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巨变的时代,一个单亲爸爸没有像邻居一样炒股经历大起大落,也没有因为和一些有钱人比较近的关系去欺骗或者利用,他踏实的完成自己的工作,努力存钱想要有一天实现老婆的理想,好像两眼一抹黑的只看着自己的道路,但他却永远在每一件小事上照顾着身边的人,对人友善连刀片会割伤收垃圾的人这样的小事都会想到。
而他的儿子,在那个金融大起大落的时间里,上了人生最重要的一课:我要做一个善良的人但也许生活会很凄苦,还是做一个是不关己的野心家但大起也许就会有大落。
我们现在仍然在一个巨变的时代,依然有很多人选择后者,去赌一个翻身的可能而忽略掉可能会坠落的风险,我想这是合理的。
因为大家看到的他人通常都是别人的高光时刻,谁也不会去看那些痛苦的时段也不会思考起落常常相伴。
而善良和为他人着想所带来的常常是自己的生活看起来永远不如意,一直退让或者取舍看起来也并不会让生活更好更风光,但在洪流里却让他们稳扎稳打的存活了下来。
我想廖界在看到了周遭的一切能做出自己的决定,每一个看电影的我们也都该清楚,生活有时候就是一个选择。
也许是因为我也曾站在这样的岔路口去思考良心和“做个好人”到底是不是有意义的事,但人到中年我反而更相信坚持去这样做是真的会收获到更多的好运。
我无法描述无数个带有像“运气”一样的瞬间,但我想一切都是因为脚踏实地的去做的每一天。
朋友甚至一些意料之外的帮助,一些微小的好运和来自家人的温暖,这些可能看起来微不足道,但我深深理解故事里的父子所做的一切。
我感动于父亲在意的小事和儿子细小的改变,他们接纳彼此的过程也正是学习如果掌握一个善良的平衡的过程。
也许他不会快速的拥有什么,但积累会让一切的想法成真。
电影的拍摄也延续了台影的风格,缓慢的,温情又细腻,人与人之间的共性在很多对照中呈现出来。
很多光影,玻璃和镜子中反射出的人心和细微处的状态把握得非常好,除了主角外的其他人都刻画的很生动。
三位女性角色一夜之间经历的混剪也透露出时代变化下的境遇,那段非常精彩。
如果做不了一直站在风口上的人,或许我们可以做一个马拉松一样的善良的人。
我从来不相信我可以拥有一夜爆发的幸运,但我却愿意拥有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的决心。
我愿意和廖家的父子一样,拥有一个善良的人该拥有的福气,足够了。
01韩国影视中,阶级差异越来越具象化,乃至于成为某种奇观。
无论是肢体亦或言语,上流阶级对底层的迫害、操纵、凌辱都堪称暴戾,穷人与富人致力于竖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孜孜不倦地异化彼此。
《黑暗荣耀》里,穷人复仇需要赌上一生,有钱人尽情嘲讽与践踏穷人,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寄生虫》里,阶级差异被提炼成最浅显易懂的符号:气味、空间、虫子。
《小小姐们》里,编剧对贫富差异的捕捉堪称细致入微,简直让人汗流浃背:贫穷在夏天尚可掩盖,在冬天却避无可避。
《混凝土乌托邦》里,公寓是末日最后的避难所,居无定所的流浪汉则是有产者眼中的“蟑螂”。
韩国编剧们仿佛人人都对“贫穷”有着最具身的体悟,誓要做“穷学”最忠诚的信徒,争先贡献出最精妙的譬喻,为韩国社会的阶级壁垒立传。
作为观众,我们必须承认这样的影视化呈现尽管精准犀利,却也过于浮夸,无形中磨损了现实主义的颗粒度。
与之相比,《老狐狸》刻画阶级议题的方式显得既温和,又尖锐,是一如既往的台式风味。
开篇,影片便向观众示意一场时代变局即将到来。
1990年,台湾股市经历了疯狂的高位跳水,股指波动高达上万点。
紧随其后的,不是《繁花》式的造作独白,而是不动声色的细节铺陈:涨价的牛肉面、被迫清仓甩卖的脚踏车、靠“卖肉”养活儿子的女工。
股市动荡、房价暴涨、通货膨胀,接连打击之下,个体户们朝不保夕,无声梦碎。
时代浪潮的汹涌澎湃,与个体的沉默无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切正如贯穿全片的意象:一场寒流正席卷而来,没有保护伞的人注定会被浇透,高烧不退。
与此同时,影片中富裕阶级或者说“资本”对弱者的伤害不再局限于言语与肢体暴力,而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入侵与腐蚀:面店老板跟风入局股市,赔光家产后连夜上吊;男主廖泰来原本梦想在三年内买房和盘下店面,不料房价上涨,计划泡汤;社会动荡时期,最深受其害的,自然是整个食物链的最底层——儿童。
在老狐狸的灌输下,男主的儿子小廖逐步内化“弱肉强食”的认知,不仅接受了强者的语言和精神改造,开始不自觉地厌恶贫穷,厌恶父亲的孱弱和无用的善良——他不再相信穷人可以靠省钱翻身,只有父亲那样的笨蛋才会老老实实地在洗澡时关掉瓦斯。
甚至,他还出卖了女秘书。
过去,女秘书一直对父子二人多加照拂,双方有来有往。
不久前,她还亲自照顾了生病的廖家父子,又给二人送了圣诞礼物,这份情谊远远超出了收租人与房客的边界。
在资产阶级的利益诱惑下,无产阶级无情地背刺了同盟。
而这种道德的垮塌,甚至比股市的崩盘还要来得迅猛。
在酒楼,小廖无意间听到了女秘书和华老板的对话,他转身就跑去通知老狐狸,提醒他女秘书可能要反水。
赶走租户,给小男孩洗脑,资本家老狐狸的恶行看似波及范围不广,实则不然。
道德和人性的败坏,远比单纯的经济损失更不可估量,后果深远。
这份恶行,就像是地图上的等高线,只有拉齐到现实,我们才能看清它是多么崎岖高耸。
当得知楼下老伯自杀,面店成了凶宅后,小廖全然不顾逝者家属的心情,而是继续纠缠父亲,满心满眼都是买房。
除此之外,这个世界在他眼中,只剩下老狐狸教他的那句至理名言:关我屁事。
看到这里,你会意识到父子俩原本其乐融融的生活已经被名为“老狐狸”的病毒全面入侵。
如果阶级跃升的代价是出卖灵魂,小廖亦如台词所说,是另一个老狐狸。
那么把整个故事串联起来,倒也不失为一则醒世恒言。
然而,小廖出卖灵魂换到的不过是一行假的作弊代码——小廖找老狐狸“结账”,结果遭到了无情的嘲讽和打击:那是我的钱,每个人都应该保护自己的钱不是吗?
富人全身而退,穷人一无所有。
不幸的是,这才是社会运转的真相。
02借由儿童视角切入,观众亲眼目睹了接连上演的时代悲剧:亲情岌岌可危,人与人之间的温情瓦解,就连爱情也与无形的砝码绑定,被反复度量、估价、拆解。
国中时,男主和初恋情人有过三年之约,可惜初恋被父亲安排去了美国读书,从此天各一方。
再见面时,初恋成了大老板的女人,出入高档餐厅,穿着雍容华贵,气质典雅。
反观男主,他是再普通不过的打工仔,整日低头哈腰,忙于搵食。
人生不相见,动若参与商。
一张餐桌,宛若银河般遥远。
面对肉眼可见的阶级差异,男主收敛起内心的情愫,维持着恰如其分的疏离。
为了不暴露这段往事,他甚至不敢轻易直呼其名,而是小心翼翼地喊道,“华嫂”。
唯有在特定时刻,他才敢流露出一丝超越界限的亲密——比如那句看似寻常,实则暗流涌动、隐忍压抑的Merry Christmas。
男主不知道的是,杨小姐的生活并不如表面那么光鲜,名包、珠宝、首饰不过是囚鸟的脚环。
当对方摘下墨镜,选择向他袒露伤痕时,两人对视一眼,随后便像是预演了无数次一样,自然而然地拥吻在一起。
这场吻戏实在很妙。
试想,为什么过去明明有很多藕断丝连的机会,偏偏直到此刻两人才抛开世俗顾忌,纵容情感爆发?
答案很简单。
透过那道伤痕,男主终于确认对方其实过得并不如意,那道让人望而却步的阶级标签只是一戳就破的幌子。
于是,身为家暴受害者的她不再是“华嫂”,而又变回了他的初恋。
经由女方的不幸,二人的阶级差异被短暂地抹平。
值得注意的是,这场吻戏被衔接在一段三位女性遭受不同程度创伤的剪辑之后。
这无疑是在暗示,来自男性与大时代的伤害是延宕的,也是隐蔽的,甚至会被刷上亮色油漆,刻意掩盖。
放纵之吻的背后,不是激情燃烧,而是鲜血淋漓。
如果说《好久不做》对浪漫爱的质疑是专属于当代人的命题,那么《老狐狸》则回望过去,做出最悲观的假设:利益至上的时代容不下纯粹的爱情。
它只会给亲历者留下一道又一道的伤痕。
严重怀疑这电影抄袭《理想国》。
《理想国》的最开始就是一群知识分子在聊什么是正义?
有人提出——“其实不正义反而获得更多,比如狡猾投机取巧的人往往比诚实本分善良的人获得更多财富和权力,所以应该提倡不正义!
”苏格拉底当然不同意,但他也说了这个讨论会很复杂,所以,他开始了他的表演,也就是整本理想国的内容。
但如果你看完整本书,其实他也没得出任何证明,绕了半天,最后他证明为啥要正义,在书的最后,他说“神会奖励正义者,正义者死后进天堂,不正义者死后会受地狱般折磨。。。。
”说了一整本书的逻辑推论,啥都没证明出来,最后用神话证明??
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
开篇这个命题就是真命题啊!
所以苏格拉底都没办法用逻辑反驳!
“其实不正义反而获得更多,比如狡猾投机取巧的人往往比诚实本分善良的人获得更多财富和权力,所以应该提倡不正义!
”——《理想国》
看电影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
我踩着凳子够着衣架,从爷爷衣服里偷了五块,给自己和同学买了自动铅笔和平时舍不得买的零食,因为和别的小朋友相比,我和别人的零花钱是不对等的,为了消解这种不平等我去偷家人的钱。
最后被发现,被打了,但我有些生气,对于没有零花钱想和别人一样的我,这样取又怎样。
后面没再偷过钱,但我对金钱一直都很渴望,也还是和很多人有差距或者不平等,但好像当时那种偷的心理消失了。
今天看完《老狐狸》,后劲有点大的。
这应该是我今年看过的最有共鸣的电影了,甚至有一部分反复地看了。
如果一句话简介,那就是台湾版电影的《穷爸爸富爸爸》。
五年级小学生廖界的爸爸泰来是一个酒店的领班,泰来富有同理心,这是他的优势,能够敏锐察觉到顾客的需求,同时对周围的人也很好,是那种我们通常意义的老好人;而廖界家的房东,谢老板,外号老狐狸,一个白手起家的有钱人,他的主要赚钱营生是投资各种实业(包括废品回收站和加油站)、炒股、收租。
这部电影的叙事挺有意思的,在不同的视角看,会有不同的意思。
如果站在廖界的视角,那么他所看到的是穷爸爸和富爸爸两种价值观的冲突,最终他既没有成为穷爸爸也没有成为富爸爸,而是成为了综合体,一个有手腕但保持一定程度善良的人,成为了新一代的老狐狸。
如果从谢老板的角度而言,整个故事会更有意思。
有两个片段很有意思,第一个片段是,泰来让廖界不要和老狐狸走得太近,他是一个坏人,他害泰来的朋友阿杰叔叔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而后来的剧情告诉我们,大家都认为泰来是那个出卖阿杰给老狐狸的人。
而也因此,廖界被三个初中生霸凌。
那么我们看故事的另一个版本,阿杰把几个艺校的学生包装成潜力艺术家,并且把香港的朋友说成是苏富比的,想要老狐狸高价买那些画。
而老狐狸套话酒店领班泰来,三言两语就知道了阿杰所谓的朋友是怎么回事。
其实后面的剧情虽然没拍出来,但我们大致也知道了,阿杰估计被老狐狸教训了。
而另一边,另一个大佬华哥和里长串通,打算以环保为理由,给老狐狸下套,侵夺他的产业。
在别人那里,老狐狸是老狐狸,是谢老板,而在年纪更小的华哥那里,老狐狸只是小谢。
他需要竭尽全力,才能保住自己的钱。
一个白手起家的人,往往是脆弱的,他还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构建自己的保护网。
因此,他会好勇斗狠,他会喝冰水闭上眼睛默念干我屁事去断绝自己的同情心。
就像一只孤狼,他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更强的打败,而更弱的也在窥探他的财富,利用他的种种弱点,试图从他身上撕下一块肉。
就连廖界,也没差的,他一直在说,卖我爸房子,就是为了让老狐狸能够便宜一点点。
而老狐狸则用自己的方式守住了自己的财富,他答应了廖界便宜卖给他爸爸有人在里面自杀的凶宅,而当自杀者的亲人说愿意原价购买的时候,他立刻找到了泰来,说了什么留白了,但我们知道的是,泰来请求老狐狸把房子卖给苦主。
因为对方更可怜,因为这套房子是苦主一家的寄托。
故事背景是1989-1990台湾股市暴起暴落,被认为是造成台湾贫富差距拉大的关键时期。
复古影像和场景还原带来细腻的年代质感,关掉煤气,用尽水管中最后一截热水、用水滴滴渗骗过水表、踩缝纫机自制衣服的省钱攻略……想必都唤醒我们共同的清贫记忆,不过,电影的意旨不在怀旧,而是围绕“阶级冲突”与“同理心”展开道德说教——90年代地方资本家功利主义的精神与道德状态,周旋在自我存在的辩证与直销式口号的洗脑话术之间,“干我屁事”的自私心法,单亲家庭胼手胝足的买房,最后透过男孩长大后的折衷,导演还是亮出了自己的判断:既要像父亲那样处世温柔,也要学老狐狸(对客户)修正话术的锋芒。
电影最终凭4座奖杯力压《周处除三害》成为第60届金马奖最大赢家。
但在我看来,电影虽部分回溯了1990年代台湾被暴涨的财富冲撞得人心浮动道德摇荡,但终未发展成《寄生虫》那样残酷的阶级寓言,落入台湾电影写实主义混和人文主义的温情窠臼,并最终选择了教育性大于艺术性,说明台湾人到底还是敦厚,比不了韩国的心狠粗残(083)。
1、老狐狸为什么喜欢廖界呢?
与其说是喜欢廖界,不如说老狐狸在主动接近廖界,目的是他想验证自己观念的合理性。
在他自信又根深蒂固的观念里,廖泰来和自己的母亲是一样的人(失败的人+在乎别人感受的人),他们的孩子,也就是廖界和老狐狸自己很可能会拥有相似的人格(相似的成长环境很可能会塑造相似的人格)。
所以老狐狸一步步诱导廖界,让他去探寻自己的欲望,打开自己的欲望,接受自己的欲望,释放自己的欲望。
2、廖界和老狐狸不同的分界点在哪?
老狐狸认为,在乎别人感受这个特质就等于失败的人。
他的冷漠三步法真的是简单又高效。
但这个做法之所以有效并不是因为方法有多好,而是因为这个方法适合老狐狸自己而已,在廖界那里就不那么奏效。
廖界和老狐狸最大的不同在于,他虽然也认为爸爸廖泰来某些时候过分在乎他人感受的行为很蠢,但他依然觉得这个品质很可贵,到最后,他更醒悟到想要珍惜这份可贵的品质。
所以他对老狐狸说:我爸不是失败的人,我和你(老狐狸)不一样。
3、廖界无疑是本片第一男主角。
影片中内心斗争最激烈,情感起伏最大,成长也最多的,只有廖界。
给予一个角色如此重的笔墨和如此丰富的内心描写,一定是主创最大的偏爱,也是最重要的角色。
先说说其他几个主要角色,漂亮姐姐是我起初对本片产生兴趣唯一原因,因为电影截图里的她太美了,但就角色本身而言,魅力值一般,人物性格并不丰富,就表演来说演员的风月气质还差点火候,有一种刻意轻挑的感觉。
廖泰来一路好人到底,温柔、耐心、真诚、善良,中华传统美德在他身上全部体现,没什么不好,但少了抓住人心的力道。
老狐狸这个角色仅次于廖界,是唯二极有魅力的人物。
因为他不是一个绝对意义上的坏人,并且他也不是廖泰来的反面,他只是廖泰来的对照面。
他聪明、狡猾、讲诚信、狠辣,还多金。
但他并不真正的快乐,因为他对自己根深蒂固的“老狐狸本质”始终是存疑的,他用否定母亲来“豁免”自己,但儿子的不认可直至死亡,秘书的背叛,廖界坚定地回应“我和你不一样”都在一次次冲击着他的自信,让他无法安心做一个“老狐狸”。
这恰恰也是老狐狸这个角色的魅力所在。
现在说回廖界,他的内心变化如下:一开始是和爸爸观念一致的乖男孩。
后来被老狐狸诱惑价值观有所动摇,说爸爸蠢,出卖漂亮姐姐,对楼下面店老伯的死非常冷漠,反击霸凌他的男孩。
再后来,他的内心感受到自己和老狐狸价值观的不一致,意识到虽然爸爸的行为令自己不满,他还是看到了爸爸善良品质的可贵。
还有一件事,令廖界真正意识到自己是怎样的人,就是霸凌男孩的母亲来感谢廖界,说“谢谢你没有告诉我儿子,闭路电视拍到了什么”。
那一刻,廖界认清了自己,绝对不是老狐狸,即使再怎么讨厌对方,内心也存有“在乎别人感受”的善良。
4、关于老狐狸卖房子给廖氏父子的前因后果。
他根本不是像自己所说,因为廖界才卖房子给廖泰来,只是在商言商,房子变成了凶宅,价格必降,廖氏父子的出价就是市价,这里面没有人情。
但是当面店老板的儿子愿意出原价购买时,老狐狸的狡猾就上线了,他一面佯装自己的“诚信”人设,一边告诉廖泰来实情,因为他清楚廖泰来的为人,那样一个在乎别人感受的人,必将让出机会,这样老狐狸既保留了诚信的人设又赚了更多的钱。
5.如何在“乱世”中自处!
当今世界,像不像电影中1990年的台北呢,世界本就这样,只是看你恰好处于哪个时间点,大概率就会经历怎样的人生。
拼命攒钱的他们,刚刚攒够首付,房价就涨了一倍。
刚刚付完首付,房价径直跌到一半。
毕生的积蓄投入股票,刚尝到甜头,转瞬间烟消云散。
当然不止这些。
还有人,在低点买入股票,在高点抛售。
房子一套又一套,跑车一辆又一辆。
当然还不止这样。
有的人,不了解房市的变化,不关心股市的动荡,得知房子在几个月之内就翻了一倍,他会淡淡的说,本来也是三年后才能买得起……即使遇到了买得起的房子,也愿意拱手相让于更需要的人。
我们为什么那么关心周围世界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呢?
如果我们真的关心,是不是应该用心的去感受去了解这些变化,而不是慌慌张张的涌入这些变化中。
看着房价一直在涨,就相信他一定会涨。
看着房价一直在跌,就相信他还会一直在跌。
这又不是太阳从东方升起。
不清楚的事情为什么会那么笃定呢。
因为承认自己无知真的很难!
前文我说。
廖泰来这个人物的孤光不够突出,现在想来,也许主创也本就没有把他作为一个普通的人去塑造,而是代表了一种理想主义。
神是人发明创造的,所以人身上必带着神性。
即使我们永远不可能成为神,也总是向往着能够更接近神性。
如果,我是说如果。
我们可以真的如廖泰来一般只关注当下,即使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周围的朋友有的一夜暴富,有的一败涂地,也可以淡然的说一句,那些本来也没在我的计划里。
是不是真的挺牛逼?!
虽然和最初的韩式类型片的预期不同,并没有往人性的阴暗上去过度营销,本质上还是类型片,有的人把电影当教育片看就太幽默了。
电影借老狐狸谢老板之口,太简单地将“成功与否”和“善良与否”画上等号,并且最后并未对这种简单逻辑做出有说服力的批判,只是暧昧的让长大后的廖界成为一个心善的犬儒主义者。
当然毕竟这种简单归因太有失偏颇,因为“善良”、“正义”本身涉及到广泛群体的社会范畴后就会定义多元化,需要纳入考虑的前置条件太多,导演也并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只不过电影的简单归因会让观众解码时候产生了误判,无数视频网站里打着解读旗号的剧情复述视频的评论区里,不假思索的认可了这种逻辑,一边称之为艺术品,一边要将电影纳入自己的教育里, 而这种简化的逻辑背后透着更是令人不寒而栗的一个信号,对于社会达尔文论的异化认可,并且加入社会达尔文再生产链条, 要一个正常人非要去追求一个异化人格的成功,这不仅是对道德的质疑,也是对社会价值观逆来顺受。
其次最大的问题则是导演对廖界的处理太成年人的凝视了,这种对儿童的简单凝视把童真被视作一个纯真无邪的领域。
由于儿童处于尚未性成熟的“纯洁”阶段。
这意味着家长们时常认为他们随时可能犯下严重的错误,误入歧途。
所以成年人常常认为必须竭尽全力维护或延长孩子们的天真无邪,因为他们认为成长的过程就像是从伊甸园中被驱逐的过程,所以保护孩子的最好方法似乎是强迫他们保持天真无邪。
但这种态度本质上还是许多成年人对自己的童年感到遗憾,他们最终失去了童年的纯真,并对那些不认同 “童年等于纯真幻想的人” 感到愤怒的一种简单反射。
然而,在很多情况下,这些措施的内在逻辑并不是真正的保护“孩子”,而是将国家未来和儿童化视为一体。
愚钝的纯真也好,犬儒中保持善良也罢,都是一种成年人走入社会以后对于社会教育的再回首与自我投射
如果我以后有个小孩,我是说如果,不管男女,我都会给他讲一个故事。
这个世界是一个球,我们都在里面出不去,但是很安全。
有一个天,有一个人在球上钻了一个洞,球就爆炸了,飞掉了,这个世界就变坏了,变危险了。
还没有死掉的人就抓住身边的球的一部分,做成了一个小球,让这个小球保护自己。
有些人还可以在小球上长出刺,用这个刺就可以抓住别的小球。
那些有刺的小球还可以互相抓住,组成一大块。
而那些没有刺的小球就只好在外面围成一圈,成了一个空心球。
里面的有刺的小球正好组成了一个实心的球。
请问,你喜欢做一个有刺的球待在实心的内部,还是做一个没有刺的球,飘在球的表面呢?
以为会写一个在当时的市场情况波动下,一些激荡的坎坷曲折的故事。
没想到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段普通父子日常生活。
可就是这样的以小见大,才真正可见一斑。
廖泰来是一个妥妥的老好人。
认真做人,好好带娃,富有同情心以及对其他人的共情。
而老狐狸则是反面,利益至上,名言就是“干我p事”。
而游离于这两人之间的,就是小廖界。
他全部的愿望,不过是跟爸爸一起拥有一套房子。
可能并不大,但足以开一间小小的发廊,毕竟那是妈妈的心愿。
他和老狐狸的互动很有趣。
一步一步在影响下,他好像真的变了。
他想变得有力量,他想变得像老狐狸一样。
但这一切的所谓改变,最终的指向不过还是他心心念念的房子,并不是他本性的转变。
房子没有了,他急怒攻心说出了同样那句“别人的事干我p事”,被老爸打了一巴掌。
可他所有的“坏”都只是为了房子,而不是真的想变啊。
他最后没有跟那个坏孩子说出他妈妈的事,他最后跟老狐狸说不想成为你,他最后理解了爸爸。
三副面孔,游离善恶两边的廖界才算得上是真的“老狐狸”。
怡然自得。
从小孩的视角来讲比较有深度的议题,更像个寓言式的故事,有趣的。
巨变的时代,然后,一切更加泾渭分明。
“我爸不是”听到这句台词的时候啃鸭翅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眼眶有些湿润,是一种久违的感动我也选择做一个好人
父亲善良 老狐狸精致利己主义 一句干我屁事不管别人死活小孩长大后 融合了两人优点 利己但关注他人感受
台湾今年最好的剧情片。从一个孩子的视角,发掘了“关我屁事”的胜利者“老狐狸”与“在乎他人感觉”的失败者之两种人生观,实属独特及深刻;出场的五六个人物个个完整、精彩,讲述在过去、现在、未来之间切换准确、简练,功力不浅。该片只是导演的第二部长片,打个五颗星,以示赞赏!
太好看了,镜头语言时时刻刻都飘着一股宁静悠长的美感。世界的现实练就了老狐狸的残忍和冷漠,也分出了老狐狸屈指可数的“爱”给与年少时相似的小狐狸,最后的最后,小狐狸长成了当年的老狐狸,在狡黠的世界里残忍着的同时又留下些温暖的善意。“那一刻我就知道你爸和我妈是一样的人”“哪一种人?”“失败的人。”“你妈是哪种人?”“在乎别人感受的人。”“我不想成为你这样的人!”“成为我这样的人有什么不好?”“干我屁事。”人所做的一切,归根到底都是为了生存,不平等创造了权力,权力让人们肝脑涂地,只为了有朝一日能够交换位置。《老狐狸》的价值是给所有人提供了另外一种看待世界的思路。
故弄玄虚装个逼
剧本太像a bronx tale了。明明是社会批判的电影,又拍得无比温和,生怕显得自己太左,这点倒是挺台湾的。
生硬刻意了点,大人都善恶黑白分明,让个小孩阴阳怪气天人交战算什么回事儿啊。
第2342部,这泛黄的怀旧感,显然是台湾的《繁花》,而且就连主人公的父亲也像宝总,当然确实没有宝总命好,到最后也是个普通的服务员。但与台湾新电影一样的是:少年作为时代下隐喻性角色。少年与类似老爷叔的老狐狸之间的隔代传承与默契,这一套组合确实是少见却有意思的一种人物关系。老狐狸帮了少年不被欺负,而老狐狸也通过少年实现了江湖无法完成的情感救赎。门胁麦这个选角神了,谁能想到日本午夜剧的小演员,到了台湾演了赵涛般的大姐大。
成为老狐狸当然很好,但是成为的“过程”必定是非常糟糕的。
文青拍电影be like
想赚钱就要断绝同情心,想对得起自己就要甘心当普通人
那个每晚吹奏萨克斯风的人那个总是听同一首老歌的人那个和我并肩骑行的人那个载我兜风的人那个温柔叫我“弟弟”的人那个教我把“干我屁事”挂在嘴边的人那个让我懂得把尖锐碎渣包起来的人那个使我习惯于喝冰水的人那个赠予我一时爽飘飘然的人那个给予我长久踏实感的人那个有敏锐洞察他人感受的人那个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他过去的人他们不是同一个人他们让我觉得时而是好人,时而是坏人他们让我在不平等中游刃有余活得像个人
这小孩完全是大人的模样,演的过于呆板,思维方式也是如此,情节也是过于说教,阶级、成功等。电影毫无新意,也不动人
陈慕义真的像北野武偷渡到台湾
考虑别人感受的人就是失败的人,老狐狸嘴里的世界是多么残酷,但这一点也没有影响我立志成为像父亲那样的人,保持对这个世界的善良。
关我屁事的资本家在工人阶级身边屈身坐了一小会,温柔地说几句话,工人阶级一辈子想起来都感动到哭呢。
金马给的四个奖非常合适精准,香港文化中心,HKIFF48,映后场拿海报找萧雅全导演签名,他还一直问我好不好看,其实看时觉得有些匠气和精于设计,但过后回想起好多段落和整体完成真的后劲儿蛮大的。
甚至不想讨论什么剧情,儿童片这个类型小演员有没有灵气实在很重要,直接影响观感......