已经成为一种仪式。
从哈内克的神作《爱》到2014年大热《利维坦》,除了马利克的《生命之树》(2011),连评论界全体高分的《阿黛尔的生活》(2013)和《廷巴克图》(2014)也要狠拍。
对于这些作者,《电影手册》还时有好评,而一直在手册里不受待见的欧迪亚拿金棕榈,真是正中下怀,当然要使出浑身解数往死里黑。
今天的《电影手册》正在走入一个评论幻觉的死胡同,他们不再是评论电影,而是把自己对于电影的想法往每一部片子头上硬套。
很多评论并不首先试图理解、解读影片,而是旨在推广自己的理念(vision),想把百花齐放的电影产业用评论的利刃修齐。
俨然成了一份暴政手册。
《正片》则要好很多,虽然有时候会显得有些温吞水,但至少能够做到尊重每一部作品的个性。
欧迪亚所属的“十三人俱乐部”(Club des 13)恰好是主流电影中最偏离手册艺术理念的一群人。
这个松散的影人组织由导演帕斯卡尔·费朗(Pascale Ferran)发起,集合了法国影坛的所谓“中间派”,致力于“中间电影”(les films du milieu),也就是既非娱乐商业也非小众艺术的大众文艺电影。
这些电影人一直试图在娱乐大众和电影艺术之间寻找平衡。
这种作品在法国的生存最为艰难:商业片有完善的娱乐工业机器,纯艺术电影有大量政府和公共机构资助,恰是“中间电影”寻找资金举步维艰。
而这样的艺术尝试显然不合手册的胃口,被其扣上各种想象的大帽子,钉上耻辱柱。
如果你还不能决定是不是要在奥斯卡前补看这部去年的金棕榈,《正片》九月号也为它做了一个专题。
没有《电影手册》长篇累牍的批评,只是一篇两页纸的解读,加上一个篇幅很长的深度采访。
听听作者自己是怎么说的,因为每一个作品都是独特的,评价的纬度是作品本身的表现,而非我们的理念。
就好像影片颇受指责的结尾,迪潘一家在英国找到救赎和新生。
没有人注意到这一段的镜头、布景和光线全都在营造一种梦境的效果,真正的故事在迪潘于楼梯间大开杀戒之后就结束了。
这个童话结局只是一个谦和的愿景,因为每一场苦难都是独特的,于是艺术低下它高贵的头,对生命充满敬意。
(本文删节版刊于《北青艺评》2016年02月26日星期五)【作者为影评网刊「一帧一影」特约撰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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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的迪潘,新晋金棕榈奖。
在去年叙利亚难民事件持续发酵的背景下,不拿奖都难。
被预告片中那惶恐不安的眼神牢牢地抓住,私自想着作为欧洲最大的难民接收国,这个关于接纳和融入的故事理应逃不开法式的荒诞和温情。
故事诚然从一片触目惊心的民族屠杀开始,向着边缘群体朝西方主流社会的融入而发展,却并没有止步于忠实的记录和一厢情愿的弘扬。
相较于其他着墨难民问题的类型片,无论是叙事的角度节奏,还是对群体的刻画高度,迪潘的完成度显然更高。
迪潘的身份特征,从一开始的战乱和火葬尸体就得以暗示。
在其后相当一段时间的情节推进中,导演始终将这种身份的暗示弱化,假以一种弱者的姿态展示其艰难适应个体和家庭双重新身份,一切似乎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若非要说主流批判性,也只停留在对边缘性群体有限程度的人文关怀。
神庙祭祀显然是个符号象征,群体内部各个维度的兼容性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戛然而止。
止于迪潘的真实身份被猝然揭开,作为泰米尔猛虎组织的成员,迪潘毫不犹豫地表达了对回归的拒绝,个体和民族间的永恒悖论以这样看似漫不经心的形式被抛出,更为其后无奈选择身份象征的回归营造了巨大的张力。
也许我们沉醉于欧洲电影枝繁叶茂的叙事圈套,入木三分的社会想象力,所以相较于好莱坞式的,我们更乐于接受这样的英雄主义。
然而,如果要成就这样一种英雄主义,工整的叙事显然免不了细腻刻画配角的情感渗透。
迪潘的妻女从非正式意义向正式意义的转变,完成了自我的,以及相互间的叙述让渡。
这种类似蒙太奇般的平行表达,让整个故事显得饱满且触手可及。
这种人性关怀和社会维度并非软壳,也非包裹暴力美学的皮囊,因为影片的内核仅仅是难民生存这一宏大的命题,而故事最终的走向以及各条副线的铺呈无非是忠于主旨的叙事手段。
那么在这个前提下,贯穿始终的群体高度绝缘自然也不值得多加批判。
因为,个体间惺惺相惜的温存情愫被群体边缘化的黑洞迅速吞噬,最终的身份回归对主流社会自娱自乐式的包容形成了莫大的讽刺。
影片的收尾,很显然只是一个光晕炫目的幻想,作为惜墨如金的重量级的导演,欧迪亚显然没有这样的普世情结。
至于在这样的英雄主义中自然不可或缺的一丝信仰,整部影片除了一场神庙祭祀外,并无意多加探讨。
尤其是多次出现的神象,仅用长镜头留白,虽流于形式,但也不失为敬畏,承认艺术表达在异国宗教面前的局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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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FF2015# Sri Lankan immigrants involved in French gang fights; realistic drama turning into thriller
现实生活残酷移民版《冒牌家庭》。说其是类型片,却没有流畅紧凑的情节,倒是些许窘迫生活让我心生怜悯,战争造成的动荡使得弱小的人类只能在恐惧下苟且偷生地延续生命,在那种环境下,人生最大的追求或许只有活下去,而非让生命存在得有意义。高潮枪战戏看得我有些血脉喷张,结尾美好得梦幻而不真实。
人物设定有新意,有场车戏不错,女主听到白人杀人时的行为,拍得很真实。想起近日国内的《维和步兵营》,欲图扬我国威,呈现却一塌糊涂……狮子是不会像麻雀一样唧叫的,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拍出真正走心的战争片啊。
2016-12-17法国文化中心,这次居然还有好多座位。年初还是去年,场场满买不到票。一开始被这热度和海报(这次才知道是全图是什么样子的,局部的比全图好)吸引,原来竟是这样的故事!这样的斯里兰卡,和之前看过的那么多旅游照片完全不一样。看了不舒服,但是可看的片子,可以三星半。with 小付 2020.6.24: b站直播“戛纳云展映”第一部,没再重温片子基本都忘了(b站删节了小10分钟),19点多收看直播听戴锦华和陀螺电影(主持人)唠了快仨小时,张献民直播就卡体质,总共没说上几句话还和戴锦华约了一架。再次感叹戴博览群影,旁征博引信手拈来,提到了《方形》《我是布莱克》《小偷家族》《燃烧》🔥等等很多影片作比较。没一定观影量、开阔视野和反映速度真跟不上她!直播不能投屏iPad上看的。据说有回放。
有一点失望,前面大量情节铺垫“一家三口“到法国后的生活,可能是一些细节包含政治隐喻,但是这对我来说完全不懂。另外这个后期的情节很唐突,没有前因后果,直接就是各种开枪射击。
人物关系刻画得相当细腻生动,高潮表现手法也还能接受,只是主角暴走起来比漫威英雄还无敌真是让人有点汗。英伦温柔宽容的后院,已经今非昔比,成为导演广义上的美好愿景。
操你妈的能不能好好讲一件事
历史阴影里不断闪烁的灯火是迪潘们渴望新生的大眼睛,只可惜《流浪的迪潘》却没能在下一站向前迈出他的双脚。这部切合现实的作品讲述的是三个现代人背负着乡愁寻找家园的故事,然而充斥着谎言和暴力、正处于《开战》状态中的巴黎明显不是最终的栖身之所。但不妨从这个传递出火种的革命之地出发,因为对于一个漂泊的城市无产者来说终点站在哪并不是关键,重要的是他把心安置在了什么地方。十分遗憾欧迪亚对于革命肤浅的理解暴露了他无政府主义立场,将绑住了双脚的资产阶级与亡命天涯的恐怖分子对立起来的结果一定是影片结尾两败俱伤后的虚无。
马里人在广州。
um…… 确实是最水的金棕榈之一吧,杂糅了很多话题,政治上很用力,电影本身打磨上很不咋地
金棕榈评委人格太不稳定了
文明世界与蛮荒世界的同质性,相似主题更喜欢那部小处着手的《更好的世界》。
太难看了吧?没故事也没风格。
以任何身份进入一个新的国家生活都是一次重新投胎生长的过程,到法国本土之后人物的难民身份开始被淡化,着重处理的则是融合部分,家庭内部的融合和与社会外部的融合,然而剧情分分钟打开新局面,难民卷入本地犯罪也是议题之一,这样的处理也算是类型化的突破,导演对后面枪战的拍摄实在非常聪明,可惜最后一个镜头也未免太……算了。剧本非常扎实,人物方面男主的起承转合完整细腻,女主和女儿就被忽略了许多,以至于最后那个镜头……算了。不是人们期待中的难民题材,它让文艺片观众和好莱坞片观众都觉得惊奇到不舒服,它的某部分坏到让我唾弃,某部分却又是诗意的。但结尾那个镜头……算了。3.5.
因逃亡而临时组建伪家庭,三人都随着新生活而趋于被角色带入。但本片其实比较悲观,逃难者遇到的安逸,往往是暂时的。当母亲的自私欲望、父亲的士兵野性回归时,不惊讶不震撼,更多是悲哀。结尾虽是开放式,但我认定那是想象,太过美好、理想,跟影片是割裂的,且“女儿”没长大,两人却已生出了孩子。
类型片,电影节定制片,nothing new but well directed.
难民的身份,战争的捆绑,幸福安定的向往,虽然最后强制了一场“本职战士”的血腥表演秀,但还是掩盖不住国语浅薄的故事核心。 6.8
9/10. 身安之下心在流浪,但“妻女”多少有些融入有些精神寄托,只有迪潘总被梦魇纠缠。生怕他再被击溃一次,但仍觉得最后那一场震撼屠戮后就彻底扼住生活开启美好人生是个太脆弱的安慰,既弱化主题也经不起推敲。
难道这个结局比较对科恩兄弟的口味才给的金棕榈?
金棕榈?? 只想说法国(巴黎)的治安太乱了,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