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五月十二月》,导演是《天鹅绒金矿》的托德.海因斯。
这个片名是一个英语成语,大意是“忘年恋”,朱利安摩尔饰演的女主,在她30多岁时引诱了一个小她23岁的未成年男孩,当时才13岁,因此入狱,但出狱后两人继续交往,等男孩18岁后结婚,生下一对双胞胎孩子。
当年沸沸扬扬的不伦禁恋,由于双方的坚持,成了爱情奇迹。
而娜塔丽波特曼饰演的女演员,要饰演这个爱情故事(显然携带了艳情色彩)的女主角,因此走入二人的生活。
为什么法律要规定18岁成年,此前的性行为都是犯罪?
为什么有婚姻年龄限制,多为20多岁?
是因为这个年龄被认为具有了自主行为能力,有了健全的头脑,有充分的自由意识,不会被剥削,被左右,被侵害。
这是个硬性规定,忽略了个体差异。
李银河也说,年龄更小的人,甚至儿童有没有性自主性?
也许是有的,但不被允许。
这个故事里,男孩被熟女引诱,二人深陷丑闻,万夫所指,但当他们坚持下来,结婚生子,直到男方长到30多岁——当年女方的年龄,又成了人人羡慕的爱情神话,这是旁人的眼光,世俗的伪善。
事实是怎么样呢?
他们为了当年的错误苦苦坚持,迷失自我,心理年龄永远固滞于年幼,两人都在欺骗自己。
男孩因为一时轻率,再没有同龄人正常的人生,不再上学,过早的承担起养家糊口责任,面对一个可以做他妈妈的女人,既无力反驳,又要努力扮演大丈夫,照顾喜怒不定的妻子,而实际上心理脆弱幼稚,苦楚难诉。
女方呢?
她儿时被亲哥哥侵犯,于是把爱欲转移到低龄者身上,她努力装嫩,无法接受任何一点讨论和质疑,动辄歇斯底里。
两人都是病态的,病态的女人害了男孩。
罪恶和痛苦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和报复,儿时被强迫的女人,又色诱了男孩。
两人都意识到,当年不是爱,是某种赝品,是个彻底的错误,但只能这么下去了。
娜塔丽波特曼提供一个深入和戳破这个爱情故事的视角,但她不是个理智的侦探,一个悲悯的智者,她是个婊子。
当她被人性幽暗和不堪吸引,她不是、也没能力拯救他们,而是玩味这个艳情故事,玩赏不伦爱欲,甚至和男方发生关系,像看a片自慰,随时可以关掉屏幕,擦擦干净。
生活的美妙表象下是丑陋可耻,真相不可能被认识,人与人之间不可能真正理解。
这个女演员像是一切虚伪的看客,但她逐渐发现,人性的幽深远非她能想象,她以为了解到的二人,有多少真,多少假?
那个亲哥哥强奸的故事是真的吗?
两人有几分欲的放纵,几分爱的伸展,几分痛的释放?
没人可以知道,你们永远是局外看客,不要自作聪明了。
你不过是拙劣模仿女主人公,又被男主人公睡了而已。
影片可以看出含义很丰富,但可惜完成度欠奉,主题很深邃,表现形式比较粗浅。
吃嫩牛的老草朱利安摩尔的扮相挺到位,妆容衣着轻柔温馨,和我身边一些“姐弟恋”配对的女人很像,她们显得比同龄人年轻漂亮,往少女打扮,其实是顶着“你未长大,我不敢老”的压力演戏,你看装嫩大s比小汪大几岁,这是她不能说的秘密,嫁给韩酱老卤蛋终于放松。
可惜再幼稚的弟弟总会长大,喜欢起嫩b。
片子主题是:真相不可获知,人性深不可测,以及人人心里都有的罪恶。
“宠物店男孩”当事人究竟如何,外人永不会知道,他们唾骂斥责,又欣赏玩味这个艳情爱情故事。
人人都是潜在炼铜癖,只是没机会和胆子而已,就像看porn网站时,不自觉点入年龄差那栏。
你深入其间,看不到他人的真实,只有自己的罪恶。
年度十佳候选。
在专注于塑造角色和探索人物关系的剧情片类目里,海因斯这部作品应处于今年的头部梯队。
影像和配乐风格典雅精致,叙事平稳,但因其独到的选材和细腻的情节并不显得寡淡。
多年前一桩老妻少夫的轶闻曝光,如今以此为题的电影人前来取材,两个概念结合后编织出了非常具有空间的关系网:夫妻之间的羁绊,他们与外部环境的矛盾,探索者与叙述者的交流,演员与原型之间的镜像和折射。
Beth的探查走访正如片中和银幕外多数人的视角,努力厘清那段“不伦之恋”的因果,在不寻常的境况里生硬地归纳流俗的见解,自认为有所收获,却被Gracie一句话打碎了幻想:原来她根本无从确定旁人叙述的真伪,更遑论理解Gracie的心思。
讽刺的是,无论影评人们有多么开阔的胸怀,在讨论这段感情时都不得不使用“不伦恋”这个本就带有否定性的标签,而找不到更妥帖的语汇。
这是世俗打下的标签。
就像Beth贸然相信Gracie有被长兄性侵的童年阴影,人们习惯于给背离世俗的人定性,因为他们和Beth电话那头的情人一样,认为有违伦理而不知悔改之人必定罹患了某种心理疾病,所以也就应该有一个众人都能接受的诱因。
如此一来,他们不可理解之事便有了一套合理解释。
但Gracie自信、笃定、优雅、从容,无论被如何评判却从未有过自我怀疑。
试图理解她似乎注定徒劳无果,你自认为把握住了理性和真相,其实却可能只是一场误会。
这让我想起保罗·范霍文执导的Elle,于佩尔饰演的Michelle身上也有这种难以捉摸的神秘气质,而她们的强势和独立与导演前作中的卡罗尔和塔尔亦有相仿之处。
但这并不是说Gracie是一个多么正面的角色。
她时常莫名其妙地崩溃大哭;受母亲影响,她对女儿的身材管理极端严苛,甚至为此送大女儿体重称作礼物,口蜜腹剑地评判小女儿露出胳膊的礼服;最重要的是,她当年的确是以36岁的年纪跟13岁的男孩发生了性关系,且如今的丈夫的确对年少时的决定产生了怀疑。
他质疑他们的感情是否真如当初所想的一样牢固;他现在的心理年龄看起来仍不成熟;他会对儿子流露出懊悔的一面;他会和一起养蝶的女生发短信暧昧,也会被Beth的虚情假意勾引,但他又对Gracie的占有欲非常恐惧。
他并不像Gracie那样永远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反而在很多脆弱的时刻,他就像是Gracie在打猎时死死盯住的那头猎物。
但显然到目前为止,Gracie依然牢牢掌控着这段不被世人接纳的感情。
和通常意义的大女主不同,由于主角的复杂性,作品的立场很难被视为歌颂,而更应该被视为“认证”:一种关于独立人格的认证。
她特立独行,但并不完全算是离经叛道。
因为离经叛道一词带有与世俗的主动对抗性,而Gracie所呈现出的是一种更为超然和自洽的气质,她只是笃信且忠于自我,并未打算站在任何客体的对立面。
以自我认知为准绳而无关他者,这是她们真正的强大之处。
在表演层面,娜塔莉·波特曼和朱利安·摩尔的完成度都非常高,对于很多人说后者碾压前者的论调我并不赞同。
因为波特曼所饰演的本就是一个用尽手段而不得要领的模仿者,尽管她试图以体验派的标准去理解Gracie,但实际结果是她并没有真正与角色实现共情,她从最初就在思考为何“Gracie做了一件备受指摘的事却毫无悔改之意”,所以始终在错误的方向行进。
因此,波特曼需要呈现的正是一些方法派的、有痕迹的表演,而并不像摩尔那样率性而从容。
当然,波特曼本身的表演风格也更适合Beth的角色,若是换成Gracie,她可能很难像摩尔那样驾轻就熟。
这是选角的功劳。
而影片最后,Beth在片场连拍四条,自我感觉愈发接近Gracie的真实状态;但随着镜头反复推拉,时近时远,我们知道,真实成了她永远无法抵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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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表面是以观察生活为目的,实际上是以探索真相为目的,去深挖这对模范夫妇生活中的真相。
她不断地跟导演说,“我一直都在寻找真相,我感觉我已经接近它了。
”这就是演员的属性,也跟她在学校被学生采访时候说的一样,“我喜欢接受有深度,复杂性的角色。
”因此只要她带着这个目的进入到他人的生活,那一定是具有破坏性的,因为她就像侦探一样,而对方已经是她认定的嫌疑人,她去寻找对方生活中任何的蛛丝马迹去定义他们这段关系的不简单,去找寻甚至去创造那些电影中需要的戏剧性和人物的复杂性。
比如:在工作过的杂货店中自慰,面对镜子时用格雷斯的名字自述,以及和joe在医院的小黑屋里对话,直到跟joe偷欢,这一切都是她本身想看到的,也是她设想好扮演的这个角色应该有的“生活素材”,可以说她是根据人物去谱写格雷斯应该有的生活。
而她想象的那些桥段都是可以直接放入电影成片里的内容。
然后格雷斯夫妇的爱情是乌托邦式的,没有任何问题。
而且面对社会上那么多的非议,他们依然如他们所说的那么相爱。
但这会让我有种《龙虾》里,单身者让相爱者选择只有一个人可以活下来时,相爱者嘴上说着怎么深爱彼此,但开枪时的迅猛和兴奋的感觉。
格雷斯夫妇的感情好的有些不真实,“他们已经活成了他们说得十分相爱的样子”。
但在外人眼中这段感情像一份工作,一场show,一个设定,一个故事。
但作为亲历者而言,“相爱”已经和他们的血液融入为一体了,所以身在其中也不会觉得奇怪,所以joe才会说到,“别人把他当成受害者,可他们在一起24年,如果他们不快乐,他们为什么还会这样做”。
他甚至都找不到他们可以不相爱,不快乐的原因。
当然这取决于他们本身的情感基础确实也是好的,他们确实也是十分相爱的,这也是因为每个人在婚姻中都有着自己所扮演的角色,joe的角色就是一个一心一意听妻子话的丈夫,他的工作就是照顾家庭的起居,安抚妻子的情绪,甚至送伊丽莎白下楼时,看见妻子房间的灯一亮,他马上就赶回去看看妻子的情况,这一切都是下意识的行为,这就是他在婚姻里需要扮演的角色,他确实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他只知道顺从,听话,他甚至不知道叛逆是什么,甚至不如儿子,尝试着吸大麻,想要尽快离开这个家去上大学,这是在他的意识里是不存在,也不理解的。
而joe本身就像是孩子一样,他是那么的天真,那么的清澈,或者说他的思想其实是被禁锢住的,直到伊丽莎白的出现,他开始偷偷在深夜看对方曾今拍摄的广告,反复去看。
以及总是以带着对方到处看看的理由和对方相处,“他恋爱了”,他充满热情的给对方讲述自己和格雷斯的感情有多好,但其实谈论的内容已经不重要了,和谁在一起聊天才是最重要的,换一个采访者,他还会有这份热情在吗?
他和伊丽莎白在医院暗室中他的克制,以及在沙滩边的侃侃而谈,直到和对方偷欢后,细心得给对方拿毛巾,并热情地邀请对方到床上去睡,种种细节和那些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精神状态,都表明了他的内心已经出轨的事实。
对比伊丽莎白很明显她只想要这个结果,过程她并不十分享受,她好像理所当然接受这些事情的发生,然后似乎带着某种胜利者的姿态以及审视的语气去评判对方,“你还很年轻,你可以有自己的选择”,她认为格雷斯他们之间的故事,是因为joe的创伤所致,她依然以谱写故事的方式代入他们的生活。
这彻底的激怒了joe,他认为这不是故事,这是活生生的生活,他和格雷斯就是彼此相爱,他反驳着对方,认为他和格雷斯的感情是坚不可摧的,可就在他俩偷欢结束后躺在床上的这个moment。
他彻底被扰乱了,他像是孩子一样,模仿着跟大人谈判的样子,他浑身颤抖,磕磕巴巴,像犯了错的孩子,第一次挑战大人的权威,他说着别人看待他们感情的观点,“如果我们的感情就像是我们口中说的那么相爱,那我们为什么不能聊聊呢。
”这是他第一次质疑他们感情的真实性,也正是因为这句话,一下子就激怒了格雷斯,而格雷斯也是一语名中,“是因为伊丽莎白导致的吗?
”格雷斯感受到了背叛和反抗,也露出了身为领导者的权威,“谁来负责?
谁是老板?
”她不断重复着joe质疑他们感情真实性的那些话,而强大的气场,立刻让joe变回属于自己的身份,他像是犯了错的孩子,去道歉,去需求安慰。
最后一场戏,特别有意思,伊丽莎白观察了这对夫妇这么久,做了那么多的调查,而呈现在镜头之下的,却是伊丽莎白用着相对浮夸的表演,拿着一条蛇去演绎格雷斯勾引一个年幼无知的小男孩joe,而这段戏剧内容,正如和导演之前给她发的参考影片里的内容差不多,依然是用世人看待格雷斯夫妇这段关系的眼光——“大龄熟女勾引13岁无知小男孩”去诠释这个故事,但实际上是joe主动勾引格雷斯(二人争吵戏的时候有交代)。
所以,再次验证了这次人物调查是一点用都没有,大家依旧用自己理解的,或者观众想看的方式去讲述这个故事,而伊丽莎白三遍的表演没什么出入,甚至一遍比一遍更浮夸,可伊丽莎白却向导演申请再来一次的机会,说自己越来越接近真实。
回到主题,“每个人想探索的真实,其实都只是自己所认定的真实。
”从而讽刺演员或者影视剧这个行业,口口声声称自己越来越接近真实,反正离真实越来越远,离生活越来越远。
大多数创作者,只关心故事怎么讲才精彩,观众才买单,口口声声说要探索的真实和生活的本质,根本没人在意。
身为演员的伊丽莎白也只是做了一些表面工夫,用什么色号的口红啊,什么颜色的粉底啊,腮红什么的,就感觉无限的接近角色的样子了,着实可笑。
首先必须夸一句,三位主演都演的特别好!!!
这也为电影提供了更多的可分析文本。
波特曼就如同整个剧组与社会外界对这段不伦恋的看法一样,从最后越拍越妖娆的赤裸勾引而被导演喊过可以看出,所有人都觉得是摩尔勾引的男主,而波特曼从出场就自带一种傲慢的态度去观察摩尔以及这个家庭,势必要找出摩尔的行为动机来为自己的表演奠定基础,她会不顾一切的去挖掘、寻找以及感受,与男主sex完后的冷漠与不屑可得这不过是她体验的一种方式,“只是做了成年人做的事”,面对男主的愤怒波特曼也丝毫不在乎只想着尽快看完那封信,波特曼的这种傲慢甚至无礼正是因为她从来没有相信摩尔与男主是真爱。
而摩尔则是一个看似强大但情绪却很脆落的人,会因为邻居搬家不再订蛋糕而崩溃到痛苦流涕,因为整件事她才是最受质疑的那个人,她必须得时刻说服自己与所有人:她们当时的选择是因为真爱,她们现在依然过很幸福。
只有这样才不会让她在心理对自我的认同上陷于犯罪的地步,婚姻的问题她难道察觉不到吗?
不是的,只不过她会伪装与掩盖,明明送大女儿的毕业礼物是体重秤,却会说成是项链,但被拆穿后还是会承认,所以其实她心底是知道的,因此我也比较倾向于她小时候真的有被哥哥性侵,只是会要强的欺骗以最后给波特曼沉重一击。
最不确定当时的选择是否是真心的其实是男主,即便当时是他先勾搭的摩尔,但当时他才13岁,可能真的没有意识到这件事需要付出的代价,而后摩尔对真爱的确信以及成为爸爸的责任心让他一直留在这个角色与家庭当中,但他的心灵和身体双重出轨以及说出的“如果我们真的像我们说的那样相爱”就可以看出他的质疑与疑惑,如果当时没有和摩尔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的生活轨迹是怎样的想法会一直在他脑海中蔓延,也许是外界所有人都在提醒他,他当时太年轻了,更加加重了他的困惑,而他无论是与摩尔甚至是和孩子的相处,男主都更像是个小孩,连才高中毕业的儿子都学会了吸烟,三十多岁的他依然没有抽过,他永远停留在了13岁孩子的这个角色当中。
最后,不得不说一句,波特曼与摩尔都是很好的演员,演的都很好都夸就好了,毕竟角色的功能都不一样,硬要用摩尔踩一脚波特曼真没必要……
(作者 周游)好的爱情只发生于邂逅,电影似乎也一样。
偶遇佳片《五月十二月》,远超满怀期待却差点睡着的《拿破仑》和《奥本海默》。
超好看的女人戏,就像香奈儿的外套、席琳的box包一样,长在了我的审美上。
朱莉安.摩尔(以下简称朱摩)的问题不是娈童,而是自恋。
或者说,精神上的恋童癖,而那个童,是她自己。
拒绝成熟的女人却并不缺乏控制欲。
恰恰相反,她们对异性的控制欲往往更强,强到扭曲。
只不过朱摩掌握权柄的方式,是扮演天真——易碎、敏感,像花瓣、小鸟或是别的什么令人怜惜,渴望呵护的小东西。
女人和男人一样,都渴望权力的快感,其中最无需天赋和刻苦的途径,就是通过性。
一旦她疲于婚姻,或者年纪渐长,感觉对男性的调度掌控开始力不从心,朱摩那样的童真扮演者,便把目光转向了更为年轻的男孩。
多情却不解风情的文艺少年,于是迷上了那种被预先设计,故意赋予的主导权。
从这个角度看,朱摩的确也算娈童,更可怕的是,为了自己永葆青春,她还从精神上“阉”童,囚童,直至养成盆中之景、杯中之宠。
外熟里嫩的巨婴男主不是没有想过挣脱。
他对养蝶的同伴精神出轨、与女演员偷情、向自己的儿子学抽大麻、羡慕孩子们可以离巢的自由,甚至不厌其烦地养虫化蝶,放飞天空。
确实天真,同样的行为艺术,上一次出现,还是渣滓洞的小萝卜头。
(致敬,没有半点侮辱英烈的意思)为什么说朱摩的孩子气虚假呢?
看看她控制子女的时候,打击得多么精准、老辣:送给胖女孩的礼物是体重秤;嫌弃另一个女儿着装暴露的时候,会用赞美的语调说自己佩服她的勇气……这点十分有趣,她无法用统治男人的假孩子气来统治自己的真孩子,必须不时切换回真实的地位和年纪。
这种分裂必然让孩子们觉醒,厌恶,他们要么讽刺,要么逃离,尤其是那个玩音乐的大儿子,遇佛杀佛,仿佛一把尖锥,隔着屏幕,都会害怕被他戳破些什么。
娜塔丽.波特曼(以下简称娜波)确实是信徒式的演员。
而且她的自我祭献不同于小李子那种变肥变丑可就是不变真我的表皮功夫。
某些时刻,就算效果未满,也看得出她对忘我这一境界的追求。
有人说这次娜波被朱摩辗压,我感觉那是没看懂。
一个是千年的聊斋,一个是虚张声势的花瓶,娜波越来越凸显的颓势才是正解。
她要是battle赢了,电影就输了。
娜波扮演的艺术家显然要比她扮演的娈童女精湛许多,但很不幸,这种扮演与朱摩一样,只能在学生和巨婴面前奏效,一旦遭遇她道行深厚的同行(女人都是同行的“同行”),便乱了阵脚。
“我是一个有安全感的人,别忘了在你的表演中加入这点。
” 当她在毕业礼的最后,被朱摩揭开底牌,明白到自己只是对方故意引进,预先安排,用以激活“爱情”的棋子,再度收复男人的工具时,那一脸的败相,愤怒输给了慌张,就像魔术师露出马脚,就像齐奥塞斯库的麦克风故障一样,结果只能是遁逃。
人设的崩塌,好比从手电筒光柱上坠落,成为了扮演者一辈子的噩梦。
看一个天才影后扮演一个努力而平庸的演员真是有趣,尤其她讽刺的,实质上就是那令人不满的一部分自己。
从入我到忘我,这件事真是高级。
剧本太迷人,无处不显示出智力上的优越性。
女人心理像蝴蝶精密的花纹,像玫瑰重叠的褶皱,一层层被剥开直至深处……她们对自身的迷恋与男性对权势的渴望一样,构成了这个世界上最精彩的戏份,以及取之不尽的故事题材。
(当被问到片名的含义时,导演解释说是英文中老少配的俗语,类似“一树梨花压海棠”。
直译有点尴尬,换我大概会译成《春光迟暮》什么的。
据说,在法国,描述这事儿还有个时新的说法,叫“马克龙”(Macron)。
)(作者周游,现居美国加州,著有长篇小说《喜相逢》、散文集《借问桃花源》。
)
一部本该鸡飞狗跳的抓马剧(我没看之前想象的)在何时悄然走向了它的反面?
几乎每一刻都在吸引着人坠入,正因它的外表是腐坏的,几乎所有的观众在进入这个故事时都会被干扰,因为其奇情的侦探小说式的外观本就噱头十足。
但是向内剥去,却是人性一层层的幽微和复杂,从不可能有可靠的真相令人窥探,而且不乏闪光的真挚。
正因此,一些明亮的、开阔的调度总是不吝啬地洒落。
Joe和Elizabeth在湿地旁散步,在“She saw me.”和“I don't know.”这两句分别代表着相信和困惑的话说出口的时候,阳光穿过那些杂乱的树枝完整出现在画面中。
同样的段落还出现在Joe和儿子在屋顶同抽一根烟的时候、每个人在夜晚表露他们痛苦的时候。
巨大的困惑和不确定包裹着他们,但时间中的美丽依然存在,就像阳光、信件和礼物。
相反,Elizabeth是唯一一个相信虚假的叙事,相信自己脑海中杜撰出的、大部分观众也乐于看到的情节的人。
在片场的最后一场戏,随着那些好莱坞般的、塑料的布景和滑稽的造型的出现,她以一种非常油腻的方式说出那些台词,我们知道这是电影对现实的侵占,因此娜塔莉•波特曼的表演恰恰是准确的,而且毫不逊色。
这是托德•海因斯态度鲜明的讽刺,尽管在呈现方式上是否恰当仍然值得商榷。
《五月十二月》讲了一个《登堂入室》式的故事,讨论真实和虚构的边界。
无论是“登堂入室”文学性的颅内剧场还是“五月十二月”如娜塔莉波曼一样“闯入”将要被虚构的朱利安摩尔真实的生活之中,去揣摩虚构需要构建的角色,都触及不到真相或者说真实人物的内心感受,无限接近却永不相交。
事实上每一次对真相信息的更新,对演员需要展现在荧幕上的“二创真相”都是户毁灭性打击,而不是创作的积累,停留在表演层面上的张力永不及真相本身。
半夜起来撒个尿,脑子里都是《五月十二月》里那个男主角,毫无疑问的受害者,我完全看不到灰色地带。
成年人和年龄差超过3岁的未成年人交往,不是虐待就是性侵(我的定义)。
三个演员之间都没有通电,没有任何化学反应~正常来说应该看得抓心挠肺,但实际异常平淡。
女主的操纵方式显而易见,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戳破。
新闻小报、坐牢都不可以让她否定自己,女人要是都能如此强大,世界会是怎样的?
令人好奇。
从这点上来看,电影创造了一个样式。
但仍然刻板,女主要时刻提醒男主,是他勾引的她,她是被动的,她只是顺从了他和她之间的超越界限的爱(她是知道自己越界的),从而获得这段关系作为加害者的豁免权。
一个30多岁的成年人把一段性关系的名义主动权交给13岁的初中生,自己无罪,和现实世界男人的操作方法别无二致,也是很稳定的犯罪逻辑了……男主演员强壮的身体和努力表现的怯懦、愚孝混合体,他的表演本身不能打动我,只是我先入为主地认定他是受害者才更多地怜悯他。
女主对外表现得理所当然和毫无悔意,对内经常表现出崩溃的精神状态和脆弱,让实质上更脆弱的男主去支撑他。
这就是女性施暴者和男性施暴者的不一样吧(没有见过相关犯罪案例分析,也没有男人控诉,所以存疑)。
脆弱的姿态之上是冷静的猎人大脑,她选的猎物可以说是亿分之一了。
男主在屋顶在儿子面前暴露的脆弱突如其来。
唯一反抗女主的就是这个儿子。
如果导演想通过性转来表现这种畸形关系的灰色,那必然是失败的,以爱之名的罪恶不是灰色,罪恶就是罪恶。
用波特曼来演第三只眼睛,观众作为第四视角,仍然不能捕获真相。
男主自己的人生也在被导演,真实的人生也可能是假的。
观众的普遍情感必然是希望男主获得主体性,希望男主也能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可以真正毕业,走向自由世界。
但男主已经在这个容器里有了固定形状,一旦抽离,要剔骨削肉。
他没有参照物,他没有自己想要的形状。
波特曼探讨演员之间的性爱表演那段,真的好像在上电影课。
说得挺好的。
我们总是想给罪人找到犯罪动机,总是想找到罪人一个破碎的童年,去理解自己不能理解的。
世界的因并不总有时间性、可描述性,不可量化、不可定性才是大多数,这是人脑的高能还是低能呢?
改编自上世纪九十年代发生在美国的一个真实事件:一位34岁的小学女老师(Mary)怀了她班上一位12岁六年级男生(Vili)的孩子。
这件事之所以轰动一时,不光是因为案件涉及儿童性侵,更是因为事态的后续发展:Mary获罪、生下孩子、坐牢三个月、承认错误、得以假释;但刚放出来就又跟Vili搞在一起并再次怀孕,于是二度入狱,这次服满了七年刑;刑满出狱后,Vili也已经21岁,两人正式交往,不久成婚;此后他们曾数次高调的上节目秀恩爱,直到在结婚12年后离婚;又过了一年,Mary患癌过世,这个跨世纪大瓜才终于瓜熟蒂落。
Mary和Vili之间,究竟是惊世骇俗的“有情人终成眷属”,还是将错就错的表演型人格,一直是这个事件的核心,也是本片想要探讨的焦点。
从导演的处理来看,Mary对Vili(片中换了人物名字,但我在这就不改了)的精神控制占了很大比例。
Mary本身有强烈的控制欲,也很懂攻心之术,通过常年给Vili灌输思想来扭曲事实(不断重复"Who is the boss?"那一幕实际来自两人的真实访谈录)。
另一方面,Mary还会因掌控失败而发脾气,哪怕是像香肠不够、蛋糕订单被取消这样的小事也让她无法忍受,这又引起了Vili的怜悯之心。
乍一看Mary是那个得公主病的弱小者,但其实在她的猎枪下,Vili才是被玩于鼓掌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牺牲品。
现代社会为成人与未成年人的恋爱行为划出界限是有必要的,因为后者的心智不成熟,很容易被前者利用。
即使当初真的是Vili先诱惑Mary,那也只代表刚进入青春期的12岁男生的性幻想,作为成年人的Mary必须拒绝或进行开导。
诚然,这样子一刀切的做法可能错过早熟者的真爱;但那也没办法,就像规定未成年人不得开车、喝酒、投票一样,总得有个社会共识的年龄限制才行。
而且这和不能出轨的道德准则还不一样;为了保护未成年人,必须有法律的介入。
本片显然很好的展示了此类事件对当事人的可能危害。
但如果只是一味谴责Mary,托德·海因斯就不是那个常年受到赞誉和争议的导演了。
他在本片展示了比煤气灯效应更近一步的PUA术——自我洗脑。
Mary小时候是否被性侵我们并不确定;但她承认自己不爱其前夫,所以她可能亟需一段幸福的婚姻来“挽救”自己的人生。
尤其是事件曝光后,她被定性为“法定强奸”;此时唯一能挽回声誉的,就是向世人宣誓真爱,把一个熟女诱奸少年的性犯罪反转成飞蛾扑火式的殉情。
而在编织这个故事的过程中,因为重复太多次,可能连她自己也相信了;于是她愈发离不开Vili,(后来)也很可能真的爱Vili。
其实这种心理每个人都有,最简单的例子就是微信朋友圈的岁月静好——那是我们想让朋友们接受的自己,而常年正面的反馈也让我们相信那就是自己。
这么做本身并没有什么错,只是有时候会失去纠正错误的机会;正如Mary,不得不用一生的表演来圆一个“美丽的谎言”。
除了对事件本身的探讨,本片最妙的是安排了一个演员Elizabeth来扮演旁观者、介入者、模仿者的多重角色。
作为旁观者,她代表了广大吃瓜群众,以窥探隐私为乐,以寻求所谓的真相为己任。
影片讽刺了这种行为,比如用坎普风的BGM来调侃人们对类似事件的小题大做。
当然这种让人出戏的钢琴声也可以理解为导演的自嘲,因为从某种程度讲,本片又何尝不是在炒作和贩卖八卦?
作为介入者,她的最大贡献是推动了Vili的觉醒(破茧成蝶)。
其实长久以来被困在虚假叙事中的Vili此时已经接近崩溃了:他在网上搞暧昧,对与他同岁的Elizabeth毫无招架之力(对着她的电视广告YY)。
不过,Elizabeth唤醒Vili并非是出于好心,而是她在验证自己对Mary和Vili关系的揣摩,从而能更好的在电影中扮演Mary。
这就要说到她的第三重身份——模仿者。
Elizabeth践行方法派表演,通过让自己重温Mary的经历来“成为”对方;这种敬业精神值得敬佩,但她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惜勾引Vili就没有必要且道德越界了。
事实上,就像不久前另一部表现夫妻关系的电影《坠落的审判》一样,一段关系的真相是极其复杂的,从而无法被完整获知的。
这就是为什么用整部片体验生活的Elizabeth在片尾仍然找不到感觉的原因。
此外,Elizabeth的部分也可以看做是对演员这一职业的探讨。
按照维基百科的说法,本片其实在Mary和Vili离婚前就进入筹备阶段了,只不过等到Mary去世才开拍。
与片中的“演员找当事人访谈”的剧情不同,本片主创并未向Mary或Vili咨询;为此,仍然在世的Vili还颇有不满。
平心而论,本片作为一家之言是能逻辑自洽的。
Charles Melton至少把这个版本的Vili演活了,锋芒不输双影后搭档朱丽安·摩尔和娜塔莉·波特曼。
三人齐获金球奖提名,但都没得。
此外本片还拿到了金球奖最佳影片(音乐喜剧类,稍显牵强)和奥斯卡最佳原创剧本的提名。
本片片名来自英语俚语,用五月和十二月的显著差别来代表年龄差异大的恋人或夫妻,即中文的老少配或忘年恋。
直译成《五月十二月》有些不伦不类。
脑子的事情先不说,眼睛还是喜欢海因斯的。
天真是种天赋。
化妆剧情部分有一个平淡但很戏剧性的视线变动,双方通过同一面镜子互相观察,并细碎地瞟自己,然后g帮e化妆,轻声细语彼此的童年、父母,随后双方再次面向镜子,e的脸颊和嘴唇已经染着一部分g的粉色,两人在镜中的视线被粉色搅乱了一些,我的视线也开始在虚构的镜面打滑,但和之后的一次镜前补妆一样g更多地注视自己,她仍然是剧中天真的自己,但e如之前和学生所说的暗示一样,存在界限模糊的状态。
差点可以是一个改编剧本×兰花盗的“危险关系”故事,可落地得太轻太轻了,顶多褒奖一下演员发挥。
——如果我们所命名的真爱是可以用结果论的方式推判,那么我们必须、肯定是幸福和相爱的——毕竟不是这样的话,毕竟我们的选择果真是错误的话,你口中的故事,我的人生不就未免太可怕了,而人生又可能真的如此险恶,它因破茧蝴蝶最小的波动而偏向某一个不可逆的方位。
随着e这个真真假假来去自如的观察者和界限渐渐模糊的参与者的到来,g的人生故事看起来被质疑和证伪了,年轻丈夫的爱在新的语境下也被一个个“可能”和“如果”揉碎了——即便g在倒数第二场戏重新宣言了自己故事的真实。
“Grace——Elizabeth,I think it's a little more complicated than that.”——这句似是而非的grace就好像一句对e作为演员无意识的被动褒奖,波女士在“演出一个努力演出剧中人”的角色上发挥尚可,虽然不知道这种她身上令人熟悉的生涩感算故意为之还是演技有限,摩尔如今俨然一副我就是戏的姿态了,平静的疯癫感角色很适合她。
七分,与明星大侦探《x学校杀人事件》那个案子异曲同工,父母(或者说监护人)欲望期待扭曲了感情的本真,四个青年各有各的苦楚,演员都不错,就是不知道剧情往爽还是往深里走了。
希望是爽剧,因为对元真儿有好感。这姐真的缺爆剧,唉。
第一集就让我看生气了dex还是别演戏吧
地下赌场看场子的不带枪吗几个小屁孩冲进去胡闹?题材略微有点扯看不下去
蛮有看头的 元的演技比我上次看她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